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去的時候，我心裏一直都在想，到底證書會掉在哪裏呢，我車裏肯定是沒有的。退一萬步講，就算張紫萱沒有刻意的把證書藏起來陷害我，也有可能是丟在她家裏了吧。想到這裏之後，我立即拿起手機給張紫萱打了電話。
剛開始的時候，張紫萱拒絕接聽，我又打了兩遍她才接電話，而且態度挺蠻橫：“你有病啊，幹嘛老給我打電話，兩個小時就要過去了，如果事情辦不好就自動辭職吧。給我打電話有什麽用？”
很明顯這是把責任全都退給我了。
我說：“張總監，話不是這麽說的，丟失證書肯定你也有責任，不能都怪我一個人，你想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打開過那個首飾盒試著戴過，我覺得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珠寶，尤其是37萬的鐲子，對不對？”
“胡說——”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我聽出來她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看來我的判斷沒準是正確的，因為羨慕盒子裏37萬的鐲子，她曾經打開，並且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那樣的話，證書就很有可能落在了她家的屋子裏。
“張總監，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丟失證書肯定我的責任比你大，不過要是找回來了總裁肯定也會高興是吧。我看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咱倆去你家一趟，在屋子裏好好的——”
“什麽去我家在屋子裏好好地，你怎麽這麽流氓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在屋子裏好好地找找，我的人品其實還行這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帶個同事來也可以。反正現在都快要吃午飯了，實在不行你們請一會兒假怎麽樣？”
“哼。”
“怎麽樣？”
“行行行，我就幫你一次，不過我這可是可憐你，你可別得寸進尺知道嗎？還有你現在開車到公司來接我。”
中午的時候，市區下起了綿綿細雨，我開車回到公司的時候，街道都變的水淋淋的了。我打了個電話，就看到有兩個人影從公司門口衝出來，手裏還打著一把藍色的雨傘，待會兒車門開了，兩個女孩子坐了進來。
我從反光鏡裏麵看了一眼，一個自然是張紫萱，另外一個不認識，鵝蛋臉，亮晶晶的皮膚，小鼻子，大眼睛，兩道新月般的彎眉，額頭上留著空氣劉海，個子高的有些嚇人，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穿上高跟鞋幾乎跟我一般高。上身白色半透明的短袖吊帶t恤簡約修身，v領下隱約露出一道深深地白溝，下麵是一條粉紅色的齊b短裙，肩膀上搭著一條豪爽的麻花辮。
她一上車就揚起手跟我打招呼：“帥哥，你好。”
“哦，你好。張總監，您還真招人陪著呀，我像是那樣的壞人嘛，再說，您還是我的上司，我冒犯誰也不敢冒犯您呀。”
“想多了你，這是楚耀，她剛好跟我順路一起回去，所以搭個便車而已。人家可是著名的腿模，坐你的車破車是給你臉了，你還不識抬舉，什麽東西？”
“你這話說的——”我心裏有氣。
話說回來，楚耀長的的確很精致，身材婀娜，五官精致，堪比柳岩胸部更加給她增色不少。我開車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往那峰巒疊嶂處看，仿佛車後麵有什麽人跟蹤一樣。她好像也發現了我，卻總是偷偷地嬌笑，既不討厭，也不斥責。反而很熱情的主動跟我講話，不想該死的張紫萱一樣，總是拉著臉。
“嗨，帥哥，吃不吃口香糖。”
我說我不吃，開車的時候就專心致誌的開車，更何況今天車上坐著一名大美女，一名女上司，我更加不能讓你們擔驚受怕了，一定要為張總監盡忠職守才行。
我老想著給張紫萱拍拍馬屁，也許她就會停止對我的侵害，沒想到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聽完之後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什麽叫一個女上司，一個大美女，我說你到底什麽意思啊？”
我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正：“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張總監您是我見過的美女之中最漂亮的，我，我剛才是用詞不當了，您可別往心裏去啊。”
“算了算了。”她轟蒼蠅一樣對我揮揮手，十分的沒有禮貌。不過我也沒說什麽，生怕她不帶我去她家了。
車子裏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氣氛有點壓抑緊張，由於外麵的雨勢越來越大，窗戶一點也不敢開，氣溫逐漸的升高下，充滿了脂粉氣。但我覺得這脂粉氣大多還是來自於楚耀，因為裏麵有一種甜甜的女兒香，跟早餐奶似的。
“帥哥，能不能留個電話號碼？”楚耀忽然趴在我的後背上，細長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拉著長聲說道。
“喂，楚耀，你花癡啊，這樣的貨色你也要？”張紫萱看樣子是氣壞了，因為她剛剛罵過我，楚耀這樣做簡直就是打她的小臉。
“你沒看他看這樣的破車嘛，而且長的那麽醜，又是我們公司最沒用的臨時工，人品還那麽差，上班第一天就跑到廁所門口堵女生，留他的電話幹嘛？”
“張總監，我給您有仇嗎？”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張紫萱到底把我痛恨到了什麽地步啊，這還當著我的麵兒就這樣說我，誠然是瞧不起我，以為我沒有殺傷力，但更多的應該還是討厭吧。
“沒仇，我就是覺得你太齷齪了。”她黑著臉翻了個白眼，看樣子應該還是為了電梯裏那點事兒。
“才不是呢，他是大英雄。”楚耀的話語出驚人，頓時連我全都愣住。
張紫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小妹妹，你發燒了吧？”
“哎呀，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我昨天在你們門口過來著，親眼看到他一個人打倒了八個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今天公司裏的人幾乎都在傳，我都忘了跟你說了。”楚耀指著路邊，嗲聲嗲氣的說：“帥哥，路邊停車。”
我還以為她要下車，看了看瓢潑一般的大雨，頓時又有些為她擔心的意思，她會心一笑，輕浮的摸了摸我的頭：“你還挺貼心嘛，麽麽噠。”
“真受不了你。”張紫萱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來，寫在這裏吧。”楚耀把上半身往前湊了湊，將兩座挺拔的山峰挺起來，指著中間那條溝：“喏，把你的電話號碼寫在這裏好不好，就好像是明星簽名那樣，幸虧我隨身帶著簽字筆呢，嘻嘻。”
“楚耀，你瘋了吧？”張紫萱幾乎是尖叫了。
我也是不好意思，可這女孩的熱情大膽心無城府無疑激勵了我，再者我也想氣氣張紫萱，而追主要的其實我真想試試那裏的感覺，看看它們的彈性，是否足以將我的筆端，彈出車外，打碎玻璃。
筆尖很緩慢的在那個柔軟的地方劃過，我雖然不會用力，但也讓簽字筆代替我的手指，仔細的感覺著她的變化，有一股奇異的熱量就透過筆尖，進入了我的心田，讓我全身都酥軟了。簽字筆經過一番爬山般的跋涉，最終才回到了楚耀的手裏。
“我就喜歡這樣，我在外麵找明星簽名，都是讓他們簽名在這個地方的，因為距離我的心比較近，帥哥，咱倆是朋友對吧？”
“是啊，咱倆本來就是朋友啊。隻要你不嫌棄我這個臨時工下賤就好啦。”我瞥了一眼，臉色黑黑的張紫萱。
“怎麽會，小妹害怕你嫌棄我呢，你真的是人家心目中的大英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人家還想要拜你為師呢。有時間的話，不如就是今天晚上，你到我家吧，我一個人住，咱們切磋切磋，我九點鍾洗澡，你九點半——”
“楚耀，你越來越過分了？”
“嗨，我不是約泡來的，我是說切磋一下武功嘛，我洗完了澡都是會穿衣服的，好不好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
“封雲亭。”
我並沒有答應楚耀，重新開車之後，我告訴她我們霹靂門的拳法，都是傳男不傳女的，我個人並不是重男輕女的人，但祖先立下的規矩也不能不遵守，所以還請她見諒。
“那你們祖先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破規矩呢，是不是怕女孩子把功夫傳給自己的婆家，然後你們就沒辦法壟斷了呀？”
“不是。”我很嚴肅的從倒車鏡看著她說：“真正的原因是我們霹靂門的拳法太過剛猛，女孩子根本就沒辦法練，你看你的腿那麽細，強行練習的話，有可能會拉傷韌帶，造成傷病什麽的，所以祖師其實是為了後代著想。而且霹靂門收徒，從來都是有教無類的，不管是誰，隻要根骨好都能學，我爺爺在民國時期還開過武館呢。”
“葉問啊？”她尖叫著拍手，很八卦的說：“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今天晚上你一定要來找我知道嗎？我把電話寫在你的衣領上。”
“美女，我姓封，怎麽會是葉問呢？”
“哦。你看我這個腿。”她把一條大長腿，放在前排兩個座位中間，聳了聳肩膀，不無遺憾的說：“我剛才簽約又失敗了，所以我想棄文從武，真的不行嗎？”
這是一條晶瑩如玉的美腿，大腿和小腿幾乎一般粗，直觀上就像是一根閃亮的玉簪。我不知道秦詩藍為什麽不讓她簽約，也許她根本就見不到秦詩藍，可是我內心當中認為評委很沒有眼光。
“走光了。”我差點沒把住方向盤。
她的裙子實在太短，裏麵是發亮的女色內內。隻見她嘟著嘴悻悻的拉了拉1：“沒事兒啦，我們天天在前台走秀都隻穿一個內，我也沒覺得是走光，這都看男人的眼神了，你要是遇到流氓，穿著羽絨服也會走光的，對吧。”
“切。”張紫萱氣的直翻白眼。
“可你為什麽簽約不成呢，是不是你平時沒注意練功啊。”我知道，模特，尤其是腿模，她們的基本功很重要，這女孩看起來懶懶的，估計每天睡大覺荒廢了業務，所以ff就把她給拒絕了。
“這裏有一點瑕疵。”楚耀又把另外一條腿抱了上來。我才注意到，她的腳上穿了一雙米色格子的布鞋，大大的挺好看，不協調中有一種青春爛漫的氣息。這時候她指著自己左腿上的一個小小的疤痕說。
“就這麽一點而已，我就到處碰壁。”
“這是怎麽造成的，你為什麽不去整形？”
“帥哥，這就是整形以後的最佳效果了，以前這個疤可大了，都是我一次摔倒了造成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有些愁眉苦臉，我看到她又走光了，穿的好像是大內密探的那種很誇張的內衣。
“到了。”張紫萱忽然指著前麵說。
“你這個我可能有辦法。”我說了一句，就把頭伸出窗外跟保安交涉，保安看到了張紫萱之後就把我們放過去。我的腦袋剛回來，就被楚耀扯住了衣服：“你說真的嗎？你要是把我治好了，讓我幹什麽都行。”
“楚耀，你要是再這麽不要臉，以後咱們就絕交。你現在自己回家吧。”說完，張紫萱就拉開車門衝了出去。
“我就不走，你能怎麽樣？”
看樣子楚耀是不怎麽服氣張紫萱了，她摸了摸我的頭：“封哥，我跟你一起下車，咱們慢慢的聊，我下半輩子可全都靠你了。”
“我肯定盡力。”我直言不諱的說：“你那兩條腿那麽漂亮，我要是不盡力，不就毀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嘛。這可是對人民最大的犯罪，我幫你，就像是拯救珍稀文物一樣。所以你就放心吧。”
“哈哈。”她開心的大笑。然後忽然推開車門跑出去，又搶先拉開我的車門，把我拉出去，挎著我往張紫萱家門口跑。
雨中她全身濕透，頭發被水滴沾染的淋漓盡致，青春洋溢的俏臉，充滿了嫵媚。但她始終抱著我的手臂，緊緊地靠著自己，將自己的胸壓扁，壓扁。
“哢嚓。”張紫萱按了密碼，打開了自家的門鎖，推門進屋，我倆也跟在她的身後進去了。
昨天晚上，我隻是在門口轉了一圈，並沒有登堂入室，這會兒進來一看，發覺張紫萱的居住環境，還真是不錯嘛。
剛開始的時候，張紫萱拒絕接聽，我又打了兩遍她才接電話，而且態度挺蠻橫：“你有病啊，幹嘛老給我打電話，兩個小時就要過去了，如果事情辦不好就自動辭職吧。給我打電話有什麽用？”
很明顯這是把責任全都退給我了。
我說：“張總監，話不是這麽說的，丟失證書肯定你也有責任，不能都怪我一個人，你想想，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打開過那個首飾盒試著戴過，我覺得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珠寶，尤其是37萬的鐲子，對不對？”
“胡說——”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我聽出來她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看來我的判斷沒準是正確的，因為羨慕盒子裏37萬的鐲子，她曾經打開，並且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那樣的話，證書就很有可能落在了她家的屋子裏。
“張總監，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丟失證書肯定我的責任比你大，不過要是找回來了總裁肯定也會高興是吧。我看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咱倆去你家一趟，在屋子裏好好的——”
“什麽去我家在屋子裏好好地，你怎麽這麽流氓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在屋子裏好好地找找，我的人品其實還行這你是知道的，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帶個同事來也可以。反正現在都快要吃午飯了，實在不行你們請一會兒假怎麽樣？”
“哼。”
“怎麽樣？”
“行行行，我就幫你一次，不過我這可是可憐你，你可別得寸進尺知道嗎？還有你現在開車到公司來接我。”
中午的時候，市區下起了綿綿細雨，我開車回到公司的時候，街道都變的水淋淋的了。我打了個電話，就看到有兩個人影從公司門口衝出來，手裏還打著一把藍色的雨傘，待會兒車門開了，兩個女孩子坐了進來。
我從反光鏡裏麵看了一眼，一個自然是張紫萱，另外一個不認識，鵝蛋臉，亮晶晶的皮膚，小鼻子，大眼睛，兩道新月般的彎眉，額頭上留著空氣劉海，個子高的有些嚇人，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穿上高跟鞋幾乎跟我一般高。上身白色半透明的短袖吊帶t恤簡約修身，v領下隱約露出一道深深地白溝，下麵是一條粉紅色的齊b短裙，肩膀上搭著一條豪爽的麻花辮。
她一上車就揚起手跟我打招呼：“帥哥，你好。”
“哦，你好。張總監，您還真招人陪著呀，我像是那樣的壞人嘛，再說，您還是我的上司，我冒犯誰也不敢冒犯您呀。”
“想多了你，這是楚耀，她剛好跟我順路一起回去，所以搭個便車而已。人家可是著名的腿模，坐你的車破車是給你臉了，你還不識抬舉，什麽東西？”
“你這話說的——”我心裏有氣。
話說回來，楚耀長的的確很精致，身材婀娜，五官精致，堪比柳岩胸部更加給她增色不少。我開車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往那峰巒疊嶂處看，仿佛車後麵有什麽人跟蹤一樣。她好像也發現了我，卻總是偷偷地嬌笑，既不討厭，也不斥責。反而很熱情的主動跟我講話，不想該死的張紫萱一樣，總是拉著臉。
“嗨，帥哥，吃不吃口香糖。”
我說我不吃，開車的時候就專心致誌的開車，更何況今天車上坐著一名大美女，一名女上司，我更加不能讓你們擔驚受怕了，一定要為張總監盡忠職守才行。
我老想著給張紫萱拍拍馬屁，也許她就會停止對我的侵害，沒想到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聽完之後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什麽叫一個女上司，一個大美女，我說你到底什麽意思啊？”
我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改正：“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張總監您是我見過的美女之中最漂亮的，我，我剛才是用詞不當了，您可別往心裏去啊。”
“算了算了。”她轟蒼蠅一樣對我揮揮手，十分的沒有禮貌。不過我也沒說什麽，生怕她不帶我去她家了。
車子裏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氣氛有點壓抑緊張，由於外麵的雨勢越來越大，窗戶一點也不敢開，氣溫逐漸的升高下，充滿了脂粉氣。但我覺得這脂粉氣大多還是來自於楚耀，因為裏麵有一種甜甜的女兒香，跟早餐奶似的。
“帥哥，能不能留個電話號碼？”楚耀忽然趴在我的後背上，細長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拉著長聲說道。
“喂，楚耀，你花癡啊，這樣的貨色你也要？”張紫萱看樣子是氣壞了，因為她剛剛罵過我，楚耀這樣做簡直就是打她的小臉。
“你沒看他看這樣的破車嘛，而且長的那麽醜，又是我們公司最沒用的臨時工，人品還那麽差，上班第一天就跑到廁所門口堵女生，留他的電話幹嘛？”
“張總監，我給您有仇嗎？”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張紫萱到底把我痛恨到了什麽地步啊，這還當著我的麵兒就這樣說我，誠然是瞧不起我，以為我沒有殺傷力，但更多的應該還是討厭吧。
“沒仇，我就是覺得你太齷齪了。”她黑著臉翻了個白眼，看樣子應該還是為了電梯裏那點事兒。
“才不是呢，他是大英雄。”楚耀的話語出驚人，頓時連我全都愣住。
張紫萱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小妹妹，你發燒了吧？”
“哎呀，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我昨天在你們門口過來著，親眼看到他一個人打倒了八個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今天公司裏的人幾乎都在傳，我都忘了跟你說了。”楚耀指著路邊，嗲聲嗲氣的說：“帥哥，路邊停車。”
我還以為她要下車，看了看瓢潑一般的大雨，頓時又有些為她擔心的意思，她會心一笑，輕浮的摸了摸我的頭：“你還挺貼心嘛，麽麽噠。”
“真受不了你。”張紫萱把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來，寫在這裏吧。”楚耀把上半身往前湊了湊，將兩座挺拔的山峰挺起來，指著中間那條溝：“喏，把你的電話號碼寫在這裏好不好，就好像是明星簽名那樣，幸虧我隨身帶著簽字筆呢，嘻嘻。”
“楚耀，你瘋了吧？”張紫萱幾乎是尖叫了。
我也是不好意思，可這女孩的熱情大膽心無城府無疑激勵了我，再者我也想氣氣張紫萱，而追主要的其實我真想試試那裏的感覺，看看它們的彈性，是否足以將我的筆端，彈出車外，打碎玻璃。
筆尖很緩慢的在那個柔軟的地方劃過，我雖然不會用力，但也讓簽字筆代替我的手指，仔細的感覺著她的變化，有一股奇異的熱量就透過筆尖，進入了我的心田，讓我全身都酥軟了。簽字筆經過一番爬山般的跋涉，最終才回到了楚耀的手裏。
“我就喜歡這樣，我在外麵找明星簽名，都是讓他們簽名在這個地方的，因為距離我的心比較近，帥哥，咱倆是朋友對吧？”
“是啊，咱倆本來就是朋友啊。隻要你不嫌棄我這個臨時工下賤就好啦。”我瞥了一眼，臉色黑黑的張紫萱。
“怎麽會，小妹害怕你嫌棄我呢，你真的是人家心目中的大英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人家還想要拜你為師呢。有時間的話，不如就是今天晚上，你到我家吧，我一個人住，咱們切磋切磋，我九點鍾洗澡，你九點半——”
“楚耀，你越來越過分了？”
“嗨，我不是約泡來的，我是說切磋一下武功嘛，我洗完了澡都是會穿衣服的，好不好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
“封雲亭。”
我並沒有答應楚耀，重新開車之後，我告訴她我們霹靂門的拳法，都是傳男不傳女的，我個人並不是重男輕女的人，但祖先立下的規矩也不能不遵守，所以還請她見諒。
“那你們祖先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破規矩呢，是不是怕女孩子把功夫傳給自己的婆家，然後你們就沒辦法壟斷了呀？”
“不是。”我很嚴肅的從倒車鏡看著她說：“真正的原因是我們霹靂門的拳法太過剛猛，女孩子根本就沒辦法練，你看你的腿那麽細，強行練習的話，有可能會拉傷韌帶，造成傷病什麽的，所以祖師其實是為了後代著想。而且霹靂門收徒，從來都是有教無類的，不管是誰，隻要根骨好都能學，我爺爺在民國時期還開過武館呢。”
“葉問啊？”她尖叫著拍手，很八卦的說：“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今天晚上你一定要來找我知道嗎？我把電話寫在你的衣領上。”
“美女，我姓封，怎麽會是葉問呢？”
“哦。你看我這個腿。”她把一條大長腿，放在前排兩個座位中間，聳了聳肩膀，不無遺憾的說：“我剛才簽約又失敗了，所以我想棄文從武，真的不行嗎？”
這是一條晶瑩如玉的美腿，大腿和小腿幾乎一般粗，直觀上就像是一根閃亮的玉簪。我不知道秦詩藍為什麽不讓她簽約，也許她根本就見不到秦詩藍，可是我內心當中認為評委很沒有眼光。
“走光了。”我差點沒把住方向盤。
她的裙子實在太短，裏麵是發亮的女色內內。隻見她嘟著嘴悻悻的拉了拉1：“沒事兒啦，我們天天在前台走秀都隻穿一個內，我也沒覺得是走光，這都看男人的眼神了，你要是遇到流氓，穿著羽絨服也會走光的，對吧。”
“切。”張紫萱氣的直翻白眼。
“可你為什麽簽約不成呢，是不是你平時沒注意練功啊。”我知道，模特，尤其是腿模，她們的基本功很重要，這女孩看起來懶懶的，估計每天睡大覺荒廢了業務，所以ff就把她給拒絕了。
“這裏有一點瑕疵。”楚耀又把另外一條腿抱了上來。我才注意到，她的腳上穿了一雙米色格子的布鞋，大大的挺好看，不協調中有一種青春爛漫的氣息。這時候她指著自己左腿上的一個小小的疤痕說。
“就這麽一點而已，我就到處碰壁。”
“這是怎麽造成的，你為什麽不去整形？”
“帥哥，這就是整形以後的最佳效果了，以前這個疤可大了，都是我一次摔倒了造成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有些愁眉苦臉，我看到她又走光了，穿的好像是大內密探的那種很誇張的內衣。
“到了。”張紫萱忽然指著前麵說。
“你這個我可能有辦法。”我說了一句，就把頭伸出窗外跟保安交涉，保安看到了張紫萱之後就把我們放過去。我的腦袋剛回來，就被楚耀扯住了衣服：“你說真的嗎？你要是把我治好了，讓我幹什麽都行。”
“楚耀，你要是再這麽不要臉，以後咱們就絕交。你現在自己回家吧。”說完，張紫萱就拉開車門衝了出去。
“我就不走，你能怎麽樣？”
看樣子楚耀是不怎麽服氣張紫萱了，她摸了摸我的頭：“封哥，我跟你一起下車，咱們慢慢的聊，我下半輩子可全都靠你了。”
“我肯定盡力。”我直言不諱的說：“你那兩條腿那麽漂亮，我要是不盡力，不就毀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嘛。這可是對人民最大的犯罪，我幫你，就像是拯救珍稀文物一樣。所以你就放心吧。”
“哈哈。”她開心的大笑。然後忽然推開車門跑出去，又搶先拉開我的車門，把我拉出去，挎著我往張紫萱家門口跑。
雨中她全身濕透，頭發被水滴沾染的淋漓盡致，青春洋溢的俏臉，充滿了嫵媚。但她始終抱著我的手臂，緊緊地靠著自己，將自己的胸壓扁，壓扁。
“哢嚓。”張紫萱按了密碼，打開了自家的門鎖，推門進屋，我倆也跟在她的身後進去了。
昨天晚上，我隻是在門口轉了一圈，並沒有登堂入室，這會兒進來一看，發覺張紫萱的居住環境，還真是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