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墨轉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蕭遠航不是失去性功能了嗎,那剛才看見的又算怎麽回事?


    “真是掃興,我們繼續。”鄧婉如不滿地說,她還想繼續,可是被喬羽墨打斷以後,蕭遠航迅速疲軟,沒辦法繼續了。


    “明天吧,我看看她去,你先睡吧。”蕭遠航輕輕推開騎在他身上的鄧婉如。


    “嗯。”


    蕭遠航披上衣服,來到喬羽墨的房間,她正坐在床上,抱著枕頭哭。


    “羽墨…………”


    “我爸爸不會自殺的。”喬羽墨含淚道。


    “人死不能複生,你要接受現實。”蕭遠航安慰道。


    “我爸爸不會自殺的,他不會就這麽扔下我。”喬羽墨越說越傷心。


    “你爸爸的確是跳樓自殺,你爸爸的銀行帳戶裏有三千萬巨款,來路不明。”蕭遠航說道。


    “我爸爸是被人陷害的,他車禍腿部骨折,試問,骨折的人怎麽跳樓自殺,他是被人殺害的。”喬羽墨此刻顯得異常冷靜。


    她並沒有被傷痛衝昏頭腦,很快便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連她都能看出問題,蕭遠航又豈會不知。


    “羽墨,你爸爸的事已經過去了。”


    喬羽墨抓住蕭遠航的胳膊,激動地說:“你一定知道,你知道我爸爸是被害的,你為什麽不查清真相。我爸爸死了,還要背上畏罪自殺的罪名,為什麽,為什麽?”


    “喬羽墨,你冷靜一點兒。”蕭遠航當然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但他不想淌這渾水。


    “不,我不能讓我爸爸死了還要蒙受不白之冤,我一定要查出害我爸爸的凶手。”喬羽墨堅定地說。


    “喬羽墨…………”


    “你明天帶我去看我爸爸吧,很晚了,你回去睡吧。”喬羽墨用力擦幹眼淚,對蕭遠航說道。


    喬羽墨冷靜地讓蕭遠航吃驚,他倒情願她脆弱地傷心哭泣,也不想看到她這麽理智。


    “我沒事,你走吧。”喬羽墨說完便扯過被子,將自己蒙進了被子裏。


    “那你早點睡,我明天一早就帶你去墓園。”蕭遠航說完走出了房間,順手帶上房門。


    蕭遠航走後,喬羽墨在被子裏失聲痛哭,腦海裏全是爸爸和姐姐。


    第二天一大早,蕭遠航便帶喬羽墨去了墓園,喬盛天,喬小米和林涵的墓碑都在一起。


    喬羽墨走上前,輕輕撫摸墓碑上喬小米的照片,想起小時候的事。


    從小大到,隻要是喬羽墨喜歡的,喬小米都讓著她。


    “姐姐,我好想你,我好想爸爸,你要替我好好照顧爸爸。”喬羽墨在心裏默默地說。


    喬羽墨看著林涵的墓碑,在心裏說:林涵哥哥,我真的很羨慕你,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你和姐姐在天上一定要幸福。


    當喬羽墨看到喬盛天的墓碑時,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抱著墓碑一直哭,一直哭,任蕭遠航怎麽勸,就是停不下來。


    喬羽墨站在喬盛天的墓碑前暗暗發誓:爸爸,我一定找到害你的人,為你報仇。


    回去以後,喬羽墨便沒有開口說過話,蕭遠航跟她說話,她總是目光呆滯地看著他。


    喬羽墨心裏很清楚,蕭老爺子和蕭遠航都知道她爸爸是被害的,可是他們都沒有站出來幫爸爸,所謂的世交也不過如此。


    鄧婉如懷著蕭遠航的孩子,整天在蕭家耀武揚威,雖然看喬羽墨不順眼,但是蕭遠航要照顧喬羽墨,鄧婉如也沒有辦法。


    大清早,便電閃雷鳴,喬羽墨從夢中驚醒。


    她想了一夜,爸爸和姐姐都不在了,喬家也落莫了,在這個時候,她一定要堅強。


    喬羽墨起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門,正好看見鄧婉如從房間出來。


    “哼~!”鄧婉如看見喬羽墨,冷哼一聲。


    喬羽墨懶得理她,朝樓梯走去,走了兩步,她頭上的發夾掉在了台階上,她彎腰去撿發夾,鄧婉如突然從她身後滾了下去。


    還好她抓住了樓梯欄杆,才沒有被鄧婉如帶下去。


    “啊…………”隻聽鄧婉如慘叫一聲,從二樓順著台階一路滾到一樓。


    “婉如…………”正在餐廳用餐的蕭遠航,連忙跑了過去。


    “孩子,我的孩子。”鄧婉如嚇的哭了起來。


    蕭遠航低頭一看,鄧婉如身下血紅一片,連忙喊:“管家,快叫救護車。”


    喬羽墨驚呆了,她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發生的,鄧婉如為什麽會滾下樓梯。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蕭遠航隨救護人員離開的時候,朝樓梯台階上蹲著的喬羽墨,深深地看了一眼。


    鄧婉如的孩子最終沒能保住,她告訴蕭遠航,是喬羽墨把她推下去的。


    蕭遠航大怒,回到家,找喬羽墨興師問罪。


    一進門,他就大聲喊:“喬羽墨,你給我出來。”


    喬羽墨聽到蕭遠航的聲音,從花園走了出來,怔怔地看著他。


    “你為什麽這麽狠毒,你為什麽要推婉如?”蕭遠航上前一把掐住喬羽墨的脖子,把她逼到牆角,她的後背貼在冰冷地牆上,那種寒冷從後背一下子就滲到了心裏。


    “我沒有…………”喬羽墨痛苦地說道,她的臉憋的通紅。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不讓婉如生下孩子,你給我生嗎?”蕭遠航將喬羽墨一提,往樓上拖去。


    管家和傭人看見了,也不敢上前阻攔,管家追到樓梯口,說:“蕭先生,喬小姐真的沒有推鄧小姐。”


    蕭遠航充耳未聞,將喬羽墨拖回房間,一把扔到了床上。


    “我真的沒有推她。”喬羽墨瞪著他說。


    蕭遠航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捉住喬羽墨的手,用領帶將她綁在了床頭。


    “你幹什麽,你放開我。”喬羽墨驚恐地看著蕭遠航。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嫌害的我不夠慘嗎?你是不是非得看到蕭家絕後才甘心。我都被你害成這樣了,婉如好不容易懷上我的孩子,你居然把她推下樓。”蕭遠航邊說邊在衣櫃裏亂翻。


    他沒找到繩子,便把喬羽墨衣服上的腰帶扯了下來,走到床邊,準備綁喬羽墨的腳。


    喬羽墨知道他的意圖,並不配合,連踢帶踹,邊踢邊罵:“你這個死太監,死人妖,你快放我了。”


    “你說什麽?”蕭遠航氣的臉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


    “你綁著我這是犯法的,快放了我,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死變態。”喬羽墨生起氣來,口不擇言的亂罵。


    “你罵我不男不女,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你說我是太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不是太監。”蕭遠航氣的失去理智,撲上去,用力撕扯喬羽墨的衣服。


    “你幹嘛,不要碰我,我喊非禮了。”喬羽墨聲音顫抖地說,她真的害怕了。


    蕭遠航冷冷一笑,從腳上脫下襪子,塞進了喬羽墨的嘴裏,他用腳上穿過的臭襪子堵她的嘴。


    一股惡臭襲來,喬羽墨惡心地想嘔,她滿腔的屈辱,卻不能發泄。


    蕭遠航將她的上衣往上一拉,罩住了她的頭。


    喬羽墨什麽也看不見,她想掙紮,無奈手被綁住了,她想蹬腿,腿卻被他的腿壓住了。


    他捉住她的腿,手用力一扯,將她的褲子扯下來,看到她腹部的傷疤,眉頭一皺:“嘖嘖嘖,這傷疤真難看。”


    淚無聲滴落,同樣是男人,顧海城心疼她手術承受的痛苦。而蕭遠航卻是嘲笑,嘲笑她的傷疤難看。


    但是那道難看的傷疤並沒有拯救喬羽墨,蕭遠航被喬羽墨的徹底激怒了。


    醫生說他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麽生氣,可是喬羽墨這麽罵他,他特別生氣,因為他是被喬羽墨害成這樣的。


    他粗魯地撥開她腿,她的意識逐漸開始混亂,呼吸加速,她的喘息聲更加激起蕭遠航征服她的欲望。


    他要讓她在他身下臣服,讓她知道,他不是太監,他是一個男人。


    他的雙手霸氣的流連在她柔軟的前胸,“我要讓你知道,我比顧海城更男人。”他聲音沙啞地說。


    低沉的聲音跟他強硬霸道的動作截然不同,捏著她的胸,她忍不住扭動身子,想要擺脫他。


    蕭遠航卻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越想擺脫,他就越不會放過她。


    凝注著少女美麗的胴體,小腹爆發出火一樣的熱情。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似是帶著魔力般,一串串的火花燒著不經人事的喬羽墨。


    在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他突然地闖進她的身體,痛得她皺緊了眉頭,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你是第一次?”蕭遠航驚訝地看著喬羽墨。


    “唔!”喬羽墨痛的悶哼一聲,鮮血從中間蔓延開來,一股撕裂的疼痛衝擊著她的神經。


    蕭遠航感受著她身體的緊致,興奮地突破障礙,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


    他進入狹隘的溫暖空間,整個驕傲都埋了進去。


    身下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很濃稠,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殷紅的鮮血順著結合處,緩緩流了下來。


    “喬羽墨,你搞什麽鬼,你怎麽會……”蕭遠航以為她在雲南的時候,就跟顧海城上過床了。


    箭在弦不得不發,此時的蕭遠航,早已失去理智,她身體是那麽的柔軟,緊緊地包裹著他,他隻知道自己瘋狂的想要她。


    但是又念在她初經人事,接下來的動作溫柔了很多,並沒有怎麽折騰她。


    喬羽墨試著放鬆身體迎合他,痛楚果然減輕了不少。


    “你很聰明,知道迎合我。”蕭遠航誇獎道。


    喬羽墨淚流滿麵,她隻是不想讓自己太痛苦,他技術很好,她的身體很快屈服,但內心卻非常痛苦。


    她無法反抗,越是抗拒,那種疼痛感就越強,她放鬆身心,任他索取,漸漸沉迷在他給予的欲海中。


    蕭遠航緊緊摟著她的腰肢,一深一淺地送著歡愉。


    “羽墨,我是男人。”


    “真正的男人。”


    “我的床上功夫比顧海城好。”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蕭遠航每說一句,就猛一衝刺,他猛烈進攻,然後又緩緩撤退,周而複始地,帶領她一起邁向最原始的激情。


    他將自己累的筋疲力盡,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他大口喘著粗氣,將罩在她頭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她已經昏過去了,床上一片紅。


    喬羽墨醒來的時候,她躺醫院的病床上,掛著點滴。


    “喬小姐,你醒了……”管家看到她醒了,關心地問。


    “我怎麽在醫院?”喬羽墨問。


    “你昏過去了。”管家歎氣道。


    “噢!”喬羽墨顯得異常的平靜。


    “喬小姐,你受委屈了。”管家老淚縱橫地說。


    “不管你的事,你們給他做事,他想怎麽樣,你們也沒有辦法。”喬羽墨淡淡一笑。


    蕭遠航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拖到房間施暴,管家和傭人都知道,沒有人站出來救她,她也能理解,他們都是靠蕭遠航吃飯的。


    “我看見鄧小姐想推你,結果你彎腰撿什麽東西,她落了空沒站穩才滾下樓梯的。”管家小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她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咎由自取。”喬羽墨冷冷地說。


    “可是我沒想到鄧小姐會冤枉你,說是你推她下去的。蕭先生因此遷怒你,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說的。”管家自責地說。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就算你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喬羽墨歎氣道。


    “喬小姐…………”


    “不用擔心,我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喬羽墨直言道。


    喬家出了這麽大的事,她已經自身難保,還怎麽跟鄧婉如鬥?


    如果顧海城心裏有她,喬家出事,他為什麽沒有出現?


    她在醫院昏迷不醒,聽護士說除了蕭家的人,並沒有人來看過她。


    蕭家世代為官,到蕭遠航這一代才開始經商,主要是蕭遠航不喜歡官場的明爭暗鬥。


    如果想為喬盛天平反,喬羽墨還得依附著蕭家和蕭老爺子。


    這一天,是蕭遠航最焦頭爛額的一天,兩個女人,同時見紅,住在同一家醫院。


    “喬小姐,你別傷心,會解釋清楚的。”管家安慰道。


    “鄧婉如推我的事,不要告訴他,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我的。我在他心裏,一直就是個壞女人,不用幫我說話,也不用解釋,我不在乎。”喬羽墨說道。


    “喬小姐,這樣也太委屈你了,明明是鄧小姐推你,自己沒站穩。”管家抱不平地說。


    “算了,喬家出了事,我現在寄人籬下,他沒把我趕出去,讓我流落街頭,已經不錯了。我累了,你出去吧。”喬羽墨說完閉上了眼睛,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管家一回頭,看見蕭遠航就站在門口,他正準備說話,蕭遠航朝他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讓他出來。


    管家走出去,把病房的門帶上了。


    “她怎麽樣了?”蕭遠航問。


    管家回頭看了一眼,說:“喬小姐很堅強,蕭先生,今天的事我親眼看見的,是鄧小姐推喬小姐,喬小姐當時好像什麽東西掉了,她低身去撿,鄧小姐就滾下來了。”


    “哦?”蕭遠航懷疑地看著管家,道:“既然如此,你早上怎麽不說?”


    “你拖著喬小姐上樓的時候,我追上去說鄧小姐流產與喬小姐無關,你瞪我,讓我別管。”管家說道。


    “劉管家,這話是喬羽墨教你說的吧,她給了你什麽好處,你要這樣幫著她說話?”蕭遠航冷冷地說。


    管家看著蕭遠航,欲言又止,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管家這才明白,原來真如喬羽墨所說,蕭遠航不會相信她,他認定是喬羽墨推了鄧婉如。


    “沒話說了?喬羽墨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我知道你可憐她無家可歸,怕我因這件事遷怒她,但是你真的沒必要撒謊騙我。”蕭遠航不高興地說。


    “蕭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撒謊。”管家堅持道。


    “行了,別說了,你回去吧。”


    蕭遠航站在病房門口,喬羽墨坐在床上,眼睛一直看著窗外。


    這麽對喬羽墨,他本來心生愧疚,卻沒想到,她會讓管家幫她撒謊,說是鄧婉如想推她。


    明明是她把鄧婉如推下樓,她現在居然反咬一口,想到這裏,蕭遠航就不想進病房看她了。


    就在這個時候,護士來了,說鄧婉如在病房哭的死去活來。


    蕭遠航長歎一口氣,最終還是沒有進去看喬羽墨,朝鄧婉如所在的病房而去。


    鄧婉如看見他推門進來,頓時哭的梨花帶雨,撲到他懷裏。


    “好了,別哭了,傷眼睛。”蕭遠航安慰道。


    “遠航,你要我為作主啊,我可憐的孩子啊。”鄧婉如哭的很傷心。


    鄧婉如哭的撕心裂肺,把蕭遠航的心都快哭化了,他溫柔地說:“婉如,你別哭了,看到你傷心,我比你更難過。”


    “她太狠心了,這樣女人,你還留著她做什麽。遠航,你一定要把她趕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她了。”鄧婉如哭著說。


    “等她出院,我就把她送走。”蕭遠航說道。


    在醫院住了三天,喬羽墨便出院回到蕭家了,被蕭遠航強了,沒有流過一滴淚。


    蕭遠航也沒有看過她,喬羽墨呆在房間裏,管家把飯菜送到床上。


    “喬小姐,飯菜怎麽都沒有動啊?”管家過來收碗筷的時候,發現飯菜原封不動。


    “我沒胃口。”喬羽墨聲音沙啞地說。


    “喬小姐,你的聲音…………”


    “我沒事兒。”喬羽墨淡淡一笑。


    “蕭先生還在氣頭上,等過兩天,氣消了就會來看你的。”管家安慰道。


    客房離主臥並不遠,也就幾步路,她能清楚地聽到鄧婉如的歡笑聲。


    他陪著鄧婉如,哄著鄧婉如,卻不肯來看她一眼。


    罷了,誰讓喬家敗落了呢?


    連續兩天沒有吃飯,喬羽墨昏昏沉沉,喉嚨又幹又緊。


    早上,她聽到管家告訴蕭遠航,她兩天沒吃東西的時候,蕭遠航說:隨她去吧。


    喬羽墨冷冷一笑,果然是爸爸不在了,就沒有人管她的死活了。


    晚上的時候,管家端了一碗燕窩粥上來,說:“喬小姐,鄧小姐晚上要吃燕窩粥,煮多了,她吃不了,我悄悄給你盛了一碗,你快吃吧。”


    喬羽墨感激地看著管家,說:“謝謝你,我不餓,放著吧。”


    “你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怎麽吃的消。”管家心疼地說。


    “我喉嚨痛,有沒有甘草片,如果沒有,給我拿個梨上來吃。”喬羽墨說道。


    “好。”


    過了一會兒,管家端著一碗雪梨水上樓來了,到喬羽墨房門口的時候,門外傳來鄧婉如的聲音。


    “管家,遠航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耶,你手裏端的是什麽東西?”鄧婉如問。


    “鄧小姐,喬小姐喉嚨痛,我讓廚房給她熬了一碗雪梨水。”


    “我正喉嚨不舒服,給我喝一口潤潤嗓子。”鄧婉如說道。


    “鄧小姐,如果你想喝,我讓廚房重新給你做吧。”


    “重新做多麻煩,我就喝一口,不會喝光。”鄧婉如端起托盤裏的雪梨水,喝了一小口,又放了回去,說:“給她送去吧。”


    “鄧小姐,這…………”


    “這什麽這,給她送去,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麽知道我喝過。”鄧婉如說完回房間休息去了。


    喬羽墨聽到他們的對話,唇角微微勾起,慘然一笑。


    爸爸,你看見了嗎,你的羽墨好可憐啊,喉嚨痛,連碗雪梨水都討不到。


    爸爸,羽墨好想你,好想你…………


    管家沒辦法,隻得下樓,讓人重新給喬羽墨煮雪梨水。


    可是,等他端著煮好的雪梨水上樓的時候,喬羽墨已經昏過去了,全身發燙。


    管家不敢耽擱,連忙打電話給蕭遠航,蕭遠航趕回來,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喬羽墨很是生氣。


    他將喬羽墨從床上拉了起來,喬羽墨坐不穩,他扶住了她,在她耳邊說:“成了我的女人,徹底斷了你的念想,別再想顧海城。你傷心成這樣,尋死也沒有用,我還沒有折磨夠你,你休想一死了之,走,跟我去醫院。”


    喬羽墨被連夜送到醫院,醫生說她傷心過度,又沒有吃東西,虛脫了。


    “給她用最好的藥,一定把她救活了。”蕭遠航叮囑道。


    喬羽墨聽到蕭遠航讓醫生救活她,她覺得甚是可笑,救活她,然後再折磨她,她扛不住,就送去醫院。


    那一刻,喬羽墨才明白,蕭遠航不是她能夠惹的起的,現在的她,連躲都躲不起了。


    夜裏,燒的迷迷糊糊的喬羽墨,嘴裏不停地喊:“遠航,我真的很愛你,我不想傷害你的,你放過我吧,放過我……”


    “羽墨,羽墨……”蕭遠航伸出手探了探喬羽墨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走開,走開,別碰我,別碰我…………”昏迷中的喬羽墨一直說著胡話。


    快天亮的時候,喬羽墨終於退燒了,蕭遠航在病床前守了她一夜,直到她退燒了,才離開。


    在醫院住了一星期,喬羽墨感覺好很多,喉嚨也不痛了,頭也不暈了。


    早上,她聽到蕭遠航問醫生,她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可是她不想出院,不想麵對蕭遠航,更不想看他跟鄧婉如在她麵前親親我我。


    管家拎著保溫桶進來,見喬羽墨坐起來了,笑道:“喬小姐,看你氣色好多了。”


    “您來了,這些天,真是辛苦您了。”喬羽墨感激地說。


    “應該的,餓了吧,快吃飯,蕭先生特意叮囑廚房給你燉的滋補雞,可香了。”管家說著就把飯菜拿出來了。


    “他讓廚房給我做的?”喬羽墨驚訝地問。


    “可不是,鄧小姐想吃,他不給,叮囑我給你送來。可見,蕭先生心裏還是有你的。”管家說道。


    喬羽墨淡淡一笑,蕭遠航是怕她死了,不好跟蕭老爺子交代,他心裏有她那才奇了怪了。


    “躺了幾天,我還真餓了。”喬羽墨笑著說道。


    也許是真的餓了,也許是飯菜真的很合口味,喬羽墨把飯菜吃光了,把湯也喝完了。


    喬羽墨出院,一進蕭家大門,鄧婉如便給她臉色看,她並不理會,上樓休息去了。


    晚上,蕭遠航一回來,直接去了喬羽墨的房間。


    見喬羽墨睡著了,他坐在床邊,看了她很久,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喬羽墨猛然驚醒。


    看到蕭遠航坐在她的床邊,想起被他施暴的情景,她眼裏滿是驚慌。


    “羽墨,你好些了嗎?”蕭遠航問。


    “你……你想幹什麽?”喬羽墨像隻刺蝟,豎起全身的刺,警惕地看著他。


    蕭遠航回答道:“我剛到家,來看看你。”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出去。”喬羽墨指著門口,冷冷地說。


    “羽墨…………”


    “出去,我叫你出去…………”喬羽墨失去理智地吼道。


    “好,我走,我走,你好好休息。”蕭遠航連忙起身,朝門口走去。


    蕭遠航從喬羽墨房間出來,見鄧婉如一臉狐疑地打量著他。


    “你怎麽從她房間裏出來的?”鄧婉如問。


    “我看看她怎麽樣了。”蕭遠航簡短地答。


    回房以後,鄧婉如並不死心,追問道:“喬羽墨為什麽會住院?”


    “我不是說了嗎,她不小心摔了一跤。”蕭遠航搪塞道。


    鄧婉如一臉的不相信,蕭遠航脫了衣服,就進浴室洗澡去了。


    鄧婉如追了進去,說:“可是我聽下人們說,你拖她進房間,很久才出來。那天,你們在房間做什麽,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我洗澡呢,把門關上。”蕭遠航冷冷地說,鄧婉如見他生氣了,乖乖退了出去。


    蕭遠航從浴室出來,鄧婉如便粘了上去,被蕭遠航一把推開了。


    “遠航…………”


    “我去書房,有些工作要處理,你早點睡吧。”蕭遠航說完走出房間,去書房了。


    這天晚上,蕭遠航沒有回房睡,他直接歇在書房了。


    大清早,蕭遠航前腳剛走,鄧婉如後腳就衝進了喬羽墨的房間,將熟睡中的她揪了起來。


    “你幹什麽,瘋了吧你?”喬羽墨冷冷地說。


    “你這個小狐狸精,真是臭不要臉,遠航都不喜歡你,你還賴在這裏幹什麽?”鄧婉如罵道。


    喬羽墨輕蔑地看著她,道:“我是蕭遠航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你是什麽人,在這裏跟我大呼小叫的?”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遠航?”鄧婉如問。


    喬羽墨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地看著鄧婉如,如果離開蕭家,她該怎麽辦,去哪裏,怎麽生活?


    可是,如果留下來,蕭遠航不會放過她,他把她綁在床頭,用臭襪子堵她的嘴,對她瘋狂蹂躪,她險些死在床上,這樣的情景,想想都可怕。


    喬羽墨沒有辦法繼續裝清高,她想離開蕭遠航,可是沒有錢,她哪兒也去不了。


    “給我一百萬,我馬上消失。”喬羽墨緩緩說道。


    “真的嗎?”鄧婉如欣喜地看著喬羽墨。


    “嗯。”喬羽墨點點頭。


    “好,你去哪裏,我幫你訂機票?”鄧婉如問。


    “不用了,我想去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喬羽墨淡淡地說。


    “明白。”


    喬羽墨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便出門了。


    管家連忙追了出去,問:“喬小姐,你去哪裏啊?”


    “出去轉轉。”喬羽墨回答道。


    “是不是因為鄧小姐,一大早就聽到她鬧了。”管家問。


    喬羽墨微微一笑,說:“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要打電話給蕭遠航,求您了。”


    管家一驚,問:“喬小姐,你要離開蕭家嗎?”


    喬羽墨沒有說話,隻是笑笑,說:“有人給錢讓我走,我求之不得,您放心吧。”


    管家頓時明白過來,說:“你是要去機場嗎?我讓司機送你。”


    “好,謝謝您。”喬羽墨感激地說。


    喬羽墨趕到機場,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她的銀行帳戶轉入一百萬,鄧婉如果然說話算話。


    到機場以後,喬羽墨卻不知道該去哪裏,走到售票窗口,買了一張到首都的機票。


    到首都以後,她並沒有去找蕭老爺子,而是直接去了首都火車站,買票的時候,才知道火車票實名製。


    她買機票去首都,就是想讓蕭遠航誤以為她在首都,然後買火車票離開,結果火車票也實名製了。


    火車站有很多票販子在賣火車票,也不管他們手裏的票是真是假,喬羽墨從票販子手裏弄了一張首都到昆明的火車票。


    進站的時候,隻查驗火車票,並沒查身份證,她順利上車,火車緩緩啟動,終於離開首都了。


    一路的折騰,喬羽墨到昆明的時候,整個人都虛脫了。


    她跌跌撞撞找到一家旅館,住了一晚上,然後買了長途汽車票到麗江。


    到麗江以後,她的身體徹底吃不消了,找到一家診所,醫生給她開了消炎藥,還開了參麥補充體力。


    吊完針,她來到街上,吃了一大碗的過橋米線,然後就回旅館睡覺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醒過來,聽到外麵很熱鬧,喬羽墨起身來到窗邊,向外望去,看到有人穿著聖誕老人的衣服,在街上發禮物,她這才知道,原來聖誕節到了。


    喬羽墨穿上外套,便下樓了,落寞的她來到最熱鬧的大街上去感受節日的氣氛。


    往年過聖誕節,爸爸,姐姐還有林涵哥哥,都會給她準備禮物。


    這是她有生以來,過的最淒慘的一個聖誕節了。


    “發禮物了,發禮物了。”一位打扮成聖誕老人的男人大聲喊道。


    小孩子們一窩蜂湧了過去,喬羽墨站在那裏,看著孩子們歡天喜地的領禮物,眼淚就那麽不處由主地落了下來。


    “美麗的天使,這是聖誕老人給你的禮物。”


    喬羽墨一愣,這男人的聲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那男人見她沒反應,直接將禮物塞到了她手裏。


    她愣愣地看著手裏的禮物,剛才的聖誕老人已經跑到別的地方發禮物去了,喬羽墨拿著禮物,去了那家名叫“一米陽光”的酒吧。


    幾個月前,在這間酒吧,她遇到了顧海城,他在這裏向她求婚。


    幾個月後,還是這間酒吧,隻是不見了他,而她,也不再是那時的她。


    昏暗的燈光,悠揚的音樂,酒吧總是給人一種瘋狂或憂鬱的感覺,在你感覺到傷心難過的時候,去酒吧宣泄自己的情緒很不錯。


    喬羽墨找了個角落坐下,可能是過節的原因,酒吧一片歡騰。


    “小姐要喝點什麽?”服務生很熱情的走了過來。


    “科羅娜。”喬羽墨輕聲說道。


    酒吧的人越來越多,男人們的眼光有意無意的朝喬羽墨這邊看過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等人,所以沒有靠近。


    迷離的燈光,還有酒味,煙香,曖昧的氣息,一切的一切,讓喬羽墨眩暈。


    喬羽墨在充滿聽著歡快的音樂,卻感覺不到節日的快樂,她感覺自己變得更加脆弱和感性。


    夜越來越深了,幾口酒喝下去,她的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外麵不知何時下起雨來,雨水順著玻璃往下流,窗外的景色也漸漸迷離起來。


    認識顧海城的時候就是在這間酒吧,她不知道她為什麽會來麗江,來這裏幹什麽呢?


    “打擾一下,小姐我可以坐這裏嗎?”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喬羽墨的思緒。


    她回過頭,看著說話的男人,他很年輕,長得不算難看,卻一臉不懷好意地笑。


    “如果你想看雨景,你就坐吧。”喬羽墨懶懶地說道。


    “你的朋友沒有來嗎?我注意你很久了。”他笑道。


    喬羽墨衝他笑了笑,道:“我在等一個可以和我一起欣賞雨景的人。”


    他深深地看了喬羽墨一眼,道:“我很喜歡下雨的天氣,有種憂鬱的美。”


    喬羽墨沒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窗外,他見喬羽墨身邊的位子空著,便坐到了喬羽墨身邊。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手搭在了喬羽墨的肩上,喬羽墨回過頭,笑望著他。


    “你的眼睛很美。”他說道,說完便低頭想吻她,喬羽墨連忙躲過,他強摟著她不放,她害怕的掙紮。


    “放開她。”顧海城突然出現在喬羽墨麵前。


    林子連忙跟了過去,看見喬羽墨的時候,他吃了一驚,但是很快鎮定下來,並沒有跟喬羽墨打招呼。


    也不知道林子對那個男人說了什麽,那男人連忙起身,向顧海城行禮,然後逃也似的溜了。


    喬羽墨看著顧海城,眼淚在眼眶打轉,滿懷委屈和深情。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喬羽墨說。


    “你認識我?”顧海城驚訝地問。


    “什麽意思?”喬羽墨愣愣地看著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剛才那個男人隻想睡你,這邊很多這樣的人,你要小心一點!”顧海城道。


    喬羽墨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那你呢,你又比剛才那個男人高尚多少?”


    顧海城從頭到腳,打量了喬羽墨一遍,笑道:“身材平平,我對你沒興趣。”


    喬羽墨生氣地瞪著他,說:“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


    “顧少,我們走吧,跟這種女人廢話什麽。”林子勸說道。


    “我剛才在街上給小孩子們發禮物,看你很失落。現在又看見那個男人對你動手動腳,看不過眼才幫你。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你上床,自己保重吧。”顧海城說完轉身出了酒吧。


    喬羽墨氣的說不出話來,看他出去了,她追了上去,顧海城已經上車了,她大叫:“顧海城,你給我站住。”


    雨下的很大,雨聲將喬羽墨的聲音淹沒了,顧海城從倒車鏡裏看到了站在酒吧門口大喊大叫的喬羽墨,問了一句:“林子,我認識她嗎?”


    “你剛才在大街上發禮物的時候,見過她。”林子答。


    “我是說以前,我以前認識她嗎?”顧海城問。


    “不認識,你身邊的女人,我都見過。況且,這種發育不良的小妹妹,不是你喜歡的類型。”林子打趣道。


    “是嗎?為什麽她見到我會哭,那眼神,似乎認識我。”顧海城喃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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