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梵有些疑惑地看向路綺笙,不管是出於什麽角度,她幫著的人都應該是自己,而不是薄涼。


    “薄總,我們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路綺笙說著就拉著薑梵離開到別的地方去了。


    薄涼的手隱隱握緊,他看著她對薑梵的樣子心裏感覺特別的不爽。而薑梵對她所表現出來的態度,讓薄涼一度想要一拳打向他的臉。


    “你到底是誰的人!”薑梵很是生氣,他怒視著路綺笙,剛才就差那麽一點點,他就可以讓薄涼當眾丟臉了。路綺笙的腦袋轉得飛快,她向薑梵解釋著:“薑總,如果剛才他跟你道歉了,你能得到什麽好處?不過就是一時的快感而已,這樣讓其他的老總看到該以為你是得理不饒人了,你還不如做出一副大度的好人


    模樣。”


    薑梵思忖著路綺笙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便再沒有責怪。


    離他們遠遠的薄涼一直盯著他們這邊,他的眼神不知不覺的就讓路綺笙心虛感爆棚。


    而注視著這一切的不僅僅有薄涼,遠遠的一個角落裏,司徒夏正在默默地盯著遠處的兩人。


    最近業績突出的那個人竟是她,司徒夏的眼神中有一種讓人猜不透的深沉,他將杯子往桌子上一丟,便起身離開。


    司徒夏一回到家裏就立刻將阿錚叫到了身邊。


    “對了阿錚,半年前我讓你解決的那個女人你還記得麽?”司徒夏把玩著手中的玉石,漫不經心的說道。


    阿錚低著頭,心裏微微一動,司徒夏怎麽會突然提起路綺笙的事情?難道,他已經見過她了?他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了?


    “恩,事情不算久,我還記著。”阿錚小心翼翼地說著,他知道一旦讓司徒喜察覺到什麽異常,不僅路綺笙有危險,就連他自己的小命兒恐怕也難保。


    “當時車禍之後,她的傷勢是怎麽樣的,你詳細跟我說說。”


    此時,阿錚已經肯定,司徒夏見到過路綺笙了,而且他已經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當的麵部已經辨不出是男是女了,她的下、體燒傷很嚴重,而且傷到了神經,就算是活著,這輩子也隻能待在床上。對了,老板,你怎麽會突然提起她?”阿錚一臉的真摯,司徒夏從他的臉上找不到任何


    的破綻。


    司徒夏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不該你問的不要問,下去吧。”


    阿錚又看了他一眼才退了下去。


    司徒夏目光如炬地看向前方,有些話越是滴水不漏越是有問題。阿錚剛才答話的時候連想都沒有想,隻能說這些話都是阿錚事先準備好的。


    他叫來手下的人。


    “你們去給我查一下阿錚這半年來的行蹤,都給我認真點兒,不準有任何疏漏。”


    一身西裝的男人收到命令之後立馬就離開了。


    其實,讓司徒夏更加不滿的是薑梵對那個女人的態度。他是個控製欲極強的男人,他不允許他身邊的人眼中有其他人,尤其是薑梵。


    此時,另一邊酒會還沒有結束,路綺笙就讓薑梵送自己回家。她現在必須要好好休息,給皮膚一個恢複期,所以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


    車上,薑梵時不時地看向路綺笙,讓她的心裏一陣發毛,她這一身兒穿著容易激起別人不該有的欲、望。


    她故作冷淡地對薑梵說道:“薑總,您能把靠背上的西裝借我穿一下麽?”


    薑梵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還是抽手將衣服丟給了路綺笙。


    “不好意思啊,我體寒,喝點兒酒就會全身發冷。”她一邊回應著,一邊將衣服套在了身上。


    薑梵又提起剛才他說的事情。


    “剛才跟你說的你考慮好了麽?從明天開始,你就到我的辦公室裏來工作。”


    路綺笙看向窗外,他這是在變相地追求自己麽?


    “我一直以為薑總雷厲風行,做出的決定從來不會征求他人的意見呢。如今看來,你也沒有外界傳的那麽霸道。”她說道。


    “這麽說,你是同意了?”薑梵詢問著。


    路綺笙輕笑了一聲:“你是頭兒,你怎麽說我怎麽做。隻是,恐怕以後公司裏關於我的風言風語不會少了。”


    薑梵知道她是什麽意思,而且他感覺薄涼好似多多少少對她有點兒意思。在他的眼中,最痛快的事情就是擁有薄涼一輩子都不能擁有的東西。


    “既然這樣,就順水推舟吧。”薑梵一開口,路綺笙忍不住咳嗽幾聲。


    完了完了,她這次是徹底玩兒大了。她還是低估了薑梵,原來他是男女通吃的那種選手。


    “小心車。”路綺笙指著停在前邊的車子,然後岔開話題。


    薑梵沒有答話,車裏瞬間就陷入了安靜中。


    路綺笙瞅著綠化帶上的樹木,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回家,她感覺自己和薑梵多呆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近半個小時,薑梵的車子才開到路綺笙的小區裏。


    車子一停,路綺笙毫不猶豫地去抓車門把手。


    結果,車門竟然被薑梵給鎖上了。


    “薑總,您這是什麽意思?天已經晚了,我需要上樓休息了。”路綺笙轉過頭,身子依舊是衝向車門。


    薑梵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路綺笙的手腕,然後用力地向他的方向一扯,路綺笙第一次覺得體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武器,然而她卻並不具有這項神技能。


    她被輕而易舉地拉了過去,薑梵空著的那隻手突然捏向路綺笙的下巴,一種疼痛感直達神經梢。


    “想爬上我床上的女人有很多,可是讓我動心的卻沒有。你,程璐算是第一個。做我的女人,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路綺笙的腦袋半仰著,這樣能讓她感覺下巴舒服一些。


    “薑總,現在不是談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想你是喝多了,這些事情我們明天再說。”路綺笙低著眼睛,小聲的說道。


    “怎麽?酒後吐真言你不知道麽?做我的女人。”他神情妖媚地看向路綺笙。


    這要是做姐妹的話,路綺笙絕對不會猶豫的,但這做女人還是算了吧!


    關鍵時刻,她隻能用殺手鐧選擇自保,入公司的這一段時間裏,她還了解到,薑梵似乎很懼怕司徒夏。


    “你這麽做,就不怕司徒總裁不高興麽?”她這話在暗示著薑梵,她已經知道了一切。


    然而,路綺笙卻犯了一個大忌,人在激動的時候已經處於亢奮狀態了,若是再給予刺激,那隻能是火上澆油。


    薑梵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他抓著路綺笙胳膊的手一鬆,順勢就壓住了她的後腦勺。


    隨之,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口氣中參雜著酒精的味道,讓路綺笙作嘔。


    “唔……”路綺笙掙紮著,她雙手撐住薑梵的胸口,兩隻腳也不閑著,一個轉身也踹上了他的胸口。


    終於,她從他那肮髒的吻中掙脫出來。


    薑梵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一股血腥味刺入鼻尖。


    路綺笙的身體緊緊地貼在門上,雙腳在做著防守。


    “不好意思。”薑梵看向路綺笙,然後將車門鎖打開。


    路綺笙的眉頭一皺,現在是什麽情況?


    先跑為妙,路綺笙打開車門就下了車,結果剛走出去一步就被薑梵給攔了下來。


    本以為他剛才的話是真心的,路綺笙隻怪自己太傻太天真,竟然這麽容易就上了他的當。


    薑梵一下子就將路綺笙給扛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大叫呢,人就被他扔進了後車座上,原來,他是覺得前邊空間太小施展不開。


    “救命!”路綺笙大叫著,然而車門再次被薑梵關上。


    他的腿緊緊地壓在她的腿上,一隻手就控製了路綺笙的兩隻胳膊,路綺笙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


    “薑總,不要!”路綺笙已經哭出了聲音。


    她就是想要好好地去複仇,不想要賠上她自己。但薑梵壓在她的身上,她毫無招架之力。


    她不能對不起薄涼,傻蠢傻蠢的路綺笙竟然選擇咬舌,哪怕是嚇唬嚇唬他也可以。


    就在她的牙齒碰上舌頭的那一刻,車子的門突然被人一下子打開了,一雙大手伸進車子裏用力地一扯,薑梵瞬間就飛出了窗外。


    薑梵摔倒在地上,這個時候不是特別晚,小區裏還會有陸陸續續的行人經過他們的周邊。


    但為了不惹事上身,所以他們紛紛選擇快步而去。


    薄涼狠厲地看向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薑梵。


    路綺笙在看到薄涼的那一刻,眼淚像是堵不住的水龍頭一般,豆大的眼淚拚命的流下來。


    “你沒事兒吧。”第一時間,他沒有衝上前去揍薑梵,而是去問路綺笙有沒有事情。


    她有事情,她當然有事情!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要完了!


    路綺笙衝下車子,一下子撲進薄涼的懷中痛哭起來,可是這份害怕沒有持續多久她就反應過來,她現在是程璐。


    “不、不好意思。”她看著薄涼輕聲地說著。


    薑梵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路綺笙走過去。


    薄涼一個激動,一拳又揮了過去,正好打在薑梵的右眼角處。就在薄涼還想補上一拳時,路綺笙突然抓住薄涼的手搖搖頭。


    薑梵冷笑著看向路綺笙說道:“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關係?我在和我的女人曖昧,你是哪裏冒出來的?”


    “薑總!”她叫了一聲。“我希望你能認清一件事情,我們隻是上司和下屬。今晚的事情我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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