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沒有開辟這種小空間的能力,所以這是師父開的,裏麵能放的東西不多,也就是一個長寬高都是50厘米的空間吧,反正不是很大,能放的東西不是很多。


    “真的沒有啦?”小柔鬱悶地嘟著嘴不開心地看著我道。


    “沒大沒小的,你哥已經給你帶了很多東西回來了!”叔父捏了一下小柔的手背肉教訓道。


    “爸,很疼誒!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待你的女兒?搞得我好像都不是你親生的一樣了!”


    小柔不開心地頂嘴著,其實她不知道,隻有親生的才會這麽嚴格,當然,叔父對我也是挺嚴的,


    “你還敢說!送你去學校你都學壞了啊!看起來以後不讓你讀書了,淨學七七八八的!”


    “不不不,我就要去上學!”小柔躲在我後麵不讓叔父抓住,調皮地吐著舌頭。


    “哎哎,叔父別生氣了,小柔青春期叛逆很正常,消消氣,我也給你們二老帶了點東西呢!”


    我又伸手進懷裏,然後拿出了一株靈芝和一棵人參。


    “回來而已,沒必要還帶著東西回來啊!”叔母很是不樂意地指責我。


    “這都是山裏的,不花錢,反正也沒人要,就挖回來了,山裏還有很多呢,以後你們吃點對身體好!”


    我笑著看著叔母道,然後把靈芝人參放在了叔父手上,這些東西三清觀多的是,我自己大半年也吃了不少,強身健體。


    “哎呀,別人說那些道術都是騙人的,看起來還真是,哥你去學了魔術回來啊!還變戲法呢!”


    小柔又開始搗鼓我的衣服了,但是她是不會知道在哪裏的,隻有我的手可以伸進去拿東西。


    “你怎麽說話的?仗著你哥好欺負你就這樣子對人家啊?”叔父板著臉看著小柔道。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們這一家四口因為小柔才有那麽多笑聲。


    “確實,我們學道術的很多人都去當了魔術師,畢竟魔術師比我們這行業好賺多了!”


    對於這個事實我也隻能夠苦笑幾聲了,我們是真的道術,但是有的人卻把道術發展成魔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不過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人家選擇什麽我們管不著的。不過他們大多數人也都當著道士,一邊當魔術師賺錢,一邊當道士懲奸除惡。


    隻不過這樣終究成就不會太大,畢竟一心二用,沒辦法專心修煉。


    “我就說嘛,這就是魔術!”小柔得意地看著叔父,這樣子像是在炫耀一樣。


    “不過我們這可是真正的道術,魔術這一類可是比不上的,魔術也就分為兩類,一是我們這種真材實料的,二就真的是假的魔術,利用各種道具欺騙你們的而已!”


    我不希望小柔把道術和魔術搞混了,或者是一棍子打死混為一談,畢竟這是對我們學習道術的人的一種侮辱,我是不在意,但是要是她遇到別人還這麽說那有可能她就危險了。


    雖然不至於對小柔怎麽樣,但是讓小柔吃點苦頭還是很輕鬆的。


    “那不還是魔術嗎?”小柔不解地看著我問道。


    “好吧,隨便你怎麽說,你說魔術就魔術了!”對於這個智商還沒發育完全的妹妹我無話可說了,反正這方麵我是教不會她,畢竟我不是老師,隻會抽象簡單地說明一下而已。


    “那你可以教我道術嗎?我也想學!以後拿出去裝大神一下也不錯!”小柔笑嘻嘻的,然後很是期待地看著我,那表情我都不好意思拒絕。


    不過我還是拒絕了,我搖了搖頭:


    “這三清觀不是我說了算的,而且說實在的我也不會這道術,是我師父搞出來的,我們三清觀一脈單傳,隻傳男不傳女,而且呢,修煉真的很辛苦,我怕你支持不下來!而且這道術可不是拿出去炫耀的,有用時才用,你要是到處用的話估計會進精神病院。”


    這真不是我吹噓。修煉真的是非常的枯燥乏味,不然師父也不會變成這樣一個總是喜歡偷懶的老頭了。


    這都是修煉過度引發的後遺症啊!太可憐了,所以師父偷懶我就不計較了,畢竟殘疾人士我們還是應該關愛一下的。


    “哦,這樣啊!那真的很遺憾!”小柔聽到沒辦法教她後一瞬間就變得失魂落魄了,看她樣子好像生活失去了希望一樣。


    搞得好像是我的錯一樣,又不是我喜歡這樣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體諒一下你哥我行不行?


    “好了好了,飯應該好了,吃飯去吧!”叔母無奈笑了笑,然後推搡著我們到飯桌上坐下。


    “哎,大老遠就聞到了這裏的飯香了。有沒有煮我的飯啊?”


    這時候師父才姍姍來遲,拱著鼻子在聞著空氣中的飯香。


    我很無語,重要的時候你就不來,吃飯的時候你最準時了。


    “當然有啊,怎麽可能沒準備你的?一起吃吧,吃不夠再煮就好了!”叔母倒是沒有脾氣,一直接受師父這種蹭飯的方式。


    他們都是善良的人,我也是,但是師父一直在告誡我善良也是會出事的,善良在這個殘忍的社會中是很難生存的。


    確實,社會太現實了,不過不忘初心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啊,善良的同時多留點心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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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後我就跟叔父他們道別了,本來我是說應該是可以晚上的,結果我食言了,因為師父說能夠盡快就盡快,別耽誤了時間。


    不過師父都是偷偷告訴我的,而讓我自己去告訴叔父,好人他都做了,我隻能當壞人,真是有心機。


    叔父他們也不能怎麽樣,塞了一張銀行卡給我,說裏麵有一萬塊,不夠的話再跟他們說就行了。


    他們都心酸的流淚了,我也是淚流滿麵,這場景怎麽好像跟去了就不回來一樣啊?有些不吉利吧?


    我是堅持不收錢的,雖然說出門在外肯定要錢,但是我覺得應該讓師父出就好了,我出什麽啊?該坑師父的時候就該坑點,而且叔父家裏負擔也重,做棺材買賣也是十有八天沒有生意的,畢竟可不是天天都有人死,有時候一個月才有一單生意!反正做買賣的都不容易,特別是像叔父叔母這種善良的人,有時候都是原價出品的。


    不過叔父叔母都是一直在搪塞著,我拗不過他們隻能夠收下,並且感謝他們了。


    我和師父啟程了,打了計程車,師父指著去哪裏司機就去哪裏,反正是沒我的事,那地方隻有師父知道。


    我們到了一個火車站,然後師父買了兩張去河北的車票,一個小時後就上了火車。


    坐了大概10小時的火車我們才停下來了,我和師父下車後又叫了計程車,到了一個小鎮後才下了車。


    我們開始走路,這一路又都是石子路,這裏已經遠離了城市了,但是還是炊煙嫋嫋,鳥語花香。


    “師父我們這是去哪裏?”我不解地問道。


    “繼續盜墓,這是有一個唐代貴妃的墓,我有線人告訴我裏麵很有可能有琉璃棺,但是一直沒進去,因為裏麵一開始就很危險,所以我沒把握之前就不進去,但是這一次這裏也被盯上了,那我就沒辦法了!”


    師父無可奈何地歎氣,看起來這裏麵非常危險,不然師父絕對不可能這麽沒有把握,看起來我得小心點了。


    “師父你把琉璃棺藏哪裏了?”我突然想到我見過的兩副琉璃棺師父都拿走了,好像是藏起來了,但是我卻不知道藏在哪裏,我是很好奇的。


    “誰讓你問這個的?”但是一向喜歡開玩笑的師父突然憤怒地看著我,那樣子似乎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就是好奇而已,不說就不說嘛!”我有些不服氣地嘟著嘴。


    不就問問嗎?用得著這麽較真嗎?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唉!”師父突然歎了一聲氣,“對不起啊,這琉璃棺事關重大,消息不能透露,不是為師不相信你,隻是薑雯雯那群人很是狡猾陰險,我怕他們給你下套,到時候你要是說出來你就是千古罪人了!”


    “原來是這樣,是我越界了!”我忽的就明白了,就憑我這定力,要是師父真的告訴我琉璃棺在哪裏的話那估計我也守不了多久。


    師父不告訴我是為了保護我,要是告訴我那就是害了我。


    “沒事。”師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反正以後別提這個就是了,在別人麵前也別提,有可能別人都不是普通人。繼續走吧!”


    “知道了!”我點了點頭,然後跟上了師父。


    到了鎮上,裏麵有大概20座房子啊,都是住著人的,對我們這新來的陌生人他們挺好奇的,但是卻都不跟我們說話,我們一經過他們房子前他們就砰的關上了門,挺怪異的。


    “師父,他們是怎麽了?怎麽都好像跟害怕我們啊?”


    我很是納悶,畢竟我們長得又不是很醜,沒必要這麽害怕我們吧?


    “這裏的人天生懼怕生人,他們原本也不是這裏的人,他們是逃亡來這裏的。聽說是因為接了一個陌生人引來了災禍,搞得隻剩下這些人了,所以他們都不接見陌生人。”


    師父看著周圍的那些人緩緩道。


    “哦,看起來也是一堆的窮苦人!”我對他們隻能夠報以可憐,畢竟他們這樣子自閉真的是很可憐,肯定會憋出病來的。


    “別管他們了,現在應該辦我們的正事!我們去那座山上,居高臨下,如果山下有什麽變化我們也能夠馬上知道!”


    師父指著上麵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道。我點了點頭,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我們在那上麵,就能夠看清下麵和遠方,那麽如果有別人進來這裏那我們就會馬上知道。


    現在可不是隻有我們在找琉璃棺,那些人遲早也會來的,所以我們得做好準備了。


    我們繼續前進,在半山腰的時候我們停下來放下背包然後開始搭帳篷,我們的帳篷是行軍帳篷,和樹林子顏色一樣,所以也是可以隱匿的,不近點看的話看不出來是個帳篷,這也有利我們觀察。


    搭好帳篷後就差不多了,我拿出望遠鏡開始觀察下麵,自從上一次和趙雅在樓上用眼睛看我就感覺眼睛都快要爆了,還是買個望遠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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