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煉獄城堡的堡主竟然也在這裏。難道他早就知道我會來找瘋魔？
我看了看長發男人，又看了看瘋魔，想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點兒東西。可是兩人皆麵無表情。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願意遵守規則的人！也不是個安分的人！”
長發男人慢悠悠的從二樓走了下來。一直走到我麵前，近在咫尺的看著我。“你想找瘋魔結盟，聯手殺了我嗎？”
我沒說話，隻是冷靜的看著他。
事實勝於雄辯，我也不是那種願意去狡辯的人！
“你的高傲會害死你的。”
長發男人慢悠悠的從我身邊走過，然後徑直離開了城堡。
我看看瘋魔，他依舊麵無表情的盯著我。
這步棋走錯了！我不應該來找他。
不過事到如今，我也隻能豁出去了！雖然我很清楚自己跟瘋魔實力懸殊，絕無可能是他的對手。但我仍然不會坐以待斃。
我以念力驅使內勁，在身體裏麵快速遊走，行遍四肢百脈。最後將所有的內勁匯集於右手，整條手臂頓時沉如山嶽。之前麻木的手臂也漸漸恢複了知覺。
我看著瘋魔，蓄勢待發，做好了拚盡全力與他一戰的準備。
瘋魔抬頭看了看頭頂，頗有些感慨的說，“今晚月色甚好，真是個談心的好日子。”
我也抬頭看了看頭頂，然後有些納悶的看著他。
我們頭上隻有黑漆漆的古堡，連天空都看不到，何來的月色甚好？
“你看不到月色是因為你心中沒有天空，心境不夠寬闊。”
瘋魔說著指了指頭頂。“你看今晚的夜色多麽美妙，滿天的繁星，就如同置身在星空裏。”
他真的抬起頭來，像是欣賞天空的美景一般，望著頭頂黑漆漆的古堡自我陶醉。
果真是個瘋子！
別說在這古堡裏麵，就是在整個無間煉獄，我也沒見過星星和月亮。這個世界一直都是灰蒙蒙的，太陽不會升起，也不會西墜。夜晚更沒有繁星和月亮。
“這是一個被遺棄的世界，連星空都不會光顧。”
我淡淡的說道。
“那是因為虛浮的外表遮住了你的眼睛。如果你能透過表麵看到這個世界的本質，那麽它將再也囚禁不了你。”
瘋魔依舊癡癡地望著頭頂，眼神中頗有些陶醉陶醉。
“如此說來，這無間煉獄並沒有囚禁你？”
我有些不可置否。
“當然。”
瘋魔的臉皮抽動了幾下，大概是在笑。“我之所以留在這裏，是因為我喜歡這裏。它就像在你的身上裹了一層別人看不見的外衣，但是你卻可以透過這層外衣注視外麵，了解他們的一舉一動。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喜歡這裏的安靜和真實。”
“真實？”
我恥笑不已。“我從未覺得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它更像是一種不存在的幻境，或者是一個虛幻的空間。”
“那是因為你在虛幻的世界裏待的太久了！潛意識裏形成的一種錯覺。就像你每天都沉浸在遊戲裏，玩的不亦樂乎。等那天你走出遊戲，回到現實世界，會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
瘋魔說著抬手指了指頭頂，“那個世界早就不存在了！那是一種規則形成的虛幻世界。所有人都處在別人的規則裏，就像魚塘裏的魚，或者是遊戲程序裏的虛擬程序。總之那是別人創造的並不真實的世界。”
“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感覺這人果真是瘋的厲害。
或許像瘋魔這種喜歡一個人獨處，而且內心又非常孤獨的人，總會胡思亂想，導致自己的思維方式與世界相違背。說白了就是神經病。而且我覺得他似乎病的不輕。
“我知道你不相信。”
瘋魔的臉抽搐得更厲害了！“人最大的弱點就是難以接受現實。你們的世界早在2012年就已經終結了！當然那也是一個虛幻的世界。隻是那個世界到了盡頭，所以有些存在創造了新的虛擬空間，還原了你們記憶中所有的一切，讓你們錯誤地以為，那個世界並沒有毀滅。其實那個世界早就不存在了！這就好比你從一個夢境當中醒來，然後進入了另一個全新的夢境。或許你並未察覺到，但是你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來到這個夢境的？不信你自己回想一下，對於2013的記憶，是不是很模糊？”
我當然不相信他的鬼話。可是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記不清楚2013年自己到底幹了什麽？感覺那一年的記憶，好像被人憑空清除，或者是刻意淡化掉了！
“很吃驚吧？你當然想不起來，也記不清楚。因為2013對你們來說就像是一個夢境的開始，你在夢境當中，是無法知道自己如何走進夢境的。”
瘋魔的臉抽搐得不成樣子，嘴裏也發出了瘋狂的笑聲。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跟一個瘋子談論哲學一樣。根本毫無意義。於是，我停止了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你打算跟我談心到天亮嗎？”
我遲疑地看著他。
“不然呢？”
瘋魔轉頭詫異的看了看我。“還是說你打算去睡覺？”
“難道，你不打算殺了我？”
我有些不解。
畢竟我來這裏找瘋魔，是打算跟他聯手幹掉堡主的。長發男人自然很清楚我在想什麽！一個想要殺他的人，長發男人會對其放任不管？
這顯然絕無可能。
況且剛才長發男人走的時候，也說了我得高傲會害死我。這無疑是給我判了死刑。而瘋魔，就是執行者。
“你太不了解他了！如果他想要你的命，剛才就自己動手了！我看他蠻欣賞你的。”
瘋魔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麽說，他願意破例，讓我把孩子們留在煉獄城堡了？”
我皺起眉頭看著瘋魔，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你就得去問他了！我又不是他的相好，怎麽知道他怎麽想的？”
瘋魔攤了攤雙手。
我盯著他那張猙獰的麵孔看了好一會兒，有些惋惜地說，“要是你臉上沒有這一整塊的疤痕，估計他會喜歡你的。”
瘋魔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沒有這塊疤痕，我也活不到現在。有所得必有所失，凡事皆如此。”
他的心態可真好。
“你該不會真的喜歡那家夥吧？你說這裏是真實的世界，可在我看來你們全都是變態。”
我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
瘋魔也不生氣，甚至有些不屑的說，“我根本就沒有那方麵的欲望。與我而言，那是這個世界上最肮髒，最邪惡的東西。它可以左右你的人性，影響你的判斷和理智，讓你違背自己的本心，做出一些自己並不願意去做的事情。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沾染這種罪惡，我把自己切了！”
“你切掉了自己......？”
我驚得瞪大了眼睛。光是聽到這句話，我就覺著下體一陣刺痛。
這家夥真的是個瘋子。什麽樣的人，會把自己切掉？
我看了看長發男人，又看了看瘋魔，想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點兒東西。可是兩人皆麵無表情。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願意遵守規則的人！也不是個安分的人！”
長發男人慢悠悠的從二樓走了下來。一直走到我麵前，近在咫尺的看著我。“你想找瘋魔結盟，聯手殺了我嗎？”
我沒說話，隻是冷靜的看著他。
事實勝於雄辯，我也不是那種願意去狡辯的人！
“你的高傲會害死你的。”
長發男人慢悠悠的從我身邊走過，然後徑直離開了城堡。
我看看瘋魔，他依舊麵無表情的盯著我。
這步棋走錯了！我不應該來找他。
不過事到如今，我也隻能豁出去了！雖然我很清楚自己跟瘋魔實力懸殊，絕無可能是他的對手。但我仍然不會坐以待斃。
我以念力驅使內勁，在身體裏麵快速遊走，行遍四肢百脈。最後將所有的內勁匯集於右手，整條手臂頓時沉如山嶽。之前麻木的手臂也漸漸恢複了知覺。
我看著瘋魔，蓄勢待發，做好了拚盡全力與他一戰的準備。
瘋魔抬頭看了看頭頂，頗有些感慨的說，“今晚月色甚好，真是個談心的好日子。”
我也抬頭看了看頭頂，然後有些納悶的看著他。
我們頭上隻有黑漆漆的古堡，連天空都看不到，何來的月色甚好？
“你看不到月色是因為你心中沒有天空，心境不夠寬闊。”
瘋魔說著指了指頭頂。“你看今晚的夜色多麽美妙，滿天的繁星，就如同置身在星空裏。”
他真的抬起頭來，像是欣賞天空的美景一般，望著頭頂黑漆漆的古堡自我陶醉。
果真是個瘋子！
別說在這古堡裏麵，就是在整個無間煉獄，我也沒見過星星和月亮。這個世界一直都是灰蒙蒙的，太陽不會升起，也不會西墜。夜晚更沒有繁星和月亮。
“這是一個被遺棄的世界，連星空都不會光顧。”
我淡淡的說道。
“那是因為虛浮的外表遮住了你的眼睛。如果你能透過表麵看到這個世界的本質，那麽它將再也囚禁不了你。”
瘋魔依舊癡癡地望著頭頂，眼神中頗有些陶醉陶醉。
“如此說來，這無間煉獄並沒有囚禁你？”
我有些不可置否。
“當然。”
瘋魔的臉皮抽動了幾下，大概是在笑。“我之所以留在這裏，是因為我喜歡這裏。它就像在你的身上裹了一層別人看不見的外衣，但是你卻可以透過這層外衣注視外麵，了解他們的一舉一動。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喜歡這裏的安靜和真實。”
“真實？”
我恥笑不已。“我從未覺得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它更像是一種不存在的幻境，或者是一個虛幻的空間。”
“那是因為你在虛幻的世界裏待的太久了！潛意識裏形成的一種錯覺。就像你每天都沉浸在遊戲裏，玩的不亦樂乎。等那天你走出遊戲，回到現實世界，會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
瘋魔說著抬手指了指頭頂，“那個世界早就不存在了！那是一種規則形成的虛幻世界。所有人都處在別人的規則裏，就像魚塘裏的魚，或者是遊戲程序裏的虛擬程序。總之那是別人創造的並不真實的世界。”
“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感覺這人果真是瘋的厲害。
或許像瘋魔這種喜歡一個人獨處，而且內心又非常孤獨的人，總會胡思亂想，導致自己的思維方式與世界相違背。說白了就是神經病。而且我覺得他似乎病的不輕。
“我知道你不相信。”
瘋魔的臉抽搐得更厲害了！“人最大的弱點就是難以接受現實。你們的世界早在2012年就已經終結了！當然那也是一個虛幻的世界。隻是那個世界到了盡頭，所以有些存在創造了新的虛擬空間，還原了你們記憶中所有的一切，讓你們錯誤地以為，那個世界並沒有毀滅。其實那個世界早就不存在了！這就好比你從一個夢境當中醒來，然後進入了另一個全新的夢境。或許你並未察覺到，但是你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來到這個夢境的？不信你自己回想一下，對於2013的記憶，是不是很模糊？”
我當然不相信他的鬼話。可是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記不清楚2013年自己到底幹了什麽？感覺那一年的記憶，好像被人憑空清除，或者是刻意淡化掉了！
“很吃驚吧？你當然想不起來，也記不清楚。因為2013對你們來說就像是一個夢境的開始，你在夢境當中，是無法知道自己如何走進夢境的。”
瘋魔的臉抽搐得不成樣子，嘴裏也發出了瘋狂的笑聲。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跟一個瘋子談論哲學一樣。根本毫無意義。於是，我停止了繼續探討這個問題。
“你打算跟我談心到天亮嗎？”
我遲疑地看著他。
“不然呢？”
瘋魔轉頭詫異的看了看我。“還是說你打算去睡覺？”
“難道，你不打算殺了我？”
我有些不解。
畢竟我來這裏找瘋魔，是打算跟他聯手幹掉堡主的。長發男人自然很清楚我在想什麽！一個想要殺他的人，長發男人會對其放任不管？
這顯然絕無可能。
況且剛才長發男人走的時候，也說了我得高傲會害死我。這無疑是給我判了死刑。而瘋魔，就是執行者。
“你太不了解他了！如果他想要你的命，剛才就自己動手了！我看他蠻欣賞你的。”
瘋魔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麽說，他願意破例，讓我把孩子們留在煉獄城堡了？”
我皺起眉頭看著瘋魔，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你就得去問他了！我又不是他的相好，怎麽知道他怎麽想的？”
瘋魔攤了攤雙手。
我盯著他那張猙獰的麵孔看了好一會兒，有些惋惜地說，“要是你臉上沒有這一整塊的疤痕，估計他會喜歡你的。”
瘋魔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沒有這塊疤痕，我也活不到現在。有所得必有所失，凡事皆如此。”
他的心態可真好。
“你該不會真的喜歡那家夥吧？你說這裏是真實的世界，可在我看來你們全都是變態。”
我絲毫不留情麵的說道。
瘋魔也不生氣，甚至有些不屑的說，“我根本就沒有那方麵的欲望。與我而言，那是這個世界上最肮髒，最邪惡的東西。它可以左右你的人性，影響你的判斷和理智，讓你違背自己的本心，做出一些自己並不願意去做的事情。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沾染這種罪惡，我把自己切了！”
“你切掉了自己......？”
我驚得瞪大了眼睛。光是聽到這句話，我就覺著下體一陣刺痛。
這家夥真的是個瘋子。什麽樣的人，會把自己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