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人走近了,張均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命令道:“趴到地上,學兩聲狗叫。”


    本以為接下來是狂風暴雨式的占有,沒想到對方居然下達這樣的命令,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羞怒。但她還是輕輕伏下身子,圓滾滾的俏臀朝後翹起,那女人最**的地方也暴露出來。


    這種把私秘部位暴露給陌生男人的感覺,讓女人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一層潮紅,同時她眼底隱藏的殺機也越來越濃。


    張均走上前,抬起巴掌在那俏臀上“啪”得打了一記,在雪嫩的上麵留下五道指印。


    “讓你叫,怎麽不叫?”


    女人心頭生出很少有的屈辱感,她身子僵硬了片刻,終於還是低沉地叫出聲:“汪,汪。”


    張均突然冷笑,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捅入,手指撥動之下,女人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那個地方很快就濕濡濡的一片。


    拔出手指,撿起女人的內衣擦幹淨,他感慨道:“到底是什麽能讓一個人放棄尊嚴、信念,變得隻剩下野獸的本能,你能不能告訴我?”


    女人趴著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似乎張均的話觸動了她的某個情緒,但很快又平靜下來。


    張均又道:“沒想到你的那層膜還在,說明沒有過其它男人。而且看你的態度,隨時能服從命令把身體交給別人。既然如此,不如就給我好了,說不定我以後會給你條出路。”


    說完,他已拉開拉鏈,將那昂然之物掏出,狠狠地推進。


    女人很冷靜,即使那一瞬間的疼痛也沒能讓她皺一下眉毛,隻不過隨著張均動作的加快,強烈的快感在她體內滋生,她忍不住顫抖起來,並咬住唇不讓自己出聲。


    自從和女友分手之後,張均已經一年多沒近女人了,這次發泄異常持久爽利,足足弄了四五十分鍾。女人連續幾波的高.潮過後,已經軟得像是一灘泥。


    可她始終不曾轉過身看張均一眼,當張均起身後,她就默默穿上衣服。


    張均去洗手間清洗幹淨,然後叼根煙就出了門,臨走時說道:“要是哪天想我了,就去東海金龍大酒店找張均。”


    門“呯”得一聲關上,女人看著一地的狼藉,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喃喃道:“張均。”


    回到大廳,張五還在和吳波還談著,隻不過談話的內容不再是賭船,而是其它領域的合作。像這種兩地巨頭會麵的情況很少發生,一旦碰頭,雙方都不願空手而歸,自然要拿點利益回去。


    淩晨三點左右,張五起身招呼屬下離開,而此時的船也已經靠岸。回去的路上,張五問:“兄弟,爽不爽?”


    張均幹笑一聲:“還行。”


    “你知道那女人是誰嗎?”張五一臉古怪地問。


    張均問:“誰?”


    “她是吳波麾下第一號殺手,綽號玉羅刹,死在她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樣一尊殺神,居然都被兄弟你推倒在床,當哥哥的不得不佩服。”張五笑說。


    張均道:“五哥不覺得這事有點古怪?”


    “是有些古怪,按說吳波不該讓玉羅刹把身子給你,至少也該給我才對。”張五一臉鬱悶,“老子早就盯上那娘們了,誰料到頭來被你拱了。”


    張均直翻白眼,道:“那五哥感覺這是怎麽回事?房間裏,我細細觀察了玉羅刹的反應,感覺不出陰謀的味道。”


    張五道:“這應該是吳波的一步暗棋,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不管了,反正兄弟你也沒吃虧,給玉羅刹開.苞這種事說出去,多有麵子!”


    回到金龍酒店,張均站混元樁的時候,意外發現自己的透視範圍居然增長到了三米,這是怎麽回事?他記得在輪船上的時候,透視半徑還是兩米左右,怎麽突然就增加了?


    “難道幹了玉羅刹一把,就讓透視範圍增加了?”張均瞪大眼睛,感覺這個結論不可思議。


    對玉羅刹這件事,他倒沒什麽心理負擔,無非就是泄欲而已,跟看片的時候打手槍的心態一般無二。倒是這個新發現讓他非常驚奇,心說找機會一定要試驗試驗。


    第二天,林嫻返回東海。張均親自去機場迎接,張五派了一輛奧迪a8跟隨,並配有專門的司機。


    見到林嫻的時候,張均發現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閃躲,這不禁讓他想起對方在電話中的那句話。上了車,他忍不住問:“嫻姐,你那天的話當真嗎?”


    林嫻別過臉去,渾不在意地問:“哪句話?”


    張均歎息一聲:“人要誠信好不好,說過的話就要算數。”然後學著林嫻當初的口氣說,“既然你覺得姐姐漂亮,那就追我好了。隻給你兩年時間哦,兩年之內追不上,你可就沒機會了。”


    林嫻玉頰飛起兩片紅,拿粉拳在張均肩膀上打了兩下,嗔道:“讓你學我!”


    張均一把抓住她手,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認真,道:“嫻姐,當年在東海大學的時候,你可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當然也包括我。你既然給我機會,我一定把握住。”


    林嫻抽開小手,緩緩道:“張均你知道嗎?我這是在賭,拿我的一生去賭。”


    張均心間震動,沉聲道:“嫻姐,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失望。”他隱約感覺,林嫻似乎在做一次異常冒險的決擇。


    “行了小弟,我已經把資金帶來了,明天開始努力準備珠寶店開張的事。”林嫻道,“我們時間不多,一定要加把勁。”


    張均“嗬嗬”一笑:“我剛剛賺了兩個億,正好投到店鋪上麵。”


    林嫻吃了一驚,連忙問怎麽回事,張均就簡單一提。她頓時怒道:“徐博居然又對你下手?這個混蛋東西,他真是膽大包天。”


    說完她一臉擔心之色:“你沒傷著吧?”


    張均搖頭:“小傷,早好了。嫻姐,雖然有張五哥鎮著,但我仍不放心徐博。等以後有了機會,我一定要除掉他。”


    林嫻目光複雜地看著張均,說:“小弟,我們認識一個多月,可你已經讓我刮目相看了,真期待你未來會成長到什麽樣子。”


    第二天,天行珠寶營業員培訓中心正式建立,林嫻從林家的珠寶店請來資深員工對職員進行培訓。


    第三天,林嫻聯絡到一批玉雕工匠,開始對張均的那批翡翠進行雕刻。這些翡翠中,有一批是極品翡翠,將成為未來天行珠寶公司的鎮店之寶。


    第十天,張均從張五那裏租下一間門麵房。店鋪分兩層,總麵積一千三百多平方米。他還委托張五找來一家有經驗的裝修公司,對商店進行精裝修。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不知不覺,距離華布衣離開已經一個半月了。這天,正忙碌於店鋪之事的張均接到了華布衣的電話。


    “師父,您回來了?”張均很高興。


    “張均,你馬上去找張五,他會帶你去一個地方。”華布衣道。


    “師父,什麽事?”


    “到了你就知道。”說完,華布衣就掛了電話。


    他心想:“師父當初說出去是為了給我鋪路,如今完成了?”帶著疑惑,他找到張五。張五親自開著一輛越野車,朝西南方向猛開。


    車上,張均和林嫻通了電話,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讓她先自行處理珠寶店的事。


    路途出乎意料的遠,開了五個多小時,天都黑了還沒到目的地。張均忍不住問:“五哥,到底去什麽地方?”


    張五道:“奇門山,玉虛觀。”


    張均奇道:“去道觀做什麽?難道師父就在道觀?”


    張五哼了一聲,不無忌妒地說:“你小子太幸運了,居然得到老板這麽用心栽培。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人家未必肯收你這個徒弟。”


    張均聽得一頭霧水,再問他,張五卻一個字也不肯說了。


    晚上十點多鍾,車子進入山區,道路崎嶇危險,張五開得很小心,車速較慢。然後午夜時分,他們終於來到一座雲霧繚繞的山峰之下。


    這時張五跳下車,道:“小子,走吧。”


    張均一臉苦巴巴的,說:“五哥,不會吧,大晚上的爬山,你不怕摔死人啊?”


    張五瞪起眼道:“少廢話,快走,你要是去晚了,後悔一輩子。”然後不由分說把張均拉下車,兩人一前一後往上攀登。


    入夜了,山上露水很重,沒走多遠張均的衣服就濕透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好在他有夜視能力,行走起來倒不慢,勉強跟得上張五。


    一路上荊棘密布,他的衣服被扯得稀爛,身上也刮出一道道傷口,被露水一浸火辣辣的痛。


    就這樣走了足五個多小時,翻過三座山,闖過兩道溝,才最終爬上奇門山。這時已經五點多鍾,東方出現一抹紅霞。霞光照映下,一座道觀橫在前方,古樸高大,周圍盡是幾百年合抱的古槐,一看就是原生態的環境。


    道觀大門緊閉,張五大步上前,重重拍響了門環,喝道:“張均求見!”


    片刻,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十三四歲的清瘦小道童,揉著眼睛往外看,發現張五和張均之後,問:“誰是張均?”


    張均上前一步,道:“是我。”


    道童說:“觀主要見你,跟我來。”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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