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子頓了一頓,然後才抱著步宛詩若無其事的離開。


    她這一次中的藥沒有上一次的厲害,鹽水剛掛上沒有多久,便開始慢慢的有了清明,睜開眼便看見床邊的人和床頭的吊瓶。


    身上還是有些燥熱的感覺,尤其床邊還坐著一個十分帥氣的男人,越發的心癢,忍不住伸手去摸對方的臉蛋,潤澤、光滑,淡淡的溫暖從指間傳到心間。


    忽然間他抬起頭來,嚇了步宛詩一跳,就像做壞事被抓住了心虛,連忙微微垂眸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你醒了啊,可有好些?”顧司晨隻是等的太久有些疲乏,故而才靠在床邊閉眼養神,驀然間感覺到臉上有手指在遊走,心一跳,生怕她是藥效未過,才帶來的難受,問的語氣便有些焦急。


    正是此時,電話突然響了,顧司晨低頭一看,停頓了一小會,然後按掉了。


    “好了呀,就是嗯……還有些燥熱。”她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吊瓶,接著說,“等打完了應該就沒事了。哼,等我出去後,一定要原數奉還她!”


    “好,我陪著你。”顧司晨道,看著麵前的小女人義憤填膺的樣子,眉眼略柔和,語氣帶著淡淡的寵溺。


    這話才說完,他的手機便又響了起來,低頭瞥了一眼,便很快的按掉了。


    “是不是有什麽事,要不你先接電話?”步宛詩說。


    “餓了嗎?現在要不要吃點東西?”兩人並沒有等到宴會開宴,到現在也都還沒有吃東西。


    步宛詩搖頭:“等會兒掛完水再出去吃,這會兒還有些不舒服。”


    “那躺會兒。”


    “不要,你和我說說是怎麽回事兒吧。”步宛詩搖頭,這樣的藥都有些興奮神級,她現在躺著難受。


    見她一隻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顧司晨連忙起身把她扶起來,然而當他的雙手搭在她的腰間的時候,還沒有徹底被解除的藥效讓她的感覺神經格外的靈敏,一陣酥麻自他接觸的地方而起,成燎原之火燃燒到心尖,讓步宛詩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瞬間,步宛詩的臉頰便紅透了,瞥在一邊,不敢去看顧司晨的眼睛。


    “嗬……”一聲輕笑,帶著愚揶和調侃的味道。


    步宛詩倏的一下轉過臉來,嗔怪:“你嘲笑我!”


    不待他解釋,便蹙起眉峰,故作凶悍的道:“還想不想好了?”


    “好好好,我錯了,不應笑。”但是話語裏還是忍不住笑意,“正經的和你說那天的事。”


    “那天發現你不見的時候,司徒默調用停了她家裏的監控,沒有見到你出去的畫麵,嗯,她家別墅裏麵並沒有監控,你肯定就在別墅了,但是別墅那麽的大,找起來也不容易。”


    “你還記得我前些天和你說過要你小心一點的麽?”步宛詩點頭,難道從那天就有了什麽苗頭?顧司晨繼續說道,“那是因為之前無意聽了一個電話,而對方見到我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的震驚和慌亂,故而,我擔心那電話中要害的人是你,外界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


    “我聽見雇主是個姓金的女人,便讓小薛去查。”說道這裏的時候,顧司晨的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這事要給小薛記一筆,小薛這麽些天了還沒有查出來,今天我見你不回來的時候,預感便不怎麽好。”


    這說的還是很含蓄的,在感覺到步宛詩可能出事的時候,顧司晨的內心是狠狠的揪痛了一下的,他將步宛詩落下的被子給她拉上去,接著說:“司徒默回來的時候,說金倪告訴她你去花園散步了,我那時就確定你肯定被她害了。”


    “金倪?她和我沒什麽仇啊。”步宛詩疑惑的揉了下太陽穴,她也不喜歡金倪,可也沒有到要去主動陷害她的地步呀,哎呀,真煩,自己就是個招黑的體質!


    “你和她沒有仇,人家和你有仇就行了。”步宛詩還在想自己是哪裏得罪了金倪,讓她下這樣的狠手,顧司晨已經解釋了,“你得罪她的地方,隻是有一個她沒有的經紀人,再就是有一個hg的執行總裁的未婚夫。”


    這樣一說,步宛詩便了悟了。


    所以怪不得前次碰見金倪的時候,金倪會主動的上前來說話,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隻是,你自己得不到的,來找她的麻煩是怎麽一回事?


    步宛詩也是個很記仇的人,不知道都會狠狠的查出來,知道了絕對本金利息一起收,心中當下就盤算了開來,要用怎樣的辦法對付金倪才不至於惹禍上身,畢竟現在的金家還十分的厲害呢。


    而且,金倪出了金家,還有顧家,可不能忘了她還是顧司禮的未婚妻,這樣的背景,不想好方法怎麽能報複後還平平安安呢。


    “對了,既然是金倪做的,怎麽現場會是步曉月啊。”她還以為是步曉月自作自受呢。


    “這事的另一方是趙清。”顧司晨說道,後麵的話不說,步宛詩也知道了。


    趙清是圈子裏出了名的好色,也喜歡用陰招,偏偏他導演的電視和電影都很不錯,交際手腕也有些,事發突然,如果鬧出來,對步宛詩的名聲一定不好。


    顧司晨明白,步宛詩看似不在意還喜歡那些黑粉,笑談黑紅也是紅,可潛藏在內心最深處的,依然有一分最深的期望,便是被認同,被喜歡,這一點也許步宛詩自己都不知道。


    她隻,他對她的維護考慮的十分之周到。


    “至於步曉月,害你那麽多次,總要償還一點利息吧。”顧司晨語氣輕輕,眉目間沒有一點對於步曉月的同情,步宛詩卻被他這表情給迷了一瞬,喜歡他這樣對別人薄情,對她專注的樣子。


    不等步宛詩發問,顧司晨接著說:“自然,趙清的報複還在後麵。”


    有些地位的人,報複是先一點點的剪掉他的翅膀和支撐,不然容易反撲傷到自己就不好了。


    於是,連睡錯了人都不知道的趙清,在接下來總也接不到劇本,慢慢的淡出了娛樂圈,拮據過著日子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至於金倪,教給司徒家吧。”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麽把步曉月悄無聲息的弄進去的?”金倪既然是算計她,就算是臨時起意,也不會出連弄個人進去都不知道這樣大的疏漏吧。


    顧司晨抿了抿嘴,道:“有司徒慕的幫助。”


    這就解釋的很清楚了,畢竟司徒家是司徒慕的大本營,有他在自然要方便的多,那麽將自己帶出來也容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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