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他忽然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回頭死死的看了昏死在地上的蘇劍銘一眼,再聯想到古江河身後的兩名保鏢以及先前蘇劍銘所說的話,自然一瞬間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了。


    ‘該死的蘇劍銘!’夏落對於蘇劍銘的好感度驟然下降了一些。


    那兩名古大師時候的保鏢,滿臉尷尬,手足無措的站在古大師的身後,看到夏落麵對古大師的這種態度,更是嚇破了膽。


    說到底,他們兩個也就是普通的保鏢而已,先前蘇劍銘命令他們去把古江河‘請’過來,早就深諳此道的兩名保鏢自然知道這個請字是什麽意思。


    但是就在兩人到了古江河的住所,一腳踹開了人家大門,正在‘請’古大師的時候,蘇劍銘又短信通知他們,此事就此作罷,趕緊給我滾回來。


    可沒想到古大師脾氣上來了,倔著脾氣跟過來了,因為有蘇劍銘的警告,所以兩個保鏢也不敢動粗,就這麽一臉尷尬地跟在古江河的身後過來了。


    ‘我倒要去看看那個蘇劍銘有什麽本事強行請老夫過去!’古江河如是說道。


    本來兩個保鏢還抱著一點慶幸的心理,但此時見到夏落這般卑躬屈膝的模樣,心底僅存的那點僥幸也沒有了。


    連中原夏家的夏落,麵對古大師,都要卑躬屈膝,更何況他們兩個蘇家的小保鏢呢?


    再想起自己兩人先前一腳踹開古大師的大門,那般態度惡劣的模樣,兩個人都忍不住的從心底顫抖。


    雖然兩個人想不明白夏落為什麽會對一個風燭殘年,還沒有什麽勢力背景的老頭卑躬屈膝。


    但是,這由不得他們去懷疑。


    噗通!


    兩個保鏢直接就給跪了。


    “對不起,古大師,夏公子,我們錯了,此時與蘇大少無關,全是我們自作主張想要邀功。”


    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敢說我們也是奉蘇大少的命令辦事,全是蘇大少的意思,因為那樣的話,幾乎是等於連蘇劍銘就給得罪了的。


    得罪了兩個外人倒沒什麽,遠沒有得罪自家主子來的嚴重啊。


    他們兩個一力把責任扛到自己肩上,說不定到時候蘇劍銘私下裏還會賞他們呢。


    這兩個人的小算盤打的還是可以的。


    “知道就好,給我滾,以後別在出現在古大師的視線裏。”夏落對著這兩個保鏢狂吼,那兩個保鏢唯唯諾諾,連忙過去和大蟲一起帶著昏死的蘇劍銘,直接離開了這裏。


    杜子卓呆了,他當然知道古江河,畢竟是洪城赫赫有名的玉石大師,隻是除此之外,古江河並無任何特別之處,故而他不懂夏落會為什麽會對這麽一個老人畢恭畢敬。


    他甚至連二十多年前,古江河曾和夏家發生的淵源都不知道,畢竟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非是和夏家上有生意來往,或者別的什麽相關的人,哪有人會故意去打聽往事啊。


    夏落麵對著古大師,卑躬屈膝,身子都快貼到了地上去,他諂媚的笑著,忙不迭解釋:“我還打算擇日登門攜禮拜訪古大師您老人家呢,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見到了您老人家。”


    夏落麵對著古大師沒法兒不卑微,畢竟二十多年前的前塵往事,他知之很深。


    毫不誇張的說,正是麵前的這個老人,曾一手逆轉了夏家的百年氣運。


    這世間凡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或許在現在社會對於很多普通人來說,這些玄之又玄的氣運之說,純粹是扯淡。


    但偏偏越是身居高位者,越是心懷敬畏,因為他們能清楚的感知到,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左右著大勢。


    否則,君不見,自新華夏立國以來,舉凡國之大事者,無一不是擇黃道吉日。


    夏落小時候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比如或者隻是古大師和夏家的二十年順風順水,恰好隻是巧合而已?並沒有絕對的因果關係。


    就像那些保證生男的騙子神藥,本來生男生女幾率對半分,總能蒙對一些的。


    隻是在這麽多年,家中德高望重的長輩,尤其是家主一遍一遍的重複下,千萬遍重複下來,就算是假的,夏落也會信以為真的。


    謊言說一千遍尚且可以成為真理,何況此事還不定是假的,家中長輩如此之篤定!


    古大師看了看夏落,問道:“你是夏家人?夏東河那小子是你什麽人?”


    夏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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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是蔣圓圓,甚至就連東方婉和林曉穎都是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即使她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若是說中原夏家地處中原,對於她們來說還是非常遙遠的話。


    那麽夏東河這個名字,絕對是如雷貫耳!


    蘇省北部,簡稱蘇北。


    那可是一個執掌三百億資產的真正大佬啊,雄踞江北,江北各市都有他的勢力,而洪城市正是唯一一個,夏東河所沒有涉及的江北城市。


    隻不過,現在看來,他很快就要涉足洪城市了,之後整個江北將都處於他的勢力範圍之下。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大佬,在古大師的口中,仍舊被稱之為那小子。


    眾人都覺得自己可能錯估了古江河之於夏家的地位。


    夏落的態度愈發的恭敬了:“那正是我父親。”


    “哦……”古江河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說:“真是想不到啊,我當年見夏東河那小子的時候,他還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沒想到現在連孩子都這麽大了。”


    夏落道:“家父可市場悼念您老人家呢。”


    “隻有令尊麽?”古江河眼含莫名意味的看著夏落:“夏冰雹,夏春雷那兩個老東西就不想念老朋友麽?”


    夏落心中一淩,夏春雷正是當代夏家的家主,夏冰雹則是其親兄弟,也正是夏落的爺爺。而古大師居然直接稱呼為老東西?


    隻是古江河的話音一落,在場很多人,臉色都變得很是古怪,有些人還能憋著笑,有些人幹脆直接就笑出來了。


    夏冰雹?


    而聽著這種笑聲,夏落也是一臉黑線,即使囂張狂傲如夏落,也能理解此時笑出聲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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