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時間很快的又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裏,關於刺血樓突然被人消滅,整個大陸中稍微有點實力的宗門都是驚異不已,他們不明白,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去動刺血樓,刺血樓雖然本身實力並不是太強,但是,他們的背後可是有奔雷山莊啊!難道就不怕奔雷山莊的報複嗎?!


    而那些原本畏懼著刺血樓強大的小宗門們在敬畏著滅掉刺血樓的人的同時也在好奇著,好奇著到底是誰有那麽大的本事能夠滅掉在他們眼中看來是大勢力的刺血樓。


    很快的,經過這些中小型勢力的調查之下,他們很快的就翻出了一年前在文森特發生的事情,知道,當時在文森特曾經有個少年揚言要在一年之內滅掉刺血樓,如今看來,刺血樓的毀滅定是與這個少年有關了。


    然而,當他們想要繼續調查這個少年是誰的時候,線索居然都斷了,沒人能夠查出當年的那個少年到底是誰,取而代之的,他們知道了在埃斯比亞剛剛誕生的,還不知道形體的新興勢力,影樓!


    而他們得到的種種消息表明,刺血樓的毀滅跟影樓拖不了幹係,因為,當時在一天之內,刺血樓在埃斯比亞的聯絡點全部都被人拔除,經過他們的多方證實,正是埃斯比亞的影樓幹的。


    頓時,整個大陸對這個新興勢力是為之側目,不聲不響的就滅掉了刺血樓,這個新出現的勢力能量到底得有多大?而且,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調查出來這影樓到底是什麽,所在何處,它就真如一道影子一般,讓人看得見,卻無法觸及實體。


    而且,還不知因何原因,明明知道是影樓將刺血樓滅掉的,奔雷山莊卻並未采取任何的行動,對此,大陸上的一些中小勢力都不由的對這個新興勢力起了敬畏之心,能夠在滅掉刺血樓之後還能平安無事的勢力,又豈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還是曾經的那個小鎮,隻是,如今小鎮裏麵的普通平民是早已人去樓空了,取而代之的卻是隨處可見的,身穿白袍、銀黑色盔甲的梵蒂岡的魔法師與士兵、騎士們。


    還是原先的那座山,隻是,如今那座山現在已經是在刺血樓嚴密的保護之下了,山道的各處,清一色的是武將士兵守護,每處山道要點處都有著至少十名武將士兵與一名武王駐守,山上也是隨處可見的巡邏的武將士兵。


    而山下,則是一座座的白色營帳,更多的士兵駐守在營帳之中,防備著魔族的突然襲擊。


    在離營帳不遠處的一座山上,柳雲祁一行人從山頂懸崖凝望著下方的營帳是不禁遲疑了起來。


    “為何,這營帳的守備如此薄弱?隻有一些士兵駐守,強者卻是一個都沒有看到?”


    “哦?很奇怪嗎?我倒覺得很正常,據說,這些魔族的強者,每天一大早就會前來挑釁,為了避免傷到這些普通士兵,他們通常都會去較遠的地方決鬥,這一年來一直都是如此,你看,他們這不都已經習慣了?”


    “是嗎?那雲祁,先前你不是收到消息說雙方的武帝強者快打起來了嗎?他們是否打起來了?現在是不是還在營中。”


    “還不確定,你也知道的,到了我們這個級數,普通武者要想探聽情報都是無比困難的,更何況是更加高我們一個級別的武帝呢?”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總不能一直在這裏幹等著吧?”


    柳雲祁顧自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了那件久未拿出的隱身鬥篷穿在了身上,望了眼身邊的穆飛羽道“姐夫,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我去探聽一下情報。”說著,他便朝著下方一躍而下。


    “喂...雲祁你...”穆飛羽大驚,剛準備追上去,卻發現柳雲祁在下墜的過程中突然消失了,就連氣息都沒有留下絲毫,仿若突然消失在空氣之中一般讓人無法察覺到絲毫的痕跡。


    穆飛羽心中是一陣驚疑不定,麵上並沒有絲毫的表示,一揮手對著身後的眾人們道“輪流警戒,不能讓人發現我們在這座山上!”


    “是!”


    此時,柳雲祁已經安穩的落到了地麵之上,為了避免露出行跡被梵蒂岡強者探查到,自從落了地,柳雲祁便沒有再繼續飛行,保持著隱身的狀態是一路朝著那連綿不絕的白色營帳就疾馳而去,在無視了一隊隊巡邏的士兵之後,很快的柳雲祁就來到了營帳之中,在這其中搜尋了一圈,卻是根本就沒有找到那名據說強到爆炸的武帝強者,轉身便想要離去繼續朝著一旁的山上疾馳而去。


    然而,剛剛才沒走幾步,一道熟悉的身影便闖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聖女殿下。”


    轉頭望去,隻見,迦娜在四名侍女的陪同下,正緩步的朝著山上行去。


    不自覺的,柳雲祁想起了當初的種種,嘴角是不免的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遠遠的,他就跟了上去。


    這一路上,看到那些士兵們是一一的對迦娜行禮,還別說,迦娜這板起的臉還真有些當聖女的派頭,想起當初的種種,柳雲祁的心中不免的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這個大腦有些秀逗的家夥還挺有派頭的嘛。”


    一路跟著迦娜上到了山上,盡管有著樹木遮擋視線,但柳雲祁卻依舊沒有跟丟絲毫。


    並不是柳雲祁想要趁著沒人的時候找迦娜敘舊,而是他想到了,迦娜怎麽說也是梵蒂岡的聖女吧?對如何進出聖城要塞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若是能夠跟著她進入聖城要塞之中,那他到時候偷入聖城要塞不是更有把握了?


    “噗通。”


    正想著,前方,突然傳出了一道水花聲,左右查看了幾眼,在他愣神的當口,他發現,此刻周圍的士兵是一個個的全部消失了,而那四名侍女則是如同木頭樁子般站在林中,好像是在警戒著什麽。


    “這迦娜這是在做什麽呢?”


    眼見這陣仗似乎還挺大,心中好奇之下,柳雲祁直接無視了那四名警戒的侍女直接朝前走去。


    “嘩啦啦啦....”


    並沒有走多遠,前方便傳來了水流之聲,抬頭望去,隻見一條清亮的十多米高的瀑布是如同一條玉帶般印入了他的眼中,陽光透過樹枝照射進來,在半空中似乎凝聚出了一道彩虹。


    凝神望去,在那瀑布的下方是一個小水潭,而在那水潭的邊上則是放著一些女人的衣物。


    “whatthefuck~,難道...我可不是特意來偷窺她洗澡的,非禮勿視...”雖然並沒有看到迦娜的身影,但柳雲祁心中卻是已經有了幾分猜想,連忙便要轉身離開這處是非之地。


    “嘩啦...”


    然而,不知道是柳雲祁與洗澡的迦娜有緣還是怎麽地,就在他要轉身的那一刻,水潭之中一陣水花飛濺,一道瑩白如玉的胴體是突然的從水潭之中鑽出,那濕漉漉的長發在迦娜的甩動之間是朝著四周濺落著水珠,此刻,在那林中微弱的陽光照耀下,迦娜正如一朵出水芙蓉般炫目異常,讓柳雲祁是幾乎移不開眼睛了。


    迦娜那姣好的容顏配上胸前那對渾圓的挺翹,再加上水中那若隱若現的黑色芳草地,柳雲祁簡直是感覺自己是要噴出鼻血了。


    看了半晌才回過了神來,連連搖搖頭,柳雲祁將自己腦中那淫穢的思想甩出腦外,不敢再多看一眼,轉身便要離開這處對他來說極為刺激的是非之地。


    “啪嚓。”


    然而,不知是上天的捉弄還是天意本就是如此,他在轉身的那一刻腳下是踩上了一根枯樹枝,樹枝脆響的聲音說大不大,但是,對於聽覺敏銳卻又敏感的武者來說卻是不可忽視的。


    “誰在那裏?!”頓時,迦娜警惕了起來,快速的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一件長袍將自己的身體遮上,一臉警惕的看向了柳雲祁的方向。


    柳雲祁下意識的回頭瞄了眼迦娜,他的鼻血卻差點噴了出來,原本就全身濕漉漉的迦娜如今在水中披上了一件白色長袍,這不僅沒起到絲毫的遮擋效果,反而更多了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魅惑效果。


    連忙轉過了頭不敢多看一眼,強壓下自己那狂跳的心髒,不知是做賊心虛還是什麽原因,柳雲祁強自鎮定的就開口“喵”了一聲。


    那啥,不是常有做賊要被抓了,隻要裝貓就能躲過一劫的事情嗎?未免被抓現行,柳雲祁是照著故事的情節裝了一回貓。


    “貓?”迦娜聽到這聲有些怪異的貓叫,猶疑著便要脫下衣服繼續洗澡,然而,正脫到一半卻突然反應了過來“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哪來的貓?!”


    “到底是誰?!快滾出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此時,原本隻是原本隻是猜測的迦娜迦娜確認了林中真的有人,麵若寒霜的拿出了一把長劍是直指向柳雲祁的方向。


    “納尼?!到底是哪裏漏了陷的?!不是聽說這個方法很好用的嗎?!怎麽還是被發現了?!”聰明一世的柳雲祁此刻卻是糊塗了,根本沒有想到在這種守備森嚴的山上根本就不會有任何魔獸,更何況是貓了。


    未免事情鬧大被人發現自己的存在,柳雲祁隻好在一棵樹下現了身,微微冒了個頭,有些不敢看迦娜的朝她打了個招呼“嗨~,迦娜姐姐,好久不見了,我隻是路過而已,沒打擾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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