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銳從房間中出來的時候,神情有些微妙。


    實在是沒有想到,當初的婚約其實是這麽一回事。如今自己就算為了張雨荷的生命,也得娶了這個女人。


    好在陳銳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果敢的女子,不然的話,陳銳無法想象自己要怎麽去麵對這樣一個女人。


    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也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的。而陳銳也並非是那種缺少女人的人。


    張生說的很明白,陳銳也沒有什麽不懂的地方,總的來說,陳銳就是張雨荷的救星。


    二十四歲是張雨荷的大限,如今離這個日期不到半年。也難怪張生會著急。


    不過好在自己已經突破了青龍訣的第五層,隨時都可以進行治療。隻是,真的要這麽快嗎?


    最近肯定是不行的,陳銳要去國際殺手聯合組織的那個遺址,自身的狀態絕對不能受到影響。


    畢竟陰陽交合不比平時的啪啪啪,需要付出的精力很大,最好的情況估計也要萎靡上一個星期,所以這件事情要押後。


    等陳銳從遺址回來的時候,應該就可以了。


    所以,陳銳暫時拒絕了張生的要求,同時也解釋了原因。張生也並非是不明事理的人,而且他對國際殺手聯合組織所謂的遺址也有幾分了解,知道裏麵確實有危險。


    當初陳涯去那裏麵出來的時候,同樣是受傷了,可見當時裏麵的環境有多凶險。


    陳涯那時候的修為可是不比陳銳低啊,他尚且有那樣的結局,陳銳恐怕也要小心為上。


    畢竟這可不是過家家,每個人的性命都隻有一條,瞎來的話,很容易就嗝屁了,那可就劃不來的。


    去那裏是為了奇遇,可不是趕上門去送死的。


    所以陳銳要保持最好的狀態。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張生待在房間裏,端起了茶杯一飲而盡。


    “如今看來陳銳的修為應該是足夠治愈雨荷了,隻希望他們能夠安穩地在一起吧,唉,那個該死的勢力到底是什麽情況?”


    一個恐怖之極的勢力,讓張生有些心緒不寧。


    他總感覺這個勢力沒有這麽簡單,而且很有可能會卷土重來。


    “唉,陳涯,這些年你到底是去了哪裏,還活著嗎?”張生感慨一聲,但是也知道陳涯還活著的可能性實在是不大。


    二十多年的時間,滄海桑田,恐怕早已經撒手人寰了。


    隻是張生不相信,那麽一個風華絕代的人,會這般無聲無息地死去。


    這不應該,也不可能是真的。


    想起當日自己敬佩的人就這般消失,張生的心中有些感慨。


    陳銳回到了客房,看著天外的夜色,心思同樣久久不能平靜。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對陳銳造成了很大的衝擊。不論是父親的事跡還是關於張雨荷的傷病。


    每一個都是陳銳不曾想過的問題。


    這次來到張家,陳銳確實是看到了很多從前沒有看到過的東西。


    就在陳銳出神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嗒嗒嗒……


    “嗯?請進。”陳銳說道。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從房門之後探了出來。


    陳銳見狀一笑,說道:“雨荷,幹嘛這樣子,鬼鬼祟祟的。”


    張雨荷將身子挪了進來,同時關上了房門,傻笑道:“嘿嘿,這不是怕被人看見了嘛。”


    “有什麽好怕的,我們可是有婚約的哦。”陳銳笑道。


    張雨荷走了兩步,坐在陳銳的床上,說道:“話是這麽說,但是我們不是還沒有結婚嗎?這樣不好的。”


    “這樣啊,那你還過來幹嘛呀?”陳銳笑道。


    “討厭啦,這不是想來看看你嗎?對了,我爸跟你說什麽了?”張雨荷好奇地問道。


    剛剛張生將陳銳一個人帶進了書房,張雨荷就覺得十分奇怪,此時自然是來問情況的。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父親去為難陳銳,不過看起來應該也不會才是。


    畢竟這門親事是張生他們訂下來的,不存在為難的情況。


    “沒什麽,隻是跟我說了一些事情而已,對了,你的身體怎麽樣了?”陳銳說著走到了張雨荷的麵前,給她把了把脈。


    張雨荷一愣,隨即也就明白了,張生肯定是告訴了陳銳自己需要陳銳的救治才能夠活命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嗎?”張雨荷說完低著腦袋,顯然是十分害羞。


    陳銳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也是才知道,原來你的身體這麽不好。你放心,我的青龍訣已經修行到足夠的程度了,隻不過暫時還不能為你治療,需要等上一段時間。”


    “為什麽?”張雨荷立馬問道,但是很快又反悔了,為什麽這話說出來好像自己很期待被陳銳給嘿嘿嘿似的。


    作為一個女孩子,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於是張雨荷說完之後就又低下了腦袋。陳銳也趁機調侃了一番。


    “怎麽?你很想跟我陰陽調和嗎?”陳銳笑著湊到了張雨荷的腦袋旁,聲音充滿了戲謔。


    “哪有,我隻是問問而已,才沒有期待……”


    張雨荷說著臉色通紅,顯然這種事情讓這個小姑娘十分不好意思。


    陳銳見狀也就沒有繼續調戲張雨荷了。


    陳銳握住了張雨荷的脈象,仔細研究了起來。


    之前陳銳也曾經為張雨荷把脈過,但是並沒有發現那股陰寒的內力。


    一方麵是因為那時候陰寒內力還沒有爆發出來,一方麵也是因為當時張雨荷重傷,陳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方麵。


    畢竟陰寒內力隱藏地很深,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陳銳此時仔細一查,果然發現了那陰寒內力的蹤跡。


    “在這裏?”陳銳的眼睛一亮,很快就發現了那陰寒內力的門道。


    果然很不一般啊。


    在陳銳的感知之下,那陰寒的內力無所遁形,就好像是一個毒瘤一樣,深深地紮在了張雨荷的丹田處。


    而且此時那陰寒的內力已經有了擴散的跡象,跟張雨荷原本的內力相互糾纏在一起,難以分離。


    難怪,如果隻是一團陰寒的內力,陳銳還可以用青龍真氣直接將其擊毀。但是如今已經滲入了張雨荷的全身,哪怕是將這個源頭消滅,在張雨荷體內的殘餘內力也會將其重新凝聚起來。


    哪怕是張雨荷自廢武功也沒有用。


    以至於如今能夠用的方法就是張雨荷和陳銳實現陰陽同濟之法,將張雨荷的內力全部在陳銳的體內過一遍,然後再重新返回給張雨荷。


    這樣的話,張雨荷體內的陰寒之氣就會全部注入到陳銳的體內。而陳銳體內的青龍真氣完全可以將這陰寒的內力全部消滅。


    對於至陽至剛的青龍真氣來說,這一點陰寒的內力根本就不算什麽。連讓陳銳打個寒顫的機會都沒有。但是對於張雨荷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


    看陳銳的臉色不斷變化,張雨荷有些擔心地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看你的情況似乎不太好,最近是不是會經常感覺到有一股寒意?”陳銳問道。


    “是有那麽一點,不過我還以為是因為天氣太冷呢。”張雨荷老實回答道。


    “你體內的陰寒內力已經擴散了,估計再有半年應該就會全麵爆發。”


    “不會吧?這麽快?”張雨荷愣住了,怎麽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快。這豈不是說自己在半年之內就要跟陳銳嘿嘿嘿?可是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啊。


    想到這裏,張雨荷又覺得有些害羞了。


    “嗯,沒錯,所以有些事情要提上日程了。”陳銳說道。


    “什麽……事情?”張雨荷低頭問道。


    見張雨荷的表情,陳銳自然是知道這個小姑娘在想些什麽了。


    於是笑道:“準備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裏有一份口訣,你要按照這上麵的心法練習,在體內形成一點青龍真氣,不然的話,陰陽調和的時候你會十分難受。


    畢竟你那陰寒的內力遇上炙熱的青龍真氣會在體內產生沸騰的效果。為了減輕疼痛,你需要對自己的內力進行一定程度的修改。”


    陳銳說完,像是又想起了什麽,繼續說道:“當然,你不要擔心,這份心法並不會降低你的修為,反而會讓你的修為增長一點。”


    張雨荷聽到陳銳前麵的話就已經有些不好意思了,似乎自己最近老是理解錯誤啊。


    “嗯,我知道了。”


    當下陳銳將口訣的內容一點一點都念給了張雨荷聽。


    其實這份口訣就是陳銳修改過後的青龍訣簡易版,沒有了青龍訣的那種需要從三歲就開始修行的限製。


    當然,產生的青龍真氣也沒有陳銳的厲害。但是這一切已經足夠了。陳銳隻是想讓張雨荷的身體能夠先適應青龍真氣,不然的話,在正式動手的時候,張雨荷的身體很可能會受不了。


    張雨荷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當陳銳在說的時候,也一直很認真地在傾聽,不懂的地方也會問陳銳。


    陳銳自然是不會藏私,該說的,該注意的地方統統都告訴了張雨荷。


    畢竟這件事情如果出錯的話,會十分麻煩的。


    等陳銳從遺跡回來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動手了,到時候應該也會順利很多。


    兩人一直在討論著這口訣的事情,時間也過得很快,天色更加黑了。


    “好了,差不多就是這樣了。”陳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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