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法庭見。”


    這是薄暮和溫夏結婚五年之後,薄暮和溫暖的第一次談話後,收場的一句話。


    溫夏抹掉臉上的眼淚,心中怨恨不已,她都從溫夏變成溫暖了,薄暮居然還不要她!


    白歌!都是白歌惹得事情!她死了就好了!


    對啊,溫夏五指緊握……弄死白歌!


    薄暮回到薄宅之後,又立刻出去,來回不過十分鍾,車子停在買出來的別墅那邊,薄暮趴在方向盤上,還是決定親自去找回白歌。


    薑似錦護白歌護得緊,簡直就像是護犢子,不是他親自過去,根本不可能。


    何況,他也覺得要是自己親自過去,顯得有誠意得多。


    車子從中午開到夜幕將黑,終於從京州市來到珠海市,薄暮將車停在白歌住的小區樓幢前,打開車窗,從下麵仰望上去。


    十九層上的窗戶裏亮著暖黃色的燈光,阿錦和他說,白歌住在十九層,帶著兒子,一個人住的很舒服。


    一別五年,薄暮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見白歌。


    他還是更想懲罰一下白歌,一聲不吭的就離去,這五年裏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心太狠了。掐滅煙頭,薄暮看了一眼時間,都晚上九點了。


    還是明天來見白歌吧,先給她一個驚,再給她一個喜。


    車子剛剛發動準備掉頭,薄暮就從後視鏡裏麵看見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入裏麵,他仔細一看,居然是許涼!


    薄暮立刻從車上下來,跑到許涼的身前,上手就是一拳。


    “艸!居然打老子!”許涼不甘示弱,用力的出拳打回去,薄暮立刻抓住許涼的拳頭,狠狠一個過肩摔!


    “你來做什麽?”白歌喜歡許涼這件事情,永遠都是薄暮心中的一個痛點!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這個人渣!


    “呸!原來是你薄暮!”許涼啐出一口血,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我來這裏能做什麽?除了看白歌還有什麽?”


    “你還嫌害白歌害的不夠慘?”說著,“砰!”又是一拳。


    “呸!”許涼吐出一口血,當即叫嚷出來,“白歌在牢裏天天被打都是你安排的!要論害慘白歌!你!還有溫夏,才是始作俑者!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大半夜的開車撞死溫暖?啊!”


    這話說得薄暮心中當即一緊,拎起許涼的領口:“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許涼喘了一口氣,笑出來露出的牙齒裏全是血,“溫夏出錢讓我去撞死的溫暖!”


    “說明白!”薄暮骨節泛白。


    “放我下來。”


    薄暮鬆開手,看著許涼,冷笑:“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招,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這輩子都出不了監獄!”


    “溫夏那個賤人!”許涼眼中冒著火,錢不給到位就算了,他進了監獄都不放過他,還買通在監獄裏的服刑人員,想要把他虐打致死,幸好那個姓薑的女人和他說是白歌不放心他,讓她過來看看,才讓他保住了一命,“03年我的銀行卡上突然多出了200萬,然後一個姓溫的女人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晚上9點,會有一個女人走京州的雲山盤山公路,山頂有一輛套牌的大卡車,隻要撞一輛車牌號是京a9245的車,剩下的300萬繼續打到我的卡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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