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走進人群，隨著擁擠的人流往前慢慢走去。
他默默的看著過道兩邊的攤位，默默的感受著這個時代的感覺。
人們身上一衣服的色彩還是那麽單調，或許是內地，改革開放的春風來的比較遲，所有人身上衣服的顏色依舊還是灰、黑、藍、綠這四種顏色，很是單調。
不過前來逛街的人臉上笑容卻是一點都不少，尤其是孩子，兩顆糖，一小包瓜子就能讓他們心滿意足。
男人們不斷盯著邊上的攤位上的商品，看看有沒有自家急需的東西，女人則是不住的關注這自家孩子，嗬斥的聲音隨處都能聽到。
走了足有半圈多了，張平看到了各種商品，可就是沒有發現一種自己覺得明天可以那來售賣的商品。
這些商品都太粗糙了，讓他實在提不起興趣！
“在找找看，實在不行回去再想想辦法！”
張平歎了口氣，有些失望，繼續往前走。
“各位同誌，都來看看，這是我們關山市紅星服裝廠的軍大衣，都是好麵料，穿在身上保暖厚實，白天當衣服，晚上還能當被子，一件28元，都來看看啊！”
再次走了一段，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叫賣聲。
不過身邊馬上有人嘟囔道：“28元呢，誰買得起，太貴了！”
張平也是頓了頓，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人頭攢動，他還真看不到那邊的情形。
不過28元的確不便宜，雖說這個價格不算貴，可放在目前的縣城消費水平來說還是有些高了。
張平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商品，索性擠過去看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好容易擠到那攤位前，果然攤位上掛著一張用白紙寫出來的簡單牌子：“關山市紅星服裝廠！”
攤位上人不多，一共也就五名工作人員，三男兩女，卻隻有一名二十二三歲的青年男人在大聲叫賣，其餘四人都是站在後麵懶散的閑聊或者吃瓜子。
“都看看，這軍大衣多好，多厚實，這麽冷的天穿在身上還出汗呢，絕對保暖！”
男人在大聲叫賣，麵帶笑容，隻是他的業績顯然並不怎麽樣，雖然不少人站在邊上看，但開口詢問的人卻是少之又少，至於掏錢購買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之後後麵的兩個女人，一個二十一二歲，一個三十五六歲，都是一臉嘲諷的看著這邊。
就聽那個年紀稍大的女人不屑的說道：“我就說這個展銷會就是走過過場而已，賣貨肯定不行，領導偏不聽，還非讓帶了100件過來，到現在一件也沒賣出去，我看這次回去他還怎麽說！”
那年輕姑娘頓時就笑著附和道：“楊姐說的沒錯，市裏都不見得能賣出去，這鄉一群泥腿子哪裏有錢買軍大衣啊！
幸好廠長聽了你的意見，沒有把那批扣下的的確良給帶過來，否則更丟人！
也就許揚這個愣頭青不信邪，非要在這裏跟個體戶一樣大喊大叫，也不嫌丟人！”
“小蕊可千萬別這麽說，人家可是省服裝設計學校畢業的高材生，那是有大抱負的五好青年，不要打擊人家工作積極性嘛！”
楊姐頓時笑著說道，話雖然聽著沒毛病，可那語氣聾子都能聽得出來滿滿的諷刺意味。
聽到這話，正在叫賣的青年頓時語氣一頓，臉色很不好看，眼中有一絲怒容閃現。
不過他很快就壓下心中的不悅，看到張平一身穿著不錯，頓時眼睛一亮。
“這位同誌，要不要看看軍大衣？這種天氣，買一件軍大衣穿穿著，出門一點都不冷！”
張平對他笑笑：“多少錢一件啊？”
“28元一件！”
許揚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之前好幾次就是因為一說價格就把人給嚇跑了的，這次他也有些忐忑！
一旦張平聽完價格轉身就走，他也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作為廠裏的銷售員，過來三天要是一件都賣不出去，那真是太丟人了。
不過讓他驚喜的是，張平聽完價格並沒有馬上離開，也沒有表現出準備離開的意思。
他心中大喜，這位或許就能真的買一件，那就能開張了。
他看的出，張平身上的那件中山裝麵料很不錯，顯然對方不缺錢，成交的幾率很大。
“哦，那我先看看！”
張平隨口應了一聲，伸手就將軍大衣給接了過來，拿在手上慢慢翻看。
其實也沒什麽好看的，他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他的心裏是在想剛剛那個叫小蕊的姑娘說的廠裏扣押的的確良的事情。
的確良可是引領了一個時代的麵料，一件的確良襯衫在夏天簡直就是身份的象征，男人有一件穿在身上，形象氣質頓時飆升，回頭率馬上爆表。
女孩子穿上一件的確良裙子，那更是馬上增色許多，引來無數追求者。
若是真能弄到這麽一批貨，張平有自信，立即再大賺一筆！
隨手翻看了幾下，張平抬頭對許揚微微一笑：“我能試試嗎？”
許揚瞬間滿臉笑容：“當然可以！同誌你往前一點，這邊寬敞！”
許揚此刻隻想賣出一件開個張，哪怕張平相貌看著不大他也不在意，態度很是熱情。
張平身上穿的就是中山裝，下麵套著毛衣，加上身體有些瘦，此刻看上去很是精幹，整個人平添幾分英氣。
許揚將張平讓到他們攤位上，馬上將軍大衣拿起，一副伺候張平穿衣的樣子。
那邊的楊姐和小蕊都是也是有些驚訝，竟然還真有人試衣服。
隻是看到許揚那種一臉低三下四的姿態就讓她們感覺很是下賤。
小蕊頓時不屑的說道：“切，許揚也真是病急亂投醫，沒看到那小子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麽，他穿的不錯頂多也就是他爸有錢，他自己還真能隨身裝30元錢？”
聲音不大，但張平和許揚都是立刻聽到了。
許揚臉色很是難看，連忙給張平道歉道：“同誌你別在意，她那人就是說話大大咧咧的，並非故意說你！”
他心裏也是上火的很，要是眼前這個人被氣走了，他非要回去將這件事匯報給廠長不可！
不過他也是心裏有些擔心起來，萬一張平真的身上沒那麽多錢，這下自己可就真做無用功了！
哪知道張平慢悠悠穿上軍大衣，卻是轉身對他露出一個微笑道：“兄弟，這種人不能慣著！”
許揚一愣，有些不太明白張平要幹嘛，但是心裏就是感覺很不好！
都不等他勸說，就張平瞬間一臉冷意的看向了那個叫小蕊的姑娘，淡淡問道：“你爹媽沒教過你怎麽跟人說話麽？還是你今天中午吃的是大糞，嘴巴這麽臭？
至於我毛有沒有長齊你怎麽知道，要是想要知道的話，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看看！”
小蕊的臉瞬間就脹紅一片，不到幾秒鍾，連脖子都通紅一片，活像一根胡蘿卜！
“你……你罵誰？”
小蕊羞憤無比，被人當著無數人的麵這麽罵，她真的是第一次經曆。
張平冷笑一聲道：“罵你啊，這都沒看出來，你可真夠蠢的！也就是在新中國了，到處都是好人，要不然，都不知道你這樣的能不能長這麽大！”
“臥槽，這小子嘴巴太毒了，罵人這麽狠，那可是個姑娘，也不怕以後娶不到媳婦！”
“嘿嘿，估計是這小子還沒感受過女人的好，等嚐過味道就不這樣了！”
“這個姑娘長得人模狗樣的看著還行，可這嘴巴的確太臭，就是欠收拾，罵的好！”
“……”
一下子，邊上圍觀的人也都議論紛紛，不過一半是看熱鬧說風涼話，一半則是聲討小蕊，總之沒有一個人向著小蕊的。
張平太毒舌，罵人太狠了，小蕊根本招架不住，連還嘴的能力都沒有！
遇到這種情況，小蕊哪裏還能呆得住，轉身就向著攤位後麵跑去，然後順著後方的牆根一溜煙跑了。
那位楊姐也是氣呼呼的狠狠瞪了一眼張平和許揚，轉身馬上追了過去。
發生點口角沒事要是人走丟了可是大事，那畢竟是一個大姑娘，世道這麽亂，萬一出點事可了不得。
“這位小同誌，你這說話有些過分了啊！”
終於，那邊原本正在一邊閑聊抽煙的男人也走了一過來，一個中年男人皺眉說道。
“哦，罵了你們的員工實在抱歉，不過對於這種出口成髒的人，我都不會慣著毛病的，她罵別人沒關係，可罵我不行！”
張平先是道歉，立馬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唉，你這小同誌，還是太年輕啊，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容易吃虧！”
那人語重心長的勸說了一句。
畢竟是他的人不對在先，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也不好太維護。
許揚看著張平毫不客氣的罵哭小蕊，心裏很是舒暢，他早想這麽幹了，隻是顧忌太多，不敢幹，今天有人替自己幹了，真的很開心。
不過當著領導的麵，他還是要維護領導的麵子，生怕張平再說出讓領導難堪的話來，趕忙打圓場岔開話題道：“小同誌，你看軍大衣還滿意嗎？”
張平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笑笑點頭：“很好，我要了，幫忙再給我拿兩件，我一起付錢！”
“還要兩件？”許揚都呆住了。
兩天時間了一件沒賣，現在一次就賣出三件？
“怎麽，不給賣？”張平玩味的問道。
“不不不，當然不是，同誌說笑了，肯定賣啊！我這就給你拿！”許揚趕忙滿臉堆笑的說道。
那位中年男人也是眼中露出驚喜，急忙對身後那位年輕些的男人說道：“小朱，還愣著趕忙，快去幫這位同誌拿衣服啊！”
“哦，好！”
那位留著中風頭的青年趕緊答應一聲跟許揚一起去拿衣服。
三個人都是很驚訝，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小年輕竟然還是一位大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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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身上一衣服的色彩還是那麽單調，或許是內地，改革開放的春風來的比較遲，所有人身上衣服的顏色依舊還是灰、黑、藍、綠這四種顏色，很是單調。
不過前來逛街的人臉上笑容卻是一點都不少，尤其是孩子，兩顆糖，一小包瓜子就能讓他們心滿意足。
男人們不斷盯著邊上的攤位上的商品，看看有沒有自家急需的東西，女人則是不住的關注這自家孩子，嗬斥的聲音隨處都能聽到。
走了足有半圈多了，張平看到了各種商品，可就是沒有發現一種自己覺得明天可以那來售賣的商品。
這些商品都太粗糙了，讓他實在提不起興趣！
“在找找看，實在不行回去再想想辦法！”
張平歎了口氣，有些失望，繼續往前走。
“各位同誌，都來看看，這是我們關山市紅星服裝廠的軍大衣，都是好麵料，穿在身上保暖厚實，白天當衣服，晚上還能當被子，一件28元，都來看看啊！”
再次走了一段，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叫賣聲。
不過身邊馬上有人嘟囔道：“28元呢，誰買得起，太貴了！”
張平也是頓了頓，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人頭攢動，他還真看不到那邊的情形。
不過28元的確不便宜，雖說這個價格不算貴，可放在目前的縣城消費水平來說還是有些高了。
張平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商品，索性擠過去看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好容易擠到那攤位前，果然攤位上掛著一張用白紙寫出來的簡單牌子：“關山市紅星服裝廠！”
攤位上人不多，一共也就五名工作人員，三男兩女，卻隻有一名二十二三歲的青年男人在大聲叫賣，其餘四人都是站在後麵懶散的閑聊或者吃瓜子。
“都看看，這軍大衣多好，多厚實，這麽冷的天穿在身上還出汗呢，絕對保暖！”
男人在大聲叫賣，麵帶笑容，隻是他的業績顯然並不怎麽樣，雖然不少人站在邊上看，但開口詢問的人卻是少之又少，至於掏錢購買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之後後麵的兩個女人，一個二十一二歲，一個三十五六歲，都是一臉嘲諷的看著這邊。
就聽那個年紀稍大的女人不屑的說道：“我就說這個展銷會就是走過過場而已，賣貨肯定不行，領導偏不聽，還非讓帶了100件過來，到現在一件也沒賣出去，我看這次回去他還怎麽說！”
那年輕姑娘頓時就笑著附和道：“楊姐說的沒錯，市裏都不見得能賣出去，這鄉一群泥腿子哪裏有錢買軍大衣啊！
幸好廠長聽了你的意見，沒有把那批扣下的的確良給帶過來，否則更丟人！
也就許揚這個愣頭青不信邪，非要在這裏跟個體戶一樣大喊大叫，也不嫌丟人！”
“小蕊可千萬別這麽說，人家可是省服裝設計學校畢業的高材生，那是有大抱負的五好青年，不要打擊人家工作積極性嘛！”
楊姐頓時笑著說道，話雖然聽著沒毛病，可那語氣聾子都能聽得出來滿滿的諷刺意味。
聽到這話，正在叫賣的青年頓時語氣一頓，臉色很不好看，眼中有一絲怒容閃現。
不過他很快就壓下心中的不悅，看到張平一身穿著不錯，頓時眼睛一亮。
“這位同誌，要不要看看軍大衣？這種天氣，買一件軍大衣穿穿著，出門一點都不冷！”
張平對他笑笑：“多少錢一件啊？”
“28元一件！”
許揚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之前好幾次就是因為一說價格就把人給嚇跑了的，這次他也有些忐忑！
一旦張平聽完價格轉身就走，他也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作為廠裏的銷售員，過來三天要是一件都賣不出去，那真是太丟人了。
不過讓他驚喜的是，張平聽完價格並沒有馬上離開，也沒有表現出準備離開的意思。
他心中大喜，這位或許就能真的買一件，那就能開張了。
他看的出，張平身上的那件中山裝麵料很不錯，顯然對方不缺錢，成交的幾率很大。
“哦，那我先看看！”
張平隨口應了一聲，伸手就將軍大衣給接了過來，拿在手上慢慢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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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裏是在想剛剛那個叫小蕊的姑娘說的廠裏扣押的的確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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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穿上一件的確良裙子，那更是馬上增色許多，引來無數追求者。
若是真能弄到這麽一批貨，張平有自信，立即再大賺一筆！
隨手翻看了幾下，張平抬頭對許揚微微一笑：“我能試試嗎？”
許揚瞬間滿臉笑容：“當然可以！同誌你往前一點，這邊寬敞！”
許揚此刻隻想賣出一件開個張，哪怕張平相貌看著不大他也不在意，態度很是熱情。
張平身上穿的就是中山裝，下麵套著毛衣，加上身體有些瘦，此刻看上去很是精幹，整個人平添幾分英氣。
許揚將張平讓到他們攤位上，馬上將軍大衣拿起，一副伺候張平穿衣的樣子。
那邊的楊姐和小蕊都是也是有些驚訝，竟然還真有人試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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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頓時不屑的說道：“切，許揚也真是病急亂投醫，沒看到那小子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麽，他穿的不錯頂多也就是他爸有錢，他自己還真能隨身裝30元錢？”
聲音不大，但張平和許揚都是立刻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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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也是上火的很，要是眼前這個人被氣走了，他非要回去將這件事匯報給廠長不可！
不過他也是心裏有些擔心起來，萬一張平真的身上沒那麽多錢，這下自己可就真做無用功了！
哪知道張平慢悠悠穿上軍大衣，卻是轉身對他露出一個微笑道：“兄弟，這種人不能慣著！”
許揚一愣，有些不太明白張平要幹嘛，但是心裏就是感覺很不好！
都不等他勸說，就張平瞬間一臉冷意的看向了那個叫小蕊的姑娘，淡淡問道：“你爹媽沒教過你怎麽跟人說話麽？還是你今天中午吃的是大糞，嘴巴這麽臭？
至於我毛有沒有長齊你怎麽知道，要是想要知道的話，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看看！”
小蕊的臉瞬間就脹紅一片，不到幾秒鍾，連脖子都通紅一片，活像一根胡蘿卜！
“你……你罵誰？”
小蕊羞憤無比，被人當著無數人的麵這麽罵，她真的是第一次經曆。
張平冷笑一聲道：“罵你啊，這都沒看出來，你可真夠蠢的！也就是在新中國了，到處都是好人，要不然，都不知道你這樣的能不能長這麽大！”
“臥槽，這小子嘴巴太毒了，罵人這麽狠，那可是個姑娘，也不怕以後娶不到媳婦！”
“嘿嘿，估計是這小子還沒感受過女人的好，等嚐過味道就不這樣了！”
“這個姑娘長得人模狗樣的看著還行，可這嘴巴的確太臭，就是欠收拾，罵的好！”
“……”
一下子，邊上圍觀的人也都議論紛紛，不過一半是看熱鬧說風涼話，一半則是聲討小蕊，總之沒有一個人向著小蕊的。
張平太毒舌，罵人太狠了，小蕊根本招架不住，連還嘴的能力都沒有！
遇到這種情況，小蕊哪裏還能呆得住，轉身就向著攤位後麵跑去，然後順著後方的牆根一溜煙跑了。
那位楊姐也是氣呼呼的狠狠瞪了一眼張平和許揚，轉身馬上追了過去。
發生點口角沒事要是人走丟了可是大事，那畢竟是一個大姑娘，世道這麽亂，萬一出點事可了不得。
“這位小同誌，你這說話有些過分了啊！”
終於，那邊原本正在一邊閑聊抽煙的男人也走了一過來，一個中年男人皺眉說道。
“哦，罵了你們的員工實在抱歉，不過對於這種出口成髒的人，我都不會慣著毛病的，她罵別人沒關係，可罵我不行！”
張平先是道歉，立馬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唉，你這小同誌，還是太年輕啊，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容易吃虧！”
那人語重心長的勸說了一句。
畢竟是他的人不對在先，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也不好太維護。
許揚看著張平毫不客氣的罵哭小蕊，心裏很是舒暢，他早想這麽幹了，隻是顧忌太多，不敢幹，今天有人替自己幹了，真的很開心。
不過當著領導的麵，他還是要維護領導的麵子，生怕張平再說出讓領導難堪的話來，趕忙打圓場岔開話題道：“小同誌，你看軍大衣還滿意嗎？”
張平當然知道他的意思，笑笑點頭：“很好，我要了，幫忙再給我拿兩件，我一起付錢！”
“還要兩件？”許揚都呆住了。
兩天時間了一件沒賣，現在一次就賣出三件？
“怎麽，不給賣？”張平玩味的問道。
“不不不，當然不是，同誌說笑了，肯定賣啊！我這就給你拿！”許揚趕忙滿臉堆笑的說道。
那位中年男人也是眼中露出驚喜，急忙對身後那位年輕些的男人說道：“小朱，還愣著趕忙，快去幫這位同誌拿衣服啊！”
“哦，好！”
那位留著中風頭的青年趕緊答應一聲跟許揚一起去拿衣服。
三個人都是很驚訝，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小年輕竟然還是一位大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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