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那是......”
外婆見燕爾問，就抬手衝著燕爾大大方方地晃了晃手裏的東西，溫和地笑著說。
“請柬。”
聞言，燕爾莫名地鬆了口氣，將手裏的包包掛起來之後，一邊換鞋一邊走到外婆身邊去，接過請柬打開看，上頭全是陌生的名字。
燕爾皺了皺眉，還沒開口問，外婆當即開了口。
“還記得最開始我帶你去見的那個相親對象嗎？人家啊，不僅不嫌棄你結過婚流過孩子，對你還是百分百滿意。”
燕爾聽完，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口氣不定地說了句。
“這麽說，我還要感謝他的不嫌棄之恩？”
外婆抬手拍了拍她的手。
“你這孩子......人家是覺得對你很滿意，讓我來征求下你的意見。如果你願意的話，這次人家父親過壽，想讓你以女朋友的身份，一起出席。”
燕爾拿著請柬的手一頓，片刻後，合上請柬又遞給了外婆。
“這個我不能答應。”
外婆原本還平和的臉，頓時起了褶皺。
“為什麽？”
燕爾低頭看看外婆，又想到今天是陸聖擎開始配合做複健的第一天，自己能不能出去還不確定，頓時有些焦躁。
“外婆，難道您忘了嗎？我還沒離婚，到目前為止，我也還是個已婚婦女。你讓我作為他的女朋友，去見他的父母，結果除了被嫌棄之外，還會有別的嗎？”
外婆聽完一愣。
“再者......”
一個不過見了一次麵，得知她不止結過婚還流產過一個孩子，在她還沒和現任解除關係的前提下，非但不嫌棄，還提出馬上成立男女關係。
除非，這個男人的腦子被門夾了。
他不是自己有什麽不可言說的問題，就是圖她點什麽。
至於是什麽，燕爾雖然年紀小，但能想到的，還是會想到的。
想到這兒，燕爾勾起的嘴角，多了幾分涼薄的氣息，說出的話保留了幾分餘地。
“外婆，如果你也覺得那個男人不錯，和我也有發展空間，也不必急於一時。不是嗎？我還沒離婚，萬事還是低調一些好。”
見外婆皺眉看過來，燕爾又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當然，不是一定要去參加他父親的壽宴的。您也可以把他約到家裏來，我們麵對麵聊一聊。”
外婆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的微光，但隨即，又狐疑地問了出來。
“爾爾，你怎麽忽然改變主意了？沒騙外婆嗎？”
燕爾的表情更不在意。
“成不成是一回事兒，我們也可以做個朋友啊。您說呢？”
戲演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外婆繼續懷疑，那就實在沒什麽道理了。
燕爾上完上午的課，外婆就直接打電話跟男人約定了時間，讓對方晚上到家裏來吃飯，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燕爾趁著外婆出門買菜的工夫，躲到自己的房間裏，偷偷給陸聖擎打電話。
電話剛一通，對方立刻傳來了各種聲響的落地的聲音。燕爾分辨出聲音的來源，不免有些興奮。
“老陸，你在複健室？”
聽到燕爾對陸聖擎的新稱呼，站在陸聖擎身邊的蘇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老......陸？這稱呼還真是別致易懂。
誰知陸聖擎卻異常寵溺的笑了笑，接過蘇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溫聲回答說。
“答應我家陸太太的事情，自然要辦到。陸太太呢？”
燕爾當即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轉念又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證。
“你放心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會盡快辦到的。”
這邊，陸聖擎在和燕爾聊天的過程裏，已經擦了汗被扶著坐到了輪椅上，腿上打開的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畫麵裏，正是燕爾此刻身處的家。
男人盯著屏幕，嘴角微冷地勾了勾唇。
“是嗎？我家小陸太太，沒有背著我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吧？”頓了頓，又故意緩聲說，“比如，努力找下家？”
對麵的燕爾當即一陣頭皮發麻，從床上竄起來，做賊一般抗探頭探腦地看了四周一圈，意識到是自己反應過度，立刻飛快地搖了搖。
怎麽可能？
她事兒都還沒做呢，那個男人又不是有讀心術！
陸聖擎看著屏幕裏，自家小太太賊頭賊腦自我否定的樣子，頓時覺得可愛，越發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難不成是被我說中了？”
燕爾當即直起厲聲回答。
“才沒有！”
幾乎是同一時間，樓下響起門鈴聲。
燕爾握著手機起身下樓的時候，陸聖擎則是看向另外的屏幕，眉頭一擰。
“燕小姐，你在家嗎？我是林嵊。”
是那個相親男！
燕爾立馬大氣十二分精神，抬手捂住電話，對著裏頭的陸聖擎說道。
“好了老陸，我不跟你說了。你等我搞定外婆，我馬上過來醫院陪你。不會太久的，就今晚！”
說完不等陸聖擎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就是那麽一抹轉身急切的動作，讓輪椅上的陸聖擎狠狠地挑了挑眉骨。
他看向屏幕上，有個穿著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手裏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男人，正站在門口，輕輕地按著門鈴。
陸聖擎黑了黑臉。
“長得真醜。”
旁邊的蘇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男人的眼刀射了過來，立刻捂住嘴巴，半晌實在沒忍住，抿了抿唇輕聲說道。
“放心，陸少。這個男人，360°無死角地比不上你。”
就這份兒即使身在醫院，兩腿不能行走，連自己都要照顧不過來，卻依然不忘記監視自己的小太太這份兒心思，旁人就不能比。
陸聖擎抿著唇，抬手“啪”的一聲見筆記本電腦合上，扔給蘇欖，垂手轉動輪椅就往外走。
蘇欖抱著筆記本抬步追了上來。
“陸少，複健才剛開始，你還沒......”
男人頭也不回地回了聲。
“沒空！”
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陸大少爺卻暗自咬了咬牙。
小王八蛋，看來他真是把她慣得膽兒肥了！
*
燕爾將那個叫林嵊的相親男迎進了客廳，煮了水沏了茶，用精致的白色瓷杯倒好，遞給了對麵的林嵊，自己跟著坐了下來。
外婆不在，男人顯得放鬆了許多，一邊抿著茶，一邊四處看看，末了才將視線轉向燕爾的身上，直入主題地問道。
“爾爾，我讓外婆轉告你的事情，你考慮得怎樣了？”
那一聲親昵自然的“爾爾”，讓燕爾垂手端茶的姿勢微微一頓，接著抬頭看向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向對方。
“林先生，我以為我們之間，還沒熟悉到如此地步吧？”
男人臉色一僵，頓時尷尬不已。
“燕小姐，我隻是太喜歡你了，所以......”
燕爾放下茶杯，抬眼靜靜地盯著男人，越是和他對視的久，男人躲閃的意思越是明顯。
燕爾覺得自己的猜測成了真。
“林先生為什麽喜歡我？還明知在我還沒離婚恢複單身的時候，這麽急切地要帶我去見你的父母？這不符合常理。”
男人像是忽然間被噎住了似的，臉上一絲絲怪異浮現了出來。
“我對你......一見鍾情。”
“嗬！”
燕爾冷笑。
她有自知之明的。
雖然自己不是傾國傾城，也算是小家碧玉類型的，但這都不能成為男人迫不及待的借口。
一個正常家庭出生的時候，獨生子，家境優渥。想要把她這種還在婚姻內，流過孩子，不過二十歲就已經有過一次婚姻的女人帶進去，多有難，誰都會很清楚。
燕爾也不急，眯著眼睛慢悠悠地品著茶。
“林先生，如果你說是因為我漂亮，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出了門，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如果是因為其他......”
啪。
不等燕爾把話說完，男人將手裏的杯子一把重重地擱在茶幾上，猝不及防地附身過來，一把抓住了燕爾的手。
“燕小姐！”
*
家裏有客人，外婆在市場買了不少的蔬菜和肉，想要留對方在家裏吃個晚飯。
走到門口，她沒按門鈴，摸出鑰匙徑直開了門。
剛進院子，就聽到客廳裏傳來瓷杯不斷掉落的聲音，和燕爾驚慌失措，憤怒抗拒的聲音。
“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報警了！”
下一秒，對方急切的聲音就跟著響了起來。
“燕爾，我說的是真的，你就答應我吧，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外婆一愣，手裏的菜籃子瞬間掉到了地上。
啪。
老人家憋著一股氣，衝到門邊摸到一根棍子，雙手捧著，顫巍巍地進了客廳。
裏頭的地板上一片狼藉，茶幾上的瓷杯掉了一地，碎片到處都是。燕爾被男人卡主肩膀，死死地按在不遠處的牆上。
因為男人背對著自己的關係，外婆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隻看到男人死死地逼近燕爾，聲音響亮，甚至理所應當地說道。
“隻要你答應我，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燕爾紅著眼睛，氣憤地說了句。
“放開！我不賣身！”
身後的外婆氣得渾身發抖，抄著棍子就衝了過去。
“畜生！”
外婆見燕爾問，就抬手衝著燕爾大大方方地晃了晃手裏的東西，溫和地笑著說。
“請柬。”
聞言，燕爾莫名地鬆了口氣，將手裏的包包掛起來之後，一邊換鞋一邊走到外婆身邊去，接過請柬打開看，上頭全是陌生的名字。
燕爾皺了皺眉，還沒開口問，外婆當即開了口。
“還記得最開始我帶你去見的那個相親對象嗎？人家啊，不僅不嫌棄你結過婚流過孩子，對你還是百分百滿意。”
燕爾聽完，嘴角扯了扯，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口氣不定地說了句。
“這麽說，我還要感謝他的不嫌棄之恩？”
外婆抬手拍了拍她的手。
“你這孩子......人家是覺得對你很滿意，讓我來征求下你的意見。如果你願意的話，這次人家父親過壽，想讓你以女朋友的身份，一起出席。”
燕爾拿著請柬的手一頓，片刻後，合上請柬又遞給了外婆。
“這個我不能答應。”
外婆原本還平和的臉，頓時起了褶皺。
“為什麽？”
燕爾低頭看看外婆，又想到今天是陸聖擎開始配合做複健的第一天，自己能不能出去還不確定，頓時有些焦躁。
“外婆，難道您忘了嗎？我還沒離婚，到目前為止，我也還是個已婚婦女。你讓我作為他的女朋友，去見他的父母，結果除了被嫌棄之外，還會有別的嗎？”
外婆聽完一愣。
“再者......”
一個不過見了一次麵，得知她不止結過婚還流產過一個孩子，在她還沒和現任解除關係的前提下，非但不嫌棄，還提出馬上成立男女關係。
除非，這個男人的腦子被門夾了。
他不是自己有什麽不可言說的問題，就是圖她點什麽。
至於是什麽，燕爾雖然年紀小，但能想到的，還是會想到的。
想到這兒，燕爾勾起的嘴角，多了幾分涼薄的氣息，說出的話保留了幾分餘地。
“外婆，如果你也覺得那個男人不錯，和我也有發展空間，也不必急於一時。不是嗎？我還沒離婚，萬事還是低調一些好。”
見外婆皺眉看過來，燕爾又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當然，不是一定要去參加他父親的壽宴的。您也可以把他約到家裏來，我們麵對麵聊一聊。”
外婆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的微光，但隨即，又狐疑地問了出來。
“爾爾，你怎麽忽然改變主意了？沒騙外婆嗎？”
燕爾的表情更不在意。
“成不成是一回事兒，我們也可以做個朋友啊。您說呢？”
戲演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外婆繼續懷疑，那就實在沒什麽道理了。
燕爾上完上午的課，外婆就直接打電話跟男人約定了時間，讓對方晚上到家裏來吃飯，美其名曰培養感情。
燕爾趁著外婆出門買菜的工夫，躲到自己的房間裏，偷偷給陸聖擎打電話。
電話剛一通，對方立刻傳來了各種聲響的落地的聲音。燕爾分辨出聲音的來源，不免有些興奮。
“老陸，你在複健室？”
聽到燕爾對陸聖擎的新稱呼，站在陸聖擎身邊的蘇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老......陸？這稱呼還真是別致易懂。
誰知陸聖擎卻異常寵溺的笑了笑，接過蘇欖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溫聲回答說。
“答應我家陸太太的事情，自然要辦到。陸太太呢？”
燕爾當即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轉念又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證。
“你放心好了。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會盡快辦到的。”
這邊，陸聖擎在和燕爾聊天的過程裏，已經擦了汗被扶著坐到了輪椅上，腿上打開的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畫麵裏，正是燕爾此刻身處的家。
男人盯著屏幕，嘴角微冷地勾了勾唇。
“是嗎？我家小陸太太，沒有背著我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吧？”頓了頓，又故意緩聲說，“比如，努力找下家？”
對麵的燕爾當即一陣頭皮發麻，從床上竄起來，做賊一般抗探頭探腦地看了四周一圈，意識到是自己反應過度，立刻飛快地搖了搖。
怎麽可能？
她事兒都還沒做呢，那個男人又不是有讀心術！
陸聖擎看著屏幕裏，自家小太太賊頭賊腦自我否定的樣子，頓時覺得可愛，越發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難不成是被我說中了？”
燕爾當即直起厲聲回答。
“才沒有！”
幾乎是同一時間，樓下響起門鈴聲。
燕爾握著手機起身下樓的時候，陸聖擎則是看向另外的屏幕，眉頭一擰。
“燕小姐，你在家嗎？我是林嵊。”
是那個相親男！
燕爾立馬大氣十二分精神，抬手捂住電話，對著裏頭的陸聖擎說道。
“好了老陸，我不跟你說了。你等我搞定外婆，我馬上過來醫院陪你。不會太久的，就今晚！”
說完不等陸聖擎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就是那麽一抹轉身急切的動作，讓輪椅上的陸聖擎狠狠地挑了挑眉骨。
他看向屏幕上，有個穿著西裝革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手裏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男人，正站在門口，輕輕地按著門鈴。
陸聖擎黑了黑臉。
“長得真醜。”
旁邊的蘇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男人的眼刀射了過來，立刻捂住嘴巴，半晌實在沒忍住，抿了抿唇輕聲說道。
“放心，陸少。這個男人，360°無死角地比不上你。”
就這份兒即使身在醫院，兩腿不能行走，連自己都要照顧不過來，卻依然不忘記監視自己的小太太這份兒心思，旁人就不能比。
陸聖擎抿著唇，抬手“啪”的一聲見筆記本電腦合上，扔給蘇欖，垂手轉動輪椅就往外走。
蘇欖抱著筆記本抬步追了上來。
“陸少，複健才剛開始，你還沒......”
男人頭也不回地回了聲。
“沒空！”
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陸大少爺卻暗自咬了咬牙。
小王八蛋，看來他真是把她慣得膽兒肥了！
*
燕爾將那個叫林嵊的相親男迎進了客廳，煮了水沏了茶，用精致的白色瓷杯倒好，遞給了對麵的林嵊，自己跟著坐了下來。
外婆不在，男人顯得放鬆了許多，一邊抿著茶，一邊四處看看，末了才將視線轉向燕爾的身上，直入主題地問道。
“爾爾，我讓外婆轉告你的事情，你考慮得怎樣了？”
那一聲親昵自然的“爾爾”，讓燕爾垂手端茶的姿勢微微一頓，接著抬頭看向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向對方。
“林先生，我以為我們之間，還沒熟悉到如此地步吧？”
男人臉色一僵，頓時尷尬不已。
“燕小姐，我隻是太喜歡你了，所以......”
燕爾放下茶杯，抬眼靜靜地盯著男人，越是和他對視的久，男人躲閃的意思越是明顯。
燕爾覺得自己的猜測成了真。
“林先生為什麽喜歡我？還明知在我還沒離婚恢複單身的時候，這麽急切地要帶我去見你的父母？這不符合常理。”
男人像是忽然間被噎住了似的，臉上一絲絲怪異浮現了出來。
“我對你......一見鍾情。”
“嗬！”
燕爾冷笑。
她有自知之明的。
雖然自己不是傾國傾城，也算是小家碧玉類型的，但這都不能成為男人迫不及待的借口。
一個正常家庭出生的時候，獨生子，家境優渥。想要把她這種還在婚姻內，流過孩子，不過二十歲就已經有過一次婚姻的女人帶進去，多有難，誰都會很清楚。
燕爾也不急，眯著眼睛慢悠悠地品著茶。
“林先生，如果你說是因為我漂亮，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出了門，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如果是因為其他......”
啪。
不等燕爾把話說完，男人將手裏的杯子一把重重地擱在茶幾上，猝不及防地附身過來，一把抓住了燕爾的手。
“燕小姐！”
*
家裏有客人，外婆在市場買了不少的蔬菜和肉，想要留對方在家裏吃個晚飯。
走到門口，她沒按門鈴，摸出鑰匙徑直開了門。
剛進院子，就聽到客廳裏傳來瓷杯不斷掉落的聲音，和燕爾驚慌失措，憤怒抗拒的聲音。
“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報警了！”
下一秒，對方急切的聲音就跟著響了起來。
“燕爾，我說的是真的，你就答應我吧，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外婆一愣，手裏的菜籃子瞬間掉到了地上。
啪。
老人家憋著一股氣，衝到門邊摸到一根棍子，雙手捧著，顫巍巍地進了客廳。
裏頭的地板上一片狼藉，茶幾上的瓷杯掉了一地，碎片到處都是。燕爾被男人卡主肩膀，死死地按在不遠處的牆上。
因為男人背對著自己的關係，外婆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隻看到男人死死地逼近燕爾，聲音響亮，甚至理所應當地說道。
“隻要你答應我，不管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燕爾紅著眼睛，氣憤地說了句。
“放開！我不賣身！”
身後的外婆氣得渾身發抖，抄著棍子就衝了過去。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