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白皙的肌膚漸漸露出來的時候,路振倫感覺身體深處的邪火猛地就燎原了。


    他伸手,一把將她拉進懷裏,炙熱的唇發狠地吻住她的櫻唇。而一雙手已經在撕扯她未退完的衣服。


    他的動作很野蠻,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在盡情享受著嘴邊的美食。


    俞可芙卻是被他的動作嚇到了,他還不曾這麽瘋狂,她身子下意識就縮瑟了一下。


    “路,路振倫,你冷靜點……”趁著他在啃咬她脖子的時候,她喘息著討饒。


    路振倫聞言,卻是冷笑一聲,狠狠咬了她頸側一口。


    她就在他懷裏,等著在他身下承歡,他怎麽還能冷靜?


    尤其她還是為了替別人求情,所以才願意主動跟他發生關係,他能冷靜才怪!


    “你是野獸嗎!”俞可芙被咬疼了,氣惱的嚷了一聲。


    “女人,你太多話了!”路振倫再一次封緘她的小嘴,同時狠狠的占有了她……


    一場瘋狂而酣暢淋漓的歡愛之後,俞可芙全身虛軟倒在路振倫懷裏,嬌喘籲籲。


    路振倫也在喘氣,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放鬆後的鬆懈,反而更緊繃了。


    因為他還在生氣,氣俞可芙可以為了別人才來討好他,卻從來沒有一次是心甘情願的為他著想。


    他們已經在一起一段時間了,相處了這麽久,兩人歡樂的日子少之又少,幾乎都在冷戰中度過,他已經夠挫敗了。沒想到這一次冷戰了,她開口跟他說話的原因竟然是,她想替別人求情,他當然生氣了!


    路振倫越想,身子就變得越緊繃,甚至因為克製怒氣,還微微顫抖起來了。


    俞可芙敏感的發現了他身體的變化,她從他懷裏抬起頭來,關心的問他:“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路振倫聽了她的話之後,反而憤怒的一把推開了她。


    她也會關心他麽?真是諷刺!


    被他推開,俞可芙怔住了,他還從來沒有這麽粗暴的對她,他今天究竟是怎麽了?一點都不像他了。


    “路振倫,你到底怎麽了?”她不放心的又問他,還靠過去,想要查看他的情況。路振倫卻突然伸手阻止她了。


    “別過來。”


    “呃……”俞可芙再次愣住。


    “你說,你今晚來找我,就是想我放過你的父親跟後母?不逼迫他們離婚?”他問,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淒楚。


    她點點頭。


    路振倫見狀,忽而輕笑一聲,“好,很好……”


    “你,你到底怎麽了?你今天變得好奇怪啊!”俞可芙忍不住心裏對他的擔心,又問道。


    “俞可芙,你為什麽要幫他們?”他不答反問。


    “因為,他們是我的家人啊!”


    “家人?所以,你可以輕易的原諒他們,盡管過去他們曾經傷害你?”他又問。


    “嗯……一家人嘛,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難免的,再說了一家人哪裏有隔夜仇……”俞可芙淡笑解釋道,完全對過去釋懷了。


    “嗬,你既然可以這麽輕易就原諒他們,可是,你為什麽就不能明白我為你所做的一起?難道是因為,你自始至終都把我當做外人?”他問,生意很冰冷,眼神深處埋藏了一絲的難過。


    “這……”俞可芙完全被他的話弄得愣住了。他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他說這話的表情為什麽好像很受傷,很難過?難道是她無意中傷害了他?可是,這可能嗎?他可是很強大的人啊!


    路振倫卻誤會了她的怔愣,以為她是不想回答自己的問題。他隻覺得心一酸,不由衷的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會動他們的!”


    他冷冷說完這句話,捉起地上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然後轉身離開了。


    而俞可芙依舊還處在怔愣的狀態,如果不是他關門的聲音太響了,她根本還沒清醒。


    路振倫方才說的那句話,她還是想不通,加上今晚他種種失常的舉動,都讓她覺得心裏充滿了一堆的疑問。


    這都是怎麽了?


    為什麽他今天看起來那麽奇怪,平時他臉上的表情除了冰冷還是冰冷,可是為什麽她今天去好像看見了他臉上有受傷的表情一閃而過?


    俞可芙越想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亂,根本什麽都想不通,尤其他還走了,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就在他們剛剛歡愛之後……


    俞可芙感覺自己也有點受傷了,因為他一晚上莫名其妙的舉動。不過慶幸的是,他答應了不會再逼迫她的家人,她也算是放心一件事了……


    不想了,不想了,去睡覺好,管他路振倫去了哪裏呢!


    俞可芙安慰自己,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齊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後,卻怎麽都睡不著,隻能在床上翻來覆去。


    而路振倫才氣憤的離家之後就去了錦色酒吧,他想到現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喝酒能夠讓他心情變好之外,還有什麽其他的方法。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去錦色酒吧了,盛海還以為他已經從良了。今天卻看見他趁著一張臉來到這裏,而且一來就是掏錢要喝酒,一副大爺我就是來買醉的架勢,不禁覺得有些好奇。


    “路少,今天怎麽來了?”盛海問,有些好奇。這錦色酒吧其實是盛海跟盛凱兄弟倆名下的產業,而今晚,盛海心血來潮,所以就來充當了臨時的酒保。


    “少廢話,給我酒,我要喝最貴的酒!”路振倫粗聲道,大掌將一疊粉紅色的鈔票拍在了吧台上。


    盛海見狀,猜他肯定是心情不好了,所以才會來買醉,便給他調了杯度數不高的雞尾酒。


    路振倫連看都沒看,拿起酒就喝。


    “路少,心情不好麽?不介意跟兄弟分享分享吧。”盛海湊過來,打算開解開解這個一看就是為情所困的男人。


    路振倫冷眼瞟了他一下,一聲不吭的把空了的杯子推過去,“續杯!”


    盛海見狀,就知道自己是自討沒趣了,隻能撇撇嘴,又給他弄了杯酒。


    路振倫並不打算跟盛海聊天。隻是一杯一杯的喝酒,打算用濃烈的酒精來衝淡自己心裏的氣悶。但是他卻發現越是喝酒,他心情就越是煩躁。


    而且喝了好些酒之後,路振倫敏感的發現了,這個盛海給他的酒都是低濃度酒精的!


    在又喝光這一杯子酒之後,路振倫把杯子推給盛海,一臉不悅的問他:“盛海,你們酒吧是沒酒賣了嗎?竟然哪些飲料來糊弄我,還是你覺得我買不起你們家的酒!”


    “路少,你說的是什麽話啊,我們酒吧怎麽可能沒酒賣……”


    “那就給我拿最烈的酒來!大爺我有的是錢!”路振倫大聲打斷他的話,又掏出好幾張鈔票拍在桌子上。


    盛海咋舌,看樣子,路振倫今天的心情不是普通的遭。而能讓路振倫這麽失控的原因隻有一個,肯定又是俞可芙惹他不開心了。


    唉,他是怎麽都想不明白,這兩口子,三天兩頭的鬧別扭到底是要怎樣啊?


    這日子過得,也太波瀾起伏了。


    他們身在其中不覺得怎麽樣,他這個旁觀者倒是覺得看累了。


    “路少,我呢,不是不給你酒喝。兄弟我這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俗話說了,酒入愁腸愁更愁,你看看你現在都愁成什麽樣子,你還喝什麽酒……”


    “少廢話,到底給不給我酒!”路振倫聽見他說了一對廢話,更怒了,一掌拍在吧台上,怒道。


    “我還就不給了!”盛海見他這麽不聽勸,隻一味要喝酒,脾氣也上來了。


    “盛海,你也管得太多了!你打開門來不就是做生意麽?老子我想喝酒,又不是給不起錢,你不給我喝酒也就算了,你磨磨唧唧的說這一大堆是想幹嘛!”路振倫怒了,站起身來,大聲罵回去。


    “我不想幹嘛!我隻是不想我的好朋友這麽墮落!”盛海頗為痛心疾首的說道。


    “哼,不用你管!”路振倫聽了,像是被戳中了痛處,更加憤怒,陡地揪住了盛海的衣領。


    “好心當驢肝肺!”盛海見狀,憤怒的要拿開路振倫的手。路振倫卻把他的衣領抓得更緊了,嘴角緊緊繃著,像是在克製這巨大的怒氣。


    “我沒叫你管!”路振倫也吼回去。


    “我還就管定了!”盛海火大,幹脆一拳就揍到路振倫臉上,希望自己這一拳能夠打醒他。


    路振倫挨揍,不怒反笑,也握拳反擊回去,兩個男人立時扭打成了一團。


    離他們近點的客人也被嚇得慌亂尖叫了。


    路振倫身手本來就比盛海好,現在又是這種發狂的狀態,盛海就更加不是他的對手了,隻把他打了兩圈後就節節敗退了。


    幸好這裏是他的地盤,他立刻招來酒吧裏的保安幫忙,一陣混亂後才把路振倫給製服了。


    但是路振倫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情緒還沒有穩定,盛海不放心他,想來想去,隻能打電話會路家,讓韋叔來接他回去。


    盛海擔心,路振倫要是再留下來,恐怕,他今晚酒吧的生意可就做不成了。想到這裏,他立刻去打電話回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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