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三具屍體埋在了一起,現在留著他們也沒有什麽用,先安葬在這裏吧!


    費了老大一會功夫,才將這幾具屍體埋了回去,拍了拍手上的土,然後想轉身回去,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後麵突然有一個人,嚇得我“哇”的一聲大叫起來,差點直接就坐地上,這三更半夜的,埋完三具屍體發現後頭居然站著一個人,差點沒把我靈魂都嚇出竅。


    我連忙緩了緩情緒,然後定睛一看,發現是那擺渡人大嬸,我才長呼出一口氣然後說道:“大嬸,人嚇人嚇死人,知道嗎?話說你一聲不出,到底是什麽時候站在我後麵的,我怎麽一點都沒有發覺。”


    我上次見到這大嬸的時候,她還手拿鈴鐺撒著紙錢的,現在兩手空空什麽都沒有的看著我然後幽幽的說道:“人嚇人嚇死人?你怎麽知道我就是人呢?”


    她這句話嚇的我一哆嗦,我戰戰兢兢的問道:“這句話什麽意思?不要嚇我!”


    她突然笑了下說道:“小夥子,不要緊張,我隻是隨便開個玩笑!”


    我用頭燈照了照她的臉,臉色跟常人一樣紅潤,而且燈光下也映照出長長的影子,我才摸著胸口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驚嚇,讓我的心髒都有點受不了,我連忙說道:“大嬸啊,在這黑不溜秋的環境下,你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合適嗎?”


    大嬸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眼光犀利的看向了我背後剛剛填的那個坑:“你剛剛在埋什麽東西?”


    我當然是不想讓她知道的,連忙解釋道:“我剛剛……我剛剛埋的是一些化學物品,不敢扔河裏,怕汙染河水,所以找個沒人地方將它們埋了起來。”一邊說,我額頭還一邊冒著汗,不知道這個理由能不能忽悠過去,如果被拆穿了我該怎麽辦,或者她不相信等我走後她在來挖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在我忐忑不安,胡思亂想的時候,大嬸突然說了一句:“那三個人都死了!”


    我楞了楞,不知道大嬸說的什麽意思,這三個人是指我剛剛埋的那三個嗎?難道她知道我剛才在埋屍體,而且還知道我埋的是誰?


    我試探性的問道:“你……知道我剛才埋的是什麽?”


    她點了點頭。


    “嘿,你這人明知道你還問,你這不是……”我有點尷尬的埋怨道,但是我突然發現這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剛剛說的那句話:“你剛剛說的那三個人已經死了是什麽意思?”


    她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死了就是死了唄,還有什麽意思?”


    我想張嘴說什麽,可發現她的話居然無法反駁,人死了就死了啊,還能有什麽意思,不是很明顯的意思嗎?


    我繼續問道:“那你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嗎?”


    大嬸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管這些,我隻管死後的鬼魂,而這三個人的鬼魂早就已經被送走了。”


    “送走了?那說明他們都已經死了?不可能,那另外一些他們是什麽?”我不解的問道。


    大嬸搖了搖頭然後開始往遠處走:“我也不知道啊!我來就是為了告訴你,自己小心點,這些人不是普通人!”


    我想伸出手攔住她,可是又不知道該問些什麽,腦子很亂,等我回過神來,她已經走遠了,隻留下一個遠去的背影。我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坑,然後扭頭回到了船上麵去了,其他兩個我倒無所謂,但是那個人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楊波,我一定要查清楚,不然我不會甘心的。而且我好像被他給利用了,他的本意應該並不是在富豪女兒的屍體上,其實他就是想撈這具楊波的屍體,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但我確實被他利用了,他以前所說的話我要重新推翻,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的。


    我沒有想太多,直接就躺下床睡覺了,睡到中午才醒,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就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離開了黃河。


    來到火車站後,我發現自己不知道去哪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去哪裏找他去,為了穩妥起見我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姑媽,得知他根本沒有回過家,那我就徹底沒辦法了。


    我坐在火車站苦苦想著下一步怎麽辦?如果沒辦法找到楊波的話,那其他的兩個人是否有辦法聯係的到他們的家屬或者了解到他們的其他情況。老陳的話,就好像沒有什麽辦法,但那個女記者杜鵑,我記得她說過自己是新華報社的記者,雖然很有可能是她亂說的身份或者亂報的單位,但是也算一絲線索。


    我用手機查了一下這家報社,發現這是一家在首都北京的報社,有些年頭了,我還查到了他們的電話,我沒有猶豫,直接就打了過去了,接電話的是一個聲音甜美的女人,我直接就說道:“請問你們這裏有沒有一位叫杜鵑的記者?”


    電話那頭回答說:“有啊!不過她已經失聯了十幾天了!”


    “失聯了?怎麽回事?”我有點驚訝。


    電話那頭馬上回答道:“她好像去黃河寫報道,後來就在也沒有聯係上她,我們已經報警了,你找她有什麽事嗎?”


    “沒事沒事,我就她的一朋友,如果聯係上她記得通知我一下,我擔心她。”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


    想不到杜鵑沒有騙我,她真的是這家報社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她失聯了,說不定那具屍體就是她,那另一個杜鵑怎麽解釋?


    靠,我差點都給自己繞糊塗了,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並且不停的思考著下一步應該怎麽做,因為就算知道這個線索對事情也沒有一點幫助,最多知道杜鵑是這家報社的和她十幾天前就去黃河了。


    思考了很久,依然沒有想到下一步該怎麽辦,因為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毫無頭緒的,而且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找到他們,我歎了一口氣,決定還是先回棺材鋪在說吧,不然我在這火車站待一整天也不是辦法,簡直浪費時間!


    我買了晚上的火車票,然後直接搭乘回家去了。在火車上睡了一晚,等到差不多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才到,到了後我直接打的回棺材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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