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俊浩一直想得到顧慕冉,即使是顧慕冉曾經結過婚他也不介意。


    他一直對顧慕冉曾經屢屢拒絕自己的表白之意而耿耿於懷,所以這次他暗下決心,勢必要追到顧慕冉。


    讓她的心完全屬於自己,然後再將她狠狠拋棄掉……


    紀俊浩帶著一絲蠱惑的微笑轉身上了車離開了顧慕冉的家。


    顧慕冉回到家中,看著家裏因無人打掃而顯得有些淩亂的家,她歎了一口氣,直接癱倒在沙發上。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這個點又會是誰,該不是白寧遠吧?”顧慕冉在心裏打鼓著。


    “今天才見過他,他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顧慕冉又將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


    此時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顧慕冉極度不情願地站了起來,走向門口的方向打開了門。


    還沒等顧慕冉看清楚門外的人是誰,顧慕冉就被逼了進去,接著就是重重的一陣關門聲。


    是白寧遠,他又來找她了。


    “白寧遠,你來幹什麽!”顧慕冉被白寧遠對唐突的到來有點驚訝與害怕,話語中不免帶著一絲的顫抖。


    白寧遠瞪著顧慕冉,眼中充滿著怒氣,臉色看起來極度的陰冷,像要把顧慕冉吃掉一樣。


    顧慕冉本能地向後退,白寧遠步步逼近。


    “白寧遠,你到底要幹什麽!”


    顧慕冉看著怒火衝衝的白寧遠似乎有點嚇壞了,繼續對白寧遠大吼道。


    白寧遠沒有理會顧慕冉,繼續向她逼近。


    “你不要過來!你要做什麽!不要過來!”顧慕冉大喊著。


    她看著白寧遠一副想要把她殺掉的樣子,頓時心生懼意,因為她從來沒有看過神情如此凶狠的白寧遠。


    白寧遠步步逼近,本來顧慕冉的家就不大,輕易將顧慕冉逼到了牆壁上。


    無路可退的顧慕冉隻好故作鎮定地站在那裏看著白寧遠。


    白寧遠先是冷笑一聲,然後用力捏住顧慕冉的下巴,痛的顧慕冉眼角都流出了眼淚,臉部周圍都泛起了一片的淤白。


    白寧遠低下頭用冷冷的語氣對顧慕冉說:“你這個女人,真是挺有本事的,特別是勾引男人的本事!”


    說出最後一句時白寧遠眼裏盡是滿滿的怒氣,真的是想把顧慕冉殺掉一樣。


    顧慕冉聽到白寧遠的話,用憤怒的眼神瞪著白寧遠,他不明白為什麽白寧遠這麽喜歡羞辱自己,難道看著自己陷入痛苦之中,他真的這麽高興嗎?


    兩人四目相對。


    看著帶有怒氣的顧慕冉,白寧遠再次用冷冷的語氣對她說:“這麽快就想跟著自己的野男人去私奔了?難道不想看你媽媽?不想要見果果了嗎?”說完將顧慕冉的臉用力一甩。


    顧慕冉本能地用手揉了揉被白寧遠捏的通紅的臉,此刻她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


    然後用冷冷的語氣對白寧遠說:“白寧遠!你就這麽喜歡侮辱我?”


    用淒厲的眼神瞪這他,此刻顧慕冉好像完全不害怕才寧遠一樣,勢必要和白寧遠抗爭到底。


    白寧遠看著眼前牙尖嘴利的女人,神情顯得更加的陰暗。


    上前扼住顧慕冉的手腕,用凶狠的眼神瞪著顧慕冉說:“顧慕冉!你以為你跑的掉嗎?除非你不要果果,想跟紀俊浩出國,一起雙宿雙棲,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說完將顧慕冉的手狠狠地向一邊甩去。


    顧慕冉不免心頭一驚,白寧遠怎麽會知道自己與紀俊浩出國度假的事情。


    “怎麽了,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白寧遠繼續嘲諷道。


    原來就在剛才顧慕冉與紀俊浩的對話全都被白寧遠聽到了,瞬間醋意湧上心頭,所以白寧遠才會這麽生氣,一上來就對顧慕冉說這麽多難聽的話。


    顧慕冉欲反駁白寧遠,還沒等顧慕冉開口,白寧遠就粗暴地吻上了她。


    顧慕冉奮力掙紮著,可是嘴唇被白寧遠堵的死死的,身體完全被白寧遠控製住。


    突然白寧遠瞬間推開了顧慕冉,用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嘴角上輕輕一抹,是血跡。


    顧慕冉咬他了。


    就在剛才白寧遠瘋狂地親吻著顧慕冉的時候,顧慕冉在白寧遠的嘴唇用力一咬,血腥的味道充斥著白寧遠整個口腔,血跡也沾到了顧慕冉的嘴唇上。


    白寧遠看著手上沾染的血跡,再看著瞪著自己看的顧慕冉,陰沉地一笑,再次狠狠地將顧慕冉摁到了沙發上,開始瘋狂地占有她。


    “白寧遠!不要!不要!你這個瘋子!”


    任由顧慕冉大喊白寧遠對顧慕冉沒有一絲的憐惜,他今天就要讓這個女人看看,得罪他白寧遠,會有什麽下場。


    從嘴唇到脖子,再到胸.口處……


    白寧遠想一匹脫了僵的野馬一樣,瘋狂地在顧慕冉身上蹂.躪著。


    白寧遠粗暴的進入讓顧慕冉防不勝防,顧慕冉隻感覺到下方撕裂般的疼痛,眼淚從眼角溢了出來。


    完事之後,顧慕冉躺在沙發上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想起剛剛白寧遠對自己說過的話,而屋裏早已沒有了白寧遠的身影。


    一股心酸之感突然湧上了心頭,她別過頭去,低聲哭了起來。


    翌日,顧慕冉還是照常去公司上班,昨天的折騰,導致她現在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陣巨疼,尤其是腿.心的位置。


    慶幸的是,作為紀俊浩助理的顧慕冉,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打字,整理一下文件,工作量也不多,相比於公司的其他員工,顧慕冉的工作實在是太輕鬆了。


    “冉冉,明天我們就要走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儒雅的紀俊浩走到了顧慕冉的工位,輕聲問道。


    “紀總,我可能不會跟你去了……”因為白寧遠已經給了她警告,顧慕冉咬了咬下唇,支支吾吾對紀俊浩說。


    紀俊浩聽到顧慕冉的話,心裏稍微有些失望之感,看著顧慕冉的神情,他似乎想到了些什麽。


    他一本正經地對顧慕冉說:“冉冉,是不是白寧遠又拿果果的撫養權為難你了?”


    顧慕冉沒有出聲,紀俊浩繼續說:“冉冉,你放心,你不要懼怕白寧遠,我說過,果果的撫養權我一定會幫你奪回來的,如果你放不下果果,我們可以不出國,就在國內度假散散心。”


    紀俊浩用懇求的語氣對顧慕冉說。


    此刻,紀俊浩為了得到與顧慕冉單獨相處的機會,他不惜降低了同顧慕冉外出的要求,對於顧慕冉,他是決心要得到她。


    顧慕冉突然就覺得思緒稍微變得混亂起來,麵對眼前紀俊浩的好意,她不知道如何是好,麵對果果的撫養權問題,她更不知道要怎樣做,還有白寧遠……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好煩惱。


    瞬間她有了要逃離這裏的衝動,她可以暫時放下這裏的所有,離開這裏她就可以不用麵對巨大的輿論壓力和白寧遠無休止的侮辱與折磨。


    顧慕冉輕輕看著紀俊浩點了點頭,再次答應了紀俊浩帶她出外度假的請求。


    國際機場內,顧慕冉和紀俊浩坐在候機廳裏。


    一旁的紀俊浩握著顧慕冉的手輕輕滴對她說:“冉冉,從現在開始,你什麽都不要想了,好好放鬆一下,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顧慕冉對著紀俊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後將手迅速從紀俊浩的手裏抽離出來。


    而在白家大宅的書房中,白寧遠正在低頭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文件。


    一身純手工的黑色西裝,加上挺拔的坐姿。


    俊美的麵孔,刀削般的精致輪廓,低頭時精致的下額完美地露出來,修長手指輕輕地翻閱著手中的文件,眼睛犀利而迅速看著文件中的字眼,細黑的眼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而有規律地跳動著。


    此時的白寧遠有種古代君王批奏的英姿,顯得格外的英俊與迷人。


    隨著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進來!”


    白寧遠一聲沉穩利落的聲音在安靜的書房裏回響了起來。


    是白寧遠的手下,手下一進來就走到白寧遠的辦公桌前對他說:“白總!顧小姐和紀念模特公司的紀總正在機場的候機廳裏。”


    白寧遠大手一揮,示意手下退出去。


    頓時臉色變得鐵青起來,顧慕冉真的準備要跟其他男人走了,她竟然當自己的話是耳旁風,在她心裏,他又算什麽。


    越想越氣的白寧遠,將手中的文件緊緊握住,形成了幾道深深的折痕,隨即將文件向後一,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神色,眼中充滿著怒火。


    跨著大步徑直地走下了樓。


    剛要踏出門口,韓盼安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追上白寧遠,然後扯著他的衣服說:“寧遠,你要去哪裏?”


    原來就在剛才韓盼安偷偷聽到了白寧遠與他手下的對話。


    看到白寧遠焦急地衝下樓,她就知道白寧遠是要去找顧慕冉了,所以她是絕對不能讓白寧遠走。


    “放開!不要你管!”白寧遠冷冷地給了韓盼安一句話。


    韓盼安見白寧遠一心想走的欲望於是突然衝到白寧遠麵前,撲向了白寧遠懷裏,“寧遠,不要離開我!”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抱住了白寧遠。


    “你給我走開!”白寧遠大吼道,然後毫不費力地將韓盼安推到一邊。


    看到白寧遠大發脾氣的樣子,韓盼安稍微有點震驚,但即使這樣,她也暗下決定,絕對不能讓白寧遠去找顧慕冉。


    “寧遠,你就不能心疼一下我嗎?你就看在我們的孩子剛剛才沒了的份上,留下來陪一下我,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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