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布施,前麵已經說過三布施了。但是,其中功德的區別,又有什麽特點呢?


    因為要講大乘佛法,就得講布施。要講布施,就必須讓信眾明白布施的好處。如果從哲學上說,因果隻不過是緣起理論在人世間的顯示。那麽在信仰上說,因果理論,起到勸善棄惡的。


    在白天,麵對眾多層次不同的聽眾,講解這部經典,就顯得比較必要了。好像是章太炎說過:佛教,讓上智之人不得不信,中智之人不可不信,下愚之人不敢不信。


    上智之人,到了理論的高處,自然會趣向真理,所以,雖然他沒學過佛法,但人生觀與世界觀,自然會與佛教學說一致。但中智之人,雖然費盡力氣懷疑和辯駁,但始終戰勝不了佛教的理論,並且,人生的現實,讓他不得不有出世的想法。而下愚之人,因為害怕因果報應,不敢不信了。


    法露師說,今天這是末法時代,連像法時代都不如了。如果與佛的緣分來說,我們算是去聖日遙了。這個時代的人,被欲望所驅使,流連於烈火油烹的日子,不知死之將至。這時代的人,不算下愚又算什麽呢?


    於是,他著重講了下麵這部經《佛說長者施報經》。


    我是這麽聽佛說的:


    有一次佛在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那時有一位孤獨長者,來到佛的住所,向佛行頭麵禮足後,在一旁坐下。


    佛告訴這位長者說道:


    “如果又有人用上好的飲食,如法布施,有的親自布施,有的不間斷地布施,不能得到廣大的福報。為什麽呢?因為用他們求富貴及快樂的心而行布施。


    如果又有人不以求得衣食臥具、富貴快樂,用好的飲食如法布施,將會得到大富果報,及得到妻子、男女仆等眷屬的孝順侍奉。為什麽呢?因為他們為有情眾生而布施。”


    佛說:


    “長者啊,過去世有一位長者婆羅門叫做彌羅摩,做大布施法會,


    用八萬隻金盤裝上金屑而布施;


    又用八萬隻銀盤裝上銀屑布施;


    又用八萬隻金盤裝上銀屑布施;


    又用八萬隻銀盤裝上金屑布施;


    又用八萬隻銅盤裝上各種上等美味的飲食布施;


    又用八萬頭乳牛布施;


    又用八萬童女、各種精美莊嚴的衣服、珍珠、瓔珞等布施;


    又以八萬金床、銀床、象牙床、木床,安置各種細妙裀褥布施;


    又以八萬輦輿車乘,敷上憍屍迦衣等種種裝飾布施。”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為什麽呢?因為這個人不會墮入邪見。”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


    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


    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從此一生誌心皈依佛法僧,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從此一生誌心皈依佛法僧,從此一生誌心皈依佛法僧不如從此一生不殺生、不偷盜、不淫欲、不妄語、不飲酒,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佛說:“長者啊,彌羅摩這樣布施,不如有人用他的飲食布施一位正見之人,布施一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布施一百個正見之人,不如布施一個須陀洹,布施一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百個須陀洹,布施一百個須陀洹不如布施一個阿那含,布施一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百個阿那含,布施一百個阿那含不如布施一個阿羅漢,布施一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百個阿羅漢,布施一百個阿羅漢不如布施一個緣覺,布施一個緣覺不如布施一百個緣覺,布施一百個緣覺不如布施一位如來、應、正等覺,布施如來、應、正等覺不如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布施佛及隨佛的大比丘眾不如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布施四方一切持缽僧飲食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布施四方一切僧園林不如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布施四方一切僧精舍不如從此一生誌心皈依佛法僧,從此一生誌心皈依佛法僧不如從此一生不殺生、不偷盜、不淫欲、不妄語、不飲酒,從此一生不殺生、不偷盜、不淫欲、不妄語、不飲酒不如在十方世界、遍一切處用大慈心利益眾生,所得到果報勝於前者。”


    那時佛說完後,告訴長者說道:


    “往昔彌羅摩婆羅門做大布施會的人,不是其他沙門、婆羅門,就是我自己。”


    這時,孤獨長者聽佛說完之後,就無無見、人見、眾生見,遠離惑想,心得清淨,諸惑斷盡。


    聽到這裏,讓我想起一個故事。那是梁武帝與達摩的故事。那個狂熱的帝王梁武帝,為了顯示自己的宗教熱忱,不僅在全國修了上百坐寺廟,並且,還三次出家,讓大臣用國庫的錢,把他從廟子贖回來。按中國曆代帝王的比較,他算是最狂熱的佛教徒了。


    中國幾乎沒有人把佛教當國教的,但他就敢這麽做。這麽做的後果不用說,那簡直是動搖國本。中國曆史以來,就是政教分離的國家。中國的周朝,就把商朝的鬼神崇拜改為祖先崇拜。或者說,那時候,超自然的神權,就無法進入政權的範疇了。


    再到兩千年前的秦朝,實行郡縣製,實行法家的政治模式,就更沒有宗教的餘地了。直到漢代,漢武帝,他把儒家搞成國家意識形態,在整個中國的曆史上,就奠定了文化的統一和延續性。


    而世界宗教和政治史,卻並不這樣。歐洲,經曆了漫長的黑暗時期,其實,那就是政教合一的時期。那是老馬在政治劃分的經典的封建時代。而政教合一的政權,在曆史上被證明,是最為黑暗的。


    而中國,自從實行政教分離後,就從政治思想和意識形態上,摒棄了政教合一,那是孔子所推崇的周公時代,距今已超過三千年。


    但是,雖然周朝在政治上層開始了政教分離,但民間卻有很大的慣性。至此,東周列國,春秋戰國,進行了長期的割據戰爭。直到秦朝的建立,用郡縣製的方式,徹底結束了政教合一的經濟基礎和政權基礎。


    但是,法家思想,畢竟隻是一種政治手段,不具備完整意識形態的框架和內容。所以,尋找這種完整性的意識形態,又經過了上百年,直到漢武帝把儒家思想,確立為國家指導思想後,宗教與政治,就完全分離了,再也沒有機會合一過。


    梁武帝這種合一的做法,自以為為佛教做了重大貢獻,以為自己以轉輪聖王,結果因逆曆史潮流,很快就被兒子困在廟子裏,餓死了,成了笑話。


    當年達摩來時,首先拜見的就是這名皇帝。這名皇帝當然很高興,希望得到這個西域高僧的肯定。他認為,自己修了這麽多廟子,布施了這麽多財物,應該算是功德廣大,福報巨大了。


    但是,以佛法為根本追求的達摩高僧,卻給他潑了一盆大大的涼水:功亦有之,德無從談。


    話不投機的兩人,從此分道,再沒見麵。而達摩麵壁十年,隻是為了等待一個真正想求佛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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