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惜柔沒有回答,電話掛斷了,我連忙以匿名的方式來撥打電話報警。


    接著我就得返回電視台,不知道曉雪是怎麽死的這次我回到了攝影棚,竟然發現上官惜柔不在這裏,在攝影棚裏麵的是可瑩。


    “你回來了?”我看到她就問。


    “嗯,公司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想不回來也不行啊!”


    我點了點頭,問她是什麽時候知道曉雪出意外了得,她告訴我,都是上官惜柔通知,開頭是送水的一個小夥發現了曉雪的屍體。


    我問她屍體現在在什麽地方,運走了沒有,可瑩不敢答話,舉起手指往打印室裏指,她這個是什麽意思,難道曉雪的屍體就在打印室裏麵??


    得到這個消息,我半點也不敢怠慢,直接衝進那裏,門一打開無數的血腥味兒充滿了我的鼻子,讓我感到很難受。


    我捂住鼻子,小心地往裏麵走去,背後的可瑩跟了上來,我看了看她,她搖著頭,臉露懼怕之色。


    我用鎮定的目光示意她不要害怕,和她一起就往打印機走去,可是我們還沒靠近,竟然聽到打印機還在那裏哢嚓哢嚓的工作著,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走過去,我們隻見曉雪的上身和雙腿都分開了,中間全是組織、鮮血,還有一些看不清楚是什麽東西的物體在上麵爬來爬去,我問可瑩,曉雪的屍體放在這裏多久了,為什麽屍蟲都在侵蝕她的肉身了?


    “我也不知道。其實剛才我也是收到上官惜柔的電話才過來的!”


    又是這個上官惜柔,我想著開始有點明白了,或許她就是那個小時候在我村裏吃人的那個小女鬼吧,想當初她是一個男人操控著的,不知道現在那個人都變成怎麽樣了?


    或者還是那個人想陷害我,當初爺爺和他有仇麽?


    我報了警讓警察來處理曉雪的屍體,但在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什麽,我不是今天晚上離開的時候才叮囑過曉雪讓她小心點的麽?


    現在她的屍體竟然這麽快就開始被屍蟲侵蝕了,這在時間上完全不吻合啊,因為這個我還特定上網查詢過,確定這屍體一定有問題,就好像她已經死有幾個月一般。


    由於我們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因此都被警察們帶去問話了。


    上次因為攝影現場意外的事情有幾個警察就已經看到過我了,現在看到又是我,其中一個警察就問:怎麽又是你啊!


    我無奈地擺了擺手搖頭道:對了,我還想報二個人口失蹤案子,我的同事天睿和小雨都不見了。


    “夠24小時了嗎?”警察問。


    我說沒有。


    警察就和我道:那等到夠時間的時候再報案吧,我們先來說說你現在的這個案子。


    接著他就開始問我是怎麽發現屍體或者死者死亡的時候我在那裏類似的這些問題,在我身上見沒有什麽發現,又去問可瑩。


    不過他們都不會問出什麽來的,因為我們兩個都什麽也沒有做,所以根本不用害怕半夜有人來敲門。


    臨離開公安局之前。那剛才審問我的警察握著我的手跟我說:你叫謝福生吧?我想和你交個朋友怎麽樣?我覺得攝影現場和這次的案子都沒有想象的這麽簡單,我感覺你就是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我叫關訊是福泉市公安局的一名警員,以後請多多指教。


    我說: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平民還真是不知道在那些方麵可以幫助到他,關訊卻告訴我,這些不是問題,反正我這個朋友他是交定了,既然對方都這麽熱情,我也不好拒絕,於是就遞給他一盒煙道:那我以後叫你老關吧!


    “嗬嗬,我今年24,你呢?”


    “原來你比我小,我26了,那我以後叫你小關?”


    “隨便吧,叫老關也行,感覺這樣好一些。”


    他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兩抽了一口煙,互相留下了對方的電話就離開了。


    白天都在公安局裏麵把時間消耗了,到了晚上8點我們才離開這裏的。


    路上,可瑩問我那個關訊是不事在懷疑我們,我把手放在後腦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揚起嘴角笑了:這個人對我們沒有惡意,相反我感覺他和一般的警察不一樣。


    可瑩也覺得是這樣,就在我們打車回到電視台,我把她送回宿舍自己也就回去了。


    在去到可瑩的宿舍的時候,她給我拿了兩盒餅幹,說是這次出差的時候買的,看著那外包裝不錯,我就把東西收下了,心裏想今天晚上當做宵夜也不錯。


    在路上我卻看到了上次那隻喜歡喝酒的小黃狗,給它再次買了一點白酒來,它舔舔舌頭很快把地上的酒給喝完了。


    搖搖尾巴,在地上不住地打滾,顯得特別的高興。


    我就說啊,這條小黃狗還真像我小時候看見過的這隻。


    小黃狗喝完酒緩慢地走了,狗影投射在街道的末端,拖的特別長。


    回到宿舍我刷完牙後,我拿出可瑩給我的那盒餅幹,可才咬了一口就雙手顫抖把它扔到地上去了,這都什麽餅幹,味道為什麽這麽怪的,看了看上麵的生產日期,我發現竟然是10年前的,不是吧?為什麽這個時候還會出現這麽古老的餅幹啊?


    難道可瑩有問題?我連忙撥打電話,對方卻關機了,我就發了個短信過去,不曾想此刻我在宿舍光管的直射下卻沒有發現投影!


    剛開始還以為是我站立的位置有點問題,於是我移動了一下身子,結果還是發現沒有改變,我的投影到哪裏去了啊?怎麽不見了呢?


    我記得剛才在可瑩家的時候還看到自己的投影的,可此刻竟然沒有了!我突然想起了李大叔之前跟我說過的話,他說我因為屍床斂魂的緣故隻有三天生命了,我記得當時在旅館的時候,在第四層的第一個房間裏看到一個棺材的裏麵就是放著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紙人!


    計算一下時間,現在三天期限已經過去二天了,難道我明天就得死麽?


    怎麽辦?我不可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啊握緊李大叔給我的護身符,我想起了他之前給我的那本書,看看吧,或許裏麵會有破解屍床斂魂的方法也說不定。


    我拿出這本書認真地閱讀了起來,裏麵的記載真是字字珠璣,大部分的都是師傅和爺爺年輕的時候如何去抓捕邪祟之物的記載,大到道術知識,小到一些生活上簡單的驅鬼方法,都完整詳細地記載到裏麵去了。


    我看的聚精會神的,對這些很有興趣,感覺每看幾分鍾都會學習到許多從前學習不到的東西。


    其中裏麵說到陰陽尺的用法,據說陰陽尺白天可以測量長度,到了晚上就可以辨別人和鬼魂。


    和鏡子的作用一般,鏡子古時候用來辨別整理儀容,正衣冠,同樣也可以分辨出鬼來。


    至於五帝錢,這種銅錢的治邪能力就更加有優勢了,五枚用紅色捆綁的銅錢散落到幾個角落,可以封鎖某個區域,讓鬼魂們都無處遁形。


    看起來還真厲害的樣子,上麵說銅錢必須要掏時間久遠的,越是時間長的,那麽效果就會更加好。


    這些銅錢上次奶奶就給了我一些,現在估計不到竟然用得著了,連忙到外麵買了點紅線捆綁起來五個,我想把它們掛在腰間會不會好點,於是就帶在身上。


    師傅給我的那本書上另外還有一個地方是說到養小鬼的,以前我還以為這個隻是某些靈異小說裏麵的產物,不曾想,在這本書裏麵都記載著很詳細的養小鬼的方法。


    那上麵還記載了一個故事,說是一個道士養了個小鬼,剛開始他還是趁著村裏有一戶人家剛要出生的孩子,本來以為好好的,但後來那些人發現這個孩子一出生就已經夭折。


    道士知道這個孩子很有用,於是就趁著那些人遺棄嬰兒的時候把孩子偷偷地抱回家了。


    接著他把這個嬰兒埋葬在自家門外的一棵樹下。


    每天在黃昏的時候割開自己的手掌,然後把血液滴到了泥土的上麵,還用上等的飯菜和酒菜供奉著。


    隻是有一天晚上,他在城裏和一個老朋友聚會喝了酒,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他醒過來的一刻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趕忙就往村子裏走,不料回到去的時候發現樹下的泥土早就被破開了,周圍充滿著一種種濃烈的腐臭和血腥味。


    道士進入到屋子,看到自己的小女兒下體流出了許多血液,肚子也被破開,裏麵的內髒被掏過清光,身體裏麵都是空殼還有一些被撕碎的肉塊平躺著挨在那裏。


    看到這副模樣,這位道士憤怒悲傷不已,拿起手中的桃木劍就想去把小鬼給宰了。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才一轉身背後就被那隻小鬼給盯上了,那小鬼連忙撲到他的臉上直接就把他的臉分成了兩半,那一麵的鮮血散落在地上,把道士的整個家都給染紅了。


    看到這裏我也是一陣的毛骨悚然,為什麽會這樣?看起來養小鬼還真是困難啊,要是控製的不好,養的小鬼可是會反噬其主人的,看到剛才故事當中的道士,我就會害怕,養小鬼這個還是算了,等以後要是我修行高點才考慮這個問題吧?


    這本書就看到這裏了,下次再看,現在師傅雖然死了,但我記起來他上次臨死的時候可是告訴我,半個月要去福泉市殯儀館找什麽,現在時間還沒有到呢!


    我躺在床上眼皮不住地在打架,看來是支持不下去了我隻好閉上眼睛去找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


    早上是可瑩打電話過來把我吵醒的,我在陽光下看看自己,依然沒有投影,今天就是我屍床斂魂應驗的日子了,我是不是真的會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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