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想到這裏,我的心中頓時勃然大怒,忍不住便又罵了一句。


    我們費了如此大的周折,眼看著就要徹底解決掉司馬胤,沒想到卻半路殺出了司馬空這個“程咬金”。不僅救下了司馬胤,而且還差一點兒將我擊成重傷,我又焉有不怒的道理?


    媽蛋!要不是明知道打不過他,老子早就翻臉了!


    “嘿嘿,小家夥,人不大,脾氣還不小嘛?”


    也許是因為藝高人大膽,這司馬空在救下司馬胤之後,居然絲毫不急於逃走,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站在了牆頭之上,一臉的陰桀冷笑道:“我倒是低估你小子了,沒想到,你的手裏居然還掌握著如此威力巨大的桃符!”


    話音剛落,我明顯注意到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濃鬱的貪欲,隨即大手一揮,我剛剛所打出的“桃符”已是直接向他飛了過去。


    同為符篆,“桃符”與紙符卻有著極大的區別。其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紙符一般都隻是一次性用品,而桃符卻可以多次使用。因此,盡管我剛剛已經使用過一次了,但那“桃符”卻僅僅隻多出了一條裂縫,實際上還可以使用一到兩次。


    當然,這也並非絕對,比如徐景陽剛剛已“桃符”催動雷法,就僅僅隻使用了一次,那“桃符”便直接報廢了。


    “哼!”


    眼看著司馬空就要一把將我的“桃符”攝入手中,我自然不能讓他得逞,當即冷哼了一聲,手中趕緊便掐出了一道手印,對著那“桃符”便猛的大喝了一聲:“敕!”


    “轟隆!”


    隨著我的一聲叱喝,“桃符”已是瞬間炸裂開來,瞬間化作了一片光雨,徑直衝撞向了司馬空!


    “嗯?”


    司馬空見此,也不由微微皺眉,猛一揮手,那“桃符”所化的光雨,頓時便被打飛了出去,瞬間化作了飛灰,轉眼間消散一空。


    “唉,你這又是何必呢?”


    頗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司馬空這才對著我和徐景陽陰冷一笑:“後會有期,就不勞你們相送了!”


    話音剛落,司馬空已是徑直帶著司馬胤離開了這裏,瞬間消失在了牆頭。


    媽蛋!煮熟的鴨子,居然就這麽飛了?


    “草!”


    大罵了一句,我和徐景陽卻是誰也沒追,明知道不可能追上了,咱又何必去做那無用功呢?而且,就算追上了,又能如何?


    以我和徐景陽此時的狀態,就算真追上了,估計也留不下他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倆迅速消失在了我倆的眼前。


    今日一戰,明顯有些出乎了我們的預料,最後關頭,要不是桃符發威,即便沒有司馬空的出現,咱兩也不見得就能留下那司馬胤。


    真正的“扶乩術”早已失傳了近百年,流傳下來的,不過就是一些類似“請筆仙”的皮毛罷了。誰又能想到,司馬胤居然還掌握著真正的“扶乩術”?


    “呼……”


    足足休息了近五分鍾之後,徐景陽這才站起身來,頗有些氣餒說道:“算了,許是他命不該絕,咱們這麽多次抓他,居然都讓他給跑了!”


    “是啊!”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不由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本該是萬無一失的,不想最後卻半路殺出了司馬空,以後再想引他出來,那可就難咯……”


    閑聊了幾句,徐景陽這便離開了這裏。司馬胤雖然被人救走了,但他在“亨特國際”的產業卻幾乎被連根拔起,而且,經過今天的事情,也從側麵證明了夏無仁之前的話並不是撒謊,所以徐景陽還得忙著去查處其他幾家產業!


    能夠如此迅速的打擊掉“會道門”隱藏在黔陽的多處重要產業,無疑同樣也是大功一件,也算是聊以自慰了。至於抓捕司馬胤一事,估計就隻能從長計議了。


    司馬胤走後,我卻並沒有離開陽明祠,而是真正開始收拾了起來。


    這裏畢竟是夏小怡之前的住所,而且徐景陽在臨走的時候還曾告訴我說,他已經想辦法將“扶風茶社”的經營權轉移到了我的名下,讓我有空不妨就搬來這裏居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這倒算得上是一個意外驚喜,夏小怡走了,我還擔心這“扶風茶社”會落到別人的手裏。如今徐景陽將它的經營權直接給了我,那我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搬來這裏。


    如此一來,以後夏小怡若是回來,也能有個落腳的地方不是?


    收拾妥當,當天夜裏我沒有再回學校,而是直接在夏小怡的居所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才剛剛起床,徐景陽便再次打來了電話,一臉的凝重說道:“茅山的人到了!他們要見你!”


    “嗯?這麽快?”


    一聽這話,我不由瞬間皺起了眉頭,隨即便點了點頭:“好!我馬上過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與齊遠博夫婦倆的恩怨遲早都是要解決的。如今擺在明麵上解決,那總比他們私下裏向我報複要強。


    而且,此事我也沒覺得做錯了什麽,他齊遠博夫婦若是真要找我報複,那就盡管來好了!我王林也不是好惹的!


    半小時之後,我終於出現在了宗教局,和上次一樣,謝飛燕早早便等在了門口。見我從車上下來,趕緊便迎了上來,一臉的鄭重其事道:“你小心一點,這夥人的態度可不太好,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現在鄧老不在,一旦真鬧起來,我擔心隊長一個人壓不住他們!”


    “嗯!我會小心的,放心吧!”


    點了點頭,我這才在謝飛燕的帶領下,直接進入了宗教局。


    還是上次的那個會議室,不同的卻是,此時那諾大的會議室中居然坐滿了人,少說也得有四五十人!


    不光有茅山的,居然還有渝城宗教局的人,甚至,就連上次那兩個已經被鄧老勒令隱退的“陣法大師”也在!


    靠!


    看來這齊遠博為了給他兒子報仇,還真是下了血本了!不光請來了渝城宗教局的人,居然連之前和我有仇的兩名“陣法大師”也請了過來。這是打算聯合眾人一起,向徐景陽施壓,好讓他交出我?


    “隊長!”


    進門之後,我就隻和徐景陽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這便將目光直接掃向了不遠處的齊遠博夫婦倆。


    “哼!”


    仇人見麵,當真分外眼紅,那齊遠博兩口子見了我,隻恨的牙齒癢癢,若非有這麽多人看著,隻怕早就已經撲上來和我拚命了。


    當然,除了他以外,郭長圖同樣也在現場。見我出現,他的臉上同樣冷笑連連,這便與旁邊的另一位老者竊竊私語起來。


    我看他的樣子,其身旁的那位老者倒似乎地位頗高,就連郭長圖都對他挺尊重的。


    “嗯?”


    見此一幕,我的心中忍不住便犯起了嘀咕,心說這老者又是何人?竟連身為茅山十大長老之一的郭長圖都對他畢恭畢敬,難不成,此人就是現任的茅山掌門左鵬雲?


    不會吧?我可不覺得我能有這麽大的麵子,竟連茅山的掌門都給驚動了?就因為區區一個齊洪亮?


    “各位!”


    而就在我一臉狐疑的胡思亂想之際,那名老者已是徑直站起身來,先是麵無表情的瞥了我一眼,這才對著眾人朗聲說道:“今日之事,本是我茅山的家事,隻是因為當事人均是宗教局的人,所以才請各位來做個見證!以免被人說是我茅山仗勢欺人!”


    嗬,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難道你們現在這樣就不是仗勢欺人了嗎?


    說完這話,老者這才將目光再度向我掃了過來,說道:“自我介紹一下,貧道王景休,乃是茅山的執法長老!”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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