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衣服多少錢？”
張平也不管齊鵬輝了，直接對著成衣櫃台的女售貨員問道。
這可是80年代，沒什麽優惠打折的慣例，更別說是國營商場，這會誰敢這麽玩？
因此齊鵬輝在不在張平都是要掏錢的。
“27元錢！”
女售貨員顫巍巍的說道。
張平點點頭，直接當著好多人的麵解開上衣紐扣，從貼身衣服裏掏出一個布包出來，一打開，頓時露出一疊厚厚的鈔票。
“我的天啊，他這麽有錢啊？這得多少錢？上千了吧？”
所有人都驚呼起來，很多女售貨員的眼珠子都幾乎掉出來，有幾個膽子大的更是試探著想要靠近張平套近乎，卻是被警惕的齊鵬輝直接瞪了回去。
張平一點也沒有財不外漏的覺悟，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再次將錢收起來，揣進了口袋，隨即走向了買皮鞋的櫃台。
從裏到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個遍，張平整個人的氣質形象陡然大變，在很多人眼裏，刹那間就變成了迪拜王子一樣的超級有錢人。
雖然麵容還有些稚嫩的跡象，可這有什麽關係呢，養兩年不久好了嘛。
張平看著周圍人的反應，事實證明，任何世代，人的欲望都是可以被瞬間激發出來的，無非就是你拿出的誘惑夠不夠大。
顯然，張平這一波炫富讓這裏的所有人都心裏火熱起來了。
他不是想要炫耀，而是故意想要看看這這些人的嘴臉。
他在想，如果一開始進門的時候他就是這幅模樣，還會有剛才被人圍攻的事情嗎？
若是他的身手很普通，那他今天會是個什麽結果？
效果很好，他很滿意，看著那些年輕姑娘恨不得馬上衝上來撲進他懷裏的樣子，他滿臉冷笑。
見一切都買齊了，張平正準備離開，齊鵬輝卻是攔住了他。
“張同誌，我聽說你上次是為了買一塊手表的，看你手腕上至今沒有手表，想必應該還沒買到中意的，要不就今天去鍾表櫃台看看？”
張平有些詫異的盯著他看了看，嘴角略微勾起意思笑意，這家夥如此刻意討好，看來，還有其他目的啊！
既然對方有心送好處，他也不會傻的往外推。
“那也好，每塊手表隨時看時間還真的不方便！”張平點點頭說道。
這也不是假話，他的確因為沒有手表而好幾次對時間的預估發生了很大偏差，也是希望買塊手表的，隻是剛才沒想起來而已。
走路過程中，齊鵬輝湊近張平小聲說道：“張同誌，聽聞您跟王副縣長很是親近，若是有機會的話，還請為齊某美言幾句，日後您有任何事情隨時開口，隻要本人能辦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張平恍然，這就對了，要是對方沒有目的他還會有些不安呢。
他點點頭道：“嗯，說幾句好話倒是沒問題，不過，首先是你有能拿得出手的成績來，現在你剛接手就說這個，是不是有些早啊？”
齊鵬輝頓時一臉尷尬，
心裏震撼，他也沒想到，張平年紀不大，竟然這麽難以忽悠，腦袋這麽清。
的確，他現在剛剛接受，能坐穩這個位置就不錯了，沒個兩三年的時間積累，升職是別想了。
“是是是，張同誌說的是，是齊某有些得隴望蜀了！”
齊鵬輝趕忙道歉，不過心裏卻是對張平更加高看。
“難怪能夠被王國棟兩口子看重，果然不簡單。
張平自然不知道自己被人這麽看待，不過知道也不在乎。
正好兩人走到了鍾表櫃台，都不等張平開口，齊鵬輝馬上對一名新麵孔的女服務員說道：“把現有的男士手表拿出來給張同誌看看！”
齊鵬輝作為人民商場如今的老大，他說話當然好使，那女售貨員一個字都沒說，馬上乖巧的點頭拿手表，頃刻之間，兩人麵前就擺出來了二十多個手表盒子。
張平原本隻是想要隨便買一塊手表的，可現在倒是需要稍微多看看了。
現場的手表以上海牌的最多，而且款式都是在張平眼中的老舊的款式，很不好看。
可是沒辦法，現在人們的審美還沒提升起來，產品外觀也隻能說最普通的那種。
看到張平的臉上有些黯然和失望，齊鵬輝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要是張平今天不能買到自己滿意的手表，那他可就有些臉上無光了。
“你去倉庫一趟，把前兩天整理庫存，發現的那兩塊雜牌手表拿過來給張同誌看看！”
售貨員有些詫異的看了齊鵬輝一眼，不過沒說什麽，趕緊去了。
張平意外，齊鵬輝在怎麽可能會給他拿什麽雜牌的手表，不正常啊。
等他轉頭看過去時，發現對方卻是一臉討好，眼角的那明顯的笑意頓時讓張平意識到，這就是個客氣話。
隻怕這手表絕對不是雜牌，反而可能是名牌。
大約幾分鍾後，那售貨員來了，將兩個精美的盒子放在了櫃台上。
張平一愣，因為那盒子上赫然印刷著非常精致的英文。
“勞力士！”
張平心裏一突。
他明白了，這家夥是故意想要討好他，將勞力士當雜牌賣給他。
齊鵬輝趕忙給女售貨員使個眼色道：“去，倒兩杯水去！”
大領導發話，你敢不去？
女售貨員乖巧的離去。
齊鵬輝這才小聲說道：“張同誌，別多想，不是我故意想要討好您，而是這兩塊表實在是個麻煩，庫存清單裏登記的是雜牌，卻沒有勞力士這個牌子，所以我也很難辦。
正好您既然來了，那還不如直接便宜賣給您，貨物賣出，我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賬目也就對上了。
省的有人最後說我丟失了國家財產什麽的。”
張平很理解齊鵬輝的心情。
這可不是簡單的將原本庫存平掉，再重新辦理一個入庫，或者重新調整庫存就行的。
國有資產管理有著嚴格的標準，要是腐爛變質，折舊破損，這樣處理自然沒什麽問題，事實上，後來很多國有資產流失就是通過這個名義進行的。
可現在，這是數量的問題，國有資產調整庫存，你必須用證據說明為什麽要調整，要如何調整。
同時，調整之前少的兩塊雜牌手表去哪裏了？年紀必須說明，並且找到丟失的責任人。
而多出來的，你也必須說明來源，也必須拿出證據和證明人。
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麽？
齊鵬輝本來就是個老油子，哪裏會這麽麻煩。
原本他是想著找個借口找人為自己買走的，不過今天既然張平來了，還是用來做個順水人情更好。
要是他得到，反而還不敢隨便戴出來。
曾今費延就跟他提過要給自己一塊勞力士手表，估計，當初說的就是這兩塊其中一塊！
張平動手打開盒子查看，讓他驚訝的是，這赫然是一男一女兩塊情侶手表。
而且，僅僅看了一眼，張平就認出了這一款手表，正如它綠瑩瑩的表盤顏色一樣，它有一個響徹世界的名字：“綠水鬼！”
張平怎麽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鳳山縣這麽一個落後的縣城了見到一款綠水鬼，還是情侶的。
“張同誌，還喜歡嗎？這兩塊表也就是樣子好看一些，名字根本沒人聽說過，肯定是假貨，不過帶出去找對象肯定不難！”
齊鵬輝顯然是故意這麽說的，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張平，觀察張平的反應。
張平雖然已經在努力壓製自己的震驚了，可還是暴露了一些。
“嗯，不錯，樣子的確好看，就這兩塊了！多少錢？”
“一塊五十！兩塊100塊，處理完畢也解決一個麻煩。”齊鵬輝一臉欣喜的說道。
隻是現場隻有張平能夠知道對方的喜悅具體是什麽。
“那好！我要了！”
他隨即就將那塊男士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至於那塊女式的和盒子，直接收起，塞進了自己一副口袋裏。
從口袋來掏出錢，很快數出10張大團結遞給了售貨員。
不過看到女售貨員要將剩餘的國產表收起來，他想了想說道：“等等，我再買三塊表，兩塊男士的，一塊女式的！”
張平也有計劃，三塊手表中，兩塊男士的二哥張貴一塊，父親張大川一塊，女式的自然是給姐姐張瑛的。
女售貨員當然高興，今天早和運氣真是太好了，領導的這位年輕朋友真是太有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裏父母是當大官的！
她雖然剛上班，但卻是聽說了，這個櫃台平時好幾天才能開張一次，可今天竟然連續賣出了5塊手表，那簡直是天大的運氣。
張平對國內手表並不看好，隨便選了三塊就完事。
不過上海牌手表可是有明確標價的，三塊一共387元。
張平沒有遲疑，數出錢付清，然後接過開出的收據和打包好的手表，提起裝在一個蛇皮袋裏的舊衣服轉身就走。
齊鵬輝自然恭敬的親自送出大門外。
張平看看自己手上的東西，有些無奈，隻能先返回院子一趟，將東西暫時放下再出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那位第一個認出他的女售貨員早已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張平的身份高到要她的最高領導親自陪同討好，身上的錢更是她從來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
她忽然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世界！
張平也不管齊鵬輝了，直接對著成衣櫃台的女售貨員問道。
這可是80年代，沒什麽優惠打折的慣例，更別說是國營商場，這會誰敢這麽玩？
因此齊鵬輝在不在張平都是要掏錢的。
“27元錢！”
女售貨員顫巍巍的說道。
張平點點頭，直接當著好多人的麵解開上衣紐扣，從貼身衣服裏掏出一個布包出來，一打開，頓時露出一疊厚厚的鈔票。
“我的天啊，他這麽有錢啊？這得多少錢？上千了吧？”
所有人都驚呼起來，很多女售貨員的眼珠子都幾乎掉出來，有幾個膽子大的更是試探著想要靠近張平套近乎，卻是被警惕的齊鵬輝直接瞪了回去。
張平一點也沒有財不外漏的覺悟，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再次將錢收起來，揣進了口袋，隨即走向了買皮鞋的櫃台。
從裏到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個遍，張平整個人的氣質形象陡然大變，在很多人眼裏，刹那間就變成了迪拜王子一樣的超級有錢人。
雖然麵容還有些稚嫩的跡象，可這有什麽關係呢，養兩年不久好了嘛。
張平看著周圍人的反應，事實證明，任何世代，人的欲望都是可以被瞬間激發出來的，無非就是你拿出的誘惑夠不夠大。
顯然，張平這一波炫富讓這裏的所有人都心裏火熱起來了。
他不是想要炫耀，而是故意想要看看這這些人的嘴臉。
他在想，如果一開始進門的時候他就是這幅模樣，還會有剛才被人圍攻的事情嗎？
若是他的身手很普通，那他今天會是個什麽結果？
效果很好，他很滿意，看著那些年輕姑娘恨不得馬上衝上來撲進他懷裏的樣子，他滿臉冷笑。
見一切都買齊了，張平正準備離開，齊鵬輝卻是攔住了他。
“張同誌，我聽說你上次是為了買一塊手表的，看你手腕上至今沒有手表，想必應該還沒買到中意的，要不就今天去鍾表櫃台看看？”
張平有些詫異的盯著他看了看，嘴角略微勾起意思笑意，這家夥如此刻意討好，看來，還有其他目的啊！
既然對方有心送好處，他也不會傻的往外推。
“那也好，每塊手表隨時看時間還真的不方便！”張平點點頭說道。
這也不是假話，他的確因為沒有手表而好幾次對時間的預估發生了很大偏差，也是希望買塊手表的，隻是剛才沒想起來而已。
走路過程中，齊鵬輝湊近張平小聲說道：“張同誌，聽聞您跟王副縣長很是親近，若是有機會的話，還請為齊某美言幾句，日後您有任何事情隨時開口，隻要本人能辦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張平恍然，這就對了，要是對方沒有目的他還會有些不安呢。
他點點頭道：“嗯，說幾句好話倒是沒問題，不過，首先是你有能拿得出手的成績來，現在你剛接手就說這個，是不是有些早啊？”
齊鵬輝頓時一臉尷尬，
心裏震撼，他也沒想到，張平年紀不大，竟然這麽難以忽悠，腦袋這麽清。
的確，他現在剛剛接受，能坐穩這個位置就不錯了，沒個兩三年的時間積累，升職是別想了。
“是是是，張同誌說的是，是齊某有些得隴望蜀了！”
齊鵬輝趕忙道歉，不過心裏卻是對張平更加高看。
“難怪能夠被王國棟兩口子看重，果然不簡單。
張平自然不知道自己被人這麽看待，不過知道也不在乎。
正好兩人走到了鍾表櫃台，都不等張平開口，齊鵬輝馬上對一名新麵孔的女服務員說道：“把現有的男士手表拿出來給張同誌看看！”
齊鵬輝作為人民商場如今的老大，他說話當然好使，那女售貨員一個字都沒說，馬上乖巧的點頭拿手表，頃刻之間，兩人麵前就擺出來了二十多個手表盒子。
張平原本隻是想要隨便買一塊手表的，可現在倒是需要稍微多看看了。
現場的手表以上海牌的最多，而且款式都是在張平眼中的老舊的款式，很不好看。
可是沒辦法，現在人們的審美還沒提升起來，產品外觀也隻能說最普通的那種。
看到張平的臉上有些黯然和失望，齊鵬輝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要是張平今天不能買到自己滿意的手表，那他可就有些臉上無光了。
“你去倉庫一趟，把前兩天整理庫存，發現的那兩塊雜牌手表拿過來給張同誌看看！”
售貨員有些詫異的看了齊鵬輝一眼，不過沒說什麽，趕緊去了。
張平意外，齊鵬輝在怎麽可能會給他拿什麽雜牌的手表，不正常啊。
等他轉頭看過去時，發現對方卻是一臉討好，眼角的那明顯的笑意頓時讓張平意識到，這就是個客氣話。
隻怕這手表絕對不是雜牌，反而可能是名牌。
大約幾分鍾後，那售貨員來了，將兩個精美的盒子放在了櫃台上。
張平一愣，因為那盒子上赫然印刷著非常精致的英文。
“勞力士！”
張平心裏一突。
他明白了，這家夥是故意想要討好他，將勞力士當雜牌賣給他。
齊鵬輝趕忙給女售貨員使個眼色道：“去，倒兩杯水去！”
大領導發話，你敢不去？
女售貨員乖巧的離去。
齊鵬輝這才小聲說道：“張同誌，別多想，不是我故意想要討好您，而是這兩塊表實在是個麻煩，庫存清單裏登記的是雜牌，卻沒有勞力士這個牌子，所以我也很難辦。
正好您既然來了，那還不如直接便宜賣給您，貨物賣出，我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賬目也就對上了。
省的有人最後說我丟失了國家財產什麽的。”
張平很理解齊鵬輝的心情。
這可不是簡單的將原本庫存平掉，再重新辦理一個入庫，或者重新調整庫存就行的。
國有資產管理有著嚴格的標準，要是腐爛變質，折舊破損，這樣處理自然沒什麽問題，事實上，後來很多國有資產流失就是通過這個名義進行的。
可現在，這是數量的問題，國有資產調整庫存，你必須用證據說明為什麽要調整，要如何調整。
同時，調整之前少的兩塊雜牌手表去哪裏了？年紀必須說明，並且找到丟失的責任人。
而多出來的，你也必須說明來源，也必須拿出證據和證明人。
這不是給自己找事麽？
齊鵬輝本來就是個老油子，哪裏會這麽麻煩。
原本他是想著找個借口找人為自己買走的，不過今天既然張平來了，還是用來做個順水人情更好。
要是他得到，反而還不敢隨便戴出來。
曾今費延就跟他提過要給自己一塊勞力士手表，估計，當初說的就是這兩塊其中一塊！
張平動手打開盒子查看，讓他驚訝的是，這赫然是一男一女兩塊情侶手表。
而且，僅僅看了一眼，張平就認出了這一款手表，正如它綠瑩瑩的表盤顏色一樣，它有一個響徹世界的名字：“綠水鬼！”
張平怎麽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鳳山縣這麽一個落後的縣城了見到一款綠水鬼，還是情侶的。
“張同誌，還喜歡嗎？這兩塊表也就是樣子好看一些，名字根本沒人聽說過，肯定是假貨，不過帶出去找對象肯定不難！”
齊鵬輝顯然是故意這麽說的，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張平，觀察張平的反應。
張平雖然已經在努力壓製自己的震驚了，可還是暴露了一些。
“嗯，不錯，樣子的確好看，就這兩塊了！多少錢？”
“一塊五十！兩塊100塊，處理完畢也解決一個麻煩。”齊鵬輝一臉欣喜的說道。
隻是現場隻有張平能夠知道對方的喜悅具體是什麽。
“那好！我要了！”
他隨即就將那塊男士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至於那塊女式的和盒子，直接收起，塞進了自己一副口袋裏。
從口袋來掏出錢，很快數出10張大團結遞給了售貨員。
不過看到女售貨員要將剩餘的國產表收起來，他想了想說道：“等等，我再買三塊表，兩塊男士的，一塊女式的！”
張平也有計劃，三塊手表中，兩塊男士的二哥張貴一塊，父親張大川一塊，女式的自然是給姐姐張瑛的。
女售貨員當然高興，今天早和運氣真是太好了，領導的這位年輕朋友真是太有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裏父母是當大官的！
她雖然剛上班，但卻是聽說了，這個櫃台平時好幾天才能開張一次，可今天竟然連續賣出了5塊手表，那簡直是天大的運氣。
張平對國內手表並不看好，隨便選了三塊就完事。
不過上海牌手表可是有明確標價的，三塊一共387元。
張平沒有遲疑，數出錢付清，然後接過開出的收據和打包好的手表，提起裝在一個蛇皮袋裏的舊衣服轉身就走。
齊鵬輝自然恭敬的親自送出大門外。
張平看看自己手上的東西，有些無奈，隻能先返回院子一趟，將東西暫時放下再出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那位第一個認出他的女售貨員早已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怎麽也沒想到，張平的身份高到要她的最高領導親自陪同討好，身上的錢更是她從來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
她忽然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