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盈九換了衣服從高爾夫球場出來,一直在打電話。


    她手裏拿著手機,戴著耳機在講。


    今天她穿得比較休閑,一條黑色的休閑褲子,帶著兩條小背帶,上身白色的雪紡襯衣,平底鞋,即使休閑裝,她也比較幹練。


    她沒注意顧為恒在幹什麽,南瀝遠已經開車和三兒走了,因為換衣服的時候,她心不在焉,在講電話,衣服換得很慢,而且,她得先照顧三兒換好衣服,三兒換好了就走了,反正今天的重頭戲也不是她。


    苗盈九手裏拿著車鑰匙,要開車門的時候,顧為恒從她的手裏把鑰匙拿走了,開了她的車。


    也不知道他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苗盈九打電話,分分秒秒都是生意,沒有在意,上車以後,她還一直在說,重點說了讓秘書把那筆資金趕緊拿回來,因為農產品,周期太長,上市一下子圈了很多錢,往後收益會很慢,沒有必要再把錢放在裏麵了,要放到更有用處的地方。


    顧為恒一直在開車,怎麽感覺自己沒她這麽忙?


    他時而等紅燈的時候撫摸自己的下巴,時而看外麵的路況,美國他也熟悉,畢竟當年在哈佛上學的時候,經常和同學們出去逛。


    苗盈九坐在副駕駛上,打電話的間隙,說了句,“我還有幾十份文件要簽,回公司。”


    接著又開始打電話。


    顧為恒就開著回了aak,一進aak的大廳,苗盈九馬上恢複到了主席的狀態,人人都恭敬地跟她打招呼,苗盈九的步子很快,上樓梯的時候,翩若驚鴻。


    到了她那一層的辦公樓走廊,她手裏玩弄著辦公室的鑰匙。


    縱然她步子快,畢竟是個女人,顧為恒雙手抄兜,跟著她的身後,走得優哉遊哉。


    苗盈九回過頭去,說了句,“二寶寶,你老跟著我幹什麽?”


    “我跟著你了麽?”顧為恒一邊說著,一邊氣定神閑地從苗盈九的身邊走過去。


    快進辦公室門的時候,苗盈東的電話打來了,說,小九你是越來越厲害了,二十億美元,在進入顧為恒的公司以前,先去農產品那裏打了個滾,大賺了一筆,回來就是二十好幾億了。


    “人生錢難,可錢生錢容易很多。”說這話的時候,苗盈九故意和顧為恒離開了一段距離,怕暴露了哥的身份,沒讓顧為恒聽見。


    她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開門的時候,包夾在腋下,顧為恒把她的包拿過來了,鑰匙也插了一半,顧為恒讓苗盈九專心打電話,他把門開開了。


    苗盈九進門以後,去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長籲了一口氣,簽字,看文件,特別認真。


    顧為恒一直站在她的辦公桌旁邊,簽完了字,苗盈九讓秘書進來,把文件都拿走了。


    她的背往椅子上一靠,長籲了一口氣。


    “幹完了?”顧為恒站在她的辦公室問她。


    “嗯。”苗盈九一隻手揉著頭,“我看你還挺體貼人的,以後雇你當個小弟怎樣?二寶寶?”


    她抬起頭來,對著顧為恒說。


    “有人想你了!”顧為恒走到了苗盈九的身前。


    “誰啊?”苗盈九從疲憊中抬起頭來,看著顧為恒。


    顧為恒握住了苗盈九的手,“它!”


    苗盈九的臉變得通紅,“你好無恥!”


    “就是想你了,能怎樣?”顧為恒把苗盈九從椅子上拉起來,苗盈九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顧為恒吻上了苗盈九的唇,彎著腰去吻他的脖頸,手在解她的衣服。


    她的背帶弄不下來,顧為恒給她扯破了。


    “這是辦公室。”苗盈九說到,“有人會進來,成何體統?”


    “你的辦公室,你不讓人進來,他們也進不來。”顧為恒的聲音沙啞,充滿了磁性。


    他很帥,是痞帥痞帥的那種,讓人恨的咬牙切齒,讓人恨的欲罷不能。


    他已經把苗盈九按倒在了辦公桌上。


    苗盈九恨恨地,可是心裏又很歡喜地說了句,“真無恥!”


    發現苗盈九的緊致是上次的事情,上次他心情不好,隻體會了十分之一,這次,剛剛進去,顧為恒的眼睛深眯了一下,口中發出了長長的一聲低吼。


    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進的舒服。


    可能是帶著對她的喜歡,對她的愛,比起發泄壓力的時候,要強無數倍。


    苗盈九在低喘著粗氣,她的頭發滑到了腮邊,她一隻手抬起來,把頭發放到了耳後,漸漸,酥麻的感覺席卷了她,從顧為恒的角度,能看到她五分之一的側臉和耳朵。


    美極了。


    他抱著她,衝撞的更厲害。


    “顧總是在玩我嗎?”苗盈九問了一句。


    還是“玩玩而已”四個字在心中作祟。


    “玩出感情來了。”顧為恒說。


    他知道她在試探什麽。


    這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苗盈九仿佛要釋放胸中壓抑的興奮還有積蓄了好久的力量一般,她大喊了一聲,“don’tdisturb!”(請勿打擾。)


    顧為恒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


    苗盈九很就興奮了,她的眼睛眯著,怎麽都睜不開。


    完事後,顧為恒把苗盈九抱在懷裏,她已經癱了,心跳特別快,現在,她是真的如同小女人那樣,伏在顧為恒的懷裏,滿頭都是汗。


    顧為恒看著懷中的她,把她汗津津的頭發,放到耳朵後麵。


    苗盈九雙臂環住了他的腰,說了句,“我去洗個澡,你幫我盯著點兒辦公室。”


    “好。”顧為恒的襯衣紐扣上麵開了兩顆,苗盈九進去洗澡了。


    顧為恒坐在她的辦公椅上,有些百無聊賴,看她寫的字,以前曾經見過一次,遒勁有力,和他的差不多。


    他心血來潮,竟然也開始練習起“苗盈九”的簽名來,一筆一劃對照著她的字寫,將來以假亂真也有可能。


    上次去籃球場找顧為恒的那個女員工進來了,看到顧為恒坐在那裏,略吃驚,說了句,“二寶寶?”


    女員工不懂中文意思,隻是苗盈九和她這麽說的,她就這麽叫。


    “我有中文名字,叫顧為恒!”顧為恒很鄭重地說到。


    一眼萬年,是為永恒。


    他爸給他取的這個名。


    “好,顧,這是資料。”說完,女員工放下資料就走了。


    顧為恒沒有翻看。


    女員工剛剛在開門的空兒,苗盈九就擦著頭發從洗手間裏出來了,問了句,“二寶寶,誰啊?”


    “給你送資料。”顧為恒看著苗盈九,她換了一身衣服,很正式,也穿上高跟鞋了。


    苗盈九發現,顧為恒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莫名地有一種cp感,總之就是顧為恒的那種壞壞的邪邪的力量把人往裏吸,他的眼睛看誰都是勾人的。


    “你好像和隨便一個女人站在一起,都有cp感。”苗盈九把毛巾扔到旁邊,說了句。


    “嫉妒了?”顧為恒問她,很不正經的模樣。


    “自作多情!”說實話,苗盈九是真的有些嫉妒呢。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苗盈九問顧為恒。


    “現在洗了澡,晚上還做,是不是有點兒浪費?”顧為恒假意撫摸著下巴,在想這個問題,接著,好像想通了一般,“明天淩晨再洗一遍也無妨。”


    接著他站起身來,邊走邊解襯衣,和苗盈九擦身而過的時候,看了她一眼,還笑了一下,笑得若有深意。


    苗盈九想著,他臉皮怎麽這麽厚啊?晚上他還要住她家?還要做?


    “你還打算做嗎?和誰?”苗盈九假意問。


    “你如果想讓我和別的女人做,我不介意!”說完,顧為恒就吹著口哨進了洗手間。


    苗盈九坐下以後,一邊擦頭發,一邊看辦公桌上他的字跡,忍俊不禁,他的“苗盈九”寫得也很好看呢,她忍不住拿起筆來,在她的名字下麵寫下了“顧為恒”三個字。


    把這張紙珍藏了。


    苗盈九工作了一會兒,顧為恒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非常精神,他自來熟地去苗盈九的衣櫃去找苗盈東的衣服穿,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你的衣櫃裏,男人衣服挺多。”


    “哦,對,是我哥的,他偶爾會來!”苗盈九沒說ethan就是苗盈東。


    顧為恒也假意他不知道。


    回到苗盈九的公寓,寶寶還在公寓裏麵,隻要苗盈九上了班,它會在陽台上趴一天,等苗盈九,讓苗盈九的心腸特別軟,特別軟。


    苗盈九換了拖鞋,蹲到了寶寶麵前,說道,“寶寶,對不起,媽媽又讓你久等了。”


    聲音特別軟,特別充滿了歉疚。


    顧為恒坐到了沙發上,彎腰撫摸著寶寶,“寶寶,你親爸爸又來看你了。”


    苗盈九抬頭瞪了他一眼,“怎麽是親爸爸了?以前不是爸爸麽?兩者有區別麽?”


    “以前不是親的,現在是了!”顧為恒眼神很正經地看著苗盈九。


    苗盈九不大懂這個,很疑惑。


    “以前沒和你做,不是親的,現在是了!”顧為恒目光落在寶寶的毛上,說道,“你反應有點兒慢。”


    “你——”苗盈九瞪了顧為恒一眼。


    徹夜的翻雲覆雨以後,顧為恒趴在苗盈九的身上,咬著她的渾身。


    “聽說你爸又打你了?”苗盈九渾身全是汗,女性的力量,因為這一夜,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我怕我爸這事兒,已經盡人皆知了麽?從小到大,挨的耳光數不清了,你要不要可憐可憐我?”顧為恒一點兒都沒有被打的尷尬,反而在鋪著套路讓苗盈九往裏跳。


    “我已經可憐了。今天不是已經說了,雇你當小弟了?”苗盈九撫摸著顧為恒的頭發。


    “白天給你牽馬拽蹬,晚上呢?當你的什麽?”顧為恒給苗盈九的渾身,吻了淤青。


    苗盈九隻是覺得又疼又癢,淩晨三點鍾,她看不到,要到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時候,才看到,自己已經無法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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