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慌,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麽。


    這一瞬間,步宛詩心念急轉,想著自己手機中,也沒有什麽是不能給他看的呀,唯有一種可能,就是顧司禮,那裏有了什麽變故發短信來告訴她,偏巧的是被顧司晨看見了。


    步宛詩猜的不算錯,但也不全麵。


    顧司晨在走到二樓的時候,聽見她房間裏麵手機來信息的聲音,若是平時,若不是如此氣怒的失去了理智,她也不會升起看看她手機的心思,但是那一刻,那一種強烈的想知道她和顧司禮究竟說些什麽的心思還是占了上風。


    當他鬼使神差的走進她的房間的時候,拿起她的手機,新來的這條短信,正好是來自於顧司禮的。


    短短的幾個字說道:“事情有變,改日行動。”


    就是這幾個字無情的告訴他,他那不好的猜測都是真的。


    步宛詩背叛了他!


    心中滾過了難以言說的複雜的念頭,瞬間想出了一萬種處置他的方法,可是一種也舍不得。


    猛然聽到她進來的聲音,他回頭的時候,來不及收斂眼中的寒光和失望。


    看見她嚇得怔愣在原地,他心上竟然還覺得有一絲絲的心疼,暗自惱怒自己沒出息。


    “這便是你不能說的原因嗎?詩詩,我自問一向待你不錯……”他說到這裏,竟然有些說不出話,原來愛到深處的背叛這麽的疼入骨髓?


    “我沒有,”步宛詩說道,她意識到,顧司晨誤會了,想要解釋,卻無從解釋起,因為她不知道顧司禮發來的短信究竟說的是什麽,也不知道顧司晨究竟知道了多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他神情冷漠的臉,啞然失聲。


    “沒話說了嗎?”他的語氣都透著無奈,沒有想到最後還是這樣,這真的已經是他給她最後的機會了,他希望她解釋,哪怕是騙他他也信。


    顧思晨苦笑一下,她連編一個糊弄他的理由也不肯嗎?


    失望的將她的手機扔在床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一直到故顧司晨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步宛詩才反應過來,急急的追了上去。


    可是屋裏哪裏還有他的影子?


    步宛詩想要開門追上去,卻發現門竟然被反鎖住了。


    心情頓時瓦涼瓦涼的,他竟然就這樣將自己關在了屋子裏,甚至連說一聲也不曾,是失望透頂了嗎?


    驀然然步宛詩蹲下身子,以手掩麵,淚水從指縫裏流了出來,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一切都是按照預料中的在發展,很快很快,隻用等到明天,就可以給他帶來一個大的驚喜。


    為什麽偏偏是在今天,他會知道,步宛詩不知道是誰告訴他的,她沒有懷疑是財務總監,因為財務總監的態度,以及昨天都沒有被接發。


    對的,就是昨天的那一個短信,他一定讓人去查了。


    怪也怪,自己不夠謹慎,沒有想到會出意外,如果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哪怕拖到明天事情就會是另外一個結局。


    時間一耽擱,眼看初晨已過,步宛詩想起來,她還沒有和何曾曾說,恐擔心她會白等一趟,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淚水,起身上樓,給何曾曾去了一個短信,說自己有事不去了。


    誰料和晨晨回過來的短信,語氣明顯不信,她說:“你哄我呢,分明戲也演完了,你這段時間又沒有接下新的戲,況且昨日不就說好了嗎,詩詩,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是我生日啊,你要是忘記了我肯定會難過的。”


    步宛詩心中閃過愧疚,沒想到自己將最好的朋友的生日都給忘記了,因此確實不好再推辭。


    “怎麽會呢,咱們這麽好的關係,我怎麽會把你的生日忘記了呢!”步宛詩努力將語氣帶著笑意,然後說。


    這不是騙和曾曾,而是沒必要讓她不高興。


    接著步宛詩讓何曾曾在等一會兒,她一會兒過去。


    想到氣怒離開的顧司晨,步宛詩忍著委屈給他去了電話,希望他能回來或者叫桂嬸兒把門打開。


    可惜的是她一遍一遍撥打著電話,他卻一直沒有接聽,步宛詩無可奈何,隻能撥打桂嬸的電話。


    然後便聽見電話鈴聲在客廳裏響了起來。


    桂嬸在這兒上班的時候用的是顧司晨給的電話,一旦她放假,便常常會將手機就在別墅裏,而桂嬸的私人電話也隻有顧司晨知道。


    而今天卻不是桂嬸放假的時候,便是平常桂嬸放假,她也會將飯做好了中午的時候再離開,明顯顧司晨是故意的,將桂嬸給放了假,然後將她關在屋裏,這分明是囚禁!


    偌大的房子裏,關著她一個人想出而不能出,在又一遍一遍的撥打他的電話不通的時候,步宛詩終於絕望了。


    心髒漫過委屈,漫過無奈,而想到和晨晨還在安靜地等待著,她就不忍心說出不陪她的話。


    何況,這是何曾曾失戀之後過的第一個生日,在京都何曾曾的朋友也很少,交心的,恐怕也隻有她一個。


    步宛詩想起自己曾經聽說過的鐵絲或者一些尖銳的東西也能開門鎖,抿了抿唇,就進屋去找了一些發卡,或者起子一類的東西,知道將門鎖給戳的坑坑窪窪,門還是死死的關著。


    她頹然的坐在地上,手中捏著手機,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打著,告訴何曾曾自己的胃病犯了一時間去不了,很抱歉,這個生日不能陪著她了。


    何曾曾聽後十分的擔心,立刻表示要過來看她。


    步宛詩回道:我在醫院,他也在身邊。


    她知道何曾曾有些怕顧司晨,如此說,興許就能打消她要過來的念頭。


    但是她低估了何曾曾對她的擔心,她不過是稍微的猶豫了一小會兒,然後便堅定地表示要過來看步宛詩,問她在哪個醫院,她立刻打車過來。


    步宛詩本來就是騙她的,自然說不出醫院的名稱,隻是短信回她,讓他好好的玩兒,生日到醫院來,兆頭不好,可要當心觸黴頭,今年一年都不交好運。


    何曾曾回來消息道:“呸呸呸,你什麽時候也是那麽迷信的人啊!快說,快說,你到底在哪個醫院?對了,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呀!”


    她這樣的拒絕讓何曾曾感覺到了不對勁,要知道,步宛詩有時候可是一個很懶的人,發消息多半語音很少打字,於是讓她產生了疑惑。


    “詩詩,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沒有和我說?”這樣想何曾曾便這樣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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