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瑜伽老師來了,遠遠的一道靚麗的風景,身材真的是極好,可以忽視她的長相。


    “好了,今兒不練了,大家自由活動,等會過來集合就好。”瑜伽老師也很貼心,知道下了雨有影響,所以並未多說什麽。


    嗯,行吧,自由活動。


    慕雪笑了笑,說:“你聽到沒啊?老師說自由活動,你可以不用難為情了。”


    “不會的,早習慣了。“我反駁道。


    慕雪‘哼’了一聲,說那你每次和我一起做動作別扭的很,不是難為情麽?


    “哎呀,那不是人多麽。”我解釋道。


    慕雪眨巴了下眼,看著我,說所以在你家,你就敢對我動手動腳了,是不是?


    這一說,我想到了和慕雪的親昵動作,不由的笑了下,多少有點兒期待。


    見我在笑,慕雪氣呼呼道:“臭不要臉,想什麽呢?““沒有,沒有想什麽,走啦,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吧,站著也累。”我指了指草坪邊緣處的長椅。


    在長椅上待了沒一會,一個人應從遠處小跑了過來,一邊開心道:“哇,你們兩個在幹嘛呐?”


    她是王嵐。


    王嵐學的體育項目是田徑,有幸得見過幾次,但動作實在不敢太恭維……


    “你怎麽沒去上課?”慕雪問道。


    王嵐‘哦’了一聲,說草坪有點兒濕,所以自由活動了,還說我呢,你們怎麽閑著呢。


    “一樣啊,不過你們……是田徑,好像與草坪濕不濕沒什麽關係吧?”我翻了翻白眼。


    王嵐‘哼’了一聲,奴了奴嘴,說誰知道呢,你是不是嫌棄我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暈,哪有,好奇而已。


    有王嵐在呢,氣氛也相當活躍,畢竟王嵐可是話多的存在,好在她長相甜美,話多也成了可愛。


    漫長的體育課在王嵐的話癆中度過了。


    “好啦,我要走了,要集合了。”王嵐望著遠遠的人在聚集,小跑過去了。


    慕雪對我笑了笑,說走啦,我們也該集合去了。


    這樣的體育課還是蠻好,給了我們閑聊的時間,不過平時在一起也蠻久,所以也沒什麽。


    之後還有課,匆匆回宿舍換下了休閑服。


    自習時段如往常一樣,隻是我似乎有點兒感冒了,鼻子有點兒酸,而且流鼻涕。


    “阿嚏。”


    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我揉了揉鼻子,似乎可以確定感冒了,畢竟又不是第一次感冒。


    慕雪眨巴著眼,小聲道:“你是不是感冒了?早上淋雨,把衣服還給我。”


    “哦,沒事兒,吃點藥就好。”我笑了笑,無傷大雅。


    慕雪‘哼’了一聲,說我沒感冒,反而你感冒了。唉,等會我去給你買藥啊。


    說真的,有個關心我的人真好。


    下了自習後,慕雪拉著我去了學校的醫務室,值班的人還在,給我簡單看了下,然後配了一點兒藥。


    “給我回去就吃啊。”慕雪命令道。


    我點頭,說好好,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記得會吃藥了啊。


    “哼哼,你不是小孩子,怎麽會感冒啊?笨蛋一個。”慕雪小聲說著。


    說歸說,慕雪還是很擔心我勒。


    回到宿舍,在慕雪的催促下,我吃了藥,然後洗漱了一下,上床該碼字了。


    ……


    ……


    **“嗯,是啊,你說會不會是周敏殺人滅口,怕此事被別人知道。”周安問道。


    我點頭,說動機存在,而且案發當晚的三樓隻有她一人,也有作案時機,隻是有點兒不對勁,她明目張膽的帶人過夜,遲早也會讓人知道啊,總不能一個個殺人滅口吧?


    “這也是,而且周敏不算強壯一類,她殺人……有點兒難吧,至少張媽可以反抗。”周安猜測道。“對了,還有一點,如果說殺人地點就在三樓樓道口,你說張媽是去了那兒,還是說周敏讓她去呢?”


    我搖頭,說不清楚,我在想要不要審問周敏。


    “我覺的作用不大,她隻要一口咬定沒有的事兒,那我們夜沒辦法,沒證據啊。”周安道。


    我想了一會,說那也試一下吧。對了,還有沒有一種可能,或許是與周敏有染的那些人殺了張媽。


    “嗯,有一定可能性,如果是常來這兒,一定了解這兒的情況,即便不了解,周敏也會說,不過這麽一來,那周敏算是幫凶了。”周安說道。


    我歎氣,說不論怎麽樣,咱們按這個查下去,我不信什麽也查不出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似乎一點兒眉目也沒有,但似乎一切又指向了周敏,隻有查下去了。


    我的想法也簡單,一方麵是審問一下周敏,然後從她的情人來入手了。


    今兒很晚,先這樣了。


    第二天,大家來了以後,我簡單說了一下任務,周安和小李負責審問一下周敏,而我去找一下昨兒的男人。


    他在公司上班,我見到了他。


    “那個小白臉似乎是一個理發師,在附近工作。算了,我請個假,和你走一趟,也算為國家做點貢獻了。”男人道。


    我在門外等了一會,之後男人出來了,道:“唉,一天工資又沒了,坑爹的老板。”


    “沒事兒,要是案子破了,你也算幫了大忙,我個人給你補上。”我笑道。


    男人笑了笑,說算了吧,那我還是不是人了?我好歹也是一個公民,這是盡義務呢。


    說笑了一會,我得知了男人叫錢蒙,外地人,來這兒多年,在一家國企上班,待遇還算不錯,想著再攢點錢在市區買房呢。


    “唉,物價、房價全漲,隻有工資不變,太坑爹了。”錢蒙在一邊抱怨著。


    第九頁。


    這是實情,但我也管不了。


    錢蒙開著玩笑:“警察同誌,我覺的你們把那些抬高房價和物價的人該抓走,不然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太難活了。”


    “那個不歸我們管。”我笑了笑,心中有數,但該說些什麽好呢,似乎我們日子也多好過似的呢。


    過了有十來分鍾,一個理發店麵到了,我和錢蒙走了進去,立馬有人走過來問要護法還是什麽。


    我沒有理會,錢蒙看了一眼裏邊的一個男孩,一個正在給客人理發的男孩,意思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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