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人故意走弱勢,那就順著弱勢一點一點的帶著人跑上高點,他想要白歌,就算是銅牆鐵壁,他也想要想辦法一點一點的磨下來。


    她既然喜歡孩子,那他就再送她一個。


    薄暮含住白歌的耳垂,強硬至極。


    白歌無力的閉了閉眼,躲開他的親吻,隨口扯了一個謊言:“我生小琛,還有那個出生就死的女兒的時候,讓醫生把我的子宮拿掉了。”


    薄暮的動作一頓,白歌生孩子的時候因為他而早產,而他還在陪溫夏……對上白歌,他虧欠太多了!若是白歌真的傷了他的未婚妻也就算了,可是那個未婚妻的本身就是個騙局……他要是再拿孩子的屍體威脅她,他就真的禽獸不如!


    白歌顫了顫眼睫,說謊說得幹幹脆脆,更添了一句完全符合自己曾經老本行的話:“你要的話,說個價位吧。”


    薄暮頓時停下動作,懷中的女人渾身冰涼,阿錦說白歌的身子在坐月子的時候遺留下了很多的病症,不是養養幾年就可以好的,他心顫,完全忍不下心,可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她。


    他隻能更用力的錮住她的腰:“我把自己付給你好不好?”


    白歌突然覺得自己在劫難逃,但是拒絕還是要拒絕的:“不好。”


    垂死掙紮縱然無力,還是應該掙紮一下。


    薄暮低低一笑:“我聽你的。”說完又使壞的去抓白歌腰上軟肉,白歌即刻被癢的笑出來,嫵媚的眼睛含嗔帶怨的瞪他:“不準碰!”


    薄暮聽話的停下手,因為她的笑顏而放開了點,親吻上她的額頭,他輕輕地說:“等孩子下葬,我們……還是先結婚吧。”


    白歌和孩子相比,還是白歌重要一點,他分得清權重。


    要是白歌不能生孩子也沒關係,他去領養一個就就好了。


    這完全是薄暮的想法。


    白歌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索很多很多的東西,薄暮將白歌抱起來,放在病床上,就聽白歌開口:“但是我有條件。”


    相較於薄暮,她確實沒有任何資本叫囂,可是她唯一有的,隻是薄暮對她的愧疚。


    “小琛下葬的事情,你別參合。”


    那個他無緣的孩子,既然白歌這麽堅持,那不如放開:“……好。”


    白歌往被子裏縮了縮:“我要睡一會。”


    “嗯。”


    看著白歌合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緩,他躡手躡腳的離開病房,從白歌說出“小琛,去世了”之後,整個人便暈過去了,醫生說白歌身體在坐月子的時候留下了病灶,又加上心力交瘁,醒過來,就沒事,要是不醒過來,就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心慌之下,他陪了白歌兩個晚上,完全沒有去理會那個突然闖入白歌房子裏的行凶的男人,而現在,就應該去查明一些東西,這裏麵,到底有著怎麽樣齷齪的事情!


    還是想要萬無一失,薄暮走出房門之後,又打電話喊了兩個保鏢過來守著門,並且說明就算是護士和醫生,一律都不能放進去,除非他人在。


    可是到警局的時候,警方告訴他,那個被送進來的男人,沒過半小時,就死了。至於到底怎麽死的,還在驗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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