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眼眸裏麵,閃爍著怒火。我很好奇許爺的身份到底是什麽?為何讓他這麽忌憚?


    許爺伸手打開壁燈,昏暗的包廂頓時明亮起來,我看清了他的長相。


    他五官粗狂,充滿了男人的狂野味,一雙眼睛看不出喜怒。正所謂麵由心生,長得這麽一副臉,必定是個直腸子,不喜歡拐彎抹角。唯獨眉心一點狠厲,叫人心悸。


    “在顧公子的底盤將顧公子的軍?這不是故意觸你的雷麽?除非許某活膩了。誰都知道,想要來廣東省這片混飯吃,都得親自給顧東子拜帖子。要不然,隻怕沒來幾天,連著手下就一起蒸發了?”


    許爺底氣十足,端著酒杯做到沙發上。我在打量他,他同樣借著這個機會在打量我,那充滿侵略的視線,刮得我皮膚生疼。


    “顧公子,你不準備介紹一下麽?”


    他對我露出危險的笑容,這種眼神分明是在打量自己的獵物。倒是奇了,以前我在風月場中掙紮了五年時間,為了攀上一個金主,無所不用其極。


    海天盛筵我是長客,這種趴會油水足,來玩的全是暴發戶和富二代,最好釣。我費盡心機,下藥喂富二代,這才勉強掉了一個金台子。現如今,我倒成了這些爺的鍾愛,任誰見了,眼眸中的欲望毫不掩飾。


    莫不成現在這些爺的口味又變了?我嘴角含笑,對顧陽挑了挑眼眉,得意的望著他,看他準備怎麽解開許爺出的難題?


    這種爺,喜歡就是喜歡,從來不會拐彎抹角。隻說太掉身份,勾心鬥角不是他們的風範。往往隻需要一句話點明,就能會意彼此的心意。


    許爺就差沒說要我了,顧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他嗬嗬笑道:“許爺這是誠心為難我啊,倘若是別的女人,許爺看上了就送給你。偏偏今晚許爺看上的,是我的妻子。”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顧陽,端起的紅酒杯陡然僵住,杯中紅酒潑灑出來。他擅自主張在我們之間安排的身份,從他嘴裏說出來,輕鬆自然。就仿佛我真的是他妻子一般。


    妻子,對我來說多麽遙遠的一個詞?


    許爺表情愣住,他又一次用細心的眼神打量著我,和上一次相比,少了些輕浮,多了些好奇。能讓顧陽看上的女人,誰都想要看看究竟是何等的豔冠天下?


    “哈哈,想不到顧東子的心,也會被一個女人俘虜了去?許某唐突了,抱歉。弟妹,剛才多有得罪,請不要見怪。”


    這種老油條,精得很,他不會真相信我和顧陽之間的關係。這番話從顧陽嘴中說出來,無非婉拒而已。許爺知道沒戲,巧妙的轉移開了話題,不在提起這件事。


    妻子一詞,堵死了許爺所有後路。饒是他心有不甘,也隻能吃了這啞巴虧。


    會所老板來了,他帶著兩個妹子親自拜訪。


    老板圓滑,說話做事拿捏的很準,他態度謙卑的叫了聲顧公子,許爺。


    “不知二位,玩的是否開心?”


    許爺不買他的帳,冷哼一聲:“這麽大的會所,連一個姑娘都找不出來麽?難不成來這裏玩,還要親自給老板拜個帖子不成?”


    見許爺寒著臉,老板連忙作揖開口:“許爺別折煞我了,您看這是什麽話?”


    他轉身的刹那間,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布滿寒霜:“誰安排的這個包間?還想不想開下去的,告訴那個人,明天不用來上班了,胡鬧。”


    尾隨在身後的服務員,煞白著臉色,支支吾吾,好半天說不上半句話。


    “是……是我安排的,對不起,我不知道兩位爺的身份。”她嚇得跪在地上,梨花帶雨。轉身出去,這個服務員很有可能因為對許爺他們的懈怠,遭一頓暴打。


    這些爺麵子上的事情,隻有讓小的去受罪。


    我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從最底層爬到了今天的位置,能體會他們的心酸。權貴們一晚上的消費,是她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我抓住顧陽的手:“算了。”


    這種事,顧陽擺擺手就能解決。他似乎很樂意讓我欠他人情,開口道:“上頭的疏忽,不要怪在這些服務員的頭上。今晚伺候不好許爺,你的場子我看也別開了。”


    老板額頭上麵突然之間流出冷汗。


    “請二位稍等。”


    他退了出去,轉眼間再次推門進入,身後跟隨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特別眼熟,仿佛在電視上見過,出演過幾個配角,沒有什麽知名度。


    老板笑道:“伺候好二位爺,他們開心了,以後說不好能把你們捧起來。”


    在演藝圈混的,眼勁兒最辣。能讓老板如此鄭重對待的,不是一般角色。她們為了戲火人紅,可以不擇手段。碰見有錢有勢的爺,是她們的機會。


    倆小明星往顧陽這邊掃了眼,看見我坐在顧陽身邊,直接走到了許爺身邊,在一左一右的陪伴著。這個眼熟的妹子自稱婉兒,這是規矩,明星屬於公眾人物,出來從不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無論認不認識,大家心知肚明。


    她長相嫵媚,身穿旗袍,一個女人的阿娜多姿被她展現到了極致。有些女人天生適合旗袍,婉兒就是這類人。許爺問會玩什麽?


    婉兒笑著說,什麽都會玩?


    沒有多餘的交談,她含住一口紅酒,拉開了許爺的襠,一根黝黑的家夥暴露出來。我被這女星的直接驚得說不出來話。她張開嬌豔的小嘴,含住了許爺的種。


    許爺喉嚨傳來一道舒爽到極點的悶哼,雙手按住婉兒的頭,頂到了嗓中。男人能在女人身上發泄的地方太多了。女人的嗓子比下麵還要緊湊,口活嫻熟的女人,能給男人帶來下麵無法出現的快感。


    就算我對淫亂的場麵司空見慣,眼前的一幕,也不禁讓我紅了臉。我稍微移開視線,偏著頭去品嚐紅酒。


    顧陽視線停在兩女星身上,襠內有了反應。


    “這麽如花似玉的美女,你打算不碰麽?我隻是還你人情的,不用考慮我。”我笑咯咯的開口。


    顧陽搖頭:“我有原則,再怎麽玩,也不會當著自己女人的麵玩。而且有黎小姐這麽一個美嬌娘坐在身邊,你說我還能對其他的臭魚爛蝦有興趣麽?”


    “要不要我回避?”


    我在淫靡的場景中待不下去,雖說以前為了討金主歡心,也曾這樣玩過。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視覺上的衝擊,能撩動內心最深的欲望。顧陽呼吸略微的加重,他有些忍耐不住,火辣的視線,悄然間停在了我的臉上。


    我豎起一根手指,擋在他嘴邊:“想都別想。”


    自從跟了顧爺,我一向對這種玩法敬而遠之。


    顧陽含住我的手指,舌尖靈巧的將我手指包圍,溫暖濕滑。他在挑逗方麵是個高手,我害怕自己拒絕不了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指。


    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心髒驟然猛縮,祈求的看著他:“不要在這裏。”


    這種地方,隻會讓我覺得更加羞恥,是顧陽親手打開了我內心的籠子,放出了關押的浪蕩。


    顧陽抱著我來到衛生間,把我放到洗漱台上。他像極了饑餓的野獸,掀開我的裙擺,隻感覺下麵被一根滾燙的家夥撐滿。沒有前戲的潤滑,隨著他寸寸深入,劇烈的疼痛湧上大腦。


    他張嘴含住我的粉頭,用力允吸。


    我嘴中的一聲嬰寧,停在他耳朵裏,或許是媚到極點,徹底引爆了這頭野獸。顧陽床上床下都是一個猛人,能把女人幹死。他下麵的尺寸,大得誇張。


    “說我是你的妻子。”


    他掐開我的嘴,舌頭狠狠戳入我的喉嚨,差點讓我窒息。他舌尖在我喉嚨中瘋狂攪動,帶起了狂風暴雨。今晚他沉浸在了自己營造的世界中,妻子這個美好的身份,在他心內盤踞。


    劇烈的撞擊下,我目眩神迷,所有的矜持,被他毫不留情的撞散。我身上的汗毛貪婪的吞噬著他炙熱的體溫。被如此用力的樓在懷中,溫暖將我包圍,很舒服。


    他喉嚨裏低沉的咆哮著,一雙睜圓的血眼,奔騰著原始的野性。我高潮了,無法想象,此刻整張臉到底浪蕩到了什麽地步?我盡情尖叫,努力縮緊下麵,這樣的撐脹尤為明顯。


    顧陽渾身哆嗦,牙齒輕輕磨動我的粉頭,在真真激射的電流中,我攀附到了愉悅的極致。他給我帶來的高潮,一次勝過一次。他的猛,是我所有金主中無可替代的。


    除此之外,他還能準確的捕捉到女人身上的靈敏點,雙重刺激一下,一個女人更容易獲得高潮體驗。顧爺做愛很保守,做愛就是做愛,挑逗就是挑逗。做愛的時候,他隻會悶頭苦幹。


    和顧陽比起,他少了些風趣。


    “你總能讓我這麽爽,黎韻,老爺子抗不了多長時間了,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我對你的承諾,永遠不變。”


    他扶著我的腰,奮力衝刺,貌似隻有這樣,才能放大我帶給他的爽快。他把繃緊的結實肌肉,像是帶有溫度的磐石,令女人向往、入迷。


    這是異常酣暢淋漓的交歡,他伸出舌尖吻走了我身上的汗液,從狂野到溫柔,從溫柔到激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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