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睿笑了!


    在約翰當頭向他一刀劈來的時候,在他沒有足夠的力氣抵擋住約翰這一刀的時候,在他即將死在約翰刀下的時候,他笑了。


    約翰看到豐睿臉上的笑容,心頭一緊,忙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心頭一驚。


    後麵並沒有人追來,海輪還是和張清纏在一起,可是豐睿卻突然動了,也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力氣,猛然出手,一劍刺來。


    約翰臉色鐵青,竟然在這個時候上了豐睿的當!


    他猛然閃身讓開,嗖地一聲,豐睿已經衝了過去。


    “叮當!”


    “啊!”


    幾聲脆響,緊接著,慘叫聲從海輪口中叫了出來。


    豐睿和張清兩人迅速逃走。


    這一切的變化實在太快了,快到約翰反應過來的時候豐睿已經和張清奔出去老遠了。


    約翰本想追下去,但海輪卻躺在地上,胸口中了一劍,看樣子傷的不輕。


    約翰歎息一聲,想到那女子的身手也不若,如果豐睿和他連手,自己一個人追下去隻怕也討不到好處。


    張清攙扶著豐睿逃了一陣,感覺到背後沒有人追來,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本來他就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準備等死,可是張清的出現讓他精神一振,最後更是強提一口真氣騙過約翰,傷了正與張清糾纏的海輪,再一陣逃亡下來,他體力透支,加上失血太多,不禁暈了過去。張清見豐睿暈了過去,忙扶著他,左右一看,選擇了一條路鑽了過去。


    張清並不敢在莫斯科逗留,帶著暈過去的豐睿馬上出了市區,然後搭乘一輛雲貨的車離開了莫斯科,她也不知道這是去哪裏的,不過一個多小時之後來到一個小鎮,她便下了車,然後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開了一個房間住了下來。


    豐睿靜靜的躺在床上,他身上隻剩下了一條短褲,張清和他關係不淺,自然不會害羞,看著躺在床上的豐睿眉宇間帶著一絲喜悅神色但全身上下卻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張清鼻子一酸,眼淚也便淌了下來,一個人在那裏喃喃道:“總是這麽喜歡逞強,一點也不懂得愛惜自己,傷成這樣別人不心疼嗎?”


    看著豐睿那張熟悉的臉龐,張清隻想撲到他懷裏讓他好好疼愛自己,更想在他肩頭咬上一口來發泄這幾個月來的相思之苦,但豐睿滿身是血,傷口錯綜交橫的布滿全身,她哪裏舍得去咬他。


    豐睿這一月下來所受的傷實在太多了,傷口雖然有的愈合了一些,但有的卻很明顯是這兩天才受的,大部分是刀傷,還有一些是子彈打的,子彈打的傷口其實比刀傷還要嚴重,畢竟子彈打的深一些。張清給他清洗傷口的時候一直流著眼淚,她實在無法想象一個男人受了這麽多傷流了這麽多血是怎麽忍受過來的。


    他在麵對自己等紅顏知己的時候總是那副討厭的笑容,而在外麵拚搏的時候,卻時刻冒著生命危險,或許,他比任何人都還要累一些,隻是在自己等女人麵前,他從來不會說這些,隻會保持笑容罷了。


    豐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一共昏睡了十多個小時,或許這些天來,從來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今天在見到張清之後,他實在熬不住暈了過去,所以睡的很塌實,就算別人追上來,他也不再去多想,至少在臨死之前還讓他見到了幾個想見的人之一。


    張清最近一直尋找豐睿的下落,也很勞累,她本來守侯著希望等到豐睿醒來,可是卻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豐睿床邊睡著了。


    豐睿微微動了一下,皺了皺眉,在身上掃視了一眼,見傷口上都敷好了藥,而且清洗過,他心頭一暖,伸手輕輕摸著張清的頭發,感覺她有些頭發似乎很怪異,抓來看了看,頓時笑了起來,暗道:難怪你一身好本事,原來是跟艾阿姨學的。


    似乎被豐睿摸著頭發弄醒了,張清抬起頭來,看到豐睿張著眼睛,她臉色一喜,忙道:“你醒了!”忙又道:“肚子餓了嗎,渴不渴?”


    豐睿鼻子一酸,忙搖頭道:“見到你,真好!”


    張清眼睛一紅,再也忍不住,撲到再豐睿身邊,道:“你怎麽傷成這樣,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你要是有什麽事了我們怎麽辦!”


    豐睿被她這一哭弄的心中更不是滋味,強笑了笑,道:“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乖,別哭了。”


    “沒事?要不是我來了,你早死在他們手裏了,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真的死了才叫有事嗎?”


    張清哭的更厲害了一些。


    豐睿忙道:“我這不是看見你來了才故意讓他們幾招的嗎。哎喲...”話還沒說完,張清便在他臂膀上擰了一下,嗔道:“哼,還嘴硬,你是神仙啊。”嘴裏這麽說,卻止住了流淚,有些幽怨的看著豐睿,道:“你怎麽做這種傻事,黑手黨這麽多高手,是你一個人能夠應付的過來的嗎?就知道逞強。”


    豐睿若不是身上太疼,早將她抱在懷裏憐惜,可惜現在身上除了一直極力保護著的中間那一段之外,上下都布滿傷口,美人在側,卻隻能看不能抱。


    見豐睿那雙眼睛一直在自己胸前掃視,張清臉一紅,嗔道:“看什麽看,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卻是豐睿下麵某個部位也已經蠢蠢欲動了。


    豐睿咳嗽一聲,心中更想,忙道:“來嘛。”


    張清紅著臉搖頭:“不來。”


    “來嘛!”


    “不來!”


    ......


    兩人說了幾遍,豐睿抓著她的手,輕輕撫摩著,道:“我都好想你了。”


    張清眼睛有些紅,臉上更紅,忙搖頭,道:“都傷成這樣了還想那些,小流氓!”


    豐睿見她如此嬌羞模樣,心頭一蕩,忙在她耳邊說了一聲。


    張清聽了臉越發紅了,瞥了他下麵一眼,身子微微一顫,搖頭道:“太...太羞人了。”


    豐睿忙道:“哪裏羞人了,我是你男人,怎麽還害羞啊,第一次的時候你不就是那樣的嗎,我可是好久都沒見你了,傷成這樣又不能動,你不可憐我也得可憐它啊。”


    張清看著他那種乞求的眼神和他下身那鼓鼓的短褲,心頭有些不忍,心中做了半天思想鬥爭,最後輕聲道:“不許看,得把燈關了。”


    豐睿一喜,雖然很想親眼看著她做那種事情,但自己不依她的話她不答應就麻煩了,於是忙點頭答應下來。


    張清關了燈之後,微微閉著眼睛將衣服脫去,然後又輕輕的幫豐睿將短褲退了下去。慢慢爬到床上,張清坐在豐睿跨間,將豐睿那實物拿著對準,全身酥軟,慢慢坐了下去。“噢!”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服而滿足的呻吟。


    雖然沒有前戲,但兩人剛剛說的那一翻話已經足夠讓張清動情,雖然進入的時候有些疼痛,但這麽多天沒有見麵,兩人幹柴烈火一點就燃,很快就適應了過來。


    豐睿舒服的躺在那裏享受著張清的服務。雖然關了燈,可是房間還是有些微弱的光芒從窗簾射了進來,加上豐睿目力過人,哪裏看不見張清的身子,隻見她=胸前兩坐突起隨著她臀部的不斷扭動而微微搖晃,豐睿被追殺了一個月,也渴了一個月,若非身上隻有中間那截沒有受傷,他早已經翻身將張清壓在身下了。


    由張清主動,兩人在床上一陣翻雲覆雨,最終豐睿爆發在張清體內,張清清洗過兩人身子之後,躺在豐睿身邊,兩人各自向對方訴說著分開以後的事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過去的。


    第二天兩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一個晚上的休息,豐睿感覺精神了許多,當著張清的麵,他並沒有掩飾什麽,直接盤腿而坐用無上內家真氣為自己療傷。


    雖然對方到現在都還沒有追來,但鬼曉得他們什麽時候突然殺過來,如果自己傷勢沒有得到一些控製,以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和約翰與海輪兩人硬碰,張清雖然武功大進,可是麵對約翰和海輪這般的高手,她也隻能和對方纏鬥數十招罷了,所以豐睿不得不努力運功恢複著體力和傷勢,否則再次遭遇黑手黨的殺手,他自己不要緊,若是不能保護好張清,那他將後悔終生。


    其實豐睿的擔心是多餘的,張清還沒告訴他貝爾已經被殺,而約翰和海輪也已經返回了意大利。昨天豐睿在逃走時突然對海輪突襲的那一劍已經重傷了海輪,至少足夠讓他在醫院躺上幾個月的。


    海輪一傷,這邊就隻有約翰一人,豐睿雖然受傷,可是他每次受傷之後都恢複的比較快,而且保持著很強的戰鬥力,加上不知名的女子突然出現,讓約翰放棄了追下來的念頭,同時他也收到總部的命令,讓他回去,於是他便帶著重傷的海輪當天返回了意大利,所以豐睿和張清兩人才能這麽安心的躲藏了兩天,否則以黑手黨的眼線和約翰的能力,豐睿和張清兩人就算躲藏的再好,也已經被他們找出來了。


    又修養了一日,見對方還沒有追來,豐睿決定離開這邊回國,他從張清口中抓獲將軍的計劃已經成功,現在想來,將軍被抓去應該快一個月了,不知道這一個月的時間國內發生了什麽變故沒有,也不曉得上麵有沒有逼迫龍炎兄弟把將軍交出來,想到將軍的重要性,他再也不敢耽誤,當天便帶著張清一同從莫斯科乘飛機返回京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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