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們, 通知下,防盜訂閱比是百分之五十, 感謝支持正版的妹子們  “王爺可是覺得這茶不合口味?”賀蘭春瞄了一眼季卿手邊未動過的茶盞, 展顏一笑,豔光照人。


    季卿將驚豔的目光斂在眼底, 微微一笑:“非也, 不過是主人家不在, 我這客人怎有閑情逸致獨自品茶。”


    有的美人初見叫人驚豔,細品之下便失的味道, 也有的美人初見覺得姿容不過爾爾,卻極是耐看,季卿府中這兩種美人都有,卻獨獨缺了賀蘭春這種,她之美好似花開豔陽,容光灼灼,以一種聲勢浩大之勢席卷而來,初見叫人驚其濃豔, 細品叫人撼其媚態。


    賀蘭春聞言嬌聲笑了起來, 她歪坐在寬倚中,坐姿並不端莊, 卻叫人不覺輕浮, 隻覺得她透著一種嬌媚入骨的慵懶之態。


    “王爺可真會說話哄人開心。”賀蘭春說, 脆聲喚了上了新茶來。


    “老爺子說你害了病, 如今可是將養好了?”季卿呷了口茶後溫聲問道, 目光在賀蘭春豔色驚人的嬌媚粉麵上掃過,觀她氣色倒與他想的一般極佳。


    賀蘭春撇了下紅唇,不過也不會傻到在季卿的麵前拆了自己祖父的台,她唇角彎彎,身子微微往前一探,白嫩的肌膚露出了大片,隱隱可見玉峰灩灩。


    “王爺覺得我可是好了?”賀蘭春手托香腮問道。


    “麵若桃花。”季卿笑讚一聲。


    賀蘭春挑了下眉,輕輕的撫了下嬌嫩的臉龐,之後倚回了椅子中,豐盈肉顫,顛顛之下奪人魂魄。


    “既如此王爺又何須多此一問。”賀蘭春嬌聲說道,秀長的眸子透著似笑非笑的神色。


    季卿聞言露出一抹淡笑,他目光落在賀蘭春支在下頜的手指上,那五指纖纖,比蔥白還要水靈,叫人忍不住心生遐想。


    季卿不語,賀蘭春比他還能沉得住氣,她自持美貌,素來高高在上,哪怕麵對是權勢煊赫的中山王亦不會折彎腰身,反倒是季卿對上那雙似盈滿了水霧的眸子心下一軟,想著賀蘭春不過還是一小女娘,且容色瀲灩,自有嬌縱的資本,他有何須與她計較長短,想到這,季卿露出一抹溫和的笑,輕聲道:“既身子骨已養好,日後須得小心保養才是,免得以後落下病根。”


    賀蘭春發出一聲嗤笑:“王爺這話說的有趣,還是您最為擅長的便是自欺欺人。”她意指季卿裝傻充愣,明知她未生病,還虛情假意一番。


    季卿漸漸斂了笑,他麵色肅穆之時顯出一種冷然來,然賀蘭春卻是不懼,她最擅揣摩人心,從季卿的目光中已知他犯了男人慣有的貪病,這世上的男人大多如此,麵對美人總是會多了幾許憐惜之心。


    “春娘可是不願進中山王府?”季卿直言問道,他總不能叫一個女娘小看了,說他盜鍾掩耳。


    賀蘭春不答反問:“如果王爺是我可願意進中山王府?”她未等季卿開口,便笑道:“這世上女娘誰不向往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呢!王爺是男兒,權勢煊赫,自不會明白女兒家的心思。”


    “隻因這?”季卿確實不明白,在他看來賀蘭春這種想法甚至有些可愛,叫他忍不住溢出低低的笑。


    賀蘭春豎起手指輕輕一搖:“非也,王爺可有想過我若嫁給別人會是過得何種快活日子。”


    賀蘭春的話叫季卿皺了下眉,他根本不用細想也知若是別的男人得了賀蘭春必將待她如珠如寶,舍不得叫她受半分委屈,以她的姿容至少二十年間也必能將夫婿攏在身邊,勾得人生不出外心,日子自是過的快活非常。


    “你想嫁給別人?”季卿聲音冷了下來,眼神漸漸銳利,氣勢迫人。


    賀蘭春伸手撫著胸口,嗔道:“您這樣嚇我,我又怎敢說出心裏話。”


    季卿將落在賀蘭春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牽了下嘴角:“你說。”


    “我若說了王爺不惱?”賀蘭春絲有幾分好奇的問道,嫵媚的眸子眨了眨。


    季卿嘴角邊噙著冷淡的笑,下巴輕點:“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女娘計較。”


    賀蘭春撫掌嬌笑:“王爺果然是真男兒,有心胸的很。”


    季卿薄唇勾了下,他生的並不算俊美,若要說,那張臉隻能說英氣非常,單論相貌與時下受人追捧的俊俏郎君無法一比,隻是他氣勢淩人,單單隻坐在那已叫人不會將注意力放到別人的身上,賀蘭春明眸微眯,想著這便是權勢帶來的魅力。


    季卿見賀蘭春眼也不眨的盯在自己身上,不覺挑唇一笑,身上的氣勢卸了大半,他輕“嗯”一聲,帶了詢問的意思。


    賀蘭春將目光收了回來,笑盈盈的道:“祖父已說與王爺交換了信物,我自不會嫁給別人。”


    不會與不想僅一字之差,其中的意思卻相差萬裏,季卿對這個答案自是不滿,他笑容有些冷冽:“不會?”


    “自是不會。”賀蘭春潤澤的紅唇輕彎了一下,朝前傾了傾身體,目光中帶了幾分興味:“王爺是想聽到其它的回答嗎?”她因這個動作放下了支著的手臂,也掩了一截白玉般圓潤細膩的肌膚,藕臂在輕羅下半隱半現。


    季卿叫她的話鬧得心神有些不寧,本能的要張口否認,可目光中映入那張嬌顏後唇邊的話卻咽了回去,他頓了下後,淡聲道:“你嫁給本王並非心甘情願。”


    賀蘭春手指輕輕摩挲著臉頰,讓季卿微一晃神,指尖竟生出一股酥麻之感,似那張芙蓉麵上的手指被自己所取代,他勾了下嘴角,露出一瞬的笑容,眼中多了份勢在必得。


    “王爺錯了,我進了您府中非娶而是納。”賀蘭春輕輕的說道,目光中多了幾分鬱色。


    季卿微微一怔,隨即失笑,女人最看重的不過是名分罷了,賀蘭春本是嫡出,又生的貌美非常,與人做小不免覺得委屈,倒也情有可原。


    “你是側妃,怎能與旁的人一概而論。”季卿微笑說。


    賀蘭春嬌哼一聲:“側妃難道就不用在王妃麵前執妾禮了嗎?”她手指撫在膝上,嘟囔了一聲:“我這輩子還未曾與外人行過大禮。”


    這話太孩子氣了,叫季卿忍不住笑出聲,想著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小娘,受不得一點的委屈。


    “王妃為人大度,你便進了府也不會為難你。”季卿溫聲說,語中帶了安撫之意。


    賀蘭春瞪大眼睛,嬌聲說:“這話王爺自己說的可信?”她輕哼一聲:“左右我也得進您的府,您何必用這話來哄人。”


    她聲音實是又嬌又軟,叫季卿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眼中一抹猶豫之色掠過,賀蘭春托腮衝他一笑,她正是春花燦爛的芳齡,這一笑既有嬌柔入骨的媚色,又透著少女天真,叫人心不由軟的一塌糊塗。


    季卿露出自嘲的笑,他待女人素視作玩物,哪曾用過心思,不想這小姑娘一嬌一嗔便叫他軟了心腸,竟有些舍不得叫她為難,可見英雄果真難過美人關。


    “待你進府後我為你請旨可好?叫聖人賜下封號,雖不比王妃尊貴,卻也相差不離。”


    賀蘭春未曾露出季卿所想的驚喜神色,她歪著頭,嬌嫩的紅唇微翹著,陽光透過窗戶紙照進屋內,使得她白皙的肌膚增添了幾許暖色。


    “這是王爺給我的補償?”賀蘭春笑吟吟的開口問道。


    季卿勾了勾嘴角:“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以為在沒有什麽比王爺親自迎親更來的體麵。”賀蘭春嬌聲說道,用期待的目光望著季卿。


    季卿未曾想到賀蘭春要的竟是這個,不由一怔,一個封號竟比不得他親自迎親嗎?他心中微微一動,看了一眼少女明媚的臉龐,終究將那份猶豫深掩在眸底。


    “明年你及笄後你大哥會為你送嫁,我會率軍在幽州境外迎你進城。”季卿輕聲說,到底還是心軟了一下,他雖不能前往洛邑迎親,可率軍相迎亦是一份看重。


    賀蘭仁微微點頭,顯然賀蘭元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他眼底多了幾絲微笑,道:“三王中以中山王兵力最為強悍。”賀蘭元點頭附和,正待他下文,卻見他突然話鋒一轉,道:“你祖父當年將你姑母二嫁,便是看中了武帝必成大器,如今想來你祖父甚有先見之明,隻可惜你姑母終是未能生下一兒半女,否則這天下之主也輪不到仁帝的來坐。”


    “父親慎言。”賀蘭元臉色微微一變,他曾經曆過仁帝屠殺賀蘭一族的境況,如今想起都是不寒而栗。


    賀蘭仁露出冷笑:“秦家殺我族人,又將我們賀蘭一族趕至洛邑,此仇不共戴天,你須得記住咱家與秦家的深仇大恨,若我閉眼之時未見秦家死絕,你當謹記我今日之話。”


    賀蘭元鄭重應聲,想起仁帝對賀蘭一族殘害眼中戾氣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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