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哭成這般?”


    賢王看著南宮玲慧不解的問著,難道是夏侯家的二小子給她臉色看了?


    “父王,玲慧是不是快要失去您的寵愛了?”


    說實話,南宮玲慧不是最討喜的那個孩子,甚至才疏學淺根本沒有任何的優點。


    在賢王寵愛她之前,她還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庶女,對任何人都害怕的很。


    隻是卻與那陸相唯一的嫡女關係甚好,不過這些年,南宮玲慧囂張跋扈的很,幾乎是將陸遠黛對她的好給磨滅了一幹二淨。


    今日夏侯南離的事情,算是給她敲了一個大大的警鍾。


    若是她失去了父王的寵愛,又會如何?


    “傻孩子,不會有那麽一天的。”


    賢王摸了摸南宮玲慧的臉蛋,寵溺的說著。


    他永遠不會忘記,自己這條命,是這個庶女用自己的命給換來的。


    因此,他對她的寵愛,那便是誰也不能奪走的。


    “父王,您為何會這般寵愛我?”


    南宮玲慧實在是想不通,自己身上,也沒有父王要寵愛的地方。


    她既沒有哥哥姐姐們的學識與美貌,更沒有討皇爺爺歡心。


    “因為你是父王的命啊!”


    賢王感慨的說著,這讓南宮玲慧更加的疑惑了。


    “玲慧——”


    南宮玲慧想了想,還想繼續問,賢王卻並不打算繼續給她追問下去了。


    “夏侯南離在街上為難你了?”


    賢王問出這話後,南宮玲慧的臉上立馬就浮現出了委屈。


    “父王,玲慧不過就是想去那酒樓裏吃個飯,卻不曾想,叫人給趕了出來。”


    南宮玲慧剛說完這話,就看到了衛陽長公主怒氣衝衝的趕了來。


    “四皇弟,本殿今日前來,向你討個恩典!”


    能讓衛陽長公主這般開口的,怕是真的遇上事情了。


    “將清揚樓,給本殿拆了!”


    清揚樓?


    “父王就是那清揚樓,還將玲慧給趕出來了。”


    這一個兩個,都湊在一起,說了那清揚樓的不好。


    “為何?”


    原來衛陽長公主是遇上了跟南宮玲慧一樣的事情,同樣叫李倩趕了出來。


    隻是李倩還不知道,自己遇上大事了。


    ————


    “天底下的婆母,都是狠心的!”


    金敏從錢家出來後,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尤記得說書先生說的那個故事,京城那長遠侯世子妃,便也是如此。


    可憐那個傾國傾城的沒人,就這樣殞命了。


    她可是還記得那位世子妃還生了一男一女,聽聞小公子還活著,也算是給她留下一點血脈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要活的更長久一些,她想要看看長遠侯那位妻子到底會是何下場!


    隻是錢老夫人最後出門前那句話,卻讓她猶豫不定的很。


    ————


    “主家,您這是要去何處?”


    這處理完六婆嶺的事情之後,織越竟然整理起了一個包裹。


    織越聽到秦風的話之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蕭瑟的那封信,可是給她帶了一個無比好的消息。


    這個好消息,讓她恨不能立馬就能動身前往。


    “我要去通州一趟!”


    通州的局勢如何,她想去查探一個清楚。


    蕭瑟在西域疆大勝西楚,已然便是贏家了。


    他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通州六部給交易出去,通州六部實在是太窮了,尤其是南蠻灣。


    “主,主家!”


    秦風這驚魂還未定,就又聽到她要走,這讓他坐立難安。


    他總覺得沒有主家在身邊,他就失去了主心骨了。


    “你不用覺得擔心,這入秋了。種子可以全部培育下去了。”


    “王浩楠已經完全掌握了培育的技巧,他可以播種出更好的蔬菜來。”


    “還有娘親跟靖兒,要勞煩李叔多為照顧。”


    織越將要做的事情都給一一寫了下來,很是詳細。


    “主家,您這一走,是要多久?”


    秦風看著這密密麻麻的字,上麵可是將入冬的事情都給交代完了。


    “少則半月,多則三個月,過年前會回來的。”


    織越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趟,到底會多久,她是怕自己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個問題。


    隻是她信任秦風,他會照顧好這裏的一切。


    “主家,還是讓我跟著去吧!”


    秦風不放心的說著,主家雖然是有這本事,倒是終究是個女子。


    “你不必憂心。”


    “隻是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囑托你。”


    這件事情,除了秦風以外,她覺得旁人是不能再知曉了。


    “張永泉死了!”


    織越冷冷的說著,任何一個想要傷害他們的人,她都是不會放過的。


    她想要的東西,哪怕是滿手鮮血,也要自己守住。


    “主家,我知道了。”


    秦風聽這意思,立馬就明白了,到底應該怎麽做。


    “張永泉原是一個雙生子。”


    秦風想了想,還是將這事告知了織越。


    “雙生子?”


    秦風深深吸口氣,似乎是不大願意回憶此事。


    “原先我們秦家也算是望族,隻是日漸衰敗,日子也過得是一日不如一日。”


    “隻是,祖父才學卓越。還算得上是有幾分名氣,便就成了才子們爭搶的教書先生。”


    “張家,亦是在其中。”


    後麵的故事不用想也知道了,秦家的人發現了張家的這個秘密。


    “隻是,他還活著?”


    這是織越覺得最奇怪的地方,按照張永泉的性格,他怎麽還會允許這樣一個人來威脅他的存在?


    “主家有所不知,張永泉的文章都是由那胞弟代筆完成,那張永泉根本就是一個草包。”


    秦風說到這裏,還是十分氣憤的。


    其實張永泉這頂烏紗帽,那都是他的胞弟的。


    “原來如此!”


    怪不得秦風不願提起此事了,也就是秦家回六婆嶺這一年,他娘便與他人私通了,生下他來。


    也是因為此事,所以秦家再也不以教書為生,寧可在六婆嶺種田種地,一群斯文人變成了一群莊稼漢。


    隻是張永泉卻著實是死不足惜,死在他手裏的人,已經是不計其數。


    光是少女,便已經是上百個了,他生性殘暴,如此死了,隻能說是便宜他了。  “主家,還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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