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麽回報?回去給你一包煙可以吧?你能不能說話的時候不要帶我名字。”她說。


    “首先,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朱麗花,很有前途的名字。diao爆了。其次,我不需要一包煙,我有的是煙,你親我一下,我就幫你,不然,我為什麽要幫你?”我很認真的說。


    她看著我,盯了我一會兒,確定我不是和她開玩笑,她說:“你怎麽不去死?”


    “不親就不親,我為什麽要去死?”我說。


    她看我不服軟,隻好說:“唉喲你就幫幫忙嘛。”


    我看著她,笑了:“嘿嘿,朱麗花,我說了幫你可以,不過要親我一下。”


    “你先幫我再說可以嗎?”她好像貌似妥協。


    我心想,我等下幫了她,如果她賴賬,老子就偷親,我讓你耍賴,晾她也不敢對我怎麽著,誰他媽讓她自己說先幫了再說。


    打定主意,我站起來去拿鑰匙:“走。”


    跟著美女朱麗花往裏麵巡視。


    女犯們基本都去勞動了,有的因為生病或者其他原因在監室裏躺著或者兩個的聊天,看到我過來,她們也隻是看看然後該幹嘛幹嘛:畢竟她們已經習慣了。


    朱麗花一邊踱步往前走,一邊問:“怎麽這個時候你們監區的人都不在的?”


    我說:“我不是人嗎。”


    可我又想,是啊,雖然分派去監管勞動的同事很多,可留在辦公室還有一些的,怎麽這個時候都不見了。


    朱麗花咳了一下說:“你們監區的犯人挺好管理的。”


    朱麗花在沒話找話,我看了看她,自戀的想著,她該不是對我有意思吧。


    我說:“那是因為你們的功勞。”


    她不說話了,走著走著,她突然問:“我聽說你今天在辦公樓那邊吵架了呀?”


    怎麽每個人都問我這個。


    我問她:“朱麗花,怎麽這個連你都知道?”


    “監獄裏除了女犯人,就是管教和領導們,女犯人有事很正常,同事們要是吵架,就很新鮮了,你還是和副監獄長吵的。”


    對,而且我的身份隻是個小管教,居然敢和副監獄長摔門吵架,這世界上傳得最快的兩樣媒介,一個是新聞媒體,一個就是女人的嘴,她們已經都傳開了。


    “你和副監獄長吵什麽啊?”朱麗花問。


    女人真是八卦啊,


    “沒什麽,就是一些小事。”我不想提了,偏偏今天已經第三個問我這個了。


    “她們說,你和副監獄長是親戚?”


    我不說話。


    “是朋友?”她又問。


    靠,怎麽都那麽好奇我和副監獄長的關係,真八卦啊。


    突然,我想到,為什麽每個人都要問我和副監獄長什麽關係?她們,難道是一起的?


    我側眼看著朱麗花問:“你為什麽那麽好奇我和副監獄長什麽關係?”


    朱麗花搖搖頭笑了一下說:“沒有啊,就是隨便問問。”


    頓了一下她又說:“監獄裏沒什麽事做,又都是女孩子的多,女孩子嘛,都很好奇誰跟誰有什麽的。你又是這裏唯一一個男的。”


    我說:“是吧,你已經是第n個問我和副監獄長什麽關係的了。哈哈怎麽感覺你們組團來問我一樣,是不是誰叫你來問我的。”


    “沒有沒有,誰會叫我來問你,我自己好奇。”朱麗花忙說道。


    我看著她有點急忙矢口否認慌張樣子,心裏打起了鼓,我就隨便說說是誰叫她來問我的,她至於那麽慌張嗎。


    難道,真的有人叫她來探我口風問我跟賀蘭婷到底什麽關係的了?


    可是她們到底為什麽那麽好奇我和賀蘭婷什麽關係呢?


    我有點煩,有點不高興說:“我和她沒什麽關係,不要再問這個了可以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


    看到她道歉,我也覺得自己對她發火不該,說:“沒那麽嚴重,話說回來,你是不是當過兵啊?”


    “我也不告訴你。”她恢複常態,昂首挺胸朝前走。


    我跟著她屁股後麵,正步,挺腰,身板挺直,走路如風,我說:“你一定當過兵,是不是什麽軍中之花?”


    她回頭看看我,不承認也不否認,隻說:“是嗎?”


    “和你這種人聊天真沒有意思。不聊了。”我無趣的轉身出來。


    “走了?”她問。


    “不走能幹嘛,對了前麵有一個沒有攝像頭的角落,如果想和我野戰,你哄哄我討好我我可以考慮考慮。嘻嘻。”我開她玩笑。


    “混蛋!”她怒道。


    我聽到她小跑上來的腳步聲,趕緊撒開腿就跑。


    “站住!”聽來是真的有些氣了。


    我一邊跑一邊喊:“我不就是開個玩笑,你至於吧。”


    跑著跑著,我突然想戲耍她,一個直直的急刹車站住,她的速度很快,緊貼我身後,來不及反應就碰的撞在我身上,原本我隻是想要讓她的胸口撞上我後背讓我感受一下的,誰知道太大的慣性撞上來後兩人摔了老遠。


    她抱著我,兩人趴在了地上。


    然後成了她騎在了她身上,我趴在地上,她抱著我的腰,急忙坐了起來,坐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在我腰部捏了一把,我大叫一聲:“疼死了!你給我起來!”


    “我要你開那麽過分的玩笑!”她左手又要捏我腰部另一邊的肉。


    我的雙手在身後亂抓:“不要好疼!”


    她的手捏到了我的肉,與此同時,我直直的看著她,一直盯著,盯著她臉紅,她的臉紅了下去。


    我的手伸過去抓住她手拿開。


    她一把打開我的手:“死流氓!”


    站起來後舉腳對我的屁股狠狠踢了兩腳,我急忙的爬起來:“你罵我流氓還敢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誰知道,她比賀蘭婷還專業,一個轉手掙脫我的手然後就把我反身,她的手臂緊緊卡住了我的喉嚨。


    我根本呼吸不上來。


    媽的,太狠了。


    “服不服!”她像個男的一樣,威脅著我問。


    我連話都說不出來,沒辦法了,我的右手往後下麵她的襠部一抓。


    “啊呀!”她大叫一聲鬆開了手。


    我急忙逃竄:“啊呀,你今天來姨媽啊?”


    “死流氓我打死你!”她又羞又惱追了上來。


    我趕緊的跑出去出口,然後把她反鎖在了裏麵。


    然後氣喘籲籲的看著她,她臉色紅潤有點害羞的,在隔離欄杆那邊看著我:“我警告你,趕緊讓我出去。”


    我靠,果然是練過,我都氣喘籲籲了她一點事沒有,如果不是我暗使陰招,八成打不過她了,我說:“你人是挺漂亮,胸大身材好屁股翹,就是凶了點,就算有男人追,估計也沒男人敢娶。”


    “閉嘴!要你管!”她氣道。


    我繼續玩著:“哈哈,不如我委屈一下,你做我小三算了。但是不能問我要錢。”


    “閉嘴!讓我出去!”她打斷我的話。


    “真野蠻啊,話說,剛才我見你坐在我身上,你的腿可以那麽開,你能那個一字腿不?就這樣。”我邊說邊示範動作,“這樣這樣,劈叉的一字馬。你知道的,嘻嘻,我們男人很喜歡的。”


    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死流氓,給我出去我不打死你!”


    “喲喲喲,臉紅了呀,哈哈,你真的會一字馬啊?好淫蕩。”我越覺得好玩。


    突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和說話聲傳來,有人進來了,我急忙給她開了鎖,與此同時,門外的幾個同事剛好進來看到了我們兩:“張帆,你們在幹嘛?”


    “巡視!帶著一字馬巡視!”我說。


    “什麽一字馬?”她們三個進來。


    “哦,沒什麽。”


    朱麗花出來了,憤憤的看著我,但是在同事麵前又不能拿我怎麽樣,她恨恨的低聲說:“走著瞧!”


    然後離開。


    我看著她的背影,走著瞧就走著瞧。


    她出去了。


    “這個胸牌,是剛才她們中隊那個女的掉的吧?”有個女同事撿起地上一個號碼牌。


    這個是扣在衣服上的,我拿來看看,是她。可能是剛才和她扭打中扯開,她走出來了掉在了辦公室。


    剛才這麽對她,自己也是挺過分的,算了,把這個胸牌送去給她和她道歉一聲好了,我拿著朱麗花的胸牌,走了出去。


    看著b監區通向監獄廣場外的大道,卻不見朱麗花的身影。


    每個監區在監獄裏都是被鐵絲網隔開的,有一條大道,通向監獄的大廣場,隻有一條大道,大道很長很直很寬的一段路,從監區辦公室到監獄大操場,起碼走五分鍾,她不可能走那麽快啊,她才出來不到三十秒。


    我左看右望,見監區的辦公室樓邊和一棟建築物夾著的角落有幾個穿著製服的身影,她不會在那吧。


    我走了過去。


    到了建築物的突角,我偷偷看過去,我們的隊長馬玲,馬爽,竟然還有康指導員,而且還有我們監區的副監區長,還有之前問我我和副監獄長什麽關係的女同事,她們圍著的半圓中間,就是朱麗花。


    她們在幹什麽?難道她們真是要組團來問我和賀蘭婷的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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