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修容被我欺負得差不多了,我可以提紅包的事了,我說道:“好,那你打算為你惹下的麻煩開個什麽價。”


    她說道:“三萬,三萬紅包。”


    我說道:“嗬嗬,我覺得吧,不是很夠啊。相比起你的這個意圖殺人的罪名,三萬塊錢想要擺平,也太少了吧。”


    她說道:“五萬。”


    我沒說話。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她,露出不屑的樣子。


    她說道:“八萬!”


    咬著牙說了。


    她有的是錢,遠遠不止這點錢,我要八萬,不多。


    不過我嫌不夠,八萬,太少了。


    我說道:“修容啊,你是逗我玩呢?”


    她說道:“十萬!”


    我說道:“算了不要談了。”


    她說道:“十五萬!我隻有那麽多了,隻有那麽多。”


    我說道:“成交。”


    我直接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錢必須現在馬上給。”


    她說道:“給,給。”


    我問道:“打算怎麽給。”


    她說道:“我手機,手機。”


    她指著門口的朱麗花的手下們。


    看來她手機是在朱麗花的手下那裏。


    我對外麵朱麗花說道:“朱隊長,手機呢。”


    朱麗花說道:“在這。”


    我說道:“給她。”


    朱麗花進來,拿著手機給了修容。


    朱麗花現在算是非常的聽我的話了。


    我說道:“謝謝朱隊長。”


    朱麗花問道:“要做什麽。”


    我說道:“人家修容說了,賠禮道歉,封我們一個大紅包,這事情我們就不追究了,你覺得怎樣。”


    朱麗花並不是很樂意我這麽做,這樣子的行為,可是呢,人家修容想要殺了我,我讓她付出一點代價,怎麽了?


    朱麗花說道:“隨你。”


    我說道:“那我睡你,隨我嗎。”


    朱麗花說道:“隨你怎麽死。”


    我說道:“好吧。”


    我拿著修容的手機,給了修容。


    修容拿著手機,看著,然後按開了軟件。


    我說道:“我警告你不要耍什麽花招。”


    修容說道:“我這樣子,怎麽耍花招。”


    我說道:“我,怎麽知道你呢。”


    修容說道:“錢我給你,放了我,好嗎?”


    我說道:“我說了這不是說什麽我為了錢,而是說,你自己賠禮道歉的紅包,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


    修容急忙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她沒得不願意,沒得商量餘地。


    她用手機轉賬了給我。


    我很滿意。


    我說道:“謝謝容姐大紅包。請。”


    我讓她走了。


    修容趕緊的離開。


    修容走後,朱麗花問我道:“就這麽放走了?”


    我說道:“不然呢。”


    朱麗花說道:“沒打她一下,你心裏也能舒服?”


    我說道:“以前的我可能真的會打她一頓,然後再搞她要一筆錢,現在啊,我想通了,隻要有足夠多的錢,什麽都不是事。”


    學得如賀蘭婷那樣,什麽仇什麽恨,無所謂,隻要有錢,一筆勾銷。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的確萬萬不能。


    我問道:“女囚們呢。搞定了嗎。”


    朱麗花問道:“去看她們洗澡嗎。”


    我說道:“你怎麽把我想象得如此猥瑣。”


    朱麗花說道:“你比我想象的猥瑣。”


    我說道:“是的,比你想象中的猥瑣多了。”


    我靠近了朱麗花,準備在她脖子上親一下:“我就是個人渣。是吧。”


    朱麗花說道:“走開。”


    她推開了我。


    朱麗花和我到了操場那邊。


    這時候女囚們全都洗好洗幹淨,換上了新的囚服,接著被帶出來了外麵操場,排隊排成行。


    我和朱麗花站在了她們麵前,看著她們。


    朱麗花對我說道:“有什麽話要說的,說啊。”


    我咳嗽兩下,引起女囚們都看向這邊,一見到我這個男人,很多女人兩眼放光。


    不過,畢竟她們知道我救了她們出來,她們也隻是兩眼放光,壓製住了自己想撲上來的心。


    我說道:“各位新監區的姐妹們,大家好,我是新監區新來的副監區長。我姓張,大家叫我張副也行,小張也行。很高興認識你們。”


    底下有人突然問:“你為什麽要救我們,要幫我們。”


    是前排的一個女囚。


    我看著她。


    她看起來並沒有別的女囚那麽瘦弱,看起來眼睛有光,神采奕奕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和別人不同,不是長相,而是看那雙眼睛就知道,他們和別人的不同。


    我看著她,說:“因為我慈悲為懷。”


    她說道:“我信一半。”


    我笑笑,說道:“好吧,信一半就一半吧。”


    我環視了全場所有的女囚,說道:“大家也都看到了,監區裏有人對付你們。有些話呢,是不方便當眾聊的,要不你們推舉出來一個頭兒,和我談談。”


    她們互相看了一下,然後一起指著了剛才和我對話的女囚。


    我看著她,問道:“你就是她們的頭兒。”


    她說道:“她們說是就是吧。”


    我說道:“好,大家先休息一下,你,跟我來。”


    我讓她跟著我,去了朱麗花的辦公室,朱麗花也來了。


    到了朱麗花的辦公室,我給她倒茶,她說:“謝謝。不過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麽要幫我們。”


    我說道:“慈悲為懷是一半的原因。我在舊監區,是總監區長,我們那邊的女囚沒有你們這邊的那麽慘,我不會這麽對待女囚。”


    她不屑的說道:“得了吧你們不都是一樣的為了錢。”


    我說道:“我們的確也是為了錢,但是我們是通過別的辦法掙錢。例如,賣東西,幫你們的忙,大家心悅誠服的交易。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她說道:“我信嗎?”


    我說道:“你可以不信。”


    她問道:“為什麽會有這麽年輕的男人,在這個女子監獄裏?還當上了總監區長。”


    我說道:“你見過二十幾歲當公安局長的嗎。”


    她說道:“沒聽說過。所以很好奇。”


    我說道:“閱曆和年齡無關,成就更不是。看每年的富豪榜,都會有一些三十出頭的年輕富豪,名列前茅,為什麽?有些人的確是能力出眾。我自認不是能力出眾,但承蒙有人看得起我。好了,你這個問題我算是回答了,你滿意嗎。”


    她說道:“這樣子說的話,是有人幫你,提拔了你。還特意的強調自己不是能力出眾,我倒是覺得你很自信你自己能力出眾。”


    我看著這三十歲出頭,一臉英氣的女人,她看起來有些像高曉寧,不是說長相,而是說身上的氣質。


    該不會也是心理學出來的吧,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要和她溝通,就簡單多了,不過讓她看透自己的心裏想法,也不是個讓人愉快的事。


    我問道:“你心理學專業畢業?還是從事這方麵工作。”


    她說道:“都不是。”


    我問道:“那你是做什麽的。”


    她說道:“專業是高等數學兼修會計,未畢業出去一家上市公司兼職被公司正式錄用,十年時間從一個一無所有的農村妹變成身家上億的公司的股東之一,後被人陷害,經濟問題被查,因為套取大量xx資金和挪用公司xx被起訴,判刑十年,今年是第四年。”


    我說道:“那麽詳細。”


    她說道:“我不如詳細告訴你,省得你還去查。”


    我說道:“看來很懂套路,難怪她們推你出來做頭兒,你這不僅智商高,情商也高。十年時間從一無所有到身家上億,著實了得。不過你說你被人陷害的,真有這事?”


    她說道:“為什麽會懷疑這個。”


    我說道:“隨便懷疑一下,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被陷害。”


    她說道:“真的和假的又有什麽不同。想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說道:“聰明得很。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如果真的被人陷害,說明是個好人的,如果你真的做了這個傷天害理的事被抓,說明你活該,你是個壞人。”


    她說道:“你對好壞的定義就那麽膚淺和絕對?如果我真的被人陷害,未必不會做其他壞事。如果我不是被人陷害,未必就是真的一直是好人。”


    我說道:“至少這表明,你是無辜的,這方麵,是個好人。我不喜歡和壞心眼的人打交道交朋友。你可以狡猾奸詐,你可以殘忍心眼多,但是必須要善良,是建立在保護自己和保護他人基礎上使心眼,而不是為了殘害別人為了自私的自我利益對付別人。”


    她說道:“敢問張副監區長,你是這樣子的人嗎。”


    我看著她,說道:“是,我可以大言不慚的自我介紹說,我就是這樣子的人,所以我想教這樣子的朋友,找到這樣子的合作夥伴,誌同道合協力同心,才能對付強大殘暴的敵人。剛才我說的救你們一個原因是因為慈悲為懷,另外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要和你們合作,除掉那些對付你們的人,同時,她們也在對付我們,她們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和她們不共戴天,有她們就沒有我們,總有一方會被掃地出局。你沒得選擇,隻有和我們合作這一條路。”


    她說道:“你是威逼我們幫你們嗎。”


    我說道:“沒有威脅,沒有逼你們,我是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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