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新加入了十幾人，以及不斷增多的礦石，還算空曠的球形空間顯得擁擠了些。
武師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拳頭大的圓球，對著十幾名蠻人揮手。
“快開始吧！”
另外一些蠻人熟練地把礦石抗在背上，一隻手托在下麵，一隻手繞過肩膀，扶著礦石，腿向下彎曲，一步一步吃力地向外走。礦石很重，這些力氣很大的蠻人都很難承受，累得連聲喘氣。
力量本是上天對蠻荒之族的賜予，卻不想，蠻人被當成奴隸，不得不用力量來交換自己廉價生命還能存續的時間。蠻人在這裏是沒有自由的，永遠都不會有。
先扛起礦石離開的蠻人都更強壯一些，比被老者殺死的中年男人還要魁梧，他們或許能夠完成一天一萬斤的任務，但是對別的蠻人來說，僅靠自己是做不到的。
球形空間內，除了秦羿他們，還有幾個蠻人，這幾個蠻人的體型比較瘦小，正聚在一起用蠻荒語交流。
武師沒有阻止，看樣子，交流是允許的。
很快，那幾名蠻人挑選了一塊稍微小點的礦石，重量也就兩百斤多一點，然後每人站一邊，各自找好著力點，吃力地抬起半米，吭哧吭哧地往礦洞外麵運。
好辦法！
秦羿他們立刻效仿，結果第一次嚐試以失敗告終，可能是挑選的第一塊礦石太重，遠超他們的極限，選來選去，第一批出去的蠻人已經返回，他們才找到心儀的目標，勉勉強強扛著接近兩百斤的礦石向外走。
空間內，武師手上的圓球散發著微光，很暗淡，他的透明眼罩上也浮現一串串數據，每個蠻人的任務完成度都顯示在上麵。
一號，2.79%。
二號，2.63%。
……
十三號，0.66%。
十四號，0.66%。
十五號，0.66%。
三人沿著向上延伸的礦洞一點點挪動腳步，沒走多遠，就累得不行，渾身大汗淋漓。
“不行了，不行了！好累！歇會兒吧！哥哥們！太……太重了！”
“想死就歇著吧！”韓兵也累，聲音都是顫抖的，但是他不敢歇息，這裏很殘酷，尤其對蠻人而言，休息的代價可能就是死亡。
餘震的眼角瞥到秦羿，發現老大身體直抖，臉上的汗水一層接一層往外冒，順著扭曲的荒毒紋路向下流淌。脖子上，青筋暴起，一根根血管都能清楚看見。
秦羿的樣子可不輕鬆，至少比他累多了。這是先天身體素質決定的。
“老大！”餘震傻眼了，大哥這樣子撐不了多久的，脫水太嚴重了。扭頭看去，韓兵的情況還算好點，可是也不太樂觀。
相比之下，隻有自己的狀態好點，畢竟有一身肥肉頂著，雖然又累又餓，短時間還撐得住。
“別廢話，快點抬！”秦羿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是！”自己最輕鬆還喊苦喊累，實在不應該，餘震把心一橫，悄悄躬腿，讓礦石的重心往自己的方向移，這樣哥哥們的壓力會輕一點。自己也是好吃懶做慣了，這身肥肉確實該減減。
礦洞很長，有五六百米，而且還是向上的斜坡，抬著礦石向外走特別費力，差不多走了快10分鍾，三人才走出來。
呼！呼！呼！
三人放下礦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恨不得把肺喘出來。
建築內，領先他們的幾個蠻人把礦石放下，沒有休息，又急衝衝地鑽進礦洞，比早上起床的狀態還慌張。
三人互相攙扶著起來，快步跟了上去。
韓兵湊過去，用蠻荒語打招呼，想從他們嘴裏套出一些消息，奈何那些蠻人一句話都不說，差不多快走到球形空間的時候，其中一名蠻人才扭頭，對韓兵咧嘴笑了一下，然後張開嘴巴。
兩排泛黃的牙齒後麵空蕩蕩的，舌頭被連根拔起，沒了。
“啊！”餘震被嚇得驚呼一聲。
這一幕實在驚悚，把他們都嚇到了。三人隱約明白日常任務後麵的血腥，起床最後的一個蠻人，會死，而任務沒有完成的蠻人，會受到生不如死的某種處罰。
這裏的蠻人或多或少都有殘疾，他們現在才了解到真正的原因。
也許是受到的震撼太大，三人加快速度，拚了命地工作，折返的時候都是小跑著回去，雖然任務完成度依舊不高，但是這份努力工作的態度很讓人感動。
隻可惜，他們沒有感動任何人。
一號，62.23%。
二號，49.46%。
三號，41.16%。
……
十三號，23.58%。
十四號，23.58%。
十五號，23.58%。
臨近中午，武師收起圓球，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蠻人們停下，然後帶著他們走出礦洞，向礦場內的一棟建築走去。
遠遠看去，一支支蠻人隊伍都聚集過來，女蠻人的隊伍也從遠處過來。秦羿看到林柔和江思萌走在一支隊伍的最後，臉上的倦意很重，不過還好，能走路就說明問題不大，不像自己。
放眼望去，累得走不動路的隻有秦羿一個，他被韓兵和餘震攙著，也是走在了隊伍的末尾。看到他的樣子，遠處的林柔、江思萌都是一臉擔心。
泛著熱氣的白霧從建築裏飄出來。
帶著微弱的氣味，嗅到氣味的蠻人們瞬間打起精神，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一些。
在武師的指揮下，蠻人們有序進入建築內，勞累了一上午的他們隻想吃頓飽飯，而且也沒力氣鬧事，給這些武師省了不少麻煩。
武師們其實不太願意殺蠻人的，不光是蠻人有任務量，他們也有，每天隨機領一支小隊伍，當天的任務就全靠手底下的蠻人，中午如果殺了一個，下午就會比別的武師少一個勞動力。
建築內部，沒有任何桌椅，隻有好幾個長條形的槽，每個槽的斜上方都有五根並排的管子，槽內盛滿黃色的流體，在槽邊擺著無數的黑色大碗。
蠻人按順序上去領碗，自己從槽裏撈一大碗流體食物，然後蹲在建築內，往嘴裏倒。有的蠻人吃得快，剛撈了一碗，一口就沒了，接著再撈，旁邊的武師沒說什麽，這種行為是被允許的。
流體看起來毫無特點，不知道是什麽做的，韓兵幫秦羿撈了一碗，秦羿嚐了一小口，很淡，沒有別的味道。
忙了半天，又累又餓，熱乎乎的流體剛竄進胃裏，就被快速消化，化作養分衝向身體各處。
建築大廳內沒有桌椅，蠻人想蹲哪都行，所以不會有人注意到五個年輕的人悄悄靠近，匯到了一起。
“大哥，你沒事吧？”林柔看著秦羿，擔心地問。
咕嚕嚕！咕嚕嚕！
秦羿兩口幹掉一碗流體，打個嗝，搖了下腦袋，隨後把碗遞給正準備去盛第二碗的餘震，“再來一碗！”
“好嘞！”
餘震接過碗，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向食槽。
槽邊，已經有不少蠻人手拿空碗等著，因為槽空了。
嘩啦啦！槽上的五個管子流出流體，不一會兒又是一滿槽。
“我沒事，還撐得住，你們呢？女蠻人應該不抬礦吧？”
秦羿還記得早上分開的時候，男性蠻人都被帶到山脈腳下，女蠻人卻不是。
“抬礦？累不累？我們是分揀礦石最大的礦石有這麽大。”江思萌手拿空碗，劃了籃球大的一圈。他不知道，幾個哥哥們抬的礦石更大，有十個籃球那麽大。
“很累，非常累！”餘震把盛滿流體的碗遞到秦羿手上，心有餘悸地說。他估計，過不了幾天，自己會變得和大哥，三哥一樣瘦。
“哦！謝謝哥！”江思萌把手裏的碗遞給餘震，笑嘻嘻地說。
“謝謝弟弟！”林柔也把碗舉起來。
“還有我！”韓兵吃得最慢。
“好的，各位大爺們！”
蠻人進食的時候，大部分武師離開了這裏，隻留下幾個武師守衛。
韓兵結束第二碗的時候，另外四個都撐著肚子，打著飽嗝。這東西雖說沒味道，但是能讓人吃飽，也能喝飽，補充了食物和水分，對蠻人而言，已經很不錯。
“我剛才沒說，其實我老家喂豬用的就是那種槽。一倒飼料，那些小豬兒全都吭哧吭哧地過來了。”餘震摸著肚皮小眼一眯回憶道。
“廢話不多說，我們的休息時間應該很短很短，我先把大致情況說一下。”秦羿恢複了一些力氣，眼裏也多了些神采。
聽到秦羿的話，四人提起精神，認真聽著。
“我們的工作任務是每人抬一萬斤礦石，加起來是三萬斤，上午抬了不到一萬斤，所以下午要加快速度，一定一定要完成任務，哪怕累死，都不能放棄。這第一天我們必須挺過去。你們倆也一樣，絕對要完成任務。我不想看到你們缺胳膊少腿，明白嗎？然後是這地方的布局問題。你們倆下午注意觀察四周的情況，晚飯碰頭的時候告訴我。”秦羿看著林柔和江思萌，囑咐到。
“明白！”兩人回答。
秦羿最後看向韓兵。
“韓兵，你上午學得怎麽樣了？”
“五六成，正常交流沒問題了。”
“啥？哥，你上午還有時間學那個……那個獄界語？”餘震像看神仙一樣看著韓兵。
“一心兩用，很簡單的。”韓兵理所當然地說。
“哦。”餘震機械地點頭。
“還有你！”秦羿的目光落在餘震身上。
“我？我不會一心兩用呀！哥！”餘震委屈地說。
建築門口，之前離開的武師都回來了。
秦羿掃了一眼門口，輕輕地說，“餘震，你狀態最好，下午的任務就拜托你了。”
餘震認真起來，搖頭，“哥，應該的。”
武師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拳頭大的圓球，對著十幾名蠻人揮手。
“快開始吧！”
另外一些蠻人熟練地把礦石抗在背上，一隻手托在下麵，一隻手繞過肩膀，扶著礦石，腿向下彎曲，一步一步吃力地向外走。礦石很重，這些力氣很大的蠻人都很難承受，累得連聲喘氣。
力量本是上天對蠻荒之族的賜予，卻不想，蠻人被當成奴隸，不得不用力量來交換自己廉價生命還能存續的時間。蠻人在這裏是沒有自由的，永遠都不會有。
先扛起礦石離開的蠻人都更強壯一些，比被老者殺死的中年男人還要魁梧，他們或許能夠完成一天一萬斤的任務，但是對別的蠻人來說，僅靠自己是做不到的。
球形空間內，除了秦羿他們，還有幾個蠻人，這幾個蠻人的體型比較瘦小，正聚在一起用蠻荒語交流。
武師沒有阻止，看樣子，交流是允許的。
很快，那幾名蠻人挑選了一塊稍微小點的礦石，重量也就兩百斤多一點，然後每人站一邊，各自找好著力點，吃力地抬起半米，吭哧吭哧地往礦洞外麵運。
好辦法！
秦羿他們立刻效仿，結果第一次嚐試以失敗告終，可能是挑選的第一塊礦石太重，遠超他們的極限，選來選去，第一批出去的蠻人已經返回，他們才找到心儀的目標，勉勉強強扛著接近兩百斤的礦石向外走。
空間內，武師手上的圓球散發著微光，很暗淡，他的透明眼罩上也浮現一串串數據，每個蠻人的任務完成度都顯示在上麵。
一號，2.79%。
二號，2.63%。
……
十三號，0.66%。
十四號，0.66%。
十五號，0.66%。
三人沿著向上延伸的礦洞一點點挪動腳步，沒走多遠，就累得不行，渾身大汗淋漓。
“不行了，不行了！好累！歇會兒吧！哥哥們！太……太重了！”
“想死就歇著吧！”韓兵也累，聲音都是顫抖的，但是他不敢歇息，這裏很殘酷，尤其對蠻人而言，休息的代價可能就是死亡。
餘震的眼角瞥到秦羿，發現老大身體直抖，臉上的汗水一層接一層往外冒，順著扭曲的荒毒紋路向下流淌。脖子上，青筋暴起，一根根血管都能清楚看見。
秦羿的樣子可不輕鬆，至少比他累多了。這是先天身體素質決定的。
“老大！”餘震傻眼了，大哥這樣子撐不了多久的，脫水太嚴重了。扭頭看去，韓兵的情況還算好點，可是也不太樂觀。
相比之下，隻有自己的狀態好點，畢竟有一身肥肉頂著，雖然又累又餓，短時間還撐得住。
“別廢話，快點抬！”秦羿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是！”自己最輕鬆還喊苦喊累，實在不應該，餘震把心一橫，悄悄躬腿，讓礦石的重心往自己的方向移，這樣哥哥們的壓力會輕一點。自己也是好吃懶做慣了，這身肥肉確實該減減。
礦洞很長，有五六百米，而且還是向上的斜坡，抬著礦石向外走特別費力，差不多走了快10分鍾，三人才走出來。
呼！呼！呼！
三人放下礦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恨不得把肺喘出來。
建築內，領先他們的幾個蠻人把礦石放下，沒有休息，又急衝衝地鑽進礦洞，比早上起床的狀態還慌張。
三人互相攙扶著起來，快步跟了上去。
韓兵湊過去，用蠻荒語打招呼，想從他們嘴裏套出一些消息，奈何那些蠻人一句話都不說，差不多快走到球形空間的時候，其中一名蠻人才扭頭，對韓兵咧嘴笑了一下，然後張開嘴巴。
兩排泛黃的牙齒後麵空蕩蕩的，舌頭被連根拔起，沒了。
“啊！”餘震被嚇得驚呼一聲。
這一幕實在驚悚，把他們都嚇到了。三人隱約明白日常任務後麵的血腥，起床最後的一個蠻人，會死，而任務沒有完成的蠻人，會受到生不如死的某種處罰。
這裏的蠻人或多或少都有殘疾，他們現在才了解到真正的原因。
也許是受到的震撼太大，三人加快速度，拚了命地工作，折返的時候都是小跑著回去，雖然任務完成度依舊不高，但是這份努力工作的態度很讓人感動。
隻可惜，他們沒有感動任何人。
一號，62.23%。
二號，49.46%。
三號，41.16%。
……
十三號，23.58%。
十四號，23.58%。
十五號，23.58%。
臨近中午，武師收起圓球，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蠻人們停下，然後帶著他們走出礦洞，向礦場內的一棟建築走去。
遠遠看去，一支支蠻人隊伍都聚集過來，女蠻人的隊伍也從遠處過來。秦羿看到林柔和江思萌走在一支隊伍的最後，臉上的倦意很重，不過還好，能走路就說明問題不大，不像自己。
放眼望去，累得走不動路的隻有秦羿一個，他被韓兵和餘震攙著，也是走在了隊伍的末尾。看到他的樣子，遠處的林柔、江思萌都是一臉擔心。
泛著熱氣的白霧從建築裏飄出來。
帶著微弱的氣味，嗅到氣味的蠻人們瞬間打起精神，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一些。
在武師的指揮下，蠻人們有序進入建築內，勞累了一上午的他們隻想吃頓飽飯，而且也沒力氣鬧事，給這些武師省了不少麻煩。
武師們其實不太願意殺蠻人的，不光是蠻人有任務量，他們也有，每天隨機領一支小隊伍，當天的任務就全靠手底下的蠻人，中午如果殺了一個，下午就會比別的武師少一個勞動力。
建築內部，沒有任何桌椅，隻有好幾個長條形的槽，每個槽的斜上方都有五根並排的管子，槽內盛滿黃色的流體，在槽邊擺著無數的黑色大碗。
蠻人按順序上去領碗，自己從槽裏撈一大碗流體食物，然後蹲在建築內，往嘴裏倒。有的蠻人吃得快，剛撈了一碗，一口就沒了，接著再撈，旁邊的武師沒說什麽，這種行為是被允許的。
流體看起來毫無特點，不知道是什麽做的，韓兵幫秦羿撈了一碗，秦羿嚐了一小口，很淡，沒有別的味道。
忙了半天，又累又餓，熱乎乎的流體剛竄進胃裏，就被快速消化，化作養分衝向身體各處。
建築大廳內沒有桌椅，蠻人想蹲哪都行，所以不會有人注意到五個年輕的人悄悄靠近，匯到了一起。
“大哥，你沒事吧？”林柔看著秦羿，擔心地問。
咕嚕嚕！咕嚕嚕！
秦羿兩口幹掉一碗流體，打個嗝，搖了下腦袋，隨後把碗遞給正準備去盛第二碗的餘震，“再來一碗！”
“好嘞！”
餘震接過碗，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向食槽。
槽邊，已經有不少蠻人手拿空碗等著，因為槽空了。
嘩啦啦！槽上的五個管子流出流體，不一會兒又是一滿槽。
“我沒事，還撐得住，你們呢？女蠻人應該不抬礦吧？”
秦羿還記得早上分開的時候，男性蠻人都被帶到山脈腳下，女蠻人卻不是。
“抬礦？累不累？我們是分揀礦石最大的礦石有這麽大。”江思萌手拿空碗，劃了籃球大的一圈。他不知道，幾個哥哥們抬的礦石更大，有十個籃球那麽大。
“很累，非常累！”餘震把盛滿流體的碗遞到秦羿手上，心有餘悸地說。他估計，過不了幾天，自己會變得和大哥，三哥一樣瘦。
“哦！謝謝哥！”江思萌把手裏的碗遞給餘震，笑嘻嘻地說。
“謝謝弟弟！”林柔也把碗舉起來。
“還有我！”韓兵吃得最慢。
“好的，各位大爺們！”
蠻人進食的時候，大部分武師離開了這裏，隻留下幾個武師守衛。
韓兵結束第二碗的時候，另外四個都撐著肚子，打著飽嗝。這東西雖說沒味道，但是能讓人吃飽，也能喝飽，補充了食物和水分，對蠻人而言，已經很不錯。
“我剛才沒說，其實我老家喂豬用的就是那種槽。一倒飼料，那些小豬兒全都吭哧吭哧地過來了。”餘震摸著肚皮小眼一眯回憶道。
“廢話不多說，我們的休息時間應該很短很短，我先把大致情況說一下。”秦羿恢複了一些力氣，眼裏也多了些神采。
聽到秦羿的話，四人提起精神，認真聽著。
“我們的工作任務是每人抬一萬斤礦石，加起來是三萬斤，上午抬了不到一萬斤，所以下午要加快速度，一定一定要完成任務，哪怕累死，都不能放棄。這第一天我們必須挺過去。你們倆也一樣，絕對要完成任務。我不想看到你們缺胳膊少腿，明白嗎？然後是這地方的布局問題。你們倆下午注意觀察四周的情況，晚飯碰頭的時候告訴我。”秦羿看著林柔和江思萌，囑咐到。
“明白！”兩人回答。
秦羿最後看向韓兵。
“韓兵，你上午學得怎麽樣了？”
“五六成，正常交流沒問題了。”
“啥？哥，你上午還有時間學那個……那個獄界語？”餘震像看神仙一樣看著韓兵。
“一心兩用，很簡單的。”韓兵理所當然地說。
“哦。”餘震機械地點頭。
“還有你！”秦羿的目光落在餘震身上。
“我？我不會一心兩用呀！哥！”餘震委屈地說。
建築門口，之前離開的武師都回來了。
秦羿掃了一眼門口，輕輕地說，“餘震，你狀態最好，下午的任務就拜托你了。”
餘震認真起來，搖頭，“哥，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