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天啟的家裏,我開始靜心製作起這紫竹小劍來。


    紫竹小劍的製作方法是於大爺傳給我的,這涉及到各種符的刻製,我現在隻學會一種,那就是可以用來傷敵的符文。


    其實這紫竹小劍的符文可是相當複雜的,不但有傷敵的,還有救人的,還有各種防禦的。


    但是這些都是調字門的不傳之秘,於大爺能破例傳我這一種傷敵的符,就算是對我青眼有加了。


    當然,所有符文都有辟邪的效果,這是肯定的。


    這些紫竹小劍可都是錢啊,一把五十萬,就算是純金打造也遠不值這些錢啊。


    一邊刻我一邊想道,這倒是一條生財的好路子啊。


    除了生財,還可以用來交朋友。


    比如說我給高天啟他們送幾柄,權當作防身用。


    此外我還可以給方木,季青跟吳丹也配上人手一柄。


    這也算是給了朋友一個安全保障不是嗎?


    正刻著,小鹹魚從外麵回來,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兒。


    然後說道:“樹哥,你刻這麽多劍幹什麽?”


    “我打算給大家人手一把,當成護身符,這樣碰到一般的小妖小怪啥的,大家都有防身的東西。”


    “可是這白虎之符劍是專門用來殺傷的,真要說防身功能,微乎其微啊。”


    小鹹魚這話倒是把我說得一愣:“你也懂這個?”


    “略懂,”小鹹魚說道,“我很小的時候看我爺刻過,所有的符文我都記在腦子裏了。”


    “要不然我畫給你看看,你照著這個刻,反正我是能畫不能刻,沒有那個手勁也沒有那個耐心。”


    我心中一喜,不過又問了一句:“這樣合適嗎?”


    五花八門十三翼,各門的本事都是絕技。


    絕技又叫看家本事。


    如果沒有當家的許可,這看家本事是不許外傳的。


    小鹹魚卻是不以為意:“有什麽的,反正我爺的手藝,我也不想學,總得有人學吧,要不然哪天失傳那才叫罪過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紙來,給我畫了五個符文。


    “這第一個就是白虎符劍紋,白虎屬金,這符劍用來殺傷,這第二個就是青龍符劍紋,青龍屬木,這符劍用來治病,第三個就是玄武符劍紋……”


    “這玄武符劍文用來主潔淨,去除邪祟。”


    “還有這朱雀符劍文,用來主催化,用來激發潛能。”


    “還有麒麟符劍文,用來主防禦,百病不侵,諸邪退卻。”


    我瞄了幾遍,倒是把這些符文全都記了下來。


    然後開始給大家刻起這麒麟符劍來。


    一邊刻一邊想,或許於大爺其實也並沒有保留這些符文的意思,而是因為這些符文其實隻有白虎符文對我來說最有用。


    其他的符文都不是主攻擊的,是一些輔助作用或者防禦作用的東西。


    一開始刻這麒麟符劍還是挺生疏的,但是越刻越是熟練。


    很快我就刻了二十把,把這些小劍收了起來,又多刻了幾把白虎的,剩下的三種小劍各刻了兩把。


    我給了小鹹魚三柄麒麟符劍說道:“你拿這個送給小雅還有高總,相信他們一定念你的好。”


    小鹹魚倒也沒推辭,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做的,樹哥,兄弟要是能跟小雅處上,一定念你的好。”


    “咱們哥們,說什麽謝謝啊。”


    我拍了拍腰間鼓鼓囊囊仿佛一個筷子籠一般的劍袋,心想這下子倒有點像早年間的公共汽車售票員打扮了。


    ***


    夜晚的黃水江,在魔都這燈火的照映之下,顯得特別迷人。


    江邊站滿了人,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盞蓮花燈。


    有一個領導模樣的人拿著話筒說道:“八十二年前的今天,正是扶桑倭奴在我魔都挑起戰爭的一天,這一天,扶桑的飛機轟炸了我魔都,軍艦也從黃水江開進了我們魔都。”


    “從那一天開始,我們軍人跟扶桑倭奴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戰鬥,血染紅了黃水江,屍體堵住了巷道,我們堅守住了這座城市。”


    “而今,我們在這裏以這樣的方式來紀念為我們魔都,為我們華夏流血犧牲的先烈們,還有在倭奴入侵的戰爭之中殞難的靈魂。”


    說到這裏,大家都鼓起掌來。


    季青頗為得意地問我:“怎麽樣,這樣夠給力吧?”


    “這是你安排的?”我說道,“這個創意也是你想出來的?”


    季青點了點頭:“想這個辦法可是讓我死了不少腦細胞呢。”


    我豎起大拇指說道:“不過這個紀念儀式倒也是別開生麵,難得你想出來這麽一個主意,實在是高。”


    方木在一邊揭底說道:“你知道這講話的領導是誰嗎?”


    我搖頭:“我一般不太關心這些的。”


    “這位領導也姓季,你明白了吧?”


    季青一下子就急了,叫道:“方木頭你這個大嘴巴。”


    說著就要揪方木的耳朵,方木連忙躲閃,但是季青的身手很好,過去一個擒拿就把方木的一隻胳膊反擰過來,然後再伸手擰方木的耳朵。


    方木呲牙咧嘴,痛並快樂著。


    我在一邊看著,幹咳了兩聲提醒道:“我說,你們兩個在這如此莊嚴肅穆的儀式上撒狗糧,這樣真的好嗎?”


    方木也不失時機地求饒道:“我錯了,放過我吧。”


    季青這才放開方木,又狠狠地威脅我說道:“不要出去說去啊。”


    “我說什麽啊?我都不知道你們什麽關係呢。”


    “還有,這領導到底是誰啊?”


    季青說道:“這是我們警局的副局長季偉業同誌。”


    我說道:“你爸?”


    季青搖頭:“我三叔。不過比我爸對我還要好呢。”


    大家對著江水靜默了一分鍾,之後季偉業同誌拿著話筒,習慣性地拍了兩下,震得會場都嗡嗡作響。


    他說道:“現在,讓我們紀念在抵抗倭奴的戰爭之中犧牲的先烈,開始放河燈……”


    就在這時候,有人高喝道:“慢來,你們誰敢往江水裏放河燈,抓到一個,罰款一萬。”


    聽到這聲音我不由皺起眉頭,徐大鵬,竟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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