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還真有一點大家風範，似乎沒有什麽嚇得住她的。
一看就是那種經得多見得廣的人，所以警局也嚇不住她，而且她是那種十分具有憂患意識的人，估計各種壞事在她這裏都已經演練數百遍了吧。
她略點了一下頭說道：“這葉辰也是江耀給介紹到我們會所的，隻不過他做人有點失敗，每天除了幫著江耀跑跑腿幹點活之外，就沒有什麽正常的客戶。”
“我們會所實行的是末位淘汰製，因此接下來我正打算讓他卷鋪蓋走人呢。”
季青麵帶冷笑：“你們還實行末位淘汰啊，這管理可夠嚴格的。”
阿蓮當然聽得出來季青這是諷刺她，可是她卻也不生氣，而是說道：“警察同誌，你這麽說就是職業歧視啊，這年頭，笑貧不笑娼的。特別是魔都這種地方更加如此。”
“別看我們這職業不算高貴，但是我也不覺得這是見不得人的職業。至少我們這是切實付出的。那些客戶在這裏其實就是用錢來買感情。至少她們得到了感情上的回報。”
“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們這一行至少比做金融平台的那些家夥要光明正大。”
“你知道魔都有多少做金融平台的嗎？做金融平台的那些家夥，誰不是拿著高額的利潤吸引別人投錢進來，然後卷了錢就跑路的？”
“別人不說吧，就說那個高天啟，咱們魔都的首富，你知道他是怎麽起家的嗎？不也是金融平台弄起來的嗎？”
“隻不過他是聰明的，運氣又好，趕上一波房地產熱潮，把自己的錢給洗幹淨了上岸了，還掛著東方股神的名頭。”
聽她這麽說，我心裏倒也是一驚，這個阿蓮還真不簡單啊，竟然連高天啟的老底都這麽清楚。
見她要往外發揮，季青連忙喝止：“說葉辰的事情。”
“這葉辰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他這個人不懂得做人，在外麵得罪的人也不少吧，他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一點也不奇怪。”
“警察同誌，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你不用再問我了。你再問我我也不會說了。”
季青也知道阿蓮這種人是老油條，她才不會在意這裏是警局或者其他地方呢，所以問到這些情況，也就隻好不再訊問。
阿蓮看了一下手表，抬頭又看了看我這個方向，仿佛可以看穿這玻璃一般。
“對了，警察同誌，我還有一個要求。”
“說吧。”
“我能不能見一見那個報案人啊？”
我一聽不由心頭一緊，難道這家夥是想報複我不成？
“你放心吧，我不是想報複那個人，而是想找他幫個忙。”
季青也回頭看了看我的方向。
“你也知道的，我們會所出了殺人事件，而且我聽說江耀被殺的不久前，他哥哥也被殺了，還有這葉辰，跟江耀關係好的，也被殺死了。”
“我擔心這個殺手還會接著殺人，所以……”
“你放心，我們會派警察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的。”
“可是你們保護沒有用啊。”阿蓮說道，“我可不是說你們無能啊，因為這一次殺人的不是人，而是鬼啊。”
“胡說，這個世上哪有鬼？”
“警察同誌，你們都是相信科學的，可是我們卻不盡是這樣的，就拿我來說吧，我們店裏供著兩個神，一個是管仲祖師，一個是關二爺。”
“而我們手下的那些王子們，有很多都養古曼童的，也有從泰國請來佛牌，幹我們這一行的，大家心裏都會忌諱，誰都想平平安安混點養老錢。”
季青說道：“那你怎麽就確定這報案人比我們警察更能保護你呢？”
“因為我後來調了一下監控，發現他曾經跟那個殺手打架一場，那殺手最後不敵，逃走了，所以我覺得隻有他能保護我。價錢什麽的都好說，我知道的，高手都值錢。”
季青也不知道我的意思，便說道：“要不這樣吧，把你的電話給我，我留給他，他如果願意接受的話，會給你打電話的。”
阿蓮相當爽快，掏出一張支票來，在正麵寫上了一串數字說道：“這數字後麵再添兩個零就是我的手機號，隻要那個高手答應下來，這就是我預付的定金。”
她揚了揚支票，把它放在桌上，跟著來接她的律師走了。
季青跟吳丹拿著支票出來找我，將這張支票交到我的手上。
我看了一下這數字，也是一愣。
用支票來寫電話號碼，這個女人還真夠壕的啊。
隻不過再一想其實也沒有那麽誇張，也就是一百三十多萬罷了，因為現金支票後麵還有角跟分，看上去才顯得有點誇張。
“怎麽樣？你要接這活嗎？”季青問我。
“這得看她還有多少料了，”我說道，“倒是正好我們可以從她那裏找到一些案件相關的資料，你也看出來了，阿蓮應該知道很多事情。”
“隻不過單純地這麽問話，她是絕對不會多說的。所以我打算找個人過來保護她，順帶幫我們盯著她。”
“你自己不願意去嗎？這可是一百多萬啊。”小女警吳丹說道，“想不到大師你真的夠高風亮節的。”
我嘿笑不語，其實我之所以不願意自己去當這個保鏢，還真是因為錢的事，並不是錢太多了，而是錢太少了。
我在高天啟身邊呆著，查清楚這高天啟的事情，就能拿到一個小目標的錢，所以這一百多萬實在不放在我的眼裏。
不過我也不能有錢不賺吧，怎麽也得想著自己人啊。
胖子跟小鹹魚肯定是不行的，小鹹魚是不會幹這種事情，胖子呢我又不放心，必須要看著他才行。
所以我打算從安北把孫大美跟孫小麗給找過來。
一來是因為我已經碰到跳屍了，發現這跳屍很難對付，所以想找幾個得力的幫手過來。
二來是因為她們兩個沒有我這種賺錢的渠道，我也得讓她們生活好過一些吧。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孫小麗本身開過酒吧，應該跟這個阿蓮很有話說，由她幫我套取信息，是最合適不過的。
一看就是那種經得多見得廣的人，所以警局也嚇不住她，而且她是那種十分具有憂患意識的人，估計各種壞事在她這裏都已經演練數百遍了吧。
她略點了一下頭說道：“這葉辰也是江耀給介紹到我們會所的，隻不過他做人有點失敗，每天除了幫著江耀跑跑腿幹點活之外，就沒有什麽正常的客戶。”
“我們會所實行的是末位淘汰製，因此接下來我正打算讓他卷鋪蓋走人呢。”
季青麵帶冷笑：“你們還實行末位淘汰啊，這管理可夠嚴格的。”
阿蓮當然聽得出來季青這是諷刺她，可是她卻也不生氣，而是說道：“警察同誌，你這麽說就是職業歧視啊，這年頭，笑貧不笑娼的。特別是魔都這種地方更加如此。”
“別看我們這職業不算高貴，但是我也不覺得這是見不得人的職業。至少我們這是切實付出的。那些客戶在這裏其實就是用錢來買感情。至少她們得到了感情上的回報。”
“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們這一行至少比做金融平台的那些家夥要光明正大。”
“你知道魔都有多少做金融平台的嗎？做金融平台的那些家夥，誰不是拿著高額的利潤吸引別人投錢進來，然後卷了錢就跑路的？”
“別人不說吧，就說那個高天啟，咱們魔都的首富，你知道他是怎麽起家的嗎？不也是金融平台弄起來的嗎？”
“隻不過他是聰明的，運氣又好，趕上一波房地產熱潮，把自己的錢給洗幹淨了上岸了，還掛著東方股神的名頭。”
聽她這麽說，我心裏倒也是一驚，這個阿蓮還真不簡單啊，竟然連高天啟的老底都這麽清楚。
見她要往外發揮，季青連忙喝止：“說葉辰的事情。”
“這葉辰的事情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他這個人不懂得做人，在外麵得罪的人也不少吧，他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一點也不奇怪。”
“警察同誌，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你不用再問我了。你再問我我也不會說了。”
季青也知道阿蓮這種人是老油條，她才不會在意這裏是警局或者其他地方呢，所以問到這些情況，也就隻好不再訊問。
阿蓮看了一下手表，抬頭又看了看我這個方向，仿佛可以看穿這玻璃一般。
“對了，警察同誌，我還有一個要求。”
“說吧。”
“我能不能見一見那個報案人啊？”
我一聽不由心頭一緊，難道這家夥是想報複我不成？
“你放心吧，我不是想報複那個人，而是想找他幫個忙。”
季青也回頭看了看我的方向。
“你也知道的，我們會所出了殺人事件，而且我聽說江耀被殺的不久前，他哥哥也被殺了，還有這葉辰，跟江耀關係好的，也被殺死了。”
“我擔心這個殺手還會接著殺人，所以……”
“你放心，我們會派警察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的。”
“可是你們保護沒有用啊。”阿蓮說道，“我可不是說你們無能啊，因為這一次殺人的不是人，而是鬼啊。”
“胡說，這個世上哪有鬼？”
“警察同誌，你們都是相信科學的，可是我們卻不盡是這樣的，就拿我來說吧，我們店裏供著兩個神，一個是管仲祖師，一個是關二爺。”
“而我們手下的那些王子們，有很多都養古曼童的，也有從泰國請來佛牌，幹我們這一行的，大家心裏都會忌諱，誰都想平平安安混點養老錢。”
季青說道：“那你怎麽就確定這報案人比我們警察更能保護你呢？”
“因為我後來調了一下監控，發現他曾經跟那個殺手打架一場，那殺手最後不敵，逃走了，所以我覺得隻有他能保護我。價錢什麽的都好說，我知道的，高手都值錢。”
季青也不知道我的意思，便說道：“要不這樣吧，把你的電話給我，我留給他，他如果願意接受的話，會給你打電話的。”
阿蓮相當爽快，掏出一張支票來，在正麵寫上了一串數字說道：“這數字後麵再添兩個零就是我的手機號，隻要那個高手答應下來，這就是我預付的定金。”
她揚了揚支票，把它放在桌上，跟著來接她的律師走了。
季青跟吳丹拿著支票出來找我，將這張支票交到我的手上。
我看了一下這數字，也是一愣。
用支票來寫電話號碼，這個女人還真夠壕的啊。
隻不過再一想其實也沒有那麽誇張，也就是一百三十多萬罷了，因為現金支票後麵還有角跟分，看上去才顯得有點誇張。
“怎麽樣？你要接這活嗎？”季青問我。
“這得看她還有多少料了，”我說道，“倒是正好我們可以從她那裏找到一些案件相關的資料，你也看出來了，阿蓮應該知道很多事情。”
“隻不過單純地這麽問話，她是絕對不會多說的。所以我打算找個人過來保護她，順帶幫我們盯著她。”
“你自己不願意去嗎？這可是一百多萬啊。”小女警吳丹說道，“想不到大師你真的夠高風亮節的。”
我嘿笑不語，其實我之所以不願意自己去當這個保鏢，還真是因為錢的事，並不是錢太多了，而是錢太少了。
我在高天啟身邊呆著，查清楚這高天啟的事情，就能拿到一個小目標的錢，所以這一百多萬實在不放在我的眼裏。
不過我也不能有錢不賺吧，怎麽也得想著自己人啊。
胖子跟小鹹魚肯定是不行的，小鹹魚是不會幹這種事情，胖子呢我又不放心，必須要看著他才行。
所以我打算從安北把孫大美跟孫小麗給找過來。
一來是因為我已經碰到跳屍了，發現這跳屍很難對付，所以想找幾個得力的幫手過來。
二來是因為她們兩個沒有我這種賺錢的渠道，我也得讓她們生活好過一些吧。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孫小麗本身開過酒吧，應該跟這個阿蓮很有話說，由她幫我套取信息，是最合適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