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病號都那麽說了,那我能說什麽呢?隻好答應人家了:“接下來我再講講我們第一次遇到吳清雪小姐的故事。”


    說起那段經曆,我現在都感覺頭皮發涼,雖然事後我知道了當時遇到的吳清雪是活人,當天晚上張峰他們玩兒的通靈遊戲也是某人計劃的一部分。


    但是對於那個時候對此一無所知的我來說,這些足夠把我嚇得魂飛魄散了,恩,是的屠菲兒也愣住了:“原來你和吳小姐是這麽見麵的啊?”


    “不,並不是,真正見到他是在我第一次和張峰一起回他們的小區,那天真的把我嚇了個夠嗆,他們玩兒什麽不好,偏偏學山村老屍第一步。”


    說到這裏,屠菲兒果然開始問了:“我就問一個問題,那個他們這麽做是為了什麽?”


    “看上小區下麵的地皮了啊,加上那個小區很爛,所以已經到了拆遷的時候,陸老板沒辦法,隻能想點別的招,把人嚇走了。所以,他們還故意準備了一根公路亡靈的故事。”直到現在,我們才知道,那天我們遇到的車禍,其實真的隻是個意外,電話打不通是因為那附近周圍被埋了抑製通訊信號的東西信號外麵和裏麵完全是隔絕開來的。


    “這樣子啊?這故事不怎麽嚇人嘛。再來一個,聽完睡覺。”本來,我是真有點困了,可看著她那還在滲血的胳膊,我的心理猛然一痛,不由得繼續說了下去:“這個故事發生在我們村裏,我們小時候,村子裏有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孩子,傳說隻要遇到她,必死無疑,這個女孩兒當年可是我麽村子裏讓孩子們乖乖午睡的良藥,就好像三國時期吳地人民聽到張遼兩個字一樣。”


    “而我呢?小時候貪玩兒,膽子還打大,我一直以為這故事是騙人的。雖然膽子大,可我那個時候是個孩子,上午玩累了,中午根本醒不了,你懂的,直到有一天。”


    當然了,這裏的我並不是我,而是寄住在我家一段日子的陸月小姐:“那天,我家沒人,我玩兒的過了頭,連飯都沒顧得上吃,隻好出去買點東西,哪裏知道中午所有小賣鋪都鎖門。”這是真的,因為那個女孩子的緣故,整個村子人心惶惶,我們村子裏,一直有個習俗,就是在中午的時候鎖門。


    家家戶戶都鎖門,似乎那個故事並不是嚇唬小孩子用的:“沒地方吃飯的我自然而然的心情鬱悶,當我扭頭要回家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姐姐向我走了過來。”


    “後來呢?”後來……我記得不是很清楚,隻能瞎編了:“後來,我說我餓了,那個姐姐就帶我吃了一頓飯,回到家裏,我才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奪命白衣女,據說遇到他的小孩都會被掏空心髒。”


    聽到這裏,她的臉上滿是詫異:“啊?這麽說,傳說是假的?”“我不知道,後來我再也沒見過那個白衣女孩,不過她和吳清雪小姐長得很像就是了。”


    屠菲兒很信守約定,聽完故事之後便睡了過去,而我卻睡不著了,陸月說過的話在我的腦海裏不停地遊走著,困擾著本就心事煩亂的我:“等這事兒過去,我得去調查一下這件事啊。”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這三天,屠菲兒一步都不讓我離開,即便是回家洗個澡都得約好半個小時回來,我現在真感覺我成了這孩子的父親,而這已經二十三四的女孩子,這時候變得如同一個吃奶的孩子一般,一離了自己的母親便會哭。


    當然了,這些天除了我陪著屠菲兒之外,其他人還是在做著正事的,這幾天,我們弄清楚了紅葉組織的具體部署,在華夏遭受了一係列重大損失之後,池田恒信決定放棄華夏分部,而華夏僅存的杭州據點也進入了潛伏狀態,所有的供給物資都改由總部打錢到每個人的銀行卡上,由他們自行負責。


    而俄羅斯方麵的分部也在朱諾市的行動之後轉入了靜默狀態,等待歐洲分部掙錢供給他們的研究事業。根據內奸提供的情報,因為和玲瓏派關係的惡化,他們關於武術記憶植入的研究已經到此為止。而關於感染方麵的研究,也應為天山雪蓮盒的丟失而癱瘓。


    總之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他們爭霸世界賴以為繼的生化武器研究項目,現在已經進入瓶頸期,不可能有進展了。至於常規的感染病菌,和他們的病毒融合之後,都會發生不可逆轉的惡性反應,從而讓感染體直接死亡,這就是他們截至目前為什麽依然沒有讓病毒擁有接觸感染能力的原因。


    而我的老對手陸星辰則臨危受命接管了杭州分部,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既然他接管了杭州分部,我們不動他都對不起他了。


    而押運那個天山雪蓮盒的事務也已經安排完畢,我們在意大利的事情,現在隻瞞著淩玉一個人,隻等我們從羅馬回去,貨物便會啟運,我已經立下誓約,別的不重要,至少淩玉誕下我們血肉的時候,我要在她的身邊。


    今天,在讓屠菲兒睡著之後,我們聚到了出租屋裏商量三天之後的事情:“暖清小姐,在我們行動的時候,屠總就交給你照顧了,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麽人有空暇偷襲你們,所以你們應該是安全的。”


    陸暖清很爽快的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你們那邊也小心,你們準備好在什麽時候動手了嗎?”


    “所以我們要在船靠岸之前動手,所以在這之前我們會租一艘遊艇到海上,然後想辦法靠近他們的貨輪,根據那個內線提供的情報,船上並沒有重型武器,而押貨的武裝人員也隻配備了輕型武器。”


    雖然請報上是這麽說的,作為一個專業的鏢師,我得學會考慮各種意外,所以:“到那個時候我們會穿著警服,裝作接應他們的人,混上船,我的要求是,我們最好頂著他們的腦門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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