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那兒好吵。”宏偉嘀咕了一句。“出來了,死者生前被多次性侵,死亡時間大約在淩晨四點到四點半,死因是窒息,凶手與死者發生關係的過程中勒死死者,不過死者體內沒有發現精液。”


    我點頭,說還有呢?


    “死者身上有多處淤青,胳膊、背部、大腿、屁股等,我在想凶手可能……是一個變態,或者說是一個性變態,死者應該是活生生玩死的,這個過程可能長達五六個小時。”宏偉沉聲道。


    我心頭一重,說明白了。


    見我低頭不語,美紅一邊吃東西,湊了過來,問:“怎麽了,報告出來了?”


    我點頭,說是啊。


    “那你倒是說啊,我也聽一下。”美紅道。


    我搖了下頭,對美紅道:“先吃吧,等會再說,我怕你吃不下去東西了。”


    說真的,心情有點兒沉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死了,而且是受如此折磨,換誰也心裏不好受。


    吃完了東西,美紅抹了抹嘴,來到外邊,問:“老許,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哦’了一聲,說女孩是窒息而亡,死前被性虐待,宏偉推斷有五到六個小時之久。


    美紅‘啊’了一聲,很驚訝。


    對於類似的案件不多見,但總是有的,凶手存在心裏疾病或是說心裏變態,往往在性行為中尤為瘋狂,以虐待為樂,從而達到心裏、肉體的雙重快感。


    “不要讓我抓住凶手,不然揍死她。”美紅身為一個女人,對於類似的罪犯,有著很深的意見。


    有宏偉給的時間段,我們可以判斷出一些東西,死者死於四點到四點半,算上虐待的五、六個小時,那也就是凶手在昨晚十點半到十一點與死者在一起。


    該怎麽說呢,那個時間段,凶手掌摑了死者或者早已掌摑,之後是一個行凶的過程。


    第三頁。


    不過我推斷,即便早已掌摑,這個掌摑的時間也不會長,因為一個人失蹤了,家人總會著急。


    當然了,這個是多少天不好說。


    思索了一會,我覺的凶手昨晚盯上死者的可能性大,因為昨兒正好是平安夜。


    美紅聽後,說道:“老許,這會的人好多,昨晚的一定更多,而且大多是外地或別個地方的人,不可能一個個去找或是查的。”


    是啊,這樣給辦案帶來很大困難,而且美紅的話也提醒了我,死者會不會不是這兒的人?


    “走,先回吧,等老周和小張的信兒。”我說道。


    其實我和美紅也是來走訪一下,查到點兒線索也好,查不到也理所當然,有點兒抽獎的味道,總比待在警局無所事事的好。


    當下先要確認死者的身份,這半天的功夫過去了,估計周安和小張也有點兒譜了吧。


    回到警局,多少有點兒意外,周安和小張不見人影,而小李也不見人影。


    “不是吧,查個人這麽難麽?”美紅一邊嘀咕,然後撥通了小張的號碼,一會後接通了,道:“怎麽樣?”


    那邊不知說了什麽,我也沒多問,倒了杯水喝。


    幾分鍾後,通話完畢,美紅對我搖了下頭,說老許,小張說目前還沒查到有人失蹤,也沒有人報案,他們還在仔細排查。


    哦,這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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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聲,想著有點兒奇怪了,難道說死者真的是一個來此遊玩的外地人麽?


    “再等等吧。”我隻有如此說。


    這樣一直等到六點多,小李先回來了,有點兒無精打采,哈勒幾口氣,暖了一下手,一邊道:“那一帶有監控,但有很多的死角,我查遍了所有可能的監控,除去昨兒人多的時段,別的時段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唉,昨兒的人太多了,需要技術科的人來了,我一個人根本看不過來。”


    我了解,說先暖會吧。


    “對了,你們有什麽發現?”小李喝著熱水,熱氣騰騰的從杯子裏冒了出來。


    美紅搖了下頭,而後語氣一變道:“沒有發現,不過屍檢報告出來了。”


    “哦,什麽呢?”小李問。


    美紅‘哦’了一聲,嘟嘴沒說什麽,而是看向了我,可能是不太想說吧。


    我‘唉’了一聲,如實說了一下。


    一陣沉默,小李握緊了拳頭,說別讓我抓住,一定揍扁他,之後才交給上邊。


    “你和我說的一樣。”美紅笑了笑。


    過了有半個小時,周安和小張也回來了,兩人的臉色也不好,道:“老許,查不出來,本市沒有失蹤人口,而且最近一段時間也沒有人報案。”


    不會吧?


    我問:“確定嗎?”


    “隻能是這樣,人口太多了,即便以性別、年齡排除了不可能的人,也有很多的人口,一個個排除要猴年馬月呢。”周安道。


    是啊,此話不無道理。


    “不過派出所那邊會密切注意,一旦有情況會第一時間和我們聯係。”周安道。


    我‘嗯’了一聲,說:“那死者會不會是外地人?”


    “嗯,我也在想呢,所以打算明兒擴大一下範圍,周邊的縣城也去一趟。”周安道。


    我點頭,說行,那還是你和小張負責。


    小張和周安點頭,表示可行,而後問道:“你們呢,今兒有什麽線索?”


    我搖頭,沉聲道:“屍檢報告出來了。”


    兩人聽完也是沉默了,看的出來也是生氣,一個花季少女被折磨至死。


    “我推斷死者在昨兒被盯上或者更早就被掌摑了,但是我們沒有接到報案,而你們也沒有查到些什麽,所以死者是外地人的可能性更加大了。”我說道。


    周安握緊了拳頭,說明白。


    “死者的身份是一個問題,但第一案發現場也尤為重要,還有凶手的拋屍路線,這些不可以忽略。”小李道。


    我點頭,說是啊,可是我們隻確定了死者的遇害時間段與死亡時間段,對於凶手的拋屍路線、時段一無所知,這給我們的調查有了很大的阻礙。


    “現在就是一無所知,所以才難。”小張歎氣。


    這時周安拍了下手,說好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幹嘛?一前破過多少案子,我們需要時間而已。


    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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