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常玉柱你看我之前說的處理方案行不行？”
正事談完，何雲斌可沒忘記處理常玉柱也是關鍵。
張平想了想道：“老哥，開除就有些過了，人家這錯誤也沒到那個嚴重程度上，太過了老哥也要被人背後非議的。
我覺得這位常科長估計是在科長位置上時間太長了，體會不到基層工人的疾苦了，要不就讓他回一線吧！
咱們做企業的領導，還是要以疏導和教育職工為主的，不要動不動就祭出開除的大殺器，會嚇到其他人的！”
何雲斌頓時就心驚了，這家夥也太狠了。
你還不如直接開除他呢，這樣做簡直就是殺人誅心還帶鞭屍的！
他都不用想，就常玉柱那樣的家夥，一旦直接掉落到一線成為普通職工，那後續麵臨的可就不僅僅是失去職位那麽簡單了。
他不由得再次看向張平，有些後背發涼。
就他麵前這個小家夥，看著相貌清秀，還很帥氣，人畜無害，可這心裏簡直陰險無比。
可怕！
他心裏陡然就冒出了這麽兩個字來。
難怪霍正言對他說的那麽狠，似乎還在耳邊回蕩！
“何雲斌，你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不能讓張平滿意，你就等著回家養老吧！”
這一刻，他覺得，這個張平身後應該還有更強的背景，絕對不是市長鄧恩銘，要不然，霍正言不會如此嚴厲。
“還是兄弟胸懷寬廣，是老哥心胸狹窄了。
以後很多事情上還需要兄弟你多多指點啊！”
雖然心裏很不情願，可何雲斌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趕忙奉承。
張平笑著道：“老哥客氣，你們是大企業，很多事兄弟力量太小可能幫不上忙，不過若是老哥遇事不決，那兄弟倒是可以協助參謀一二的！”
兩人笑嗬嗬的再次來了一番商業吹捧，何雲斌也就告辭了。
“兄弟，那今天就這樣，我回去盡快安排這件事，你就等我好消息吧，明天下午，保證讓兄弟你這個活動辦得漂漂亮亮的！”
張平自然又是一番感謝，然後馬上從辦公桌抽屜內拿出兩盒黃鶴樓塞到何雲斌口袋裏。
“老哥帶著抽，回頭有了其他的好東西，一定不會忘記老哥的！”
送走了何雲斌，蕭虎和許揚等人也是很快就從其他辦公室出來了。
“平哥，解決了？”
張平點點頭：“嗯，解決了？”
“這個何廠長準備如何處理那個常玉柱？”趙芳問了一句。
“解除一切職務，返回一線當普通工人，接受勞動人民改造！”張平淡淡說了一句。
“隻是免職？那也太便宜他了，怎麽不給他開除呢？”
趙芳畢竟太年輕，還是沒理解這個處置辦法的深意。
邊上的柏通卻是一下反應了過來：“廠長，這個何廠長真狠啊，這可比開除更讓那個常玉柱痛苦！”
他是經曆過大起大落的，那時候這個廠還叫做關山紅星服裝廠。
他太清楚那是一種什麽滋味了。
原本被你踩著的人都可以踩你了，一些本來無冤無仇的人也想通過踩你向一些人獻殷勤示好，到了那種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會成為自己的敵人，太可怕了。
張平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笑道：“這是我的要求！”
“什麽？”
眾人瞬間氣全部驚呼。
有人是依舊覺得張平太寬容了，比如趙芳。
但更多的人則是感覺到了恐懼。
許揚直覺的後背發涼。
他今天可是犯過大錯的，要是張平真的不看情麵，對他也下這樣的狠手，他會如何？
他簡直不敢想！
張平說著轉頭走向辦公室：“都回來吧，繼續討論明天是事情！”
眾人趕忙跑回去拿了自己的筆記本和相關資料，端上小凳子，快速重新到廠長辦公室坐好。
蕭虎第一個進來，小聲問了一聲：“平哥，那五廠明天不會再搗亂了吧？”
張平搖搖頭，露出一個很自信的笑容道：“不但不會搗亂，他們還會給我們最好的條件來競拍供貨資格！”
“平哥牛逼！”
蕭虎呆了一下，最終隻冒出這麽四個字，順便加上了一個大拇指。
他覺得也隻有這樣才能表達他的心情了。
這人越來越陰狠了，他現在麵對都有些怕。
9月16日下午。
所有廠商代表再次匯聚在了那一間倉庫之中。
隻是這一次，昨天冷笑離去的常玉柱已經看不到了，那幾個跟著常玉柱離去的廠家代表雖然還在，可卻都是臉色難看無比。
沒有任何意外，在宣布第一個原料品類供應資格競爭的話語落下時，代表棉紡五廠出席的何雲斌就第一個站起了身，直接遞上了一份供貨方案，並且做了簡單的說明，除了供貨價格沒有公開之外，其他的條件完全就是最優待遇，而且笑容可掬。
何雲斌直接開了一個好頭，其他人也瞬間震驚無比。
有些機靈一些的廠家代表已經快速換了另外一套方案。
全程順利無比，再無一個人敢唱反調了。
而依舊坐在後方的王維鈞則是看的一臉驚訝。
“何雲斌竟然親自參加，什麽情況啊？”
霍正言沒有多說，隻是輕輕一笑。
有些事是不能說的，知道就知道，不知那就不知吧。
下午五點鍾，在經過了仔細篩選之後，許揚上台宣布了本次是供應商競聘結果，棉紡五廠這次直接拿到了30%的麵料供應資格，與其他十二家企業共同成為了下一年度的一級供應商。
至於剩餘的廠家，他們大多也都得到了一些供應合同，但份額就完全不能相比了，不過有了這個資格也是一件好事，為二級供應商。
此外還有前來的服裝廠，也重新跟關山服裝廠簽訂了新的訂購協議書，確定了下一年度的合作大致框架。
當然，現在這個合作協議隻是協議，沒有法律效力，想要最終確定，還是要等簽訂了訂購合同才行。
但這個已經足夠了，剩餘的事情後續再辦就行。
最為失落的就是那幾家之前跟著常玉柱離開的廠家代表了，他們什麽都沒有得到。
能被常玉柱拉攏，他們的生產能力和資質都還是不錯的，可今天很多小企業都得到了好處，但他們卻是全部被放棄了。
不是他們的條件不夠好，而是張平不接受。
許揚給出的官方理由是：“貴廠行為有違規風險，為減少風險因素，暫時不能合作！”
如此直接。
隨後張平直接邀請所有人前往市區老字號飯店關山飯店吃飯，自然又是一番熱鬧。
不過那些失落的人都沒去參加，他們受不了那些人的嘲諷目光！
供應商的事情總算結束，張平也終於安心。
這一件大事解決，他至少不用再擔心今年原料供應上會有什麽問題了。
而且原料儲備也不再需要一直維持在一個高倉儲量了，流動資金會充裕很多。
晚上九點，將所有人送回之後，張平再次回到了辦公室，霍正言也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霍局，看了兩天的戲，可有什麽意見指點一下的？”
張平給他點上一支煙笑著問道。
霍正言輕笑一聲道：“張廠長現在還需要我這個老頭子指點嗎？
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別人不知道，不過老頭子多少有些耳聞，真是讓我震驚了好久呢！”
“哈哈哈，霍局見笑了，都是意外，因勢利導而已，至於結果，那可不是我能掌控的！”
霍正言搖搖頭：“不用太謙虛，你如今背後可是靠著好些大人物，老頭子可惹不起。
至於指點，那就更談不上了。
今後還需要張廠長鼎力相助才行啊！”
張平眉頭微挑：“霍局，是不是紅光廠那邊還有什麽問題？”
霍正言笑著點點頭：“嗯，具體交接沒什麽問題，隻是後續的一些問題。”
張平也正色了一些，坐在了沙發上：“霍局請說！”
霍正言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筆記本，看著像那種電話本。
他翻開看了看，說道：“目前有三個問題你必須做到，這不是我個人的要求，而是各方麵的需求。
第一，就是對於那個賴永新的安排上，絕對不能讓他做廠長！
最好你能夠讓他離開紅光廠，這樣會有利於緩解各方麵的緊張情緒。”
張平想了想道：“這個我考慮一下，看其他哪裏合適他去，還需要我親自跟他談一下才能給你答複。”
霍正言點點頭，沒有拒絕。
“第二，紅光廠重新組建，輕工局需要派駐一名副廠長，這是輕工局的全體決定。”
張平馬上就笑了：“這是怕廠子不受控製，再次出事？”
“嗬嗬，是有這麽一點考慮，但也不僅僅是這個。
你知不知道正常廠子原本盯著的人有幾個嗎？”霍正言反問。
張平搖頭：“這個我哪知道！”
霍正言伸出一把手：“足足五個，具體就不跟你說了，你隻要知道這個派駐來的人不是要分一杯羹，隻是想要鍍金，你若是能最後將他扶上廠長位置更好。
最多三年時間吧，等他一走，也就沒事了！”
張平心裏一驚，湊近問道：“難道很有背景？”
霍正言點點頭：“嗯，他原本是想要承包廠子，然後利用大量資金扶持，然後引進最新研發出來的王選激光照排係統，承接下省報的印刷任務的。
但你這次冒頭，就連陸宇都忽然支持你，他那邊不想得罪太多人，因此最後退而求其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什麽來頭？”
張平感覺這個人身份不簡單。
霍正言僅僅突出了兩個字：
“港商！”
正事談完，何雲斌可沒忘記處理常玉柱也是關鍵。
張平想了想道：“老哥，開除就有些過了，人家這錯誤也沒到那個嚴重程度上，太過了老哥也要被人背後非議的。
我覺得這位常科長估計是在科長位置上時間太長了，體會不到基層工人的疾苦了，要不就讓他回一線吧！
咱們做企業的領導，還是要以疏導和教育職工為主的，不要動不動就祭出開除的大殺器，會嚇到其他人的！”
何雲斌頓時就心驚了，這家夥也太狠了。
你還不如直接開除他呢，這樣做簡直就是殺人誅心還帶鞭屍的！
他都不用想，就常玉柱那樣的家夥，一旦直接掉落到一線成為普通職工，那後續麵臨的可就不僅僅是失去職位那麽簡單了。
他不由得再次看向張平，有些後背發涼。
就他麵前這個小家夥，看著相貌清秀，還很帥氣，人畜無害，可這心裏簡直陰險無比。
可怕！
他心裏陡然就冒出了這麽兩個字來。
難怪霍正言對他說的那麽狠，似乎還在耳邊回蕩！
“何雲斌，你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不能讓張平滿意，你就等著回家養老吧！”
這一刻，他覺得，這個張平身後應該還有更強的背景，絕對不是市長鄧恩銘，要不然，霍正言不會如此嚴厲。
“還是兄弟胸懷寬廣，是老哥心胸狹窄了。
以後很多事情上還需要兄弟你多多指點啊！”
雖然心裏很不情願，可何雲斌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趕忙奉承。
張平笑著道：“老哥客氣，你們是大企業，很多事兄弟力量太小可能幫不上忙，不過若是老哥遇事不決，那兄弟倒是可以協助參謀一二的！”
兩人笑嗬嗬的再次來了一番商業吹捧，何雲斌也就告辭了。
“兄弟，那今天就這樣，我回去盡快安排這件事，你就等我好消息吧，明天下午，保證讓兄弟你這個活動辦得漂漂亮亮的！”
張平自然又是一番感謝，然後馬上從辦公桌抽屜內拿出兩盒黃鶴樓塞到何雲斌口袋裏。
“老哥帶著抽，回頭有了其他的好東西，一定不會忘記老哥的！”
送走了何雲斌，蕭虎和許揚等人也是很快就從其他辦公室出來了。
“平哥，解決了？”
張平點點頭：“嗯，解決了？”
“這個何廠長準備如何處理那個常玉柱？”趙芳問了一句。
“解除一切職務，返回一線當普通工人，接受勞動人民改造！”張平淡淡說了一句。
“隻是免職？那也太便宜他了，怎麽不給他開除呢？”
趙芳畢竟太年輕，還是沒理解這個處置辦法的深意。
邊上的柏通卻是一下反應了過來：“廠長，這個何廠長真狠啊，這可比開除更讓那個常玉柱痛苦！”
他是經曆過大起大落的，那時候這個廠還叫做關山紅星服裝廠。
他太清楚那是一種什麽滋味了。
原本被你踩著的人都可以踩你了，一些本來無冤無仇的人也想通過踩你向一些人獻殷勤示好，到了那種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會成為自己的敵人，太可怕了。
張平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笑道：“這是我的要求！”
“什麽？”
眾人瞬間氣全部驚呼。
有人是依舊覺得張平太寬容了，比如趙芳。
但更多的人則是感覺到了恐懼。
許揚直覺的後背發涼。
他今天可是犯過大錯的，要是張平真的不看情麵，對他也下這樣的狠手，他會如何？
他簡直不敢想！
張平說著轉頭走向辦公室：“都回來吧，繼續討論明天是事情！”
眾人趕忙跑回去拿了自己的筆記本和相關資料，端上小凳子，快速重新到廠長辦公室坐好。
蕭虎第一個進來，小聲問了一聲：“平哥，那五廠明天不會再搗亂了吧？”
張平搖搖頭，露出一個很自信的笑容道：“不但不會搗亂，他們還會給我們最好的條件來競拍供貨資格！”
“平哥牛逼！”
蕭虎呆了一下，最終隻冒出這麽四個字，順便加上了一個大拇指。
他覺得也隻有這樣才能表達他的心情了。
這人越來越陰狠了，他現在麵對都有些怕。
9月16日下午。
所有廠商代表再次匯聚在了那一間倉庫之中。
隻是這一次，昨天冷笑離去的常玉柱已經看不到了，那幾個跟著常玉柱離去的廠家代表雖然還在，可卻都是臉色難看無比。
沒有任何意外，在宣布第一個原料品類供應資格競爭的話語落下時，代表棉紡五廠出席的何雲斌就第一個站起了身，直接遞上了一份供貨方案，並且做了簡單的說明，除了供貨價格沒有公開之外，其他的條件完全就是最優待遇，而且笑容可掬。
何雲斌直接開了一個好頭，其他人也瞬間震驚無比。
有些機靈一些的廠家代表已經快速換了另外一套方案。
全程順利無比，再無一個人敢唱反調了。
而依舊坐在後方的王維鈞則是看的一臉驚訝。
“何雲斌竟然親自參加，什麽情況啊？”
霍正言沒有多說，隻是輕輕一笑。
有些事是不能說的，知道就知道，不知那就不知吧。
下午五點鍾，在經過了仔細篩選之後，許揚上台宣布了本次是供應商競聘結果，棉紡五廠這次直接拿到了30%的麵料供應資格，與其他十二家企業共同成為了下一年度的一級供應商。
至於剩餘的廠家，他們大多也都得到了一些供應合同，但份額就完全不能相比了，不過有了這個資格也是一件好事，為二級供應商。
此外還有前來的服裝廠，也重新跟關山服裝廠簽訂了新的訂購協議書，確定了下一年度的合作大致框架。
當然，現在這個合作協議隻是協議，沒有法律效力，想要最終確定，還是要等簽訂了訂購合同才行。
但這個已經足夠了，剩餘的事情後續再辦就行。
最為失落的就是那幾家之前跟著常玉柱離開的廠家代表了，他們什麽都沒有得到。
能被常玉柱拉攏，他們的生產能力和資質都還是不錯的，可今天很多小企業都得到了好處，但他們卻是全部被放棄了。
不是他們的條件不夠好，而是張平不接受。
許揚給出的官方理由是：“貴廠行為有違規風險，為減少風險因素，暫時不能合作！”
如此直接。
隨後張平直接邀請所有人前往市區老字號飯店關山飯店吃飯，自然又是一番熱鬧。
不過那些失落的人都沒去參加，他們受不了那些人的嘲諷目光！
供應商的事情總算結束，張平也終於安心。
這一件大事解決，他至少不用再擔心今年原料供應上會有什麽問題了。
而且原料儲備也不再需要一直維持在一個高倉儲量了，流動資金會充裕很多。
晚上九點，將所有人送回之後，張平再次回到了辦公室，霍正言也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霍局，看了兩天的戲，可有什麽意見指點一下的？”
張平給他點上一支煙笑著問道。
霍正言輕笑一聲道：“張廠長現在還需要我這個老頭子指點嗎？
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別人不知道，不過老頭子多少有些耳聞，真是讓我震驚了好久呢！”
“哈哈哈，霍局見笑了，都是意外，因勢利導而已，至於結果，那可不是我能掌控的！”
霍正言搖搖頭：“不用太謙虛，你如今背後可是靠著好些大人物，老頭子可惹不起。
至於指點，那就更談不上了。
今後還需要張廠長鼎力相助才行啊！”
張平眉頭微挑：“霍局，是不是紅光廠那邊還有什麽問題？”
霍正言笑著點點頭：“嗯，具體交接沒什麽問題，隻是後續的一些問題。”
張平也正色了一些，坐在了沙發上：“霍局請說！”
霍正言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筆記本，看著像那種電話本。
他翻開看了看，說道：“目前有三個問題你必須做到，這不是我個人的要求，而是各方麵的需求。
第一，就是對於那個賴永新的安排上，絕對不能讓他做廠長！
最好你能夠讓他離開紅光廠，這樣會有利於緩解各方麵的緊張情緒。”
張平想了想道：“這個我考慮一下，看其他哪裏合適他去，還需要我親自跟他談一下才能給你答複。”
霍正言點點頭，沒有拒絕。
“第二，紅光廠重新組建，輕工局需要派駐一名副廠長，這是輕工局的全體決定。”
張平馬上就笑了：“這是怕廠子不受控製，再次出事？”
“嗬嗬，是有這麽一點考慮，但也不僅僅是這個。
你知不知道正常廠子原本盯著的人有幾個嗎？”霍正言反問。
張平搖頭：“這個我哪知道！”
霍正言伸出一把手：“足足五個，具體就不跟你說了，你隻要知道這個派駐來的人不是要分一杯羹，隻是想要鍍金，你若是能最後將他扶上廠長位置更好。
最多三年時間吧，等他一走，也就沒事了！”
張平心裏一驚，湊近問道：“難道很有背景？”
霍正言點點頭：“嗯，他原本是想要承包廠子，然後利用大量資金扶持，然後引進最新研發出來的王選激光照排係統，承接下省報的印刷任務的。
但你這次冒頭，就連陸宇都忽然支持你，他那邊不想得罪太多人，因此最後退而求其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什麽來頭？”
張平感覺這個人身份不簡單。
霍正言僅僅突出了兩個字：
“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