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兄弟的霸道蠻橫,王七麟剛才已經在百姓們口中得知了,所以他下手絕不留情!


    招招都是重擊,招招避開要害!


    他知道喬振英反應過來肯定要插手,所以出手極快,劈裏啪啦一頓收拾,等他收手後兩兄弟已經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喬振英這下子可沒了先前的一團和氣、滿臉笑意,他看著飛進林子裏不見人影的四弟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二弟和三弟,一下子炸了,目呲欲裂!


    “老二老三!”他大叫道,“給我上,給我、給我!秦爸爸,你這是幹什麽?”


    他總算還有幾分理性,咆哮之後又以最大努力克製住了怒火,沒有繼續鼓動手下潑皮們出擊。


    因為他知道出擊就是送死!


    潑皮們也知道這回事。


    他們可不是馬明那樣出身軍旅敢衝鋒陷陣、視死如歸的猛士,這群人看過王七麟收拾喬家三兄弟的凶猛後全傻眼了,所以喬振英一開嗓,他們紛紛低下頭裝死熊。


    即使喬振英讓他們上,他們也不敢上。


    王七麟一臉冷酷的說道:“爸爸在替冷酷的社會給你們上課。”


    “聽清楚了,第一,獅子搏兔,必盡全力!”


    “第二,武學,是殺人技,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第三,經曆的痛苦愈多,體會到的喜悅就愈多!”


    “第四,自棄者扶不起,自強者擊不倒!”


    “第五,不要為失敗找借口,要為成功找緣由!”


    “第六,苦盡甘來的那一天,山河星月都作賀禮!”


    喬振英自認為不算蠢人,甚至可以說有點聰明,所以喬家在父親和自己手中從曾經泥腿子家室變成如今的鄉紳家世,可是他聽不懂王七麟的話……


    胖五一擊掌喝道:“七爺你說的好,這些話真是太有味道了!”


    徐大不甘示弱,道:“七爺還是一如既往的騷,你這真是母蜈蚣的纏腳布,一條又一條啊。”


    木易蒼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七爺?”


    喬振英鐵青著臉揮手,幾個潑皮膽顫心驚的去將昏迷的喬家三兄弟給拖到了驢車上。


    百姓們激動不已,有受過喬家兄弟欺侮的人直接跪下磕頭了。


    這是老百姓能向恩人表達謝意的最誠摯、最真心、最鄭重的方式!


    一個婦女激動的問道:“喬家那三個豺狼被打死了嗎?”


    旁邊的人遺憾的說道:“好像沒有。”


    婦女頓時歎了口氣。


    喬振英惡狠狠的看向這些人,因為激動而湊上來的百姓又膽怯後退。


    他厲聲道:“蒼爺,請您出馬,由您來對付那胖臉小子?他是二品境修為?絕不是您老修為。”


    “記住,蒼爺?秦先生說過了?既分高下也分生死,嘿嘿?你們的武學是殺人技哇!”


    最後這句話他說的咬牙切齒,就差直接對木易蒼說務必要殺了胖五一。


    胖五一渾然不懼?握拳怒目要殺上去:“你們這些鄉霸我見多了?平時欺負鄉裏老實的百姓,今日胖爺要為這些百姓報仇!胖爺可不怕你們!”


    王七麟攔住他,笑道:“急什麽,我還沒有下去呢。”


    木易蒼忌憚的看著他問道:“你什麽意思?”


    喬振英也急忙叫道:“秦爸爸?你不守規矩!”


    王七麟笑道:“爸爸我當然守規矩?不過這對陣規矩是你說的,我可沒有同意,我也有規矩,我的規矩就是——擂台戰!”


    “咱們今天可不是什麽田忌賽馬,而是擂台搏命?我就在這裏,你們要是能打?那就咣一下把我給揍了,把我給幹下去?否則就得跟我打!”


    一聽這話喬振英氣炸了,他氣得紅了眼?忍不住指著王七麟破口大罵:“你這狗狗、你這夠狠呀!”


    王七麟對木易蒼陰陰一笑:“木先生?請多指教。”


    謝蛤蟆說道:“無量天尊?七爺,你叫錯了,你不應叫他木先生,他不姓木,他姓木易。”


    “哦,他也不姓木易,他姓楊!飛躳楊家的後人!”


    木易蒼驚訝的看向他,臉上露出忌憚之色。


    謝蛤蟆撫須道:“木易蒼,楊蒼,老道行走江湖的時候曾經聽人說起過這麽一個人,碎屍匠人楊蒼。”


    “無量天尊,這位碎屍匠人手段殘酷,喜歡殺人後將人大卸八塊,乃是朝廷要犯。”


    “他怎麽成為朝廷要犯的呢?豫郡有一位好官叫白懷恩,白大人官至豫郡泰隆府的知府,為官四十五年,造福百姓四十五年,名聲甚好,素有白清風的雅稱。”


    “白大人前年告老還鄉,辭行車隊不過三輛,老妻、兒孫等乘坐兩輛車,隻有一輛車是他的行李,卻也隻是些尋常衣物被褥和一些他為官期間添置的家具,以及積攢的書本。”


    “白大人為官四十五年,最終官至知府,可辭官時候全數家產就是那些被褥家具和書本,錢銖不足銀銖五十枚。”


    “白大人沒有閑錢,便沒有雇傭鏢隊,結果馬車途經山林時候遭人劫掠。他和家人被人大卸八塊,其孫女被殘酷奸殺,朝廷震怒進行調查,查出正是碎屍匠人楊蒼所為。”


    “朝廷詔令各地衙門從嚴抓捕,也派出了聽天監去抓他,結果他卻不見了蹤影,據說是逃去孤舟島了,導致朝廷無能為力,對此大為憤恨。”


    “沒想到,如今在這麽個山溝溝裏老道竟然碰到了一位與之姓名相同、功法相通的好漢!”


    楊蒼和一幹手下聽著他的話麵色漸漸變了,有人忍不住去抹臉上的冷汗。


    謝蛤蟆話音落下,楊蒼厲聲喝道:“你是什麽人?”


    王七麟喝道:“你就是朝廷要犯楊蒼?”


    楊蒼後退一步,手下十來人紛紛抽出了武器,臉上露出狠戾之色。


    王七麟往前走道:“爾等都是朝廷要犯?那給我都老老實實認罪伏法,否則別怪我辣手無情,要你們小命!”


    楊蒼一跺地,喝道:“弟兄們,走!”


    王七麟長笑一聲:“走?畜生還想走?!”


    “劍出!”


    人群中最後頭的漢子轉身往集市口上的人群裏跑,他想去拿人質。


    對這種喪心病狂的人,王七麟從來不手軟!


    開門劍瞬間殺到他身後,劍鋒破開春風,帶起淒厲銳鳴。


    這人回身一劍格擋,開門劍乃是天工嘔心瀝血打造出來的神器,修為高超者可以阻擋它,尋常修為的人怎麽能攔得住?


    開門劍殺到,一聲脆響將那鐵劍鑿斷,隨即速度更快,猛的消失在這漢子跟前。


    漢子茫然,接著看到開門劍出現在楊蒼跟前,他大聲提醒楊蒼小心,可是一開口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隻感覺心窩劇痛。


    他下意識捂住心窩,感覺入手又熱又黏。


    他下意識低下頭,看到心窩在往外冒血。


    一股乏力感傳遍全身,接著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楊蒼雙臂飛出去抓開門劍,開門劍背後開門四把劍一起飛出,有兩把劍直接將他雙臂給釘在了磐石上!


    另外三劍呈品字形向他殺來,楊蒼魂飛魄散大叫道:“蜀山劍仙!”


    其他人努力逃命,胖五一抄起九六衝一個追去,他速度奇快,又蹦又跳瞬間追上人。


    那人轉身一記回馬槍,胖五一擰腰避開長槍將九六扔了上去。


    九六來了個抱臉蟲式攻擊,摟住這人腦袋一口上去了!


    沉一揮舞禪杖跳進人群裏開舞:“一群朝廷要犯敢來噴僧家鄉?這是要褻瀆世外桃源,看噴僧瘋魔杖法,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徐大叫道:“給大爺留幾個,你們都讓開,這種貨色應該交給大爺才對!”


    山公幽浮、魚汕汕、兩個英魂一起出現。


    不管是老百姓還是潑皮都炸了膽子,哀嚎聲、慘叫聲、驚叫聲此起彼伏:


    “鬼啊!”“妖怪啊!”“是山公、山公來了!”


    謝蛤蟆本想出手,但看到這個情況他笑了笑便沒有動彈,而是跳上一棵樹走到樹梢坐下了,伸手托著腮看熱鬧。


    楊蒼這等朝廷要犯肯定殺過許多人,而且謝蛤蟆說了,他喜歡將人大卸八塊,這可是非常狠辣惡毒的殺人方式,讓人死後不能超生。


    王七麟對他不客氣,釘住他雙臂後追上去用大手印開始搓他。


    從頭開始安排,先在他臉上來回兩巴掌給他做了個免費劇痛拔牙服務,又當胸一記猛虎掏心打了他一個眼前發黑,接著一記撩陰腳讓他兩腿收緊變成人棍……


    他的一群手下有些修為,但修為普普通通,頂多是三品境,沉一對他們有碾壓性優勢,瘋魔杖法還沒有打完已經都躺在地上了。


    沉一對此很不滿意,他用腳挑起這些人然後繼續瘋魔杖法,一時之間他們被虐的很慘。


    徐大看的不忍,說道:“娘咧,這些人要是找我家道爺算命,那絕對是死後還有一劫——會被人毀屍!”


    王七麟將楊蒼給跺在了地上,他想尋找喬振英,卻看到這貨已經不見蹤影。


    謝蛤蟆笑道:“你一動手他便帶著手下潑皮逃跑了。”


    胖五一摩拳擦掌:“七爺,追?”


    徐大也說道:“肯定要追,包庇朝廷命犯且是重犯,他喬家罪一樣嚴重!”


    王七麟笑著搖頭道:“不,讓他們逃,讓他們回家,這些人先不動,這塊肉先不吃,他們後麵可能還有妙用。”


    徐大好奇的撿起楊蒼手臂看去,說道:“他怎麽做到的,這手臂可以自如卸下?”


    謝蛤蟆說道:“他的飛躳術沒有練到家,練到家渾身上下四肢五官都能飛出人體,無比玄妙。”


    “還有這樣的功法?”徐大問道。


    謝蛤蟆點點頭:“無量天尊,自然是有的,飛躳術裏的躳是全部身軀之意,這功法就是可以將身軀飛出去,有如此妙用。”


    徐大更好奇了:“那他的雞兒也能離家出走嗎?”


    謝蛤蟆說道:“功夫練到家,可以。他,功夫沒有練到家,不可以。”


    徐大說道:“不一定吧?大爺給你檢查一下。”


    他上去將楊蒼的褲子給扒拉了。


    王七麟惱他曾經將一位清官的孫女奸殺,剛才一記撩陰腳可是毫不留情。


    徐大看後咂咂嘴:“嘖嘖,這雞兒怎麽變得這樣了?血肉模糊呀,這是離家出走的時候走了一條血路?”


    他從地上撿起一把刀說道:“已經變成這樣了,算了,別留下了,大爺幫你切掉。”


    楊蒼聽到這話大驚失色,奮力抖動雙腿叫道:“大人饒命、大人好心饒命呀!”


    他沒了手臂,這樣雙腿抖動的時候就像一條魚。


    徐大說道:“那你當時糟蹋人家孫女的時候,人家孫女有沒有這麽求你?”


    “讓大爺想想,人家求你的時候,你會說什麽呢?”


    “是不是說,你越叫我越興奮、你越掙紮我越興奮?”


    楊蒼叫道:“大人饒命,我已經改邪歸正!我知道我知道錯了,我很後悔,我改邪歸正,我再也沒有——不是,那不是我做的,是我手下做的!”


    “是你胯下做的。”王七麟踩住他胸膛一使勁,他頓時慘叫一聲岔了氣。


    徐大揮刀,說道:“今日小僧為你斷掉是非根,願你餘生常懷懺悔之心,能永遠活在悔恨之中。”


    刀尖掃過,一塊模糊血肉落地,楊蒼慘叫著看了看,眼睛翻了幾下昏迷過去。


    王七麟收起飛劍將兩條手臂帶走,說道:“把他們全給綁了,剩下的不用管,給本地小印送個信即可。”


    “楊蒼這種狗賊藏在這裏,本地小印竟然毫無所知?他到底是幹什麽吃的?”


    這麽一番動亂,聽天監不可能得不到消息,很快一名身穿玄衣勁裝的青年帶著兩名力士快速趕來。


    王七麟踢起楊蒼飛向青年,青年翻身越過楊蒼身軀順手抓住他腰帶將他給撈在手裏,落地姿勢很漂亮,動作滿分。


    他站穩後厲聲道:“爾等何人,竟然敢動手傷人?”


    王七麟將銅尉印扔給他說道:“你是何人?”


    看清銅尉印,青年急忙單膝跪地行禮:“卑職石碑鄉小印黎非見過銅尉大人。”


    王七麟問道:“你是這裏的小印?在這裏幹幾年了?”


    黎非恭謹的說道:“回稟大人,卑職已經述職兩年。”


    王七麟點點頭道:“兩年,很好,兩年,這個人你認識不不認識?”


    黎非遲疑了一下,說道:“卑職認識,他叫木易蒼,乃是本鄉大戶人家喬家的護院。”


    王七麟說道:“他叫楊蒼,是朝廷重犯!”


    黎非驚訝道:“什麽?這這,卑職不知,卑職竟然——是卑職失職,請大人責罰。”


    王七麟說道:“嗯,你確實失職了,既然你自請責罰了,那就摘掉官帽脫掉官袍,免職吧。”


    黎非猛的抬起頭。


    我請罪那是客氣,我認錯那是流程,這都是套路啊,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自己的小印做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免職,他自然不甘心,便艱難的說道:“大人、銅尉大人請、請高抬貴手、寬宏大量,請給卑職一個機會。”


    王七麟說道:“好啊,本官給你一個機會,給我把大葦河改道以來,關於古籍鄉內發生的詭事都給本官整理出來,本官今晚就要看。”


    黎非茫然的問道:“古籍鄉?大人,這裏是石碑鄉,您問的古籍鄉是哪裏?”


    王七麟說道:“古籍鄉以前也在這裏,不過現在被並入了石碑鄉。”


    “你在本地當了兩年小印,竟然連古籍鄉都不知道?”


    黎非習慣性的說道:“卑職失職啊不是……”


    “你實在是太失職了,朝廷養你這樣的人做什麽?養你做吉祥物嗎?”王七麟的語氣頓時嚴厲,“轄區內有朝廷案犯卻不自知,轄區曆史而不自明,這樣你還有什麽臉做小印?”


    “即刻免職!”


    黎非咬牙說道:“銅尉大人所言甚是,小人不敢反駁,可是,不知道您是哪裏的大人?您並非我真定府轄官,恐怕不能免職卑職吧?”


    王七麟說道:“本官與你說了,你也不知道,這樣,你將這些要犯都帶去縣裏,然後去找袁青問問他,本官有沒有權力免職你,好不好?”


    黎非沉聲道:“卑職敢不從命?”


    他給力士手下下了命令,他們開始抓人。


    集市提前結束,先前他們開戰後老百姓便逃回家裏了,小攤販們則找地方藏了起來。


    多數人離開,但還有少部分人沒有走。


    王七麟看著黎非帶手下將楊蒼一夥人給捆綁送上船,他們要順這渭河逆流而上去往縣城。


    楊蒼醒轉過來,叫道:“大人,我的手臂,請將小人的手臂還回來!”


    王七麟拎起手臂問道:“是這個嗎?”


    楊蒼徹底服軟,說道:“大人,請將小人手臂還給小人,您行行好,罪刑我都認了,小人認了,您隨便問,小人都會回答,隻要您將手臂還給小人。”


    王七麟笑道:“你那麽喜歡把人大卸八塊,現在你隻是被人卸掉胳膊就又哭又嚎,這是不是有點太慫了?”


    楊蒼哀求。


    王七麟搖搖頭道:“還是那句話,你殘殺無辜百姓的時候,他們一定也哀求過你,你可曾饒恕過他們?”


    他將手臂劃拉幾刀扔入了河裏。


    河水卷起浪花,手臂浮沉幾下迅速吸引了河中大魚,魚群遊來爭搶著啃噬這條手臂。


    楊蒼絕望大叫:“不不!大人求求你們,不,將我手臂還我!我願意招,我什麽都招,否則我會頑抗到底!”


    王七麟說道:“你還不明白嗎?本官要的便是你頑抗到底,否則我聽天監有什麽理由能折磨你呢?”


    黎非站在一邊額頭往外沁出冷汗。


    這銅尉到底什麽來頭?好大的殺性!好殘酷的手段!


    開船之前,另一條手臂也被扔入了河裏,之前被殺死的楊蒼手下的屍首也被扔入河裏成為魚蝦竟食的口糧。


    滿船悍匪,老老實實,噤若寒蟬。


    王七麟看過也經曆過許多黑暗案子,有許多善良無辜的人被欺負被淩辱被迫害,最終經過律法判罰,頂多是把為害者斬首。


    這讓他覺得不公平。


    為什麽受害者懷著絕望被折磨而死,加害者卻可以死的痛快?


    殺人不過頭點地。


    這不行,他要讓加害者去體會被害者的痛苦,這才是替天行道。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路鋪橋無骨骸,這世道不應如此,也不能如此。


    沉一摸了摸光頭走過來說道:“阿彌陀佛,痛快痛快,噴僧剛回家鄉就為家鄉除掉一夥賊寇,委實痛快!”


    徐大道:“七爺,拔除楊蒼這夥賊寇確實應該,可是你為何對黎非那麽不假顏色?咱們應該交好他,然後從他口中探查當地機密消息才對吧?”


    王七麟搖搖頭說道:“首先,若上下坡當年的事有詭異,那黎非在這裏不但不會成為我們助力,反而會成為阻力。”


    “如果有人想讓上下坡的機密永遠隱瞞下去,那他們會安排人來守衛這裏的機密,我猜測不錯的話,黎非就是這樣一個角色。”


    “所以,把他趕走才行。”


    “其次,咱們若要調查當地詭事,應該去當地人的嘴裏討要消息。”


    “今天咱們折騰的很好,收拾了喬家、抓走了楊蒼,絕對有老百姓現在對我們觀感不錯,我們就從他們下手,去探知那些被掩埋起來的消息。”


    謝蛤蟆撫須笑道:“無量天尊,七爺說的對,而且老道猜測七爺將這手臂和屍體扔入河裏,也不光是為了出氣和震懾那群宵小,應當另有用意吧?”


    王七麟其實就是想要出氣和折磨楊蒼一夥人,不過謝蛤蟆好像誤解了他意思。


    於是他順勢露出神秘笑意,說道:“還是道爺懂我,道爺你把我得用意告訴大家。”


    謝蛤蟆指向河裏說道:“這條河不簡單啊,你們看,七爺扔下去的手臂還有屍體立馬就會魚蝦給拖入河中,這說明什麽?”


    “說明河裏的魚蝦吃慣了這些玩意兒!難怪當地百姓不敢捕捉河裏的魚蝦,誰敢捕捉吃人的魚蝦?更別說去吃這些魚蝦!”


    王七麟沉穩的點點頭:“不錯,我就懷疑河裏魚蝦有問題,正好用他們手臂和屍首做了試驗,這叫什麽?這叫廢物利用!”


    胖五一驚呆了,他豎起大拇指說道:“七爺,你真的,我都不知道怎麽誇讚你了,七爺你太牛逼了,我隻能說你,牛逼!很牛逼!”


    八喵伸出張開爪爪喵喵叫:爹,崽為你點讚!


    王七麟拍拍手笑道:“好了,咱們接下來就要想辦法打入群眾中了,要讓群眾相信我們,將被人隱藏起來的消息都告知我們。”


    他看向跟隨自己一行人來到碼頭、正在後頭縮頭縮腦的百姓,笑道:“就從他們下手,打入群眾內部的機會就在他們當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妖魔哪裏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全金屬彈殼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全金屬彈殼並收藏妖魔哪裏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