當我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不出所料,這裏隻有我一個人醒了過來,樓下,那兩個警察還在,不過那三個士兵被他們的戰友帶走了,恩……應該是吧?


    醒過來之後,在我暈倒時開著的窗戶關上了,而且還被換了一塊兒好的玻璃。這絕不是賠償旅店,而是怕旅店看出什麽異常。


    除此之外,我的東西倒是沒丟,等等!東西,說起東西來,我隨身攜帶的白盒子不見了!


    果然,我就知道要出事,不知還來不來得及,我急忙順著窗外的腳步追了出去。因為剛下了一場大雪,雪異常的厚,所以腳印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很快就找到了一雙和到我窗戶的方向類似的腳印,那個腳印一直沿著遠處的小巷而去。


    謝天謝地,還有機會,我急忙追了出去,真是倒黴的一天,我緩緩的歎了口氣之後,便繼續追了出去。


    腳步一直出了縣城,一直到大興安嶺周圍的一片黑鬆林才消失,腳印消失的盡頭,我還真看到了一個人,穿著一身的夜行衣,蒙著麵,看起來就好像是古代的刺客一樣。


    隻可惜,現在是白天,他這麽穿也沒什麽用啊?“前輩,你應該拿了一個白色的盒子吧?如果不想被我打死,現在就把那個盒子還給我。”


    這人什麽都沒說,一刀向我劈了過來,沒毛病,一定是他!確定目標之後,我使出了渾身解數。


    這個家夥身手很靈活,我的招式根本打不到他,當然了,他出招不快,這讓我雖然不能將他製服,也不會被他怎麽樣。可以算是謝天謝地的一點了。


    我剛剛醒過來,什麽都沒吃,一溜煙直接追了出來,本來氣力就有點不支,打了這麽一會兒更是已經有些支持不住了,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他打敗,甚至打死……


    必須趕緊想個辦法才行。話是這麽說,可這辦法哪裏是那麽容易就能想出來的?正在這時,他又是一拳,衝著我胸口攻了過來,似乎他也有顧慮,不然不會出這麽大破綻的招式,這一招,如果能打得到自然好說,可要是打不到我,他整個上身就空出來了,即便是他這樣的身手,也別想躲開我的反擊。


    我輕輕一閃,他的兩個拳頭都打空了,趁著這個機會,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另一隻手就勢捏住了他的脖子:“前輩,你已經輸了,認命吧,說,我的白盒子在哪兒。”


    這人一聲不吭,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摘了他的頭套之後,我頓時愣住了,怎麽會是他?胡一手?“胡一手,你怎麽會在這裏?”


    胡一手冷笑一聲:“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來幹嘛!?上來就一頓暴打,不由我分說。”我連忙鬆手:“對不起,你見過那個白盒子嗎?”


    “就是那個大小和小號的戒指盒一模一樣的盒子,然後那個盒子發著一股奇怪的香味的盒子吧?”我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那個盒子,前輩你見過嗎?”


    胡一手搖了搖頭,他沒有騙我,從眼神裏能看得出來:“自打還給揚勁之後,我就沒見過這個盒子了。”


    所以,我這一路追過來,追錯人了?真是賠了夫人有折兵,不但沒有追到白盒子,反而把尋找白盒子的時間都白白的浪費掉了,現在我想找回那個白盒子,可以說是難如登天了。


    “先別急,把你遇到的事情說一說。”我點了點頭,隨即將這些天遇到過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對胡一手前輩說明:“這樣啊,那個盒子確實比較難找了,聽你的說法,神風應該是被利用的那個人,他們正好計劃十八號幹掉你們。”


    根據胡一艘的猜測,神風的計劃應該是碰巧被那個老人聽到了,所以他裝成了算命的人,對我算命,告訴我四月十八號我會遭到滅頂之災。


    而神風計劃好的襲擊剛好能夠讓他的推論變成現實,而他的提醒又說不好真能救我一命,這樣一來,我即便從神風的手下活下來,也不會懷疑到這個老人。“你仔細想想,那個老人提醒過你什麽?”


    “四月十八,千萬不要睡覺。”胡一手笑了:“這就對了,你不睡,才會沒有精神。你不睡覺才會在神風麵前無力。”而那之後,不管我和神風誰會獲勝,那個老人隻要動手擊敗打贏的一方,白盒子自然會穩穩的到手:“謝謝前輩,如果不是你點醒我,我這輩子都不會懷疑到那個算命大師的身上。”仔細一想,那個大師算的太準了,搞不好真的都是神風他們泄露出來的。


    根據神風剛才告訴我的事情,他們應該是知道黃山村的事情的,這樣,那個大師知道就不足為奇了,至於其他的?想來都是神風說的,以神風對我的了解,讓那位大師料事如神可謂是易如反掌。


    這一次……我和神風都成了那個大師棋盤裏的棋子:“他們要那個盒子幹嘛?”胡一手聳了聳肩:“我怎麽知道?你們送的盒子啊,你們自己不打聽來曆卻來問我,真有意思。”


    說著,胡一手才告訴我他為什麽會這麽穿,原來這裏的這個縣城裏有一戶人家正是黃山村的村民,他要到那個村民家裏把屬於他兒子的一個東西偷回來:“那東西,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但也是用白盒子裝的。”


    所以,剛才胡一手聽到我的聲音,以為我是來要那個東西的,胡藝術大師對黃山村的村民們恨之入骨,所以他回頭就是一刀,想要一刀直接了結了我。而他又帶著麵罩,加上胡一手現在有點近視,一時間也看不清我的模樣,就這樣打了起來


    直到剛才,他打掉了我身上的雪,這才發現了我是誰,而這時他已經被我掐住了脖子:“抱歉,胡一手前輩,那我先告辭了,我要回去追查那白盒子的事情。”


    先不管眾生集團什麽狗屁來路,但我們丟了人家的東西,這是事實,作為鏢師,作為鏢頭,我有義務把東西找回來然後送到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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