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很不悅,隻是語氣盡可能平靜,道:“張雨荷,你這樣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我的話說得這麽明白了,我一直在強調著我不會花你的一分錢的,這些錢是你家裏給你用的。


    我作為一個男人,難道要我用戀愛的名義花你的錢嗎?我不是這樣的人,你還是把你的卡收回去,你不要再拿出來了,要是你不聽我的話的話,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的。”


    陳銳把臉別到一邊去,他再也不想看到張雨荷得意的樣子了,他知道張雨荷是沒有惡意的,隻是自尊心超強的人是接受不了這樣的恩惠的。


    張雨荷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她有些緊張,一把陳銳的手抓過來,不停地道歉道:“對不起,陳銳,我不是故意的。”


    陳銳依然不願意看張雨荷的臉,任憑她怎麽搖他的手,他就是不肯馬上原諒張雨荷,雖然在經濟上,他們是互相獨立的,但是在人格上,陳銳一點也不覺得他比張雨荷低一等的,他就是一個十分有骨氣的男人。


    “陳銳,你不要生氣嘛!我對你說對不起了,你再不原諒我,我就要哭了。”張雨荷知道陳銳最受不了她這一招了的,果然陳銳馬上回過頭去看張雨荷,看到她一臉委屈的樣子,他的心馬上就軟下來了。


    “好,我不生你的氣了。以後你再也不要拿你的卡出來氣我了。那是你的錢,我陳銳從來不會用女人的錢的,你不是不知道的。你是在明知故犯,知道嗎?”陳銳的語氣明顯軟了不少了,張雨荷看到陳銳不再生氣了,她心裏也舒服多了。


    她趕緊點頭,道:“知道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一定會尊重你的決定的。我肚子餓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找一個地方去吃飯了呢?”


    張雨荷摸了摸肚子,陳銳看了看時間,現在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於是他就領著張雨荷向前走去了,最近他發現有一個地方的煲仔飯挺好吃的,才十二塊錢一份,覺得挺劃算的,他就要帶著張雨荷去品嚐一下。


    盡管張雨荷是富家女,有一點她一點也不嬌氣,那就是在吃方麵,隻要能吃到在家裏不能吃到的東西,對她而言就是美食了的,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讓陳銳帶著她到處去吃各種小吃,這讓她覺得很滿足的。


    她也不會爭著付款,陳銳是不會讓她這樣做的,於是,他們也養成了習慣了,他們在外麵吃飯的時候,一定是陳銳付款的,張雨荷給足了陳銳麵子了。


    這一對小情侶在不爭吵的時候還是愛得很甜蜜的,陳銳對張雨荷照顧得很周到,張雨荷是一個生活在蜜罐裏的公主,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說不字,隻有陳銳會對她說不字的,她反而很享受,每一次她提出分手的時候,不夠二十四小時,她又會主動向陳銳認錯的,她還是很喜歡陳銳。


    對於這一點,張雨荷當然是不知道的。她覺得自己就是家裏最受寵愛的公主,不管她需要什麽,家裏人都是盡量去滿足她的要求的。


    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了,再加上現在又找到了一個這麽帥的男朋友,他身上有很多她從來不曾見過的東西,讓她覺得很新鮮。


    張雨荷為了能和陳銳多呆在一起,她已經很久不曾去參加各種各樣的上流社會的活動了,她的父親早就對她有意見了。


    陳銳出去兩個小時,果然很快就回來了,似乎他的情緒挺好的,回到了柳宏義的身邊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


    柳宏義也剛好結束了一個會議,看到陳銳回來了,問道:“去逛了一圈了?”


    “對,出去透透氣,神清氣爽的。”陳銳笑道。


    柳宏義頻頻地點了點頭,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生活有激情,我還是你這個時候,差不多也快結婚了,也對生活是充滿激情的,現在不一樣了,年紀大了,老了,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


    “柳老板,你又在說笑了,你哪裏老呢?你是一個天生的生意人,雖然今天我是第一次陪同你來公司,光是看到公司的規模,還有工作氛圍就知道你是一個很善於經營的人了。”


    陳銳的話讓柳宏義覺得很中聽,他隻是有些好奇了,陳銳這麽出色,為什麽會對柳蕊這麽負責任呢?


    突然,柳宏義話題一轉,問陳銳:“我女兒是不是你心裏最重要的女人?”


    陳銳一驚,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柳宏義問他這麽私人的話題了,他有些尷尬了,柳宏義可是他的長輩,並不是朋友,他也沒有這個習慣可以在別人跟前肆意談論私生活。


    “柳老板,你……”


    構宏義看到陳銳一臉的窘態,他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我隻是好奇了,你一直不願意結婚,但是對柳蕊卻嗬護備至,這樣算不算是我的女兒有福氣呢?”


    陳銳思考了一下,很快就說道:“柳蕊是一個很可愛的女生,我會珍惜她的,但是對於是不是最重要的人,倒是沒有認真想過,畢竟沒有對比,柳蕊是獨一無二的。”


    “好一個獨一無二,陳銳,我敬你是一條好漢,好好幹,你一定會有前途的。”柳宏義爽快地說道,陳銳附和一笑。


    幹保鏢這一行,陳銳知道危險係數是很大的,不過,他不後悔走上這一條路,畢竟他從小就習武,除了這一個行業,還真的沒有別的職業更加適合他了。


    腰盤萬貫的柳宏義是一個生意人,一直以來,他都很注重女兒的婚姻的,他就像現在陳銳這一個年齡的時候,已經在父母的安排下結了婚,當年的老婆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千金,柳宏義小有才華,家境不如嶽父家富裕。


    但是柳宏義沒有依靠嶽父家的財力,他白手起家,不斷地打拚,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向來重視對女兒性格的培養,就算現在女兒正在像一個實習生一樣打著雜,他也不會覺得心疼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在家裏,柳宏義會把最好的物質全給女兒的,但是一來到了職場,他就不會再這樣做了的。


    職場上的殘忍最能磨煉一個人的意誌了的,吃點虧,再受點委屈也可以成為一種資本的。現在女兒才十八歲,他想讓她多玩兩年就讓她結婚。


    對於她在外麵如何瘋玩的事情,柳宏義是不會管的,不過,他早就聽說了女兒和陳銳在談戀愛不時矛盾百出的,柳宏義是知情的,每一天看到女兒高高興興地跑回來,還哼著歌,看樣子,她還是過得挺快樂的。


    他是很寵著這一個女兒的,可是到結婚的時候,他是不會允許女兒按照自己的意願去選擇未來的生活的,隻要是柳家的女兒,就一定要充分發揮出來她的作用。


    現在女兒還沒有嫁人,柳宏義就假裝什麽也不知道。


    隻是,每一次柳蕊玩得晚一些,柳宏義都會提醒她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形象,不能讓別人覺得她是一個瘋丫頭,柳蕊總是把父親的話當成是耳邊風。


    曾經有一次,柳蕊試著打探父親的口風,說她想進家裏的公司上班,問父親有什麽意見?柳宏義的回答就是,隻要女兒樂意,這樣的事情是小事情一樁的,就算讓她什麽也不做,能讓女兒高興,他也一樣照付工資的。


    柳宏義也不笨,女兒在家裏待了一個月,早就想跑出來了,現在讓她跟著進來當一個實習生,柳宏義心裏是很歡喜的,看到柳蕊忙前忙後的,他心裏還挺得意的,試過有幾次,他想打電話到策劃部,讓他們把柳蕊叫到他的辦公室來的。


    為了繼續隱瞞著柳蕊的身份,他還是放棄了這一個打算。


    後來柳宏義也私底下打聽出來了,女兒之所以想來公司當實習性,還不是因為陳銳會跟著他出來上班,她心裏舍不得陳銳,想和他多待一會兒嗎?


    偏偏陳銳也閑不住,偷偷溜出去轉了一圈回來了,要是柳蕊知道的話,一定會大喊不公平的,柳宏義一想到女兒抓狂的樣子,就覺得有趣極了。


    不過,柳宏義為了女兒的幸福,他也摸清了陳銳的底細了,他是一個很有上進的青年的,柳蕊一直想嫁給陳銳,這隻是女兒一廂情願的事情。


    人家可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念頭,剛才柳宏義又試探了一下陳銳的口風,聽到他客氣的回答,柳宏義能不理解嗎?陳銳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柳宏義知道女兒的眼光不錯,挑選了陳銳去做她的男朋友,有了他的保護,他也就放心了,能讓女兒過得快樂一些,不欺負她,不對他家的財產虎視眈眈,他也就沒有別的擔憂了。


    偶爾他也會向陳銳暗示一下,讓他覺得跟著他幹,他是會有前途的,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器重了。因為他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不知底細的人的。


    這些全是柳宏義的心思,就連身邊最親近的管家他也不曾提起過,生怕這些心裏話傳到陳銳的耳朵裏,會給他造成心理負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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