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在男女情-事這方麵玩的凶,是名流圈子裏出了名的,上到一線明星,下到女大學生,就沒有他沒玩過的。


    聽說被他玩過的女人,已經數不清自殺多少個了,但還是有那麽多的女人為了紅,為了出人頭地,前赴後繼的往上撲。


    花一樣的年紀,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用這種肮髒的方式活著?


    正被張躍用皮帶抽打的女人,叫秦斐,唐淺也認識,雖然不屬於一個經紀公司,但偶爾出席活動,參加頒獎禮的時候,會偶爾碰到,有過幾麵之緣。


    對她雖然沒有什麽好感,但也談不上討厭,興許都是普通人家出身的緣故,在這種時候,會下意識覺得憤怒,覺得命運不公。


    憑什麽有些人生來就擁有眾星捧月的身份,而她們就注定被人辱罵,輕賤?


    張躍的皮帶還在不停的落下,用發蠟固定的頭發已經散亂了下來,麵部顯得扭曲猙獰,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來,小寶貝兒,再叫的媚一點,浪一點,sao一點。”


    秦斐硬是將撕心裂肺的叫聲,叫成了女人在床上發出的歡愉叫床聲。


    她梳理精致的丸子頭已經徹底淩亂,披散開來垂在肩頭,遮住了眉眼,有幾縷頭發甚至還被淚水黏在臉上,一張臉也慘白的毫無血色,纖弱的身子已經被嚇的瑟瑟發抖。


    張躍興奮的聲音中帶著幾絲變-態的滿足,“乖,叫的再快一點,我硬了。”


    秦斐已經趴在了地上,抱膝蜷縮成了一團,全身是血,卻沒有停止叫聲。


    唐淺放在膝上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裙子,忍了又忍,還是出了聲,“張局長,我們女人不過俗世的塵埃,您又何必苦苦相逼。”


    在這個世界裏,是不是有錢有勢的才叫人?


    而她們這些無權無勢的人,是不是就是一條被人呼來喝去的狗?


    不對,也許還不如狗。


    張躍抽累了,正打算收手,聽到唐淺的話,笑的比剛剛更加的淫-邪放蕩,“小美人想替她出頭?可以啊,過來叫,叫到讓我滿意,你讓我花多少錢捧紅你,我都心甘情願。”


    唐淺攥著裙角的手愈發用力,她咬了咬唇,“對不起,張局長,我不會那些。”


    “怎麽?還是處?”張躍將皮帶係好,粗啞的聲音,忍不住讓人戰栗,“沒關係,不會我可以教你。”


    說著就要走過來,唐淺嚇得臉色慘白,再不敢說話。


    紀雲深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在張躍走過來的那一刻,突然半探身子,雙肘支在腿上,點了一根煙,煙霧彌漫,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從張躍的角度看過去,那個小美人縮在紀雲深的身側,他那個吸煙的動作,無形中形成了個保護圈,他甚至看不到那個小美人樣子,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抹白色的裙角。


    置身官場的警惕性,還是讓張躍的心裏升起幾分忌憚,他目光幽幽的看向紀雲深,“紀大老板年輕有為,就連對女人都這麽憐香惜玉,張某確實佩服,不過……小心紅顏禍水,賠了夫人又折兵。”


    紀雲深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微微朝著天花板吐出煙霧,指間的那抹微弱的紅色光火,在昏暗的包廂裏跳躍了起來。


    “張局長,不過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出來談事應酬就是圖個樂,營造個氣氛,不高興就轟出去,何必這麽大動肝火。”


    “紀大老板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張躍何等精明,幾乎立刻就聽懂了紀雲深的話外音,他一揮手,“你們幾個給我滾出去。”


    幾個女人早已被張躍的變-態程度嚇傻了,聽到他的話,仿佛聽到了什麽大赦令,幾乎下一秒就全都跑了出去。


    唐淺看了一眼身邊男人如天神般的側臉,“謝謝紀先生剛剛替我解圍。”


    紀雲深吸著煙,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她失望的斂眸,快速的走了出去。


    張躍拎著酒瓶子走近,坐到紀雲深的身邊,晃了晃,“紀大老板,今晚不醉不歸?”


    剛剛雖然理智戰勝了快感,但張躍還是會不爽,即便那個人是名動整個林城的紀雲深。


    “張局長發話,紀某怎麽敢不從!”


    一句玩笑話,半真半假,根本讓人分不清裏麵的真實情緒。


    張躍喝的不少,腦袋也比平時反應慢多了,隻當這是一句恭維的話,沒有多想。


    啤酒白酒洋酒雞尾酒,還有摻在一起的酒,每樣都喝了不少,直到張躍滿意了,趴在了桌子上,紀雲深才扯了扯領帶,起身離開。


    楊秘書一直等在包房外,見紀雲深出來,趕緊迎上去,狀似要扶。


    紀雲深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還沒有醉到需要人扶的地步。


    唐淺沒走,一直等在拐角處,見紀雲深走出來,也不知道從哪借來的膽子,靠了過去。


    “紀總,給您添麻煩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說著,唐淺便從包裏拿出了一杯密封好的醒酒茶,像是剛剛煮的。


    “回家煮的?”男人垂眸,拿在手裏把玩了兩下,“唐小姐這是對我有意思?想追求我?”


    唐淺臉色緋紅,十指不停地絞在一起,在他的注視下,她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


    男人也沒著急,而是慵懶的靠在牆上,似乎在耐心的等待著她回答。


    她咬了咬唇,心跳的極快,然後期待般的抬眼看著他,“可以嗎?”


    “唔……”男人好看的眉眼浮現一絲笑意,嗓音溫潤低沉,“不可以!”


    紀雲深將手中的杯子遞給楊秘書,還是那副溫和俊朗的樣子,“倒掉,我不需要。”


    楊秘書應了一聲是,當著唐淺的麵,把那杯醒酒茶倒掉,然後將杯子遞到了唐淺的手裏,客套道,“再見,唐小姐。”


    紀雲深已經走出了很遠,楊秘書小跑了一段才追上。


    跟在紀雲深的身邊那麽久,楊秘書十分清楚紀雲深的酒量,剛剛拒絕唐淺的清醒,想必已經是他的極限。


    現在酒的後勁上來,他連站都站不穩了。


    司機小張知道今晚的酒局免不了喝酒,便早早的等在酒店大廳,聽到電梯門打開的聲音,他看過去,在看到楊秘書和紀總時,趕忙走過去幫楊秘書扶著紀總。


    堅持到酒店外,紀雲深推開兩人,扶著路邊的樹,大吐了起來。


    這些年,大的小的酒局,兩人都陪紀雲深參加過不少,但從沒見他喝的這麽多,這麽醉過!


    為了喬漫,紀總真的做了不少瘋狂的事情,他們看在眼裏,卻無法多說什麽。


    直到胃裏的東西全部吐出去,紀雲深才被扶上了車,下一秒,車子啟動,一路朝著藍山別墅而去。


    ……


    喬漫白天睡的太多,以至於洗完澡,躺到床上,怎麽也睡不著了。


    她不喜歡吹頭發,現在是半幹的狀態,想起紀雲深在電話裏的囑咐,她隻好找到吹風機,將頭發全部吹幹。


    吹完頭發,她覺得有些無聊,便決定下樓看會電視,培養睡意。


    童沁最近主演的一部校園小清新電視劇,正在各大衛視熱播,她覺得童沁演得不錯,外加劇情很好,便從第一集開始追了起來。


    她窩到沙發上,腿上放著抱枕,手裏是一包薯片,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薯片。


    一集結束,就緊接著看下一集,直到第四集中半段,別墅的電動門鎖開了。


    她下意識看向牆壁上的歐式鍾表,已經淩晨一點了。


    喬漫將手中的薯片放到沙發幾上,回過頭,便看到小張和楊秘書費力的將已經喝的爛醉如泥的紀雲深扶了進來。


    喬漫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怎麽喝了那麽多?”


    她心裏頭蹦出的第一想法,是他和紀晗吵架了。


    楊秘書和小張都沒說話,而是直接將紀雲深扶上了樓。


    張嫂今天請了假,楊秘書和小張下來時,隻好囑咐她,“太太,一會麻煩你給紀總煮杯醒酒茶,不然明早起來會很難受。”


    喬漫點點頭,正要送兩人走,卻聽得楊秘書又說了句,“太太,這是紀總第一次被人灌的酩酊大醉。”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楊秘書的意思,難道他不是跟紀晗吵架才喝醉的嗎?


    本想追問兩句,但楊秘書和小張走的太快,根本就沒給她追問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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