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笙冷笑了一聲,“父尊還在閉關療傷,可沒空搭理你。”


    說著便兀自走到庭院內的石桌旁坐下。


    允智又往後退開了幾步,一臉戒備地看著華笙。


    華笙拿起桌上的茶壺,一邊倒茶,一邊說道:“你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嘛。”


    她呷了一口茶,仰頭看向頭頂被屋簷圍起的四方天空,“不過這冷宮裏的陽光,似乎都要冰冷許多呢。”


    “賤人!”允智狠狠咬了咬牙,突然衝上前,雙手拍到石桌上,“放我出去!”


    華笙卻不惱怒,“天都還沒黑,三弟就開始說夢話了。你一個試圖謀朝篡位的罪人?竟還奢望重獲自由?”


    “嗬!”華笙又嗤笑一聲,“能留你一命,已是念在你我姐弟一場的情分上。”


    “我沒有謀逆!”允智捏緊了雙拳,“是你趁父尊閉關療傷,冤枉我,陷害我!”


    華笙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微微歪頭打量著茶杯上別致的花紋,語氣悠然道,“本宮說你有罪,你就有罪。”


    “你囂張不了太久,等父尊出關後,他定會來見我,為我主持公道,還我清白!”


    “你還不了解父尊的性格嗎?他向來隻問成敗。”華笙輕笑了兩聲,轉眼看向了怒不可遏的允智,“而你,不過是一個失敗者,他可不會在一個失敗者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


    允智一愣,忽地神色一頹。


    是啊,從小到大,無論他們兄弟姐妹幾人如何爭鬥,父尊從來都不管。


    甚至連朝堂上的大臣們如何勾心鬥角,父尊也不過問。


    在父尊看來,一個在任何險境中都能屹立不倒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


    失敗者,便是沒用的廢物。


    所以父尊才不會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


    如今他的的確確是敗在了二姐的手上。


    在父尊的眼裏,他便成了一個失敗的廢物。


    思及此,允智心中越發不甘。


    突然,他黯然下去的雙眸中又迸射出滔天怒火,伸手便去掐華笙的脖子,“你這個賤人!”


    華笙眸色一冷,輕輕一揚衣袖,允智便被掀翻在地。


    允智連忙想要爬起來,可鐵鏈淩亂地纏在他腿上,它又一次狼狽地撲倒在地。


    心中有千萬般不甘,卻也隻能目眥盡裂地瞪著華笙,“有種你就把我身上的枷鎖解除,我與你再戰一場!”


    華笙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俾睨著允智,“你不過是本宮的手下敗將,有什麽資格和本宮決戰?”


    “那你今日過來,隻是為了來羞辱我嗎?”允智咬牙切齒。


    “我可沒這閑工夫。”華笙冷笑一聲,“父尊賜給你的那道天地靈根,如今留在你這裏已是沒用,我今日來,便是要取走它。”


    聞言,允智驚駭地瞪大雙眼,連連搖頭,“不……不……”


    “在我麵前,你沒有說‘不’的資格。”華笙邁開步伐,朝允智走近。


    允智驚慌失措地轉身想要逃走,卻依然沒能站起身,隻能狼狽不堪地在地上爬著。


    華笙伸出手,一道靈力釋放出,便吸出了種在允智體內的天地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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