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亀覺得越來越吃虧了,紅糖水根本不管用,肚子還是疼的要死,半死不活的,隻有當米蟲用自己滾燙的掌心揉她的肚子的時候才會舒服一點。其實說到底最慘的還是米蟲,以前雖然喜歡粘著小亀,喜歡在她身上蹭蹭,也不會怎麽樣,可是現在隻是給小亀揉揉肚子,就欲火焚身。男主人很負責的把男人會出現的一下生理症狀也告訴了米蟲,米蟲也從女媧所給的知識庫裏看到了一些,臉色不比小亀好看。


    兩個人都有些後悔了,世人為什麽要分什麽男女,簡直是自討苦吃。可現在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要是再改一次的話,說不準就變成人妖了,男不男女不女,更可能是雙倍的痛苦。值得慶幸的是,兩個人可以搭夥過日子,說不準還能有幾個娃娃。孩子這個字眼讓他兩覺得很是神奇,這或許就是分為男女的主要用處吧!不過每次提到這些,男女主人都是一臉期待,一臉幸福的樣子,或許孩子是值得他們這麽做的。


    小亀身體不舒服,自然也不願意四處亂跑,縮在房子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米蟲也是樂得伺候。男女主人聽到他兩還沒有成親,上麵又沒有父母長輩,夫妻兩一合計,張羅著為他兩辦喜事。


    女主人把自己當年的嫁妝翻了出來,把嫁衣改了改,又翻出幾尺紅布,把米蟲和小亀的房間裝飾了一下。拿幾支白燭,加了紅色的染劑,做成兩支大紅燭。


    男主人進山找了些可以食用的果子之類的東西,這裏本來就是窮鄉僻壤的,找這些東西可是著實費了男主人一番功夫,不過這個季節植物茂盛,倒也不是沒有。


    米蟲一心撲在小亀身上,哪裏知道男女主人在做什麽,除了吃點飯食,就一刻不離的陪在小亀身邊。而處於半死不活狀態的小亀,哪裏還有心情管別人在做什麽。


    等小亀差不多好了,男女主人笑嘻嘻的告訴他們已經幫他們準備好了些成親的東西,希望他們不嫌棄,他們夫妻兩為他兩做個見證。米蟲和小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哪出,做夫妻還要成親的嗎?看起來好像挺好玩的,小亀沒有意見。


    米蟲看著穿著改好的新娘服的跳跳,吞了吞口水,什麽話也不說,拖了男主人就問要怎麽做。成親,好像是件大事,不能太過於馬虎了。對於原本毫無打算的兩人,男女主人隻能傻笑,像是看兩個孩子一樣。要真算起來,米蟲和小亀的年紀都可以是兩夫妻的好幾百倍了,但是他們做人的經驗卻又像是剛剛出生的嬰兒,什麽也不懂。


    紅燭燃起,小小的茅屋裏一片喜慶。雖然沒什麽吃食,但男女主人還是想著法子的擺了一大桌。米蟲和小亀不知道該說什麽,有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動,他們隻是萍水相逢,卻這樣的竭盡所能的幫助自己,雖然如果米蟲和小亀自己動手的話肯定會比現在的規模要壯大太多太多。


    他們雖然常年住在樹洞裏,但認識的洪荒妖靈不計其數,加上他們法力高強,阿諛奉承的也不在少數,隻是一直被揚眉大仙的冷臉擋了回去。如果放出身份,那肯定是座無虛席,熱鬧非凡,但真正能夠真心祝福他們的卻絕對是聊聊無幾。這難道就是人,因為生命短暫,所以格外的珍惜與他人的相處,而神與妖在漫長的歲月裏卻更容易迷失自己,忘了自己是為什麽生,為什麽存在,甚至已經麻木到一切隻是為了變得更強,讓自己的壽命更加的久遠。以一種憐憫的姿態看著滄海桑田,卻不知自己錯過了多少精彩與奇跡。


    所以米蟲和跳跳感動,心被觸動著,這份人類的感情,對他們而言是彌足的珍貴。、


    男主人神神秘秘的從屋外的一棵大樹下挖出一個壇子“這可是前幾年豐收的時候攢下的糧食,釀出的酒,今天拿出來,大家嚐嚐。”說著擦去壇子上的泥土,揭了泥封,一股酒香飄了出來。


    本來還是異常激動的兩個人,看到這壇酒臉立刻苦了下來,他們還記得幾天前,在女媧那裏,小亀喝了一口酒,昏昏沉沉了一天。這東西聞著雖然香,但似乎不是什麽好東西。


    “來來來,今天不把這壇酒喝完,就不讓你們兩個洞房。”米蟲還是挺敬重這位人類大哥的,這麽一說,看了小亀一眼,心一橫,喝酒喝吧!大不了睡個幾天得了。


    男主人熱情的給四個人滿上酒,端起大碗“我是個粗人,也不懂什麽,但今天我高興,兩位客人我一看就覺得不同凡響,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麽身份,也不管你們是不是人類,隻為我們相識一場,幹了這碗。”男主人拿著碗砰砰砰跟他們碰了一下,頭一仰,碗中滴酒不剩。


    米蟲現在已經多少有些明白男人意味著什麽,至少的一點要有擔當,要能夠保護自己的女人,這就是這個普通的男人告訴自己的。米蟲深以為然,也沒有那樣高高在上的感覺,現在他們就是普通的兩個丈夫,以後要一心一意的保護自己的妻子。


    拿起酒碗,米蟲什麽也沒說,學著男主人的樣子,一幹而盡,酒水火辣辣的順著嗓子眼流下去,比起他們吃過的靈瓜仙果簡直可以算是粗劣不堪,但一落肚,竟是一股從未有過的爽快,甚至還想再來一碗。


    小亀看著兩個人的樣子,看了看女主人,女主人朝她笑了笑,小口的抿了下,微微的吐了吐舌頭,不過對這酒水也不是排斥。小亀疑惑的低頭嚐了點,刷的一下,臉通紅,比在女媧那喝的還要辛辣。(女媧喝的自然不是什麽粗劣的酒水,即使是人間極品的酒也比不上女媧用靈果釀出來的)


    小亀癟了嘴,還是這麽難喝,為什麽米蟲看起來喝的很舒服。小亀不死心,趁著跳跳夾菜,拿過他的碗喝了一點,一下子把舌頭吐得老長,還是辣的不行,自己就真的嚐不出這酒的美味嗎?


    “啊呀,怎麽忘了讓你們喝交杯酒。”女主人起哄,男主人也是湊了過來,把他們兩的碗滿上酒“這碗酒可是一定要喝掉的,不能賴啊!”


    什麽交杯酒,米蟲和小亀一臉困惑,男主人手一伸,扯過自家媳婦“娘子,咱兩也喝個交杯酒怎麽樣?”女主人的臉霎時紅了,知道丈夫是想演示一遍給他們看,也就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兩人右臂相環而扣,纏纏繞繞,不分你我,女主人這次跟著丈夫一口把碗裏的酒喝幹了,一臉的幸福。


    “跳跳,我們也喝。”米蟲很是激動,拉著小亀站起來,端著碗要跟她喝交杯酒。小亀懊惱的瞪了他一眼,真可謂是風情萬種,瞪得米蟲心癢難耐,貼著小亀道“待會你就喝一點點,我把你碗裏的酒移到我的碗裏,咱們不要掃了大哥大嫂的麵子。”小亀點點頭,虧他還有些良心。


    酒喝的差不多,人也是醉的七七八八。男女主人朝米蟲和小亀曖昧的笑笑,把他們推進了新房(房子被米蟲破了個洞後的第二天,米蟲就找了些材料把屋頂給補上了,主要是米蟲不想讓小亀著涼)。


    酒量有的時候不是練出來的,也是要有天分的,像米蟲,大半壇子的酒都進了他的肚子,可是愣是一點醉了的樣子都沒有。但小亀就慘了,雖然隻是嚐了一點點,但又是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米蟲扶著小亀坐在床上,小亀一碰到床,立刻呼的倒了下去,順帶著米蟲也被他壓到了床上。胳膊一甩,壓在了米蟲的脖子上,米蟲苦笑了下,正要把小亀的手拿開。小亀一個翻身,留給他一個後背。


    “跳跳,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知道嗎?”米蟲推了推小亀,小亀恩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米蟲覺得自己逼上一次更加的容易衝動,看著小亀那身火紅的嫁衣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們這身衣服是大哥大嫂的,先脫下來,這麽睡弄皺了可就不好了。”米蟲自顧自的說著,動手把自己身上的新郎裝的脫了。吞了吞口水,手伸到了小亀的腰間,解了她的衣帶,兩眼發出綠光。


    小亀嗯哼哼了幾聲,全身放鬆的讓米蟲伺候著自己脫衣。米蟲到底還是記得這衣服真的要還給人家,這可是人家成親最貴重的嫁妝了,雖然恨不得一下子把小亀身上的衣服都撕掉,但還是盡量輕手輕腳的把這身衣服脫了下來。


    隻著著裏衣的小亀在燈光下更加的誘人了,米蟲的喉結不停的滾動“跳跳,今天可以吧!”小亀哪裏知道他在說什麽,喝了酒困的要死,稀裏糊塗的嗯嗯啊啊應著。


    沒有意見那還等什麽,米蟲餓狼附身,啃得小亀渾身蘇蘇麻麻,但小亀眼皮實在是太重,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啊!”一股刺痛從下體傳來,小亀猛地睜開眼睛。


    米蟲立刻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動作盡量的溫柔,這一點,大哥也跟他說過,女子的第一次並是不那麽美好的,伴著疼痛,但之後就會好了,所以米蟲也沒有把這事告訴小亀,其實他也是有一點點的私心,怕小亀覺得疼,突然就反悔不答應了。


    米蟲在這緊要關頭,立刻使出人類大哥教導的秘訣,吻著她,讓她意亂神迷,這道關卡很快就能順利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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