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有小潔癖,不喜歡接觸女性,不穿別人的衣服,不喜跟別人使用公共用品,用了什麽公共用口會渾身如長虱子般難受。


    當遇上小蘿莉,他的小潔癖毛病不治自愈了一大半,目前除了不喜接觸非親人和小蘿莉之外的女性,討厭跟別人共用公共物品之物兩點沒改,其他的都能接受,比如跟人握手已經不覺得不舒服,自己抹了汗不洗手也沒有覺得不幹淨,坐地,坐了有灰的地方也沒覺惡心。


    他也討厭眼淚,尤其是女人的眼淚,以前王玉璿哭,他生怕她的眼淚弄自己心上,所以她一哭就受不了,寧願花錢消災。


    可見著小蘿莉眼淚汪汪,他沒覺討厭,隻有心疼,小蘿莉的眼淚像小錘子砸自己心口上,她哭得小肩膀一抽一抽的聳動,他的心髒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小蘿莉哭成個淚人,一時沒有要止啼的跡象,燕行心疼不已又找不到更完美的安慰法子,將小蘿莉攬得挨自己更近些,拿自己的胸膛給她當靠山,讓她盡情的宣泄她的委屈。


    他已抱有“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想法,小蘿莉討厭男性抱她或半摟她那樣的接觸,這回她心情不好,他攬著她,小蘿莉要是生氣發怒暴揍他一頓,哪怕把他揍成狗他也不覺得委屈。


    將小蘿莉半擁進懷裏,小蘿莉沒抗議,反而安安靜靜的靠著他,將力量依靠在他手臂變裏,像隻受了天大委屈的小鳥兒之窩在母鳥的翅膀下尋求庇護和心靈撫慰。


    軟萌粉嫩、還是香噴噴的小蘿莉第一次願意讓自己半抱著,燕行的心髒都軟化了,像抱國寶圓滾滾一樣的珍惜著機會,輕輕的揉著她的小腦袋,揉幾下,小心翼翼的讓她靠著自己肩膀,勻出手,拿起她的小爪子,把手術刀取走,再幫她脫手套,免得她哭糊塗拿手亂抹眼睛將渣渣的髒血塗沾於臉。


    小心的取掉小蘿莉爪子上的手套,看到一雙漂亮細嫩像春天鮮嫩的蔥白一樣的小手,燕行心頭像小鹿在亂撞,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沒敢占便宜,輕輕的放下去,將踹人渣胸口的腳收回,把背包勾得離自己身側,勻出手拉開拉鏈,拿出自己的毛巾幫小蘿莉眼淚。


    臉上多出毛巾,樂韻沒有躲,被抹了一把臉,看到有條胳膊在眼前,一把抓過來抱住,嗚嗚的哭:“我要宰了他們,要殺了他們,一個不留,通通弄死,剁碎了喂狗!”


    手被小蘿莉緊緊的抱住,燕行愣住了,小蘿莉將他胳膊抱在懷裏,他能感覺得到小蘿莉氣憤的顫抖,她的身軀也繃緊,像隻皮球,感覺戳一戳就會爆炸。


    她的情緒已達到狂暴的臨界點,隨時有可能失控,甚至可能秒速間黑化,變成遇佛殺佛,誰擋殺誰的暴走分子。


    感覺到小蘿莉的憤怒,燕行小心的用左手將她摟在懷裏,右手給她抱著,傾過身,學晁家少年用下巴蹭小蘿莉的腦袋:“乖,人渣都該死,沒人反對,流氓通通該死,全弄死就是了,滅渣我內行,等我把另外幾個找出來捉給你解剖著玩,割下腦袋當球踢,砍胳膊砍腿,想怎麽剁就怎麽剁。”


    “要殺了他們,要把李文章三狗子稱砣碎屍萬段,剁成肉泥,要把黃詩詩黃雅莉小賤人丟去印國大街給阿三輪死,要把黃婊子們的保護傘做成人肉幹掛黃家祖居門頭示眾,要屠盡黃家貪髒枉法的人渣。”


    滿腔恨意的樂韻,大腦不會思考,抱著能依靠的一條胳膊哭叫著發泄著心頭的憤恨,叫囂著要殺了小流氓,殺了黃家姐妹以泄恨。


    “好,好,好,流氓禽獸全殺掉,女的丟給印阿三輪,男的做人肉幹,把壞人通通幹掉,再誅黃家滿門,滅九族,再挖黃家的祖墳,讓黃家人死了也不安生。”


    燕行摟著氣得發抖的小蘿莉,毫不猶豫的讚同,那些欺辱小蘿莉的流氓全該死,宰了流氓是為民除害,黃家仗著在拾市紮根幾百年,欺上瞞下,上包下庇,貪贓枉法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實質上是一群批著人皮的蛀蟲,滅滿門也不為過,宰了黃家的渣渣們是在替天行道。


    黃家姐妹小小年紀心思惡毒,能做得出買凶打人的事,可想而知必定是從小目濡目睹的受家族教育的影響,是黃家權勢教育下的產物,都是黑心腸的婊,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人之身,將她們丟去印國大街,讓印阿三們好好招待她們,要不然丟去非洲地下黑街區也行,那種地方集黃、暴、毒於一體,讓黃家姐妹們好好享受享受。


    表麵上看起來滅人滿門很殘忍,很不人道,然而有時仁慈就是縱容別人犯罪,黃家背後也不知做多少惡,小蘿莉命大活了下來,有些遭受過黃家殘害的人有可能連報複的機會也沒有,早就被人滅口或殘殺殆盡。


    對惡人仁慈就是對善良的踐踏,燕行從不覺得對惡人要懷慈悲之心,對惡人就該像對蝗蟲一樣采取雷霆手段消滅,免得牽連更多的人。


    隱忍多年,一朝宣泄出來,還有人站自己一邊,不說殺人犯法,不拿道德來束縛自己,找到個可以傾訴的對象,樂韻肆意流淚,抱著懷裏的胳膊不放手。


    小蘿莉不討厭自己,燕行求之不得,就是她眼淚不停的流,滴滴如珍珠,把他的都灼痛了。


    小蘿莉還沒哭夠,痛暈過去的小流氓經夜風一吹,又涼又痛,人幽幽轉醒,大腦沒清醒,人蜷縮,哼哼嗯嗯的叫痛。


    小流氓哼哼呀呀的哼呲聲傳進耳朵,哭得大腦都渾沌成糊糊的樂韻,抬頭看過去,看到蜷縮的一團,仇恨又湧上心頭,一把抱起自己抱著的胳膊當毛巾擦臉,抹幾把放開,找手術刀:“刀呢刀呢,我的刀呢?”


    被小蘿莉拿自己胳膊當擦臉布用了一回,燕行哭笑不得,就算被糊得一片眼淚鼻涕也沒覺惡心,反而竊喜不已,小蘿莉不討厭他肢體碰觸哪。


    刀是自己放的,他知道在哪,把手套和手術刀拿給她:“手套和刀在這裏,給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戴上手套,別被渣渣的血弄髒手。”


    刀遞來,樂韻抓起手套戴好,操起手術刀,氣騰騰的站起來,一把抓住小流氓的腳將他拖動放平,將雙腿拉直,將他的褲子往下拉,蹲正身,一刀紮在渣渣大腿,利索的打開一個口子,麻利的剝皮。


    黃明磊又冷又疼,痛得直打顫,腿上又挨一刀,血注如注,痛得“啊”的仰坐起上半身,驟然看到樂韻在割自己的大腿,嚇得心髒驟停,張著嘴僵硬得動不了,過一會兒人從嚇失魂的狀態醒神,驚恐的涕淚直流:“樂韻,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打你家的主意,放過吧,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去九稻,再也不敢對你家有半點心思了……”


    身上很痛,但是,命更珍貴,黃明磊害怕樂韻殺掉自己,顧不得痛的求饒,四肢顫顫的發抖,比觸高壓電還抖得厲害。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你出獄後老老實實的,我或許還能放過你,你剛坐完牢就跑去打探我家,還想拐賣我弟弟,我要是放過你我就是傻子,血債血償,你們欠我的,必須十倍百倍的償還。”


    小渣渣太吵,樂韻滿心是恨,聽著他鬼哭狼嚎更心煩,他雙腳抖得厲害,讓她不好手術,伸手戳點小流氓前胸,幾指點得他不能動彈。


    “樂韻,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起壞心想拐賣你弟弟……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是主使者,我隻是幫凶……”樂韻拿著刀又在割自己的大腿,黃明磊心中驚恐,大小便失禁,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被割掉,撒小便就像女性尿尿,小便和著血液飆噴。


    他感覺頭暈,有惡心感,但是吐不出來,說了幾句話,頭更暈了,眼前金光閃閃,滿眼星星。


    反複了幾句,大腦暈沉沉的,思維越來越亂,意識也迷迷糊糊的,坐都坐不穩,歪歪倒倒的歪下去,張著嘴呼氣。


    小流氓屎尿齊出,燕行嫌惡的閉住呼吸,呆了一下,覺得氣味太難聞,站起來,拿小蘿莉的手電筒照路,拿著毛巾到溪流旁將小蘿莉抹自己手臂衣服上的眼淚抹去,擦幹淨,捧起毛巾,捂了捂自己的臉,毛巾上還有小蘿莉眼淚的味道。


    他有點舍不得洗毛巾,不想洗掉小蘿莉的味道,隻是自己就隻有一條洗臉的毛巾,小蘿莉又沒空自己找毛巾洗臉,他忍痛割愛將毛巾洗一洗,擰掉水,又走回小蘿莉身邊,小心的拿濕毛巾幫小蘿莉擦臉。


    小蘿莉沒拒絕,還自己將臉在毛巾上擦,擦幾下,她又專心的動手術刀,燕行暗搓搓的聞聞毛巾,嗯嗯,好像還有點點眼淚的味道喲!


    於是,他再也舍不得拿去清洗,將毛巾掛自己脖子上,坐看小蘿莉解剖小渣渣,看到小渣渣痛得直抽,沒覺殘忍,隻覺得小流氓活該。


    小流氓的血大量流失,人越來越虛弱,臉色也越來越白,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燕行觀察一陣,看到小蘿莉在分離小渣渣腿上的一層細皮,越看越納悶:“小蘿莉,你扒他皮有啥用啊?”


    “這隻人渣的大腿挺白,皮膚也很細膩,皮可以做人皮麵具。”樂韻冷酷的的揮著刀子分離人皮。


    “人皮麵具啊?可是,大腿上的肉皮做人皮麵具,感覺好髒的樣子,戴臉上感覺……好不舒服。”他們很需要人皮麵具,隻是……用別人大腿皮膚做的麵具,窘,感覺他對人皮麵具有心理陰影。


    “有什麽關係,能用就行,再說,你能保證你們收集的人皮麵具一定是人臉上的皮嗎?人臉上的皮不一定能完整的取下來,有些人皮麵具說不定是用屁股上的皮做的。”


    “小蘿莉,別說了,說得我……以後都不敢戴人皮麵具。”想想別人的屁股皮貼自己臉,嗷,好惡心有沒有,想嘔!


    “哦,你們不需要人皮麵具了啊?那我不用再剝了,分離這個很麻煩,處理起來更麻煩,浪費藥材。”


    “要的要的,我們很缺人皮麵具啊,百張千張不嫌多,小蘿莉,你繼續,就當我剛才什麽都沒問。”燕行立馬拋開對人皮麵具的惡心感,央求小蘿莉幫做人皮麵具,大不了以後給人皮麵具做標記,不是用麵皮做的人皮麵具,他不戴就是,別人不知道是哪個部位皮做的麵具,戴著也不會反感的。


    燕帥哥前一秒嫌棄得不要不要的,後一秒又表示大量需要人皮麵具,樂韻翻他個白眼,繼續麻利的做分離皮肉的手術。


    小流氓的血流量減慢,人虛弱得倒在石頭上,半死不活的,有時會揭揭眼皮,眼神有點渙散。


    人體失血過多會休克,小流氓處於休克的邊緣。


    血腥味讓樂韻的仇恨情緩得到平息,人也平靜下來,看渣渣就像看一具實驗死屍,毫不手軟的取皮。


    費了好大勁兒取下一塊薄薄的皮,從背包裏拿出一隻膠袋子,將皮放進去,再往內滴幾滴藥水,先放一邊,繼續在小流氓另一條腿上取皮。


    燕行無事可幹,拿出小流氓的手機套取有用的信息,將某些東西全部轉移,將手機裏的東西刪得幹幹淨,取出卡折碎塞小流氓褲兜裏,再給手機屏做清除指紋處理,包起來塞背包。


    當小蘿莉從小流氓另一條大腿取走薄薄一塊皮時,黃明磊已經陷入深度昏迷,當然,人的生命跡像猶在,如果搶救當然能救回來。


    取到兩塊皮,樂小同學毫不猶豫的對小流氓的手動刀子,取雙手的指紋皮,同樣是將五指與手掌的皮都取出來,像半個手套子似的。


    完成手指指紋皮膚收集,再對小流氓的腳指動刀子,最後做臉部手術,取下一張完整的麵皮,全部用膠袋子裝起來密封,再摘取眼角膜。


    就算她的手速驚人,做完動刀子的手術也花費二個來小時,差不到子夜時分,溪旁的濕氣很重。


    將摘取的有用之零件密封好,給燕帥哥保管,樂韻摘下手套,拿衣服去洗澡,洗手套。


    小蘿莉走得遠遠的,燕行四下找了找,折來一根小樹枝,撬開被切下來的一團血肉塊,瞄一眼,鄙視的唾一口口水,小流氓的零部件又短又小,比他現在的不知差了幾截,名符其實的短小,就那麽隻鳥還想做惡心事,活該被切。


    想到小流氓欺辱猥褻過小蘿莉,還把惡心的東西塗小蘿莉身上,他的心情一路差差差到冰湖底,抬腳,一腳踏渣渣心口,賞一記窩心腳。


    那一腳踩得渣渣胸腔裏傳來“哢嚓”聲,兩腿間湧出一股水流,小流氓卻連哼都哼半聲。


    燕行還覺得不解氣,踹小流氓肚子,踩脖子,踢耳朵踢太陽穴,左一腳右一腳,將小渣渣骨頭踢得碎斷數根,猶覺太便宜小渣渣,踩斷小流氓的胳膊,在哢嚓聲中,小渣渣終於抽搐了一下。


    再踩渣渣的大腿,生生將小流氓的大腿踩斷,小流氓又抽搐了一下,然後直挺挺的再沒動靜。


    將渣渣的骨頭踩碎成段,燕行總算出口惡氣,將背包挪運點,招出自己的異火丟渣渣身上焚屍。


    火球落下去,火焰騰的熾漲,火舌卷上人的衣服,秒速焚燒成渣,當火舌焚襲卷住小流氓時,依稀間小流氓發出了“啊”的慘叫,再次抽搐幾下然後再無動靜,有的隻有火燒肉的嗞啦聲。


    樂韻跑到燕帥哥看不到的地方洗澡,將頭發也洗得幹淨淨,換上幹淨衣服,用幹毛巾擦幹頭發上的濕漬,把衣服也洗幹淨丟回空間,再另換一套裝袋子裏,拎著東西回放東西的地方。


    將物品塞背包裏,跑燕帥哥身邊看焚屍,啟用眼睛打掃一遍,眉頭緊皺,奇怪,附近沒有靈魂類的生命和奇怪的東西,小流氓的靈魂去了哪?


    找不到渣渣的靈魂,心情又不好了,繃著小臉,一跳跳燕帥哥背上:“小籠包,你背我一下。”


    小蘿莉突然跳自己背上要自己背,燕行驚呆了,小蘿莉不討厭他背了啊!巨大的驚喜襲來,滿心喜氣洋洋,反手於後托住小蘿莉的翹臀,讓她趴自己背上看燒人渣。


    “幹掉了渣渣,現在心情好些沒有?”


    “好了一丟丟。”幹掉一隻黃某渣,隻是幹掉四分之一個惡渣,另三個最凶惡最想滅的渣還在逍遙快活,有二渣還不知在哪,僅想一想就讓人心情好不起來。


    “回去我和隊友查姓馬的。”


    “嗯。”


    “小蘿莉,找到姓馬的,要不要幹掉他?”


    “他沒做什麽大惡,老實交待,廢了他,不老實,弄死。”


    “小蘿莉,我們回去的時候,你能不能再去弄點好吃的水果,沒有西瓜西紅柿,青瓜也可以的。”


    “吃貨吃貨,揍死你!”


    挨小蘿莉敲了一記頭,燕行嗷嗷叫:“別打別打,沒有青瓜,香瓜也行的,我錯了,小蘿莉,高抬貴手,鳳爪下留情啊,別撓別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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