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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姚懵懂地點了點頭。她此刻在馬桶上坐著, 身上嚴嚴實實地蓋著好幾層浴巾。寬大的浴巾從她的腰覆蓋到了她的腳背,還有部分拖到了地上。


    “那個......”她稍微想要整理一下落在地上的浴巾,卻被葉瀾厲聲喝住。


    “不許動!”


    “......”被這突如其來的喝止聲嚇住, 芷姚慌了兩秒後,用著比葉瀾氣勢更勝的眼神瞪回去。


    “你幹嘛吼本宮!”芷姚瞪他。“本宮就是不想讓浴巾拖到地上變髒!不然還得你洗!”


    葉瀾無奈地捂住雙眼。這麽說她還是好心?可這要他如何去說!擔心她一個不小心把那些個浴巾全部掉到地上然後來個世紀大走光?他雖然已經破罐破摔不要臉了, 但是他還要命啊!


    這位公主殿下的出現已經足夠奇怪了, 萬一她惱羞成怒要要了自己的小命該如何是好。


    “......好意心領。你就蓋著吧, 髒了我洗就行了。”芷姚的這般好意,對於他來說真的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啊!


    “......那個......”見葉瀾態度不錯, 芷姚的語氣又軟了下來。雖然她曾經是父皇母後最寵愛的德陽公主,但此刻的她卻是寄人籬下。公主的驕矜還在, 但她卻也不是什麽不識時務的人。


    “什麽事?”


    “......本宮......本宮的這個髒了, 你拿出去吧。”芷姚又動了動雙腿踢了踢小腳,逐漸的, 一個襠|部染了些血漬的內|褲從浴巾下被踢了出來。


    葉瀾目瞪口呆地瞪向他不久前才在買給芷姚的大媽款純棉內.褲。


    “你是不是女孩子?!到底知不知羞?!怎麽能把這玩意就這麽大刺刺地遞給別的男人?!”他朝著芷姚吼道,前所未有的暴躁。


    如果方才芷姚對他的態度是:他比她剛,那她就比他更加剛;而現在看到如此暴跳如雷的葉瀾, 她突然覺得有些可怕。


    自蘇醒後她出現在那一方玻璃展櫃中, 她對博物館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卻無法離開。不僅如此,從前她是被皇室捧在手心裏的珍寶, 而如今卻天天被遊客看來看去還拍照,更有甚者, 還有人開著閃光燈晃她的眼。好不容易脫離了那個地方, 卻被葉瀾這麽暴躁的怒吼。


    芷姚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委屈。一陣酸楚湧上心頭又漫上鼻尖, 她終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嗚哇!你怎麽這麽說人家!我都流了這麽多的血!你還這麽說人家!”芷姚傷心地大哭起來。“人家父皇......父皇和母後都沒有這麽罵過我!”她哭得無比淒慘,就連“本宮”都變成了“人家”和“我”,曾經的公主儀態蕩然無存。


    “我知羞的!嗚嗚嗚嗚!人家的嬤嬤是大荊國最嚴格的教養嬤嬤,那些宮廷後妃和朝廷命婦,哪個不誇讚我的儀態!”


    葉瀾隻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炸掉。他手握在門把上,決定放棄和青春期的女生交流。


    “你別走!”察覺到他想要離開戰場後,芷姚連忙喊住葉瀾。


    正巧被葉瀾放在外麵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去接電話!”他再沒管芷姚,直接開門跑了出去。


    電話是郎青打來的。他心中暗暗感激了一把兄弟,連忙將電話接起。


    “怎麽這麽久才接?”郎青急火撩撩地在電話那頭炸了聲。“你知不知道你上熱搜了!”


    “什麽?”葉瀾擰起眉頭。曾經的他在微博熱搜榜仿佛有房產,他天天上熱搜不奇怪。可他這都退圈多少年了怎麽還會和這血腥之地染上關係。電腦在客廳放著,他連忙打開微博見麵查看此時的微博熱搜榜。


    “沒有啊......”他什麽都沒看到。


    “那當然了。”電話那頭的郎青哼了兩聲。“哥哥剛打了電話,給你把那條榜撤下來了。”


    “......謝了兄弟。”葉瀾長舒了一口氣,他可再都不想要回到那個圈子裏了。“到底是什麽榜單?”他又問。


    “說你窮,說你退圈後落魄的。”郎青悠悠地道。“你跑屈某某幹嘛?你剛出門被人認出來了!然後拍了你的側臉發微博上去了。”


    沒錯,方才在屈某某的店裏,認出葉瀾的不僅僅是他曾經的那幾個粉絲。其他人見了他的側臉,起初隻是懷疑然後拍了照片去問別人到底是不是他。那照片不知道怎麽著就落到了某民間知名八卦團體手上。


    接著那#葉瀾 落魄#的熱搜就空降了微博熱搜榜。


    “買點東西。”葉瀾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裏擠出回答。


    “......哦對了你家還有個電波女!”郎青一拍腦門,才想起來葉瀾家裏還藏著一位“嬌客”。“你和咱那位妹妹現在相處地如何啊?”郎青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問。


    不想這會兒的芷姚剛剛按照葉瀾教她的方式給自己穿戴好了新裝備。她仰著張倨傲的小臉,像是天子出行一般從客衛走出來,接著直接走進自己的客房,然後“啪”地一聲摔上了門。


    “......”葉瀾翻了個白眼,算了算了,又是青春期又是生理期,他不和她一般計較。


    電話那透的郎青顯然也聽到了這麽一聲巨響。


    “你倆到底什麽情況?生氣了?”郎青很是好奇地問。“對了她到底打哪來的?家裏的親戚?”


    葉瀾長歎了一聲,然後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向好友傾訴起了自己的“帶娃苦惱”。


    “我發現她現在對我沒有性別之防。”他對郎青說道。“明明一開始還是有的,然後突然就變得對我很親近。都是十七歲的大姑娘了,對我一點防備都沒有!”說著他就來氣。


    郎青聽了葉瀾的話後開動腦筋開始幫兄弟想為什麽。


    “兩個可能性。”沒多久,他便想出了結論。“要麽她喜歡你想勾搭你,要麽......”郎青賣了個關子。


    “要麽什麽?”


    郎青想到葉瀾家那小妞的電波屬性,又想起那天她開口閉口自居為“本宮”,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於腦海。


    “要麽......她是把自己當成了某朝的後妃或者公主,然後把你當成了......太監。”


    是想......一個沒根的太監......還能翻出個什麽花來?


    為什麽一個印靈不僅能吃西瓜,她幻化出來的衣服也能被洗衣機攪壞啊!為什麽?!


    能不能有點神仙的基本素養啊!


    他憤恨地將手中的衣服又摔進洗衣機的滾筒,“啪”地一聲合上了滾筒上方的蓋子。這時候,從客衛裏突然傳出了芷姚的聲音。


    “葉瀾!”隻聽語氣,會以為那聲音是被沁了淚。“你在哪呢?”她的語氣慘兮兮,似是要哭了出來。


    葉瀾頭疼地沉著臉色從生活陽台裏走到客衛門口。“怎麽了?”他問。


    “我......我要死了!嗚嗚嗚嗚嗚!”公主殿下聽到葉瀾的聲音就在門外後,竟嚶嚶地哭了出聲。


    “啥?”葉瀾挑眉,“讓你吃瓜,那瓜病得很。不過等這陣疼過就好了。你完了之後出來吃藥。”


    “不是!”葉瀾說完就要轉身離開,不想被芷姚那聽上去有些淒厲的聲音拉住了腳步。


    “又怎麽了?”他揚聲問。


    “......血......”芷姚和他哭訴。“我......我那裏......流了好多血......”


    “......便秘?菊裂?痔瘡?”原諒他一個鋼鐵直男,一時半會兒隻想到這個可能。那他要準備馬應龍嗎?


    “......我才沒有便秘!”高貴的德陽公主絕不會和這種掉麵掉到姥姥家的詞匯染上關係。


    “......”那是什麽......難道是......月經?葉瀾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想約莫是猜到了點子上。不過力頭的這位公主殿下,難不成連月經這玩意兒都不知道?


    很不幸的是,芷姚的的確確不知道在她那個年代被譽為月信的存在。


    “公主殿下,敢問您芳齡多大嗎?”隔著門,葉瀾狠狠抹了一把臉向裏麵的人問道。


    “......十七。”芷姚哭喪著小聲答道。


    古時候的十七歲少女啊......葉瀾長籲了一口氣,轉身靠在牆上捂住眼睛。古代人好像確實營養不如現代的好?看著她那個小身板,十七歲初潮也不是沒有什麽不可能。


    “您放心,不會死。”大概搞清楚了這到底是個什麽回事之後,葉瀾出言安慰。“您這是長大了。”他說著,卻總覺得這話頗像是電視劇裏的教養嬤嬤該說的。


    隻是教養嬤嬤不在,他隻能既當爹又當媽好人做到底,承擔起芷姚那曾經的教養嬤嬤本該盡到的職責。


    “我這就去給買你等下需要的東西,你就坐在這別動。”他囑咐完,又抄起鑰匙出門給家裏的這位祖宗買衛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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