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搖了搖頭:“奇怪的事情,好像還真沒有,楊爺這東西會不會不是衝著我酒吧來的?”


    我看看光頭佬,光頭佬也回憶了一下:“我這邊也還好啊,楊爺,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我對自己的判斷也有些懷疑起來,難道之前是看花眼了?


    這倒也有可能,自從開了地眼之後,各種幻象經常出現,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幻了。


    就在這時候我身邊的那個叫朵拉的酒托突然說道:“楊……楊爺,要說奇怪的事情,我們酒托小姐妹之間倒是有一件。”


    “是什麽?”


    她剛想說,胖子身邊那個叫萱萱的姑娘卻一個勁給她使眼色,還輕輕幹咳了兩聲似乎不讓她說。


    朵拉似乎有些害怕萱萱,看了萱萱一眼之後就說道:“其實也沒什麽,我估計跟這店裏的事情沒有關係,就不說了吧。”


    光頭佬很不滿地哼了一聲說道:“怎麽,楊爺說話不好使是嗎?”


    朵拉又看了看萱萱,萱萱還是搖頭。


    我也有些著急了,對萱萱說道:“有什麽事情你非要擋著她說話,你不說出來,這事情萬一嚴重了,我可不管啊。”


    光頭佬也轉向萱萱:“你不讓她說是吧,那你來說,你今天要不說個清楚,老子削死你。”


    萱萱瞟了光頭佬一眼,有些害怕,吞吞吐吐地說道:“峰哥你可別怪我們,其實這事情不是我們不說,是我們也有點迷糊,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們當酒托是有成功率的,很多男人有色心沒有色膽,跟你聊得挺馬蚤的,可是真約他還真不敢出來。”


    “那可能是因為窮。”胖子插了一句說道,“像我也是這樣,要不是……算了扯遠了,你接著說。”


    “就像我跟朵拉兩個算是酒托小姐妹裏麵比較混得好的,平時生意最好的時候也就是一周能成功兩次,一個月八次那樣,就是就在半個月之前,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就在家裏睡覺。”


    “等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我已經坐在了酒吧裏了,麵前坐著一個醜男,我甚至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約的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帶他過來的。”


    “不過這錢就賺到口袋裏了,除了明麵上賺的錢之後,這醜男還給了一千塊錢小費。”


    “那以後我經常發暈,隻要感覺暈暈乎乎的,再醒來必然是在酒吧裏,而且一般口袋裏都有一些小費,這錢來得容易,我也沒別人說。”


    “後來有一天晚上,我在屋裏玩亡者農藥,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就以為是朵拉姐回來了。她穿著我從來沒見過的一身衣服,還跟很細的高跟鞋,我問她這麽晚了打扮這麽漂亮是不是釣凱子去了,她也沒理我。”


    “我倆一屋的,我一看她不理我,就拿著抱枕扔了她,她突然抬起頭頭來,我嚇了一跳,哎呀媽呀,我看到一張我完全不認識的臉。”


    “本來就是我倆合租的房子,沒有別人有我們家的鑰匙,可是這個不認識的女人卻開門進屋了。”


    萱萱說到這裏,我卻隻聽得後背發涼,這大半夜的突然屋裏來了一個陌生人,還是拿鑰匙開門進屋的,想想都瘮人。


    “我嚇得大聲叫起來,這一叫,就聽見朵拉姐的聲音跟我說,吵什麽吵啊,好好睡覺都讓你吵醒了。”


    “朵拉姐打開了燈,屋裏就我倆,再看朵拉姐,穿的衣服跟鞋子全都不是我看到的那種樣子了。”


    “一想到我最近一直都是暈暈乎乎的,我就懷疑是我自己看花了眼,不過這不敢細想啊。”


    “當天晚上我沒敢睡,也沒敢問朵拉姐怎麽回事,到第二天的時候我才敢問朵拉姐,朵拉姐說她也經常昏昏沉沉,有時候一覺醒來,發現口袋裏多了好多錢。”


    “我們都有些害怕,這事情實在太古怪了,再後來不但是我們,我們酒托的小姐妹們都有碰到這樣的事情,她們也都有暈暈乎乎然後稀裏糊塗就賺到小費的時候。”


    “看見大家都這樣,而且也沒有人有事,又有錢賺,我們也就放心了,悶聲發財唄。”


    光頭佬聽到這裏,臉色卻有些不太好看了:“我說這個月的業績怎麽會這麽好呢,看來你們沒少收小費啊。”


    這兩句話不太搭,但是我卻明白光頭佬的心情。這光頭佬應該是這條街上酒托的管理者,酒托進賬是要跟他分成的,所以業績好,他的分成就多。


    但問題就在於,他也受不了這些酒托不受他的控製,私藏小費這種行為,要是一兩次,他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可是現在大家次次都收到小費,結果還不跟他匯報,這就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了。


    我也知道為什麽萱萱之前這麽支支吾吾了,就是害怕光頭佬找後賬。


    既然是我要她們說的,這事情我還得替她們擋一下,因此我說道:“這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啊,現在看來,應該是她們被陰魂附體了,現在看不出有什麽危險,也不知道這陰魂到底為什麽這麽做。”


    “是啊,為什麽呢?難不成她這是想附體賺點外快?”光頭佬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不管為什麽,這陰魂附體絕對不是助人為樂,或者這陰魂還有什麽目的,在找什麽東西或者什麽人,一旦有人阻礙了它,或者它覺得有人阻礙了它,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說完看向光頭佬:“還記得我師父跟你說的小心海蠣子嗎?我覺得這事情說不定跟那海蠣子有關係。”


    其實我這麽說隻不過是嚇唬一下光頭佬。


    這嚇唬人也是一種談判技巧,我這麽做的目的是不想讓他再找這些酒托的麻煩。


    不過這光頭佬顯然嚇壞了,他戰戰兢兢,誠惶誠恐地問道:“楊爺,那我應該怎麽辦啊?”


    不等我回答,胖子卻是嘿嘿笑起來說道:“峰哥,都是老江湖了,這還用我說嗎?”


    “什麽意思?”


    “就得看你有多少誠意了。”胖子兩根手指搓著做數錢狀,一臉貪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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