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慢慢的,卻從前麵的路口右邊拐過去。


    奇怪,我好像記得,第二醫院,是從左邊拐過去的吧,怎麽是右拐。


    我問司機師傅:“請問司機,二醫院好像是從左邊拐的吧。”


    師傅說道:“對,是從左邊。”


    車子卻往右邊拐。


    這不得不讓我更是多慮了,因為,薇拉竟然不是去二醫院,難道真的是支開我,去和林斌約會去了?


    我的心沉重起來。


    咬著嘴唇,一直盯著前麵。


    車子拐到右邊後,靠邊停車了,我一抬頭,是一家骨科醫院。


    真的是醫院啊,是二醫院對麵的一家骨科醫院。


    那是她沒騙我?


    但看來這女孩摔的很慘,竟然,直接進了骨科醫院,這麽嚴重。


    我馬上讓司機師傅靠邊停車,然後,尾隨著薇拉急忙的跟了上去。


    她急急的走上去,問了一下前台的醫生,然後上了樓。


    我跟著走了上去。


    在樓道口那裏,我往她走過去的樓道看,看到一幫金色頭發的外國人都從樓道凳子上站了起來,看著薇拉。


    薇拉走過去,和他們聊著什麽,然後進了一個病房中。


    我去另一邊,問了一名護士,那邊怎麽那麽多外國人啊。


    護士告訴我,一個外國女孩子摔傷了腿,被這群外國人送來了。


    看來,沒騙我。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走過去,朝那邊張望著,正看著的時候,幾個穿著打扮很精英的人士,手提著果籃什麽的,簇擁著一個高個子男人,走往那邊病房。


    是林斌。


    真是林斌。


    然後,他走到了病房門口,和病房外的幾個女孩子打了招呼,然後他從幾個手下的手中拿著水果籃進了病房。


    林斌來這裏幹嘛?


    我正看著的時候,他和薇拉出來了,然後往這邊走了過來。


    我急忙的,躲了在那護士房起來。


    一會兒後,林斌和薇拉,走過去外麵,我看到有一些醫生的白大褂掛著,我套上了,帶了口罩,還有帽子。


    然後,我走過去了那邊,他們在外麵的樓梯口聊天。


    我假裝在各個病房門口抄著什麽,輕輕走過去,聽他們聊天。


    林斌對薇拉說道:“抱歉,薇拉,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酒吧的責任,我對你道歉。”


    薇拉說道:“沒關係,這些我們都能理解。”


    林斌說道:“為了表示我的歉意,除了會對她的醫療費全額治療之外,我們還會對她進行補償,還有對你們公司進行補償。”


    這家夥為了泡妞,還真是好啊。


    薇拉說:“謝謝你。”


    然後林斌把手放在了薇拉的肩膀拍了拍:“沒事,你不用擔心,這家醫院的醫療技術和醫療條件都非常好,你不必擔心,有我在,你更不用擔心。”


    薇拉點了點頭。


    然後,這家夥抱了抱薇拉,薇拉也抱了抱她示意。


    怎麽能抱起來了啊。


    不過,或許這外國人,就是這麽個禮儀方式吧,這不過是關心而已。


    林斌說道:“那我回去忙了。”


    薇拉說道:“好。”


    他們兩從我後麵走過去,林斌過去叫上了手下,走了。


    看來,林斌和薇拉,好像真的是沒什麽啊。


    是我疑心太重了。


    又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林斌真的走了,我也才離去了。


    回到了宿舍,我給薇拉打了個電話,問她怎麽樣了,表示關心。


    薇拉說女孩子腳傷挺嚴重,需要做手術,我表示了關心後,掛了電話。


    我的宿舍有人敲門了。


    在這邊住,我無需擔心我的安全,我開了門,站在門口的,是陳遜,手裏拿著一紮啤酒,幾包花生。


    我笑了笑,問道:“要我陪你喝酒?”


    陳遜說:“聊聊天。”


    我說:“好吧,進來。”


    陳遜四處看了看,說道:“該找個女朋友了。”


    我說:“是的,有個女朋友,這裏也就幹淨很多。一個懶漢,懶得打理,掃地也都懶得弄。”


    陳遜笑笑,坐在小圓桌前,我也坐下來,打開了酒,開了花生,喝著聊天。


    聊了幾句住得怎麽樣之類的廢話後,陳遜一邊剝著花生,一邊說道:“明珠姐想做個旅遊項目,在這城市裏,弄個旅遊線路,這城市江水清澈,弄個類似珠江夜遊這樣的旅遊項目。買一些小一些的遊船,晚上遊江看城市夜景。”


    我說:“這家夥頭腦真是好使,估計要是做起來了,又是要發財了,這樣的項目,我這笨腦子我怎麽想不到呢。”


    陳遜說道:“我們也想不到的,她的確是很聰明的一個人。”


    我說:“嗯,很聰明。”


    陳遜說道:“項目已經獲批了,在旅遊局市政等政府部門的批準下,也已經開工建設,但是當我們在沙鎮那邊修建個上船靠岸的小港口碼頭,和沙鎮那邊起了一點衝突,今晚早些的時候,我們被叫過去了,然後,打了一群阻撓的人。”


    我說:“打了就打了唄。”


    我看著他表情,不對勁,我急忙問:“你們該不是,到了沙鎮那邊,打了的是彩姐的人吧!”


    陳遜說:“就是彩姐的人!”


    我指了指陳遜,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現在不是彩姐的人,他曾經是彩姐的人,但他現在去打彩姐的人,我總覺得,不太對。


    陳遜說道:“開始的時候,不知道是彩姐的人,隻以為是一大群小混混,我們過去了二十個人,撂翻了他們。後來才知道,是彩姐的人。”


    我說道:“不是吧,那你們到底為什麽打起來了啊。”


    陳遜說道:“我們在那邊搞河道的港口,占了岸上的一塊地,港口的入口處過來,有一條路,通向外麵的。沙鎮的那一側的那些大排檔飯店什麽的,都已經被彩姐給盤下來了,她在建個大型的綜合了吃喝玩樂的娛樂場所,然後把那出口處通向外麵的路給堵了。我們的人過去交涉,他們先打人,然後兩邊開始鬧了起來。”


    我說:“那之前是有路的,然後她去封了路,那是不對的吧。”


    陳遜說道:“之前是沒有路的。”


    我說道:“那她封了的話,是對的啊。”


    陳遜說:“那條路,其實是一個私人的一小塊地,那塊地雖然小,但從主道通到港口是必經之路,我們已經建設了,沒有比那塊地方更好的港口,不可能另選地方。”


    我問:“那小塊地,被彩姐買下來了?誰買就是誰的啊。”


    陳遜說道:“彩姐買了,明珠姐也買了。”


    我說道:“這又是怎麽回事?”


    陳遜說:“彩姐讓人買了那塊私人的地,明珠姐也讓手下買了,那塊地沒有任何的土地證,是私人的地皮,沒想到那人轉賣兩人,然後直接出國了,我們現在很難辦。”


    我說:“想不到,英明神武的兩個女人,被這個小子給耍了。”


    陳遜說道:“這就變的很棘手,彩姐隻要是封了路,我們港口就報廢,目前也沒有找到更合適的建設港口的地方,那這段遊江的路程,就被廢了,因為從那邊到這一段,很遠,沒有一個港口,很麻煩。就像是一輛公交車,到了沙鎮這邊,沒有下車的地方,那別人上車幹嘛,還要在後街下車走過去嗎?”


    我說道:“那怎麽辦。”


    陳遜說:“想讓你去說服彩姐,讓她修改一下建設方案,那條路給我們通一通,就是二層可以搞,但是第一層這路必須通。”


    我說道:“彩姐會同意嗎。”


    陳遜說:“我也不知道。”


    我問:“是黑明珠讓你來找我,讓我去跟彩姐說的吧。”


    陳遜說:“是明珠姐的意思,可更是我的意思,因為明珠姐和彩姐現在是在鬥氣,兩人都在鬥氣,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那就打吧,這樣子一來,她們被拖著,我們也被拖著。都對兩邊沒好處。”


    我說道:“就因為我們拉了隊伍過來這邊,所以彩姐心裏一直芥蒂,你懂的。”


    陳遜說:“我知道,所以很麻煩。彩姐不服氣她,明珠姐也直接想讓人滅了她們。”


    我說道:“這真是有意思,我倒是想看看她們鬥,看誰會贏。”


    陳遜說:“我看,是兩敗俱傷,即便是明珠姐會贏,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那何必呢。”


    我說:“那她們都想打,就打好了。”


    陳遜說:“明珠姐在我的說服之下,讓你去做這說客。”


    我說道:“又是做這些破事,一過去,我肯定被彩姐罵的個狗血淋頭。”


    陳遜說道:“我知道這的確有些麻煩,所以,我說服了明珠姐,讓她給你一些好處費。”


    我說道:“有錢那就不同了哈哈,是吧。”


    陳遜說道:“我就是最擔心的是,彩姐根本不會鬆這口氣,然後明珠姐真的和她們開幹,會兩敗俱傷。”


    我說:“你放心吧,不會兩敗俱傷,黑明珠和你們那麽厲害,彩姐完全不是對手。”


    陳遜說:“滅掉彩姐,我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


    有人走了進來:“如果她不同意和談,你不想看到,也必須要去做!”


    進來的人,正是黑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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