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男人年紀輕輕就升任到教團的首位。這個男人擁有三個女兒。和他所生下這些孩子的妻子是從英國殖民時代延續下來的名門,在美國政財界人才輩出的名家獨生女。總有一天三人之中的一個會成為教團的繼承者吧。誰都是如此相信,誰都沒有懷疑,當然他自身也是。


    但是在有一天,他到訪了有色人種的國家。這些人在教團的古老教義被當做‘惡魔的仆人’,即使現在也是大多數信徒汙蔑厭惡的對象。因此他對這些沒有收到祝福的人們的國家產生了興趣而進行了到訪。而且在亞洲的一角他和一位女人所戀愛了。


    女人知道他的立場,也知道他的教團排斥有色人種。但是女人還是愛上他,和他產下了一個女孩。


    少女在不知道父親的樣子的情況下和母親一起在日本度過了幼年期,但是因為混血兒的原因經常受到欺負,所以憧憬起未曾見麵的父親的祖國,自由的國家美國。並相信如果自己能夠去到美國的話,就不會因自己的血脈受到差別對待。


    不久母親就早早逝世,少女就被領到父親的身邊。父親雖然對能夠將她放在自己身邊而感到高興,但是父親身邊的人們卻不是。


    對於她最大的不幸就是她擁有父親繼承人的資格。教團的幹部和她的義母和姐姐都在害怕自身的地位受到威脅,特別對擁有忌諱的日本人的血脈的少女成為教團的下任教主的可能性而不寒而栗。


    為了讓人們能夠接受自己,少女比姐姐們都要學習得更好,更加努力。


    但是她展現出淩駕年齡相差甚遠的姐姐們能力的一斑卻反而讓她越來越受到孤立。


    在教主的繼承人的鬥爭之中,隻有一位在年齡上還能被稱為小孩子的她當初雖然並不認為是有力的候補,但是不久她的存在就受到多數人的認可,期望她成為下任的priestess的聲音變得高漲起來。


    教團的高層們一般是不會被信徒們稱呼名字,通常以位階來被稱呼。


    蔑視東洋人的大多數信徒,並不知道younger·priestess繼承東洋人的血,擁有東洋人的名字而支持她。


    但是對於有色人種的歧視當然依然殘留頗深,在沒有不知道她是和日本人的混血的事教團高層,至少是沒有一個人公開支持她。‘汙穢的血脈的小鬼’——姐姐們都公然如此稱呼她,但是誰都沒有人譴責這種行為。不符合實際情況的人氣無法成為對她的救贖,反而越來越將她逼入到孤立的處境。


    在結果上,隻有她的身體流有日本人的血液,她的容身之所哪裏都不存在。


    所以她才會憎恨日本,憎恨日本人。憎恨身為日本人的母親。憎恨不容納自己和母親的日本社會。


    她那樣的心情,他的父親——教主也應該知道。


    所以教主策劃對日本的布教,將她指明為負責人的這件事給予了少女絕望。


    在日本這個不信神佛人們的國家的布教的難度,還有讓她長期持續離開教團本部,對於在繼承人鬥爭正中的蕾切爾所產生不利…….意味著這一切對於她來說,前往日本是可以被稱為為致命的重傷。


    “連父親也都舍棄了我。”


    少女隻能這樣想。


    少女將日本的布教視為關乎自己的存在的最後逆轉機會,對這個孤立無援的戰鬥進行挑戰。為了攪亂最應該警戒的敵人,甚至冒著危險親自闖入敵人的懷中。


    但是到了她自身都要做到這個地步的時候,就已經可以說結果十分明顯了。對於她並不存在能夠擁有能夠信賴的能力和忠誠心的棋子。


    結果,她敗北了,失去了一切…


    “放開我!”


    從背後所懷抱過來的寬大的手讓她無法按下起爆裝置的按鈕。


    “請住手,priestess!做出這種事又能夠辦到什麽嗎?”


    耳熟的聲音叱責了她。


    “哎……?洛克塔姆!”


    不知道什麽時候在她的身旁站著兩個任務,一個是被認為姐姐的心腹的精明強幹的大司教,還有一人是被她所幽禁一段時間的醡漿草協會的眼鏡女。


    盡是不明白的事。為什麽洛克塔姆會和冰取澤香澄在一起?為什麽應是政敵的洛克塔姆會阻止她?然後抱緊她的這雙寬大溫暖的手是誰的。


    “放下來,蕾切爾。明白自殺為什麽是大罪嗎?因為會讓珍重你的人感到悲傷。”


    對於耳朵是十分舒服的聲音。是耳熟的聲音。…然後這是她最想聽到的聲音。


    “…父親大人!?”


    蕾切爾回過頭來。在那裏的並不是巨大新興宗教的教主,而是在受傷的女兒麵前,不知道該如何接觸,隻是在不知所措的父親。


    “蕾切爾……”


    在這個時候,比起父親,女兒應該做的事簡單明快。


    “父親大人!父親大人!父親大人~!”


    將臉埋在了父親的胸膛中,蕾切爾隻是一直在哭泣。


    每發出聲音的時候,父親就會露出困擾的表情撫摸著她的頭發,然後她感到高興所以又繼續哭泣起來…


    “真是的!我太高估你了。”


    洛克塔姆氣衝衝地嘟囔著。


    “我還以為將younger·priestess作為日本布教的負責人是多麽深謀遠慮的決定,結果隻是個糊塗父親。”


    “哈哈哈,你想太多了哦。我有好好地說明吧。在此之上和在此之下都沒有。”


    教主平靜低笑起來,然後又加上一句。


    “洛克塔姆大司教。像你這樣過於解讀,說不定什麽時候會自滅哦。因為在擁有權力的人之中,有不喜歡被探索的人在。”


    一陣戰栗穿過了洛克塔姆的後背。


    教主並不是在做比喻,這是恫嚇和警告。


    果然這個男人並不隻是遲鈍的糊塗父親。愚蠢的接觸方式就是自殺行為。


    ……但是,在這個世間中存在無法察覺氣氛到如此悲哀的愚人們。


    “話說回來你的教團真的在考慮世界征服嗎?”


    “久我原桂一!你在說什麽!?”


    連蕾切爾也臉色一變。


    關於教主大人提出的教團的活動方針和其背後的戰略。本來直接詢問就是被忌憚的行為。更不用說偏偏是以‘世界征服宣言’給教團帶來如此麻煩的禍首詢問。


    “…你是問我嗎?”


    “你是笨蛋嗎?應該不會有其他能夠回答的對手吧?”


    現在在說什麽!?這個小鬼抓住教主大人不放說出這種了不得的…


    但是,當事人的教主置若罔聞。


    “不,至少在我這一代並沒有考慮世界征服的餘地……去問蕾切爾就好。”


    一邊遞眼色一邊回答桂一


    “哎哎!?教主大人!!”


    “父親大人,這是……”


    對話作出反應並不是桂一他們,而是作為教團的幹部的蕾切爾和洛克塔姆。


    教主大人現在確實說出了下任的教主所采取的戰略"去問蕾切爾"。


    那不就是等同於指名蕾切爾為繼承人嗎?


    “……不,這是失言。現在就當沒說過……因為即使是教主,繼承人的鬥爭也無法按照他的意思”


    “但是教主大人,那也就是…代表教主大人是衷心期望younger·priestess成為繼承人嗎?”


    “不,不要想太多,我應該是這樣說過。”


    教主再次展現嚴厲的麵容。


    “…父親大人是有好好地在考慮我的事呢?”


    教主一邊撫摸著蕾切爾的頭發,一邊回答她的問題。


    “繼承人的鬥爭還要持續好幾年。我覺得將沒有後盾的你放在我的身邊隻會受到傷害,所以才會相當放置一段距離……但看來我的考慮不周。原諒我把。”


    “不,父親大人,這樣….”


    “還油我不喜歡你一直討厭這個國家。希望你能夠更加熟知日本,喜歡上這個國家。我所愛的國家,還有你的母親的國家。”


    “哎哎。我在這個國家得到了很多的人的幫助。對為了保護我所戰鬥的姐姐們我還沒有說出感謝的話。”


    如此說道的蕾切爾看著保護她的少女們。


    “真是的~太可愛了?”


    舞緊緊抱住了露出笑臉的蕾切爾,被緊緊抱住的本人睜大眼睛不知所措。


    亂菊咧開了口羨慕地看著。


    “為什麽怎麽突然?”


    “因為啊,明明那麽小小孩子,卻裝作大人說出那麽可靠的話…實在太可愛了太可愛。”


    “….為什麽…那麽將我當成小孩子對待?”


    “因為你實際就是小孩子,所以不就是理所當然嗎?”


    “…才不是小孩子。”


    “無法承擔自己的責任的人就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的話,你就做出了無法原諒的事了哦。”


    “…對不起。”


    “啊…不,我也說得有點過分。”


    “話說回來,戀歌學姐將名片出示的時候蕾切爾真的大哭一場。”


    “我沒有哭。….我才不會哭…”


    蕾切爾一邊說著,一邊她的眼瞳濕潤起來充滿了淚水。


    “喂,小浩,欺負小孩子渴死不行哦。”


    “我嗎?是我的原因嗎?”


    戀歌叉起了雙腕看著蕾切爾不知道在想什麽,不久說道。


    “….原來如此。果然不愧是小桂呢~。”


    “什麽?”


    “如果一開始蕾切爾和小桂正常地見麵的話,肯定會對日本的印象變得十~~~~~~~~~~~分之壞。小桂也仔細地計算到這種事,才會讓她不和他相見呢~”


    “…….”


    在尷尬的沉默之後。


    “我覺得不是哦。久我原會為了他人而做出這種事是不…對不起對不起!”


    “嗯嗯,我覺得絕對沒有考慮到這種地步。”


    舞說道。亂菊也跟著說。


    “恩,我也覺得這太高看他了。”


    “說得對呢。老大怎麽可能會為了他人做出如此周到的事呢。”


    “怎麽可能~!”


    “啊,大件事了。小浩會說出那麽正經的話。”


    “…和我見麵的話,她對日本的印象就會變壞這件事已經是確定事項?”


    對桂一的話大家一起點頭。


    “…….原來如此,凡人對天才的嫉妒真是根深蒂固。”


    大家一起搖頭。


    “…嘛沒所謂了。反正我就是孤高的人。”


    不服輸的桂一的嘟囔,讓戀歌和蕾切爾互看彼此的臉竊笑了起來。


    但是在那個時候,


    “priestess,所屬不明的直升飛機正在接近。”


    從艦橋傳來的報告讓大家的表情為之一變。


    在艾琳·妲娜號的最上層甲板上空,慢慢地降落下來的是對於醡漿草協會的各人相當熟識的直升飛機。


    “….肯定是那個微不足道的官員呢?”


    “那個呢,克莉絲。那個時候是為了讓他生氣才會說他是微不足道的官員,實際上黒木先生是地位相當高的人呢。”


    “地位有多高?比起教頭還要高嗎?”


    “哎?教頭老師?…一般來想的話是要比學校的教頭老師高很多,但是我不太明白小浩的基準。”


    “芙蓉校的話,教頭是有某種特殊意義的地位呢。”


    “那算什麽?”


    “黑木氏親自來臨究竟是有何打算?”


    桂一自派對以來就不知道醡漿草協會那一邊的狀況,戀歌慌忙地打算對他說明。


    “小桂,那個呢~。蕾切爾的政治避難認可被取消了哦。”


    “其實被取消,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她的政治避難申請哦。”


    “啊,是呢。那麽呢~,要從哪裏說好呢?”


    “不,你問我我也不可能會知道吧?”


    舞代替恐慌起來而慌慌張張的戀歌而說明。


    “過來這邊的時候被襲擊了。”


    “…不,那也太簡潔了而無法理解。”


    “雖然我們向黑木先生拜托許可對蕾切爾的政治避難的申請,但是今天來這邊的途中,海上保安廳要求我們交出蕾切爾。”


    “原來如此,那麽回事嗎……”


    桂一和蕾切爾交談,得出了幾個結論。


    不久黒木就從懸停在甲板上的直升飛機上下來。


    已經進行模式切換的女仆警察站在蕾切爾的前麵堵住了黒木,桂一站在了瞪著女仆警察的黒木麵前。


    “日本政府的小職員嗎…來這邊幹什麽?”


    “請交出蕾切爾杉浦本人。”


    “那是不被認可的。在日本的布教活動中止和她退回國外。按照你所委托的條件,交涉達成了一致。”


    “我們在數日間,就會乘坐艾琳·妲娜號回到合眾國。”


    “情況改變了。那個契約無效。要將這個小鬼逮捕進行審判。”


    “檢測官那一邊的判斷好像和你有所差異?”


    “我們這邊也好好地從檢察廳手上得到以退回國外作為條件從而不對蕾切爾做出起訴的司法交易的提議書喲~”


    “那種玩意總會有辦法的。勒住檢察廳是件簡單的事。”


    “你會覺得我們事到如今聽到你的話就會說‘是,是那樣嗎。’而退下嗎?”


    “你們這些家夥給我退下。pp是政府進行認可的事業。違法國家的話pp就無法繼續經營下去。這種事連小鬼都會明白吧?”


    抓住對方的弱點將其打趴下的方法之後有不少留下禍根。但是如果以這些人為對手的話,即使多麽被怨恨也無需在意。反正就是一次性的棋子。


    但是桂一凝視著黑木的臉嗤之以鼻。


    “…你是笨蛋嗎?”


    “你說什麽!?”


    “你誤解了兩件事。首先即使違反你是違反政府,也並不是違反國家。”


    “不過你的主張是如何,都是一樣。取消對你們的認可是相當簡單的事。”


    桂一無視說大話的黑木笑了起來。


    “然後第二…對於我pp不是目的。隻是世界征服的手段之一。即使取消醡漿草協會的認可我也能夠征服世界,所以不痛不癢。…硬要說的話不能使用社團活動室多少有點不便。”


    “你這個萬惡之徒!”


    “我才不想被你說。你隻會盡可能利用身邊的人,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簡單地舍棄掉。”


    “那才是我這邊的台詞!!你覺得pp拖政府的後腿可以嗎?你能明白你們所做的事給政府的人們帶來多少困擾?”


    “我這邊是納稅人,你的讚助商。你才是應該要有公仆的自覺。至少在定率減稅的恒久化遵守一下公約怎麽樣?稅金越便宜越好。”


    “別說蠢話!那樣做的話我們的工資不就減少嗎?”


    桂一和黒木的激烈的痛罵交戰和醜陋的自我主張的應答逐漸升級,讓蕾切爾顫抖起來。


    我是打算要和如此醜陋,如此不知羞恥地將自我欲望展露出來的人戰鬥嗎?


    如果我去正經地爭論的話,會變得相當悲慘吧…


    舞握住了那樣的蕾切爾的手,就


    像是要給她打氣一樣對她宛然一笑。


    “蕾切爾,可不能成為那樣的大人哦。”


    蕾切爾打心底地認同。


    “無論和你這家夥怎樣爭論也不會有結果呢…那邊的老頭子,你就是那個女孩的父親吧。”


    當然黑木也應該知道對方是priestess的父親——crepuscule的教主。


    不會因為看到對方的地位和頭銜而態度驟變,至少這是黑木的優點。…原本那是對誰都會流露出蔑視的態度,所以這是否應該稱為優點也有很大的疑問。


    “對於侮辱我的女兒的沒有禮貌的人沒有能夠報上的名字。”


    “才不是侮辱,不高興嗎!但是呢,你的女兒在日本是非法入國的犯罪者的是事實。”


    “這艘船並不是日本的船籍。從日本國內退去不就是了結了嗎。”


    黑木輕輕一笑說道。


    “那樣的話就請你們再過來一次。”


    黒木舉起了手。拿著槍的男人們從直升飛機下來,將槍頭對著教主和蕾切爾。


    “你想幹什麽!?”


    女仆麵露怒色打算開始行動,桂一製止住她們。


    “等一下!”


    “對哦對哦。你們是受到日本政府認可的日本pp。在這種地方引起事端的話,你們知道會怎樣嗎?”


    “不過~,我覺得大家都是一樣哦~?”


    “我們這邊在外交層麵上,把之後的事怎麽樣都會壓下去。…我們這邊也盡可能不想將事情鬧大。”


    黒木充滿自信放話。


    當然,如果是力量之間的勝負,女仆警察是不會輸給別人的。即使將教主父女作為人質,也不能成為她們的障礙。


    但是…


    “…久我原,我已經無法忍耐這些家夥了。”


    “不行,給我忍耐。……相信我。”


    舞凝視著桂一,不久就點了點頭。


    “….明白了。”


    “不過老大,為什麽這個大叔不是很著急嗎?感覺這次所做的事相當強行。”


    “誰是大叔!?”


    “這個大叔著急著要捏造替罪羔羊。因為在周初就會有雜誌上刊載完全揭露法務大臣和crepuscule的勾結的報道”


    “…稍微等一下!你這家夥怎麽會知道?”


    黒木臉色一變怒吼著。


    黒木的態度表明了一切。桂一的指摘是事實。本來應為策士的黒木都要來到前線行使武力,就說明他被追逼得很緊。


    “….你不是笨蛋?這不是當然的事嗎?”


    “難道……你泄露出去嗎!?”


    “真是品質卑鄙的家夥,毫無根據就懷疑別人。”


    “不,從現在的話的發展……”


    “來對我進行采訪的雜誌記者,恰好看到了法務大臣。我們這邊也不能停止采訪。”


    “那麽,你這個冷笑算是什麽?”


    “不,隻是回想起來就笑出來。不用在意。”


    “通常都會在意吧!!果然是你引導的吧!”


    “真是的,充滿猜疑心的家夥。我隻是期待事情發展如此地看著。”


    “在期待著!?”


    “追究我所做的行為是非雖然是當然的,但是我心中無論怎樣想,都沒有道理被你抱怨。”


    “呼呼,小桂真的是性格惡劣呢~”


    “…嘛沒所謂了。因為勝者是我們這邊。”


    “那樣會怎麽樣呢?”


    洛克塔姆客艙出來走近到桂一的身邊。


    “怎麽了!你也過來這邊…喂,聽到嗎?”


    洛克塔姆無視怒吼的黑木,對桂一說道。


    “…利比裏亞征服已經作出了許可。之後隨你們喜歡去做。”


    “……好像就這樣了。大家,之後隨你們喜歡去做”


    “了解!!”


    隨著聲音一起,女仆警察一起行動。


    亂菊突然到男人們的正中。


    “哈啊啊!!”


    男人們未曾將手上的槍進行射擊,就吃下了風神的衝擊波,然後就像是保齡球的瓶子一樣倒下。


    分散的陣型起到了作用,避免了第一擊的男人們向著目標拉下了槍的扳機。當然目標並不是女仆警察。對著蕾切爾拉下扳機的有三人,然後將目標轉變成桂一而瞄準的有一人。


    克莉絲站到了蕾切爾的身前,以自身的身體抵禦子彈。她的胸口到腹部陸續受到了槍彈的射入。


    “克莉絲姐姐!!沒事嗎?”


    “恩,有pad的話槍彈之類擊中也完全沒問題哦………隻是相當痛。”


    克莉絲一邊說著一邊瞪著男人們。


    “這邊的家夥是三發…那邊是兩發…我會好好記住哦。”


    克莉絲對著向自己身體射出槍彈的男人們露出笑容。


    ….男人們過一會,就被迫體會到自己打進了幾發槍彈。


    立刻瞄準桂一的男人應該要受到讚揚。結果上隻有他成為造成了讓醡漿草協會的成員負傷的結果。


    “小桂,危~險!!”


    男人的槍彈大大偏離了鎖瞄準的方向,射擊到了背後的牆壁。在數秒之後隨著叫聲戀歌將桂一撞飛。


    “哇啊啊啊!!”


    隨著從某處傳來了誇張的效果音,桂一的身體撞到了救生船的柱子,然後將其折斷了。


    “……剛才的是多餘的。”


    “啊~,對不起~”


    “你們在幹什麽?之後會怎麽樣……哇啊啊!!”


    繞到了黒木背後的舞,將他的身體壓倒在甲板上。


    “…失禮了,有帶護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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