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紅菱看著眼前伸著的那一隻手,一直忍著的眼淚嘩啦就下來了,心裏的悲痛在見著簡陌那一刻就忍不住了:“公子!”聲音哽咽已經說不出來更多的話了。


    “先離開再說!”簡陌拉著白紅菱,鳳六拉著林荊竹一起上了馬車,馬就快速離開了。


    簡陌走了沒有多久,就看到有人舉著火把沿著河就一溜搜尋下來了。


    “這裏,這裏有腳印。”一個人指著岸邊石板上的水漬說。


    “這裏也有。”不遠處另外一個人也喊。


    “這裏也有。”一時聲音此起彼伏,從河裏出來濕嗒嗒的腳印竟然有十處之多,沒一處都通向不同的道路。


    “分開追!”為首的一揮手,一對人馬就分成十組,這一批暗地裏搜索的人不是士兵,而是提著刀劍,清一色的蒙麵黑衣人。


    夜接著歸於靜寂。簡陌的馬車在寬闊的街道上疾馳,很快就到了濟民醫館。


    白紅菱和林荊竹進了醫館,換了一身衣裳,轉身就跪在了簡陌的麵前:“公子。”白紅菱哭了一路,眼睛還是紅腫的,林荊竹的眼眸也是紅的。


    他們都知道,今天不是簡陌,他們可能根本就逃不出來,有人是鐵了心要把林家斬草除根。


    “你們不恨本公子?”簡陌坐在那裏,慵懶的端著茶杯問,眉眼低垂,似乎帶著一些漫不經心。但是簡陌的心裏卻有些沉重,她想過有人惦記林家,隻是沒有想到行動這麽迅速。而且異常的狠戾,絕對要斬草除根。


    白紅菱和林荊竹齊齊搖頭,他們都是明白人,合作的時候有人護著,可是林淑婉撕了合同,砸了鋪子,人家不庇護也是正常。


    現在沒有牽扯的兩家人,救是人情,不救是本分。


    何況林家的是非曲直,沒有人比林荊竹更加清楚的。


    “既然不恨,那本公子就說說。”簡陌坐直了身子,一雙鳳眸如寒冰乍破,透著幽幽冷光,言語更是犀利,“林淑媛要回去是她自己的意思,她的身子本公子調理的好,但是也架不住她一心求死。她的身子每況愈下,然後聽說了林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回去一趟。所以本公子一想今日和林家也掰扯開了,就悄悄送回去了。不過,林淑媛回去的時候,林府周圍是沒有眼線的。所以,本公子壓根就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動手。算是去晚了。不過,林淑媛說,這一天早晚而已,風翼是絕對容不下背叛的人。你們什麽打算?”剛剛暗衛來報,林家遇險,她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林家在大火裏付之一炬。


    “我們想跟著公子!”白紅菱和林荊竹齊聲說,林荊竹更是一臉堅定,想要報仇也要自己有能力才好。


    簡陌沒有出聲,說實話,這麽兩個人她救了,但是京城這個地不安全,往哪裏放絕對是個問題。


    “大哥,大姐姐自己放了火燒死了自己,怕連累了咱們,我母親為了攔住那些追兵,被亂劍穿身,大夫人抓著二小姐原本站在大姐姐的房門口,二小姐想著要逃跑,失手把大夫人推進了火海裏。二小姐跑的不見蹤影。”白紅菱接著說,她在林府裏聽到的看到的,信不信由著林荊竹,在說林淑婉推大夫人的時候,她還是斟酌了一下用了失手。


    “我信你。”林荊竹眼裏含著淚說。那事,林淑婉幹的出來。如果父親身死都和她有關,她還有什麽不能做的。


    白紅菱眉眼閃了閃,但是攥緊了拳頭什麽都沒有說。她隻是沒有想到林荊竹願意相信她。


    “公子!”林荊竹雙手舉起手裏的箱子,遞到簡陌的麵前,“公子,這是林家所有鋪子宅子地契。今日謝公子救命之恩,同時希望公子給個機會,荊竹要報仇!”


    簡陌看著麵前的箱子,沒有接:“林荊竹,是個男人就站著,跪天跪地跪父母,這天下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人值得你一跪。本公子的人尤其不能給人下跪。”


    白紅菱和林荊竹眸子齊齊一亮,這是收下了。


    “林家,我會想辦法收屍,鋪子宅院的地契你先留著,有一天會有用的。鳳六帶你們去休息,從此以後,紅菱叫簡淩,林荊竹叫簡靖。你們的原名再也別提。先過去這一劫。”簡陌說完,簡淩和簡靖就跟著鳳六出去了。


    已經是深夜了,除了劈啪的爆燈花的聲音,也沒有別的聲音。


    簡陌的腦子裏還在飛快的轉動,想著人是救了,可是要怎麽辦才更加妥帖。


    “公子,洗漱休息吧!天色不早了,這一天也挺累的。”墨語端了水進來,輕聲說。


    簡陌一想這一天也是夠了,就沒個消停。就洗漱上了床:“他們回來了讓鳳六自己看著辦。”


    隻是這墨語一走,燈一關,身後就多了一個人,熟悉的氣味,簡陌自然知道是誰,可是疲憊的很,也壓根不想理會。反正蓋棉被純聊天的事已經做了很久了,想在這裏睡就隨他,反正也是阻止不了。


    “怎麽,打算刺殺完本閣主就不理會了?”墨雲從後麵貼上來,微涼的唇在簡陌的脖子上摩挲著。


    簡陌翻了一個白眼:“閣主大人,你偷聽在前。”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情,還不允許別人捉了。


    墨雲正摩挲著,聽見這話嘴角一勾,露出森森白牙,一口就咬在簡陌白玉一般的脖子上。


    簡陌痛的一個激靈:“你是屬狗的?”


    墨雲眼眸一冷,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翻身壓住簡陌的身子,一隻手抓住簡陌的雙手,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巧的匕首,青銅麵具透著森森寒意,嘴角微微勾著,絕對是邪魅的弧度。


    借著窗外的燈光,簡陌看著墨雲嘴角勾起的弧度,心理一個激靈。這家夥吃虧了還記仇是嗎?一個大男人這麽點出息?


    “想殺趕緊,我還活累了呢。”簡陌躺在那裏壓根沒有動,眸子冷冷的看著墨雲,這是輸不起嗎?


    “嗬嗬……”墨雲冷笑一聲,手裏的匕首一動,刀影閃爍,布料翻飛。


    簡陌就感覺自己越來越清涼:“墨雲!”這一聲,已經是透著沉怒,她不是沒有想過墨雲會要了她,畢竟禁臠對於男人來說就是可以隨意處置的存在,可是她還這麽小,壓根就沒有想過。但是,她似乎也忘了,在這個時代,很多十五歲的女孩已經是孩子的娘了。


    墨雲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外麵的衣服都挑光了,隻剩下裏麵簡陌自己做的小巧的背心和短褲。他的手拿著匕首,邪邪一笑,在簡陌滿是憤怒的目光下,手裏的匕首挑著背心的下擺,嘶啦一聲響,背心就變成了兩半。


    簡陌肩膀上的傷痕依舊曆曆在目,瘦弱的身子能看到骨頭一根根的看得分明。胸口更是一片平坦,連個小籠包都沒有,真的是醜的不能再醜了,就是有心之人扒了也會以為是個身子單薄的少年。


    “你想做什麽?”簡陌踢騰了一下腿,但是墨雲壓製的緊,她有心想要下藥,但是雙手已經被墨雲鉗製住了。


    “你是本閣主的禁臠,你說本閣主想要做什麽,你有權利問本閣主做什麽?”墨雲冷笑,他的心裏一片沉怒,這個女人對自己竟然那般手下無情,是不是有一天養的羽翼豐滿,還要殺了他?


    簡陌定定的看著他,看著他青銅麵具下黝黑沉怒的眸子,心下了然,今天的事情,墨雲是記在心裏了,她嘴角一勾:“墨雲閣主,如果想要小女子,先去洗幹淨,我怕有病。”


    她是嫌棄他髒嗎?想著那一日墨悠爬床時簡陌那嘲諷的神情,他就感覺心裏像是紮了一根刺,膈應的很,此時聽著簡陌的話,感覺簡陌若有似無的嘲諷,心裏更是不舒服。


    墨雲二話不說,手裏的匕首一扔,俯身而下,目標直接就是簡陌的嘴唇,這麽一番狂風暴雨,簡陌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她怒了,狠狠咬了墨雲的嘴唇一下,尼瑪,這是要憋死她?


    墨雲抬起頭,眼眸一片幽冷:“本閣主讓你知道什麽叫順從,什麽是禁臠的本分!”墨雲說完接著俯身而下,在簡陌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紅痕。


    簡陌是打打不過,罵不會罵,出聲還怕被人聽到,簡陌這個憋屈啊!


    滿心的憤怒,暗恨自己能力弱。


    墨雲看著身下女人除了憤怒什麽別的情緒都沒有,他也頹敗感頓增,簡陌究竟是不是女人,竟然半點女人的嬌羞和動心都沒有。墨雲暗想是不是自己魅力值下降了,他怎麽感覺降伏這個女人很有成就感呢?


    “簡陌,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墨雲低頭看著身下簡陌憤恨的臉,紅腫的嘴唇上還帶著他嘴角破損的鮮紅血滴,映著蒼白的臉,冰冷的黑眸,反而多了幾分妖嬈,引的墨雲心中一動。低頭就把簡陌嘴唇上的血跡舔掉了,舔完了還曖昧的衝著簡陌拋媚眼。


    “是不是女人你不正體驗著嗎?”簡陌翻了一個白眼,一雙手終於恢複了自由,一把把按在自己胸口一片平坦上的狼爪給抓開了。


    “你這上麵實在看不出是個女人!”墨雲冷哼,好東西養了那麽久,竟然半分肉不長,他嘴角一挑,手就往簡陌的褻褲裏去了,“不如本閣主再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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