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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邊白珊等人先在附近的居民處了解了大致的情況,得到的消息過是:死者“陶申”男,18歲,是雲州市市委下處的一名局長之子,典型的“官二代”敗家子,從小受家庭寵愛養成叛逆蠻橫的壞‘毛’病,因受不了父母的管教而獨自一人搬進了現在這座單元小區中居住。


    提起這個小區中路人皆知的官二代陶申,在附近居住的百姓們有著數不勝數永遠也說不完的種種惡習,其歸結在一起就是,敗家子、小‘混’‘混’、無賴、仗勢欺人、狂妄自大、作風不檢等等。


    一個上了年紀的歐巴桑大嬸對進行采訪的白珊等人說道“真是作孽活該啊,我早就知道那小子的下場一定會沒有善終的。”


    “大嬸你似乎知道其中的內幕能否給我們詳細的說明一下呢。”記者白珊眼睛一亮將話筒遞到了歐巴桑大嬸的麵前。


    見到自己難得上回電視,歐巴桑大嬸頓時來了‘精’神她打開話匣子對白珊說道“提起那個陶申附近的居民都知道他是一個典型的官二代富家子弟,平常依仗自己的父親在市裏的顯赫地位,他從來都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欺負同學甚至毆打過老年人,而且調戲‘女’孩子更是一個接一個,因此那小子的生活作風非常糜爛。”


    歐巴桑大嬸又將聲音壓低了一點對著白珊道“我常常看到他晚上夜不歸宿,甚至經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到他居住的房子裏,一整晚一整晚的尋歡作樂,這下可就苦了隔壁的幾家鄰居嘍,天天是不堪入目的喊叫聲啊......”


    “咳咳咳,據你所說那陶申的死會不會是他得罪了什麽人或是他父親那一層關係的原因呢?”見歐巴桑大嬸有些話題跑偏,白珊急忙將她又帶回正題。


    “這個倒是不清楚,不過他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但是因為他老爸的那一層關係誰也不敢真正動他,這次他的死雖然很意外,不過聽說他死的很蹊蹺也很詭異~”


    “哦?有何詭異?”


    歐巴桑大嬸臉‘色’一沉再次壓低聲道“聽說他死前麵容全部被高溫燙爛了,但是警察檢查了他家裏的全部供暖和易燃電器等卻沒有發現任何損壞或是使用。更為恐怖的是聽說有人在他那已經燒爛的嘴裏竟然發現了一團頭發......”


    一陣冷風吹過,似乎雲州市的上空也被一片烏雲遮了起來。白珊感到渾身不適,一絲冷意襲來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那個叫陶申的小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了某個‘女’‘性’,或者說他和某起‘女’‘性’的命案有著一些牽連呢?”袁帥忽然湊上前向歐巴桑大嬸詢問道。


    “咦你怎麽會知道?”歐巴桑大嬸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袁帥然後開口道“聽說那小子前一陣子一直在‘騷’擾著一個他們同班的‘女’孩,因為‘女’孩一直不同意與他‘交’往,一氣之下那個畜生竟然找了一群手下將那個‘女’孩子給糟蹋了,唉!”


    “‘混’蛋!這個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多禽獸不如的畜生呢,仗著自己的顯赫身世竟然為所‘欲’為完全不顧踐踏法律的尊嚴,這種人真是活該橫屍街頭!”身為記者的白珊憤怒的咒罵著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後來呢?那個‘女’孩怎麽樣了?”袁帥雖然也很氣憤這種禽獸的暴行,不過眼下他更關心他心中所猜想的結果。


    “哪還有什麽後來啊,最後通過他父親的關係,此案便不了了之,而那個‘女’孩因為承受不了打擊與羞辱便全家動身離開了雲州市,至於下落也就沒有人知道了。”末了歐巴桑大嬸又瞬間換成了她那副‘陰’森恐怖的語氣對兩人道“不過也有人聽說,那個‘女’孩因為不堪受辱在事發當晚便投河自盡了,而更為恐怖的說法是,第二天警方撈遍了整個護城河竟然連屍體也沒有找到,因此有人說那個‘女’孩是因為怨氣太大而化成厲鬼來找那小子索命來了......”


    “媽,你怎麽又獨自一個人跑出來了!”白珊此時正聽得入神,忽然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了出來把她嚇了一大跳。


    隻見那個男子不好意思的向袁帥和蘇曼道歉道“真是對不起,我媽近些年來一直有很嚴重的妄想症,因此大夫說最好不要讓她單獨一個人出‘門’,不過她並沒有什麽危險,至於她給你們說了什麽千萬不要相信啊。”說著男子連哄帶騙的將有些‘精’神恍惚的母親帶了回去。


    “啊不會吧!采訪了這麽長時間竟然采訪了一個重型的妄想症患者!”白珊有些不可置信同樣也十分沮喪的說道。


    然而袁帥卻沒有那麽認為,他目光一直緊盯著那個遠離的那對母子,而在一個轉彎處,那個歐巴桑大嬸似乎有意無意的回了一下頭對著緊盯著他的袁帥‘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也許那個大嬸說的並不全都是胡話......”袁帥沉思了一下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白珊說話,末了他望著那處空‘蕩’‘蕩’的單元樓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嗯也好,我已經和我小妹聯係好了,她也是幹你們刑警這行的,如今她便負責這其命案的偵破工作,現在恐怕她們還在命案現場吧。”說著白珊帶著袁帥向命案現場的單元樓走去。


    經過一番‘交’涉,袁帥兩人順利的進入已經被戒嚴的單元樓裏,走在破舊狹小的走廊裏,袁帥有些納悶,為什麽一個堂堂的官二代又是富二代的子弟會能忍受這樣一個狹小普通甚至破舊肮髒的居民區呢。


    白珊解釋道“這便是人‘性’隱藏的一種劣根‘性’,或者說是賤‘性’。有的人過慣了榮華富貴的生活他便想換著法的嚐試一下窮人的生活,就像現在人們生活越來越好,大魚大‘肉’吃膩了又重新想要嚐試窩頭鹹菜的道理是一樣的,這隻不過是一種想要尋求逆反心理的刺‘激’罷了。”


    正說著隻聽在她們上一層的走廊裏傳來了一個‘女’生欣喜的呼叫聲“喂姐你終於來啦!”


    袁帥聞聲不由的抬頭一看,頓時感覺自己血脈噴張氣血上湧。原來是在自己頭頂的走廊上,一個身穿夏季短裙警服的美‘女’站在走廊上正向著白珊揮動著手臂,然後從袁帥他那個角度看上去,正好在兩條筆直‘挺’拔的雙‘腿’間一抹‘春’光正無限的展示著。


    “啊——‘色’狼!”美‘女’一聲尖叫揮起身旁的一個‘花’盆便朝袁帥的方向扔了下來,而此時袁帥還在推測那一抹‘春’‘色’到底是桃紅還是粉‘色’而糾纏時,隻聽身後的白珊一聲大叫“當心!”便感覺一個物體正呼嘯的向著他的腦袋襲來。


    “這是......啊?......啊!”


    “碰!”


    袁帥頭頂上‘花’盆碎裂,而一朵盛開的茉莉‘花’此時正在袁帥的頭頂上綻放出它最美麗的姿態來。


    “白瑾你瘋了嗎太胡鬧了,袁帥,袁帥你沒事吧!”白珊急忙上前查看袁帥的傷勢。


    “額是誰在我耳邊放歌呢?”


    “放歌?”


    “是啊好像在放,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芳美麗滿枝椏,又香又白人人誇。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說著從袁帥的額頭上漸漸地湧現出一股鮮血出來。


    “啊袁帥你的頭出血了,白瑾你還傻愣著幹什麽快點拿急救包進行包紮啊!”


    走廊上有些嚇傻了的白瑾也沒有想到袁帥竟然連躲也沒有躲,看見袁帥額頭如流水般不斷湧現的鮮血,白瑾頓時有些慌張起來。


    “哦對包紮,急救包呢?急救包不在我這在蘇姐那,蘇姐!”白瑾連哭帶喊的轉身便向身後跑去,緊著接袁帥便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說話聲。


    “小謹你這慌慌張張的幹什麽呢?”


    “蘇姐我殺人了!”袁帥:額......我還沒死呢~


    “殺人了?怎麽回事?”


    “嗚嗚,我也沒想到那個大‘色’狼竟然沒有躲開,現在他頭上全都是鮮血,蘇姐我該怎麽辦啊。”


    “大‘色’狼,鮮血?小謹你都快把我‘弄’暈了,快帶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過多久冒冒失失的實習警員白瑾便帶著另外一個‘女’子出現在袁帥頭頂上的走廊裏,袁帥艱難的仰起他的腦袋向上觀望,而他頭上的那一束盛開的茉莉‘花’依然頑強地‘插’在他的頭頂......


    “蘇......蘇老大~嗚嗚,help~help~”


    和白瑾一起出現的竟然是袁帥朝思暮想的美‘女’刑警蘇曼,而蘇曼也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說話聲,她走進欄杆向下望去正好看見袁帥也正努力地抬頭向她看來,正所謂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蘇曼看到袁帥此時正是這幅慘樣不由的“撲哧”一下連冰山美‘女’也笑出了聲。袁帥:耍我呢是吧,按照當時的情景不是應該描寫蘇老大淚眼汪汪嗎?


    “呲”的一聲,袁帥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孔裏一熱,一股熱流從袁帥的鼻子裏流了下來。隻見蘇曼同樣一身高挑的緊身黑‘色’警服,而下半身短裙包裹的翹‘臀’下袁帥又一飽眼福看到了一幕驚心動魄的‘春’‘色’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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