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師徒
“誒，師父你怎麽跪下了，你……”這一幕對於李峰彥來說是很難相信的，自己心中強大的師父居然對著一位少年的背影下跪，並稱其為師尊。
李峰彥不由想起，在以前瘸老頭子喝醉酒，炫耀似對自己說，他是皓月仙帝的記名弟子。那時李峰彥權當瘸老頭子是發酒瘋，根本沒放心上。而現在，李峰彥忽然有了一種自己都不可置信的猜測。
突然，一股威壓迫使李峰彥跪下，毫無反應時間。
“徐賢，沒想到居然在這貧瘠的下界，還能再遇見你。”月涯一拂袖，唏噓不已。
徐賢，也就是瘸老頭子。他身子顫抖，已經完全確定，眼前這少年就是自己曾經所敬仰的師尊。
八卦仙隕殺陣，是他研究百年的自創陣法，因為尚未完全，所以從未在外人麵前施展，唯一知道此陣的，除了他，也隻有皓月仙帝了！
“當年你外出遊曆，卻銷聲匿跡，我可是尋了好久，卻不想，你來到了下界。”
徐賢聽此，老臉上浮現憤怒之色：“師尊，當初我是被毀滅仙帝伏擊，拚死奪得一線生機，打破空間，落入下界。”
“我就知道這些事並不簡單，卻不想又與那毀滅仙帝扯上了聯係。也難怪，你斷了左臂沒能恢複，是那殘餘的毀滅之力在作祟吧。”聞言，月涯眸中厲色閃現，狠辣道，“也還好沒殺了他，等來日，滅他滿門，折磨得他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魂魄不超生！”
終於，徐賢發現異常：“師尊，你又是怎麽了，居然也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奪舍這副軀體。”
“什麽奪舍，這本就是我的身體。上一世，我被七大仙帝截殺，已經隕落。這一世，輪回了罷，而前世記憶，也是在昨日才覺醒。”月涯轉頭看了眼徐賢，有些沒好氣地道。
聽到這，徐賢自然是震驚不已，一雙老眼都睜大了：“輪回？前世記憶？難不成、難不成是那輪回通天大陣！”
“自然。”
每每想起輪回通天大陣，月涯都有些自豪，畢竟是古籍記載的禁忌大陣，能夠獲得並將其領悟，古往今來有幾人？
“先管管你徒弟吧，看他那大嘴巴，都能咽下半頭牛了。”說著，月涯朝李峰彥努了努嘴。
隻見李峰彥，癡癡跪在地上，早就說不出話，一張小嘴張老大，半頭牛吞不下，但一個蘋果卻可以輕易塞進去了。
“峰彥，還不過來拜見師祖！”徐賢拜足了師父樣子，頗威嚴道。
“可是師父，我已經跪著了啊。”李峰彥委屈巴巴的，剛才莫名其妙就被迫跪下，到現在腦子還是懵的。
“哈哈哈！”
月涯大笑起來，調侃道：“我這徒孫倒是可愛，你這麽凶幹嘛。”
被這麽一說，徐賢頓時塞住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瞪了李峰彥幾眼。
李峰彥鼓著嘴，不情願地對著月涯道：“拜見師祖。不過你真的是師父的師尊嗎，看著那麽小。”
“你之前不就是在談論我嘛。”月涯握著李峰彥的小手，把他拉了起來，笑道。
“什、什麽，你是皓月仙帝！”如果說之前李峰彥的心情還停留在震驚，而現在，已經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有許多情緒都夾雜著。
月涯沒有過多解釋，對於下界人來說，他的身份是難以觸及的，所以信不信，就由李峰彥自己了。
“話說，徐賢啊，你是不是經常在徒孫麵前敗壞我名聲，說我小心眼，為人比較賤？”突然月涯想起什麽，一臉笑眯眯地看向了徐賢。
徐賢的表情瞬間凝固。
“師尊，你聽我解釋，這事不是……”
轟隆！
接待大廳的眾人被一聲巨響給嚇壞了，而那方向正是月涯所在的考核室，他們心有靈犀地對望，然後便裝作什麽都沒聽見。
考核室內，靈力混亂無比，穩固靈力的二階固靈陣已經被破壞的分崩離析，想要修複簡直難於登天！
月涯拍了拍手，淡然道：“修複二階固靈陣，兩息時間。”
見此，徐賢暗自叫苦，但一雙眼睛卻明亮起來，渾濁散去。他的右手被靈力包裹著，氣勢強悍無匹，瞬時間如化幻影，開始修複陣法，考核室內的靈力也以驚人的速度穩固起來。
三息！
僅僅三息時間，徐賢就把這個幾乎不成模樣的破爛陣法給修複好了！這還是李峰彥第一次見自己師父展現出如此實力，他一直以為徐賢頂多四階陣師的樣子，可現在看來，實力六階都不止！
然而月涯很不滿，眉頭皺起，十分嚴厲道：“你這段時間還真是悠閑啊，修複個二階陣法都要這麽久，哪怕丟了一手臂，也不應該如此生疏！一個月內，給我把狀態調整回來，否則，就一直做本帝的記名弟子！”
一旁，李峰彥咂舌，被嚇得根本不敢出聲。
“是，師尊！”哪怕被嚴厲嗬責，徐賢也沒有任何怨言。
月涯這麽做並不全是因為徐賢亂說他“光輝事跡”，更重要的是讓徐賢心態擺正，他能看出，徐賢體內有受傷後暗疾，而且精神十分頹廢，若不改正，如何能恢複當初的巔峰實力？
“你體內的毀滅之力別擔心，我爭取半年內進入洞天境，然後幫你驅除，那樣你左臂就能再生。至於李峰彥，暫時讓我幫你教導，以現在你的狀態，也隻會誤人子弟。至於陣師考核就沒必要了，你幫我直接注冊了吧。”
“可是師尊，李峰彥是炎國當今小太子，讓他住入月府，影響不太好吧。”徐賢有些猶豫，如過小太子和月涯待在一起，不變相表達皇族和月家站一條線上嗎。
盡管三大家族屹立於炎國而又超脫於炎國，但畢竟炎國是皇族地盤，哪家得到皇族支持就能強勢不少。
“小爺可不管這麽多，誰有意見，滅了誰就是！”月涯沒想到這李峰彥居然是皇族的小太子，可那又如何，他的脾氣就這樣，順者昌，逆者亡。
徐賢汗顏，自家師尊就算重來一回，也是無法無天的主。
“就這樣吧，我出去了，明日把陣師徽章與李峰彥一同送到月府。”說完，月涯便瀟灑走出了考核室。
獨留下徐賢和李峰彥，麵麵相覷。
“師父，那人真不是騙子？”李峰彥還是難以置信，傳說中的皓月仙帝居然是自己師祖，而且還要親自教導自己？
“騙你個鬼！”徐賢二話不說就對李峰彥小腦袋來了一拳，“師尊願意教你，那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而後你了解師尊在陣法上造詣後，才會明白自己的氣運是多好。再就是，發下天道誓言，今日之事，不得告訴任何人，否則，別怪我親自處理門戶！”
看著徐賢神情不似作假，李峰彥深呼一口氣，然後重重點頭。
……
接待大廳，皓月陣盟分部的幾位長老如臨大敵，他們麵前，有一偉岸的中年男子，提著銀色長槍，氣勢駭人！
“我再說一遍，把涯兒放出來，否則我就闖進去了！”中年男子正是月孤山，族中弟子報信，徐賢可能對月涯不利，他又怎坐得住？
幾位長老神經緊繃，怒喝：“月家主，敢在皓月陣盟分部鬧事，你可想好！”
雙方對峙，空氣仿若都凝固了，一群圍觀者更是不敢亂動，生怕被誤傷到了。
“誒，你們這是在幹嗎？”
直到被一個少年的聲音打破。
“誒，師父你怎麽跪下了，你……”這一幕對於李峰彥來說是很難相信的，自己心中強大的師父居然對著一位少年的背影下跪，並稱其為師尊。
李峰彥不由想起，在以前瘸老頭子喝醉酒，炫耀似對自己說，他是皓月仙帝的記名弟子。那時李峰彥權當瘸老頭子是發酒瘋，根本沒放心上。而現在，李峰彥忽然有了一種自己都不可置信的猜測。
突然，一股威壓迫使李峰彥跪下，毫無反應時間。
“徐賢，沒想到居然在這貧瘠的下界，還能再遇見你。”月涯一拂袖，唏噓不已。
徐賢，也就是瘸老頭子。他身子顫抖，已經完全確定，眼前這少年就是自己曾經所敬仰的師尊。
八卦仙隕殺陣，是他研究百年的自創陣法，因為尚未完全，所以從未在外人麵前施展，唯一知道此陣的，除了他，也隻有皓月仙帝了！
“當年你外出遊曆，卻銷聲匿跡，我可是尋了好久，卻不想，你來到了下界。”
徐賢聽此，老臉上浮現憤怒之色：“師尊，當初我是被毀滅仙帝伏擊，拚死奪得一線生機，打破空間，落入下界。”
“我就知道這些事並不簡單，卻不想又與那毀滅仙帝扯上了聯係。也難怪，你斷了左臂沒能恢複，是那殘餘的毀滅之力在作祟吧。”聞言，月涯眸中厲色閃現，狠辣道，“也還好沒殺了他，等來日，滅他滿門，折磨得他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魂魄不超生！”
終於，徐賢發現異常：“師尊，你又是怎麽了，居然也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奪舍這副軀體。”
“什麽奪舍，這本就是我的身體。上一世，我被七大仙帝截殺，已經隕落。這一世，輪回了罷，而前世記憶，也是在昨日才覺醒。”月涯轉頭看了眼徐賢，有些沒好氣地道。
聽到這，徐賢自然是震驚不已，一雙老眼都睜大了：“輪回？前世記憶？難不成、難不成是那輪回通天大陣！”
“自然。”
每每想起輪回通天大陣，月涯都有些自豪，畢竟是古籍記載的禁忌大陣，能夠獲得並將其領悟，古往今來有幾人？
“先管管你徒弟吧，看他那大嘴巴，都能咽下半頭牛了。”說著，月涯朝李峰彥努了努嘴。
隻見李峰彥，癡癡跪在地上，早就說不出話，一張小嘴張老大，半頭牛吞不下，但一個蘋果卻可以輕易塞進去了。
“峰彥，還不過來拜見師祖！”徐賢拜足了師父樣子，頗威嚴道。
“可是師父，我已經跪著了啊。”李峰彥委屈巴巴的，剛才莫名其妙就被迫跪下，到現在腦子還是懵的。
“哈哈哈！”
月涯大笑起來，調侃道：“我這徒孫倒是可愛，你這麽凶幹嘛。”
被這麽一說，徐賢頓時塞住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瞪了李峰彥幾眼。
李峰彥鼓著嘴，不情願地對著月涯道：“拜見師祖。不過你真的是師父的師尊嗎，看著那麽小。”
“你之前不就是在談論我嘛。”月涯握著李峰彥的小手，把他拉了起來，笑道。
“什、什麽，你是皓月仙帝！”如果說之前李峰彥的心情還停留在震驚，而現在，已經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有許多情緒都夾雜著。
月涯沒有過多解釋，對於下界人來說，他的身份是難以觸及的，所以信不信，就由李峰彥自己了。
“話說，徐賢啊，你是不是經常在徒孫麵前敗壞我名聲，說我小心眼，為人比較賤？”突然月涯想起什麽，一臉笑眯眯地看向了徐賢。
徐賢的表情瞬間凝固。
“師尊，你聽我解釋，這事不是……”
轟隆！
接待大廳的眾人被一聲巨響給嚇壞了，而那方向正是月涯所在的考核室，他們心有靈犀地對望，然後便裝作什麽都沒聽見。
考核室內，靈力混亂無比，穩固靈力的二階固靈陣已經被破壞的分崩離析，想要修複簡直難於登天！
月涯拍了拍手，淡然道：“修複二階固靈陣，兩息時間。”
見此，徐賢暗自叫苦，但一雙眼睛卻明亮起來，渾濁散去。他的右手被靈力包裹著，氣勢強悍無匹，瞬時間如化幻影，開始修複陣法，考核室內的靈力也以驚人的速度穩固起來。
三息！
僅僅三息時間，徐賢就把這個幾乎不成模樣的破爛陣法給修複好了！這還是李峰彥第一次見自己師父展現出如此實力，他一直以為徐賢頂多四階陣師的樣子，可現在看來，實力六階都不止！
然而月涯很不滿，眉頭皺起，十分嚴厲道：“你這段時間還真是悠閑啊，修複個二階陣法都要這麽久，哪怕丟了一手臂，也不應該如此生疏！一個月內，給我把狀態調整回來，否則，就一直做本帝的記名弟子！”
一旁，李峰彥咂舌，被嚇得根本不敢出聲。
“是，師尊！”哪怕被嚴厲嗬責，徐賢也沒有任何怨言。
月涯這麽做並不全是因為徐賢亂說他“光輝事跡”，更重要的是讓徐賢心態擺正，他能看出，徐賢體內有受傷後暗疾，而且精神十分頹廢，若不改正，如何能恢複當初的巔峰實力？
“你體內的毀滅之力別擔心，我爭取半年內進入洞天境，然後幫你驅除，那樣你左臂就能再生。至於李峰彥，暫時讓我幫你教導，以現在你的狀態，也隻會誤人子弟。至於陣師考核就沒必要了，你幫我直接注冊了吧。”
“可是師尊，李峰彥是炎國當今小太子，讓他住入月府，影響不太好吧。”徐賢有些猶豫，如過小太子和月涯待在一起，不變相表達皇族和月家站一條線上嗎。
盡管三大家族屹立於炎國而又超脫於炎國，但畢竟炎國是皇族地盤，哪家得到皇族支持就能強勢不少。
“小爺可不管這麽多，誰有意見，滅了誰就是！”月涯沒想到這李峰彥居然是皇族的小太子，可那又如何，他的脾氣就這樣，順者昌，逆者亡。
徐賢汗顏，自家師尊就算重來一回，也是無法無天的主。
“就這樣吧，我出去了，明日把陣師徽章與李峰彥一同送到月府。”說完，月涯便瀟灑走出了考核室。
獨留下徐賢和李峰彥，麵麵相覷。
“師父，那人真不是騙子？”李峰彥還是難以置信，傳說中的皓月仙帝居然是自己師祖，而且還要親自教導自己？
“騙你個鬼！”徐賢二話不說就對李峰彥小腦袋來了一拳，“師尊願意教你，那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而後你了解師尊在陣法上造詣後，才會明白自己的氣運是多好。再就是，發下天道誓言，今日之事，不得告訴任何人，否則，別怪我親自處理門戶！”
看著徐賢神情不似作假，李峰彥深呼一口氣，然後重重點頭。
……
接待大廳，皓月陣盟分部的幾位長老如臨大敵，他們麵前，有一偉岸的中年男子，提著銀色長槍，氣勢駭人！
“我再說一遍，把涯兒放出來，否則我就闖進去了！”中年男子正是月孤山，族中弟子報信，徐賢可能對月涯不利，他又怎坐得住？
幾位長老神經緊繃，怒喝：“月家主，敢在皓月陣盟分部鬧事，你可想好！”
雙方對峙，空氣仿若都凝固了，一群圍觀者更是不敢亂動，生怕被誤傷到了。
“誒，你們這是在幹嗎？”
直到被一個少年的聲音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